第393章 克朗与奥兰治合併与西班牙调动兵力
第393章 克朗与奥兰治合併与西班牙调动兵力1871年10月15日,维也纳,帝国议会大厦,
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拱形窗户洒进议会大厅,照亮了那些身著黑色礼服的议员们严肃的面孔。这是一个歷史性的时刻一一奥地利帝国议会上议院和下议院正在进行《1871年货幣改革法》的最终表决。
议长敲响了银锤,宣读表决结果:“赞成540票,反对2票,弃权8票。《1871年货幣改革法》
获得通过!”
掌声在大厅里响起,虽然每个人都知道这只是走个形式一一皇帝陛下早已决定推行金本位制度,议会的作用不过是为这项改革披上“全体奥地利人民意志”的外衣。自从1863年宪法改革以来,议会確实获得了立法权,但在实际运作中,它更像是一个諮询机构。连审批预算的权力都被剥夺了,更不用说真正影响帝国政策了。
新法案的核心內容包括:確立金克朗为帝国新的法定货幣单位,每一金克朗含纯金3.04878
克;规定1金克朗等於100赫勒。;设定兑换比率为1金克朗等於4.25旧弗洛林;要求在五年內逐步回收並销毁所有银本位货幣,包括流通了几个世纪的银弗罗林。
(1金克朗~0.417英榜)
当天下午,弗朗茨在霍夫堡宫的办公室里,用他那支镶金的鹅毛笔在法案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墨跡未乾,《1871年货幣改革法》便正式生效了。
早在1871年年初,帝国政府就已经在伦贝格、布加勒斯特、塞拉耶佛等主要商业城市开始试点发行。
財政大臣布鲁克男爵在给皇帝的报告中列举了金本位制度的诸多优势:首先,黄金供应量相对稳定,可以有效抑制通货膨胀;其次,金本位能够自动调节国际收支平衡一一当贸易逆差时,黄金外流会导致货幣紧缩,从而抑制进口、促进出口;最后,统一的金本位体系有助於降低匯率风险,
吸引外国投资。
不过,弗朗茨作为一个算计別人的皇帝(弗朗茨让人利用法国实行的金银复本位制度,银价波动幅度较大,就利用这个一直从法国那边赚取差价),金本位制度也可能成为敌国发动金融战爭的武器。
如果英国或法国想要削弱奥地利,他们完全可以通过大量兑换奥地利的纸幣来抽空奥地利的黄金储备。或者,他们可以操纵国际市场价格,让帝国的出口商品卖不出好价钱,进而影响奥地利的贸易顺差和黄金储备。
目前来看,有能力发动这种金融战爭的只有英法两国。法国正深陷与普鲁士的战爭泥潭,暂时无暇他顾。至於英国,虽然两国皇室关係良好,但在国际政治中,今天的朋友可能就是明天的敌人,尤其是奥地利目前可能会跟英国在南非发生一些小衝突的情况下,不得不防。
因此,在弗朗茨的坚持下,《货幣改革法》中加入了几项保护性条款:严格的外匯管制一一任何个人或企业將超过3000金克朗的黄金运出国境,都必须获得財政部的特別许可;设置兑换门槛一一单次兑换金幣的最低额度为200金克朗,防止敌对势力通过大量小额兑换来消耗黄金储备;在紧急情况下,財政大臣有权暂停纸幣与黄金的自由兑换,期限不超过六个月。
在新的货幣制度下,目前奥地利的財政收入为1.53亿金克朗~6380万英镑,奥地利目前还没有恢復到经济危机前经济情况,不过按照这个进度,大概1871年年底到1872年就可以达到了。
1871年10月18日,奥地利莫三比克,马普托港,
印度洋的海风带著咸腥味吹过这座葡萄牙曾经的殖民港口,棕櫚树在风中沙沙作响。港口的市政厅今天格外热闹,黄黑双头鹰旗在屋顶飘扬,门口站著身穿白色礼服的仪仗队。
二楼的会议厅里,水晶吊灯投下柔和的光芒,照在那张铺著绿色天鹅绒的长桌上。约翰內斯·
布兰德总统坐在桌子一端,面色凝重地看著面前的文件。
“总统先生,”坐在对面的奥地利特使弗朗茨·冯·海因男爵用標准的荷兰语说道,“请您在这里签字。”
海因特使今年四十二岁,是个典型的奥地利贵族一一高挺的鼻樑,深邃的蓝眼晴,嘴唇上蓄著精心打理的小鬍子。他穿著剪裁合身的黑色燕尾服,胸前別著在匈牙利战场上获得的三级玛丽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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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蕾莎勋章。
奥兰治自由邦总统布兰德拿起鹅毛笔,笔尖在墨水瓶上方停顿了片刻。窗外,海鸥的叫声传来,仿佛在为这个歷史性的时刻送上輓歌。
“二十七年了。”布兰德总统突然说道,声音有些沙哑,“从1844年我们建国到现在,整整二十七年。”
海因特使保持著礼貌的微笑,没有打断他,
“我还记得建国那天,”布兰德总统继续说道,“我们在温堡河边宣誓,要建立一个自由的共和国,一个属於布尔人的国家..”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后,他深吸一口气,在文件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恭喜您,布兰德总督阁下。”海因特使立即站起来,伸出手,“从现在起,奥兰治自由邦正式成为奥地利帝国的中央直辖地。”
两人握了握手。布兰德的手有些冰凉。
僕人端来了香檳,海因亲自为布兰德总督倒了一杯。
“敬奥地利帝国。”海因特使举起酒杯。
布兰德苦笑了一下,也举起酒杯:“我这算是被议会的大人物们给卖了。”
海因特使装作没听懂他的讽刺,继续说道:“布兰德总统,,布兰德总督阁下,您知道的,
这是最好的选择。和平併入,没有流血,您的人民將享受到帝国的保护和繁荣。”
海因男爵在心里笑了笑。確实,为了这次合併,奥地利了不少钱。那些在奥兰治自由邦有影响力的人物一一虽然相对於欧洲大陆来说微不足道,但在当地还是有些號召力的一一大部分都领取了补偿金,不过这一切都很值得,至少在维也纳看来很值得。
“一千五百英镑,”布兰德继续说道,“就这个价格,他们就把国家卖了。我听说老彼得森已经在收拾行李,准备去美国了?”
“彼得森先生確实表达了去新大陆发展的意愿。”海因特使谨慎地回答。
“新大陆发展?”布兰德总督冷笑道,“说得真好听。还有谁?让我猜猜...德克勒克?博格?哦,还有我们亲爱的司法部长威廉?”
海因男爵没有否认。这些人確实都在他的名单上,而且大部分已经预订了去美国的船票。
“您要理解,”海因男爵放下酒杯,认真地说,“这对所有人都是最好的安排。他们可以在美国安度晚年,而留下来的官员..:”
“会被逐步调到閒职,然后被你们的人取代。”布兰德总督替他说完。
海因男爵摊了摊手:“这是必要的行政调整。但请相信,布兰德总督,您的地位是稳固的。皇帝陛下非常看重您的才能和在当地的威望。”
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大约五十岁,红光满面,显然刚喝了不少酒。
“啊,范德梅尔议长!”海因男爵立即迎了上去,“恭喜您!没有您的努力,这次合併不会如此顺利。“
雅斯·范德梅尔,奥兰治自由邦议会议长,这次投票的关键推手。10月4日那天,正是在他的主持下,议会进行了那场歷史性的投票。
“81票赞成,11票反对,4票弃权。”范德梅尔得意地说,显然已经有些醉了,“看到了吗,
海因男爵?绝对多数!这就是民意!”
布兰德总督在一旁冷眼看著这一切。民意?他在心里冷笑。如果真的全民投票,结果可能是51%对49%,又或者是58%对42%,甚至可能是相反的结果。但议会投票就简单多了一一只要收买足够的议员就行。
“您真是太谦虚了,”海因男爵热情地拍著范德梅尔议长的肩膀,“没有您的组织能力,我们不可能取得如此压倒性的胜利。”
海因男爵在心里默默地想著:弗朗茨皇帝陛下准备的那些强硬手段,最终都没有用上。金钱和利益,永远比刀剑更有效。也许德兰土瓦也可以这么简单地解决?
“来,为了伟大的奥地利帝国!”范德梅尔高举酒杯。
“为了帝国!”在场的奥地利官员们齐声响应。
这年头布尔人聚集地虽然有钻石矿,但是被英国人给夺走了,至於黄金矿脉,谁也没发现,因此这两个国家很穷,没有太多钱的。没有钱,就没有力量抵抗。至少现在奥兰治的人被金钱击败了。
“布兰德总督,”海因男爵这时又走到他身边,似乎想缓和一下气氛,“您不必如此悲观。加入帝国对布尔人来说是好事。您看,你们本来就是比利时人、荷兰人、爱尔兰人、德意志人的混合体,不是吗?在奥地利这个多民族国家里,你们会受到公平对待的。”
“公平对待?”布兰德总督將酒杯放下,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海因男爵,我们都是成年人,就不必说这些场面话了。我打赌,不出一年,我就会被调到维也纳某个清閒的部门,给我一个体面的头衔和丰厚的薪水,然后让我在那里养老。”
海因在心里重重地点头,这位总统还真是明白人。確实,让一个前独立国家的领导人继续掌握实权,对帝国来说风险太大。要不然还要防范你利用你的威信给帝国捣乱呢。但表面上,他还是拍了拍布兰德的肩膀:“哪有的事!您的才华和经验是帝国的宝贵財富。我已经在给陛下的报告中大力推荐您了。相信陛下会给您一个重要的职位。“
“重要的职位..:”布兰德总督自嘲地摇摇头,“也许是奥地利帝国枢密院的顾问?或者是某个荣誉委员会的主席?我先告诉你,我不愿意离开这片土地。”
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窗外,马普托港的码头上,工人们正在卸载一艘奥地利货船。黄黑双头鹰旗在桅杆上飘扬,標誌著这片土地新主人的到来。
“对了,”海因特使突然想起什么,“我还要告诉您一个好消息。帝国政府决定立即投资修建从马普托到布隆泉的铁路支线,连接我们的东西大铁路。这將极大促进奥兰治的经济发展。”
“铁路?”布兰德苦笑道,“是为了方便运送军队吧?”
emmm,看来奥地利要对布尔人聚集地动手的消息看来传开了,连奥兰治这边都知道了。
“主要是为了经济发展。”海因男爵一本正经地说,“当然,也有助於加强各地的联繫。”
当然,虽然对运兵也有帮助,但是按照计划,德兰士瓦是活不到这条铁路通车的那一天了。
布兰德总督没有再爭辩。他知道,从今天起,奥兰治自由邦已经成为歷史。而他,这个末代总统,註定要在歷史书上留下一个不太光彩的名字。
他端起酒杯,独自走到窗边,望著远处的印度洋。夕阳正在下沉,把海面染成血红色。
“人民啊,人民的选择。”他喃喃自语,“我无权干涉。谁让奥兰治人选出了这帮议员呢?”
他一口喝乾了杯中的葡萄酒,任凭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
1871年10月。
西班牙王国,马德里。
“陛下,您不能这么任性。”首相弗朗西斯科·塞拉诺將军站在一张巨大的橡木会议桌前,双手撑著桌面,语气中带著无奈,“您已经是西班牙的国王了。”
首相弗朗西斯科·塞拉诺正在苦口婆心地劝著这位从普鲁士远道而来,还引发了一次战爭的国王,利奥波德一世陛下。
坐在王座上的利奥波德一世猛地站起身来。这位霍亨索伦亲王身材高大,有著典型的普鲁士军人气质一一挺直的脊背、锐利的眼神,即使穿著西班牙式的宫廷礼服,也掩饰不住他身上的军人本色。
“你们让我等合適的时机,我理解,王国力量较弱。而且当时法国感觉有优势,”利奥波德一世的声音在大厅里迴响,他的西班牙语虽然流利,但还带著明显的德语口音,“可现在呢?普鲁士已经占据了战略攻势,对法国有优势,而我们?”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在场的大臣们,最后定格在塞拉诺身上:
“这场战爭因我而起,我们竟然什么也不做吗?”
塞拉诺將军的心里涌起一阵苦涩。他今年已经六十一岁了,从伊莎贝拉二世时代就开始为这个国家服务。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西班牙的真实状况一一这个曾经的世界霸主,如今就像一个披著传了几代的破旧华丽披风的旧贵族。金玉其外?不,现在连外面都快粉饰不住了。至於內部...他想起昨天刚收到的报告:进步派和民主派又在议会里大打出手,共和派在巴塞隆纳煽动工人罢工,保守派则威胁要发动政变,而王朝派內部也在为是否支持新国王而爭吵不休。
这样一个连內部力量都无法整合的国家,如何能够进行对外战爭?更何况对手还是法国一一即使在普鲁士的打击下,它仍然是欧洲大陆最强大的陆军国家之一。
“陛下..:”塞拉诺刚要开口,会议厅的大门被推开了。
战爭大臣胡安·普里姆將军左手还打著石膏就跑来参加御前会议了,(前不久被刺客刺杀,但是很幸运,奥地利產的手枪很精准让他反杀了刺客),这时候看著国王殷切期盼的眼神,也不得不说话了。
他跟国王关係还不错,虽然是进步派的领导人物,甚至比王朝派更受利奥波德一世的欢迎。
“普里姆將军,”国王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你的伤势如何?”
“多谢陛下关心,只是小伤。”普里姆举了举打著石膏的左手,“不影响我为陛下效力。”
“很好。”利奥波德一世点点头,然后语气又变得急切起来,“那么,你对当前局势有什么看法?我们真的要坐视普鲁士孤军奋战吗?”
普里姆看了塞拉诺一眼,然后侧耳听了听附近人给他简单讲了讲什么情况。
他思考片刻,清了清嗓子:
“陛下,首相大人说的是实话。目前虽然普鲁士王国已经攻入法国中部地区,毛奇將军的军队甚至威胁到了里昂,但是...”
“但是他们的攻击速度开始减缓了,严重减缓。根据我们的情报,法国人的爱国热情空前高涨。甘必大在各省组织新军,巴黎以及后方的军工厂日夜不停地生產武器。也许再过一个月,法国就能再动员出几十万大军。”
“但是战损比呢?”利奥波德一世走到会议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我可是仔细研究过战报的。前期两国的损失相差不大,但现在,普鲁士的损失明显更少。这说明什么?说明普鲁士军队的素质和战术都优於法军!”
首相弗朗西斯科·塞拉诺將军跟战爭大臣胡安·普里姆將军对视一眼,看来容克出身的人都懂军事,连战损比这玩意都懂得看,不好忽悠了。
“陛下观察得很准確。”普里姆承认道,“確实,在野战中,毛奇將军统帅的普鲁士军队表现出了更高的素质。他们的参谋部体系、他们的大炮等等,都让他们在机动战中占据优势。”
“那不就得了?”利奥波德一世的眼晴亮了起来。
“但是,陛下,”普里姆话锋一转,“隨著法国人发动民眾修建大量堡垒和防御工事,这种野战的机会越来越少了。您看看卢森堡战役的战况一一普鲁士军队不得不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地攻克,
每个要塞都要分兵包围。这样一来,他们的优势就被大大削弱了。”
“而且,”塞拉诺补充道,“法国的经济实力远超普鲁士。他们有更多的人口、更多的財富、
更发达的工业。这是一场消耗战,陛下。时间拖得越久,对普鲁士越不利。”
利奥波德一世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转身走向墙上那幅巨大的欧洲地图。他的手指在地图上移动,从柏林到巴黎,又从马德里到庇里牛斯山脉。
“那我们就不能帮帮忙吗?”他的声音低沉下来,“毕竟...毕竟事情是因我而起。”
在场的大臣们都明白他的意思。正是因为他接受了西班牙王位,才给了法国宣战的藉口。虽然明眼人都知道这只是藉口一一普法之间的矛盾早已不可调和一一但利奥波德一世显然对此耿耿於怀。更重要的是,现在的普鲁士首相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父亲安东亲王。於情於理,他都想要尽力帮助普鲁士。
財政大臣劳雷亚诺·菲格罗拉这时开口了,“陛下,恕我直言,西班牙目前的財政状况...我们之前刚刚为了镇压古巴叛乱而借了一大笔外债。如果要进行战爭动员,我们需要更多的钱。而我不认为伦敦或维也纳的银行家们会愿意借钱给我们去对抗法国。”
“说到古巴,”“塞拉诺接过话题,“陛下,您知道吗?为了得到奥地利的帮助镇压叛乱,我们实际上已经將古巴一半的管理权交给了他们。虽然名义上他们会付租金,但这...这难道不是王国衰落的標誌吗?陛下,伟大的西班牙曾经统治著大半个美洲,但现在却连一个岛屿都守不住。陛下,请原谅我的直言一一我们的力量已经不足以参与欧洲大战了。“
利奥波德一世的脸色变得铁青。他转过身来,目光如剑般扫过每一个大臣: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我们就这样袖手旁观?看著我的祖国、我的父亲独自面对法国的怒火?
“陛下,”普里姆试图缓和气氛,“战爭並非因您而起。即使没有西班牙王位问题,普法之间的衝突也是不可避免的。”
“够了!”利奥波德一世猛地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他大步走回地图前,手指重重地点在庇里牛斯山脉上:
“我不要求你们真的开战。但是...但是你们必须抽调兵力到庇里牛斯山脉!”
“陛下?”塞拉诺惊讶地看著他。
“对法国人施加压力!”国王的声音越来越大,“让他们知道,如果他们继续打下去,南方还有一个威胁!这至少能牵制他们一部分兵力!”
“可是陛下,”军需大臣弗朗西斯科·塞拉诺·贝多亚(首相的侄子)小心翼翼地说,“我们的军队...装备老旧,训练不足,如果法国人真的调兵南下..:”
“我说了,不是真打!”利奥波德一世的拳头重重地砸在桌上,震得墨水瓶都跳了起来,“只是虚张声势,明白吗?或者..:”
他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或者我就退位!”
会议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退位?大臣们面面相。他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愿意接受西班牙王位的外国王子,而且表现的也不错,除了关於普法的问题。如果他退位,西班牙很可能重新陷入无政府状態。共和派会趁机发动革命,卡洛斯派会捲土重来,整个国家可能四分五裂..:
“陛下,请您三思。”塞拉诺的声音有些颤抖,“您的退位对西班牙来说將是灾难性的。”
“没错,”普里姆也急忙劝道,“陛下,我们需要您。西班牙需要您。”
“那就按我说的做。”他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仍然坚定,“调集两个军团到庇里牛斯山脉,
就说是...就说是例行军事演习。”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把自光投向了塞拉诺。
老將军嘆了口气:“如果只是演习的话..”
“我们可以调动加泰隆尼亚军区和维多利亚地区(西班牙真有这个名)的部队。”普里姆接过话题,显然他已经在思考具体方案了,“大约四万人,加上一些大炮。虽然不多,但足以让法国人紧张一阵子。”
“就这么办。”利奥波德一世终於露出了一丝笑容,“立即下达命令。”
“遵命,陛下。”大臣们纷纷起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