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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好的训练不挑道具(补更2)

    第178章 好的训练不挑道具(补更2)
    秋·张住进医院的最初几天,探视者源源不断地来,床头柜上摆满了祝愿贺卡,两个星期后,
    来看望她的同学越来越少,柯勒这才来看望秋·张,他和洛丽丝夫人搭伙结伴,一起来一起走,默契十足。
    那些探视者用夸张的口吻,描述了被石化者的状態,面目狞,表情惊,无比痛苦一一校医院一下子成为了让大家恐惧的地方,因为这次的袭击发生在正中午,无论蛇怪调查队和教授们怎么安抚学生,大家依旧提心弔胆。
    蛇怪调查队每天都放出一大堆所谓可疑的密室,每天都抽查学生进行谈话,但是对於蛇怪的排查工作依旧是毫无进展,许多学生堵在调查队办公室的门口,企图能问到一些有用信息,或者自保手段。
    可得到的回覆都是,请务必戴好眼镜,暴躁、焦虑的情绪不断扩散,黑湖上的冰完全融化了,
    土地上有了绿意,春天来了,对於学生们来说,城堡里还是那么冷、那么阴森,好似走廊的下一个拐角蛇怪就会突然蹄出来进行袭击。
    教授和蛇怪调查队成员护送起学生们的上下课,没有课、没有工作的成年人两两组队在城堡巡逻,这其中包括七年级的学生,尤其是学生会的男女主席,这两位优秀的巫师比某些教授还要让人信赖。
    六年级的学生里,珀西·韦斯莱格外积极,罗恩说他这是想要在那些无能的老头子的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以方便毕业后能够在魔法部获得权力。
    德拉科被柯勒嚇出了毛病,如今提到蛇怪就会发抖,还不愿意和校医院病房內的石化患者待在同一个屋子里,诺特对此有非常多的怨言,德拉科理所当然要诺特照顾他,直到回到休息室,但他的表现总还是好过选择暂离学校的危险回家的学生。
    他总宣扬自己血统的纯正,坚定地认为继承者不会攻击他,秋·张被攻击就是因为她是个混血巫师,身上有一半低劣的血,柯勒听见他的这番话后,没有等到周末,当天找了个无人关注的时机,绑著德拉科跑到打人柳树下。
    德拉科刚被解开封舌锁喉,就大声地说:“柯勒!你要做什么!我要告诉”他收住了后半句。
    “今天加练,”柯勒解开对德拉科的束缚,把他推进了打人柳的攻击范围內,接著扔进去一只爆爆竹子,“打人柳是很好的训练工具,希望你可以珍惜。”
    德拉科瞪著那颗摇摇晃晃的爆竹,疯狂地向外跑去,砰地一声,炸了,打人柳疯狂地抖动了起来,为柯勒展示了什么叫作打人。
    枝条抽在德拉科的屁股上,他尖叫一声捂著屁股,眼里出了泪:“柯勒!你敢打我!”
    “打人柳做的,关我什么事,只能说你训练不到位。”
    德拉科还想反驳,又被另一根枝条抽在小腿上,一下失去平衡向前趴倒,栽在了石子和泥土里,打人柳的攻击很快就又到了,他含著泪水狼狐地爬起身,扭曲的粗枝砸在德拉科身后的地上,
    尘土飞扬,多出了一个大坑。
    德拉科咽了口口水,脸像刷了粉一样白,他一边用粗俗的语言咒骂柯勒,一边疯狂地逃跑,跑到足够远处一一打人柳弯曲著主干伸长著柳条都够不著一一德拉科才撑著膝盖喘粗气。
    眼前投下阴影,德拉科抬起头,对上了柯勒似笑非笑的表情,他顿感不妙,拔腿就想跑,衣领被拽住了,德拉科立刻做出判断脱掉了自己的袍子,但他还是动不了,不,他自己的身体可以动,
    衣服却定在原地,德拉科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挣脱。
    “我们下午都没有课,时间很充裕,”柯勒慢慢走到了德拉科的面前,拿出魔杖一挥,德拉科就被自己的衣服拖进了打人柳的攻击范围內,“你的训练才刚刚开始。”
    惨叫声、咒骂声接连不断,柯勒只是静静地看著,他施了隔音咒,还变出了桌子、椅子,摆好了满桌的药瓶。
    “混蛋,別以为你把我治好,我就会放过你!”德拉科怒吼到,一个分神,他被打人柳捆住了腰,嗖地一下,飞了,“啊!!!柯勒!”
    柯勒救下了马尔福,坐在沙发上看著他趴在地上边哭边呕,眼泪水、鼻涕水还有呕吐物全成为了土地的肥料,吐完后,他站起身恶狠狠地盯著桌子上的药瓶说:“柯勒,先喝哪个?”
    “这可不是给你的,打人柳为了帮你训练,掉了这么多枝条,”柯勒平静地调配药剂,“这是打人柳的营养品。”
    “那我呢!”德拉科愤怒地抬起头,对上柯勒的眼睛,又低了下去,但他还是愤怒地说,“我受伤了,还流血了!”
    “训练出现点伤势很正常,嗯,今天的训练任务就是想办法在不良状態下存活,”柯勒温和地笑著说,“马尔福叔叔一定会理解的。”
    “理解你个巨怪,你就是个泥巴种,別以为我爸爸就真的瞧上你了,不过是看在院长的面子上才对你有了一点优待,要是他知道你的真实面目,你就等著被学校开除吧!”
    “前提是他能知道,而且,泥巴种—德拉科·马尔福,接下来打人柳会抽你的嘴。”
    德拉科又开始在打人柳的攻击下疯狂逃窜:“哦,救命,救命,不要打屁股!啊一一你这棵该死的树,居然敢抽我的脸!我一定要把你砍了!”
    这一次,德拉科是被抽出来的,砸在地上,左脸肿得老高,手掌扎进一节木刺,没有流血却痛得叫人难以忍受,还有屁股,德拉科站著和趴著时已经感受不到屁股的存在了,可一旦坐下,他认为自己坐不下来。
    “柯勒,你死定了!咕咚一一你给我喝了什么?”德拉科惊恐地抱住脑袋,好像这样就能保住自己的记忆,但他马上发现这只是一瓶恢復药剂,他的伤正在癒合,衣服也在復原。
    德拉科咧起嘴想要嘲笑柯勒刚刚只是虚张声势,柯勒平淡地说:“第一阶段的训练结束,杂余的枝条已经修剪完毕,你接下来的任务是给打人柳上药,去吧。”
    看著面前的刷子和药桶,德拉科绝望了:“你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拉我到这里折磨———“
    “折磨?我只是在训练你一一按照卢修斯·马尔福叔叔的要求。”
    “別再装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马尔福吐出一口恶气说,“我现在不想听见那个混蛋的名字,他瞎了眼·——“
    “混蛋?德拉科!你说什么!”卢修斯拎看药箱和斯內普大步走了过来。
    柯勒小声地笑著说:“我刚刚联繫了老师,让他带你爸爸过来给你送药。”
    德拉科面如死灰,最后,两个人都挨了训,斯內普以自大狂妄为由,扣了柯勒十加隆,这回没记帐单,要求柯勒从自己的小钱包里直接拿出加隆,卢修斯看著这一幕,又看看德拉科,若有所思。
    当晚宿舍里,马尔福支走高尔和克拉布,向诺特替询问出了柯勒生气的原因:他说了秋·张坏话。
    “他有病吧,直接说不行吗,我的屁股到现在还在痛!”德拉科骂骂咧咧地说。
    “你的伤应该好了,他做事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诺特说。
    “好了也痛!”
    自此之后,德拉科安稳了一段时间,也顺理成章地以休息养伤的藉口,躲掉了之后一段时间的训练。
    诺特雷打不动地跟著柯勒训练,周六的清晨,柯勒和诺特裹著围幣,向城堡外走去,负责守门的从费尔奇换成了海格,如今又换成了汉特·希格斯。
    希格斯坐在一张宽木板凳上,膝盖上搭著一张厚毛毯,他问:“你们要去哪?”
    “城堡温室西面的山坡。”柯勒说。
    “今天又是爬坡吗,我想试试打人柳。”诺特忽然说。
    “小子们,这种危险生物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
    “希格斯先生,你只管开门就行了,”诺特说,“我的安全柯勒会负责的。”
    “把你嘴里的话咽回去,我从没有说过。”柯勒说,
    希格斯的鼻子里喷出粗气,推开城堡的大门说:“不知不畏,今天的雾很大,离黑湖远些,人鱼就喜欢在这种天气里用歌声引诱人下水一一然后溺死!”
    诺特看了一眼柯勒,刚想要调笑几句,柯勒就已经破开未散的晨雾,走出了城堡的大门,寒气和凌冽的风杂,达到露点时凝结成水珠,融入这片被雾笼罩的白茫茫的天地。
    雾確实大,不过隔了几步,就有些看不清人影,诺特紧紧追在柯勒的身边:“去年可没有这么冷。”
    “明年可能会更冷。”柯勒说“你这算是乐观还是悲观?”
    “都不是,只是客观,”柯勒把围幣裹得更紧了些,又给自己和诺特用了保暖魔法,“在伦敦时就是这样,一年比一年冷。”
    “你家在伦敦?”
    “家?算是吧,我目前和老师一起生活,”柯勒抿了抿嘴,走得快了些,“再和我说一下冈特家族,他们是斯莱特林的后裔?”
    “是的,你问起他们做什么?”诺特警惕地问,“你要插手这次事件?”
    “秋·张遇害了。”
    “我不认为你做个明智的决定。”
    “秋·张遇害了。”
    诺特隔著雾盯著柯勒说:“你这可一点都不斯莱特林一一冈特家族確实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一支血脉,全家族都会蛇佬腔,他们是坚定的纯血派,为了保证血统的纯正,一直习惯於近亲结婚,越发的疯狂、暴躁,在这个家族还在时,巫师界对他们的风评並不好。”
    “嗯,这些我都大概了解一点。”
    “了解?你从哪里知道的?”
    柯勒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在蕾罗的小说《波特家族情史》里,冈特家族是波特家族的兄弟家族,都是死神的传人。”
    “什么鬼?”诺特看著柯勒的脸,硬是憋著没骂出来,“这个家族衰败得很快,我们家有个歌谣:
    一个冈特打开金库,权杖、戒指和蛇:
    两个冈特打开金库,戒指和蛇还有金子;
    三个冈特打开金库,只剩金子与蛇:
    金子没了,蛇没了,冈特也没了大概就是这样,他们耗光金库里的財宝后连原来的庄园都负担不起,解散了所有僕人,搬到了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自从最后两个冈特,马沃罗和莫芬被捉入阿兹卡班—”
    “马沃罗?”柯勒拧起眉毛,他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还不等他开始搜寻记忆,诺特就说,“听我说完,我保证在这方面没有多少人比我了解得还多。”
    “他们入狱后,《预言家日报》著重报导了这个消息,標题名就是冈特家族的消亡,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1925年8月的特別刊,你可以去找一找,找不到的话,就看看7月和9月,时间不会差太多。”
    “你看了后会发现上面和我说的有些区別,”诺特深吸了一口气道,“这些內容,我的父亲不允许我往外说,你一一“我不是多嘴的人。”
    “好,目前所有的冈特家族消亡的版本里,虽然事情经过都各有不同,但都默认了两个冈特,
    可事实上,当时还有一位冈特,梅洛普·冈特,她是马沃罗的女儿,但她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身份,”诺特压低了声音说,“她是汤姆·马沃罗·里德尔的母亲。”
    柯勒想起来他为什么会觉得马沃罗耳熟了,他在奖品陈列室见过汤姆的全名,对学校特殊责献奖,汤姆·马沃罗·里德尔,他又是笔记本的主人,冈特家族的后裔自然会蛇佬腔,而另一个会蛇佬腔的是一一“伏、死亡,咳,我还是说不出那个名字,”诺特扯了扯嘴角说,“他就是汤姆·马沃罗·里德尔,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很少,只有最初就跟隨他的那几个———”
    诺特突然止住了话头,闷著头往前走。
    “跑什么?”柯勒无奈地说,“看路,前面是湖—“
    “啊!救我!”诺特顺著岸边的青苔直直滑进了湖水中,“扑通一一”
    早晨的训练因为意外结束了,柯勒拖著被冻得发抖嘴唇发白的诺特回城堡时,守门的汉特·希格斯露出了果不其然的表情,庞弗雷夫人对柯勒发了火,柯勒也不说话,只默默地用魔法烘自己的湿鞋子。
    喝了提神剂后脑袋一直冒气的诺特坐在床上看戏,没忍住笑出了声。
    “很开心?我应该让你多泡一会儿澡,再下去捞你。”庞弗雷夫人走后,柯勒重新套上鞋袜,
    走向最里面的几张床,不小心踢飞了诺特床边的鞋,诺特饱含怨气地盯著柯勒,用漂浮咒捡回了自己的鞋。
    柯勒从费尔奇的病床上走了趴窝睡觉的洛丽丝夫人,连排的床上鼓鼓和秋·张静静地躺著,
    退了出来,一转身就对上了庞弗雷夫人凶巴巴的眼神,柯勒举起手里被提著后脖颈的洛丽丝夫人。
    “夫人,我是来捉这位小夫人的。”
    “哦,她什么时候进来的,”庞弗雷夫人叫著,“柯勒,你快带著这只狡猾的脏猫咪离开病房诺特的脑袋也不冒蒸汽了,两人带著洛丽丝夫人就往外面走,刚往外走一段路,柯勒就听见了蚊蝇一般的声音:
    “柯勒,柯勒,你能听见吗?我是哈利,我和罗恩还有赫敏被困在写著k字的门后的房间了!
    就是你地图上標记出的可疑地址之一。”
    “哈利,你这么喊柯勒真的可以听见吗?”
    “赫敏,我们必须相信他的听力了,如果他听不见—我们会死在里面吧。”
    “你先回去吧,我发现了三个丟失大脑的白痴。”柯勒黑著脸,把洛丽丝夫人丟给诺特,迅速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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