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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贾政:那贾璉不是个好东西!

    第54章 贾政:那贾璉不是个好东西!
    见被自己拍了两下肩膀的张顺,整个人激动的都快要跳起来,汪忠贤嘴角微微勾起,还想再说些什么之际,贾璉那煞风景的声音响起:
    “囉哩巴嗦说个半天,要不要我把你也给带走,让你们说个痛快?”
    汪忠贤闻言脸色一僵,连忙扭头朝著满脸不难烦的贾璉道:
    “大人说笑了,下官不过见这库丁任劳任怨,勉励其一番——””
    “我不管你跟他说什么,我只知道你这个堂主事承诺了,银库会给本千户最高等的待遇。”
    不等汪忠贤语落,满脸紈的贾璉便直接摆手打断汪忠贤之言,持握马鞭指著汪忠贤的鼻子威胁道:
    “事先警告你,本千户最厌恶的就是欺骗,若你骗了本千户,本千户这几年什么事都不干,就盯著你,本千户就不信,你一点错都不犯!”
    “啪!”
    语落,不等汪忠贤开口,贾璉便示威一般,猛甩马鞭,鞭梢自汪忠贤脸前炸响,骇的汪忠贤下意识后退之际,耳畔便响起了贾璉那囂张之中,满满都是嘲讽的声音:
    “汪主事,你这胆子还得练啊!
    语落,高举马鞭,囂张万分的贾璉,朗声笑道:
    “哈哈哈,兄弟们,上马,回!”
    “喏!”
    贾璉语落,眾锦衣卫,立刻在沈炼的带领之下,朝贾璉行礼称『喏”,而后翻身上马,带上库丁张顺,一窝蜂一般,跟在贾璉身后招摇过市。
    “真是囂张啊!”
    手持驾贴,招摇过市的贾璉一行人,方走不久。
    银库衙署,身著正五品银库郎中官袍,在汪忠贤口中,大朝会结束,被兼任户部尚书的钱阁老留下石崇贵,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看著身侧分別身著从五品银库员外郎官袍的左右银库员外郎王京、张高道:
    “你们二人感觉,此子如何?”
    “器张跋扈,紈霸道,且运道绝佳。”
    时任银库左员外郎的王京闻言,回忆著汪忠贤的匯报,以及內阁所书之拔擢圣旨,点评贾道:
    “单从此子今日之表现来看,诸位阁老依尊圣上旨意,所书写:此子佐內阁储臣,兰台寺大夫,探郎林如海,协理两淮盐政,肃清积弊,充盈国库之文,九成以上功劳,皆归属探郎所有。”
    “是啊,谁能想到,那儒雅仁厚,才貌俱佳的探郎,竟然能在短短半载之內,在两淮盐区闯下如此大的名堂。”
    王京话音刚落,银库右员外郎张高,便面露感慨之色附和开口道: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这贾家在收敛锋芒这么多年,甚至被两代荣国公把持己手的京营节度使司职,都脱手而出,“眼看就要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衰落下去了,竟又出了个走了狗屎运,乘上了两淮盐区这股东风的嫡子贾璉来。”
    “不过,林探远在两淮,没了探郎的约束,这踩了狗屎运的贾璉,那紈綺性子却也是迅速萌发。”
    说到这里,张高面上的感慨,化作浓郁的嘲讽,看向贾璉离去的方向:
    “所谓天狂有雨,人狂有祸,以下官看来,这连锦衣卫之司职,都未曾搞明白的傢伙,就属那秋后的蚂蚱,蹦踏不了几时了。”
    “两位的看法,本官很是认可。”
    听著左右员外郎的话语,银库郎中石崇贵满脸赞同的点头道,不过此言刚落,石崇贵面上的赞同,便转化为警惕之色的道:
    “然,狮子搏兔亦需全力以赴,我等虽有魏阁老等一眾大员为靠山,“但,诸位更应当知晓的是,魏阁老等一眾大员,皆爱惜羽毛,若我等所行之事暴露了出去,等待我等的结局会是如何悽惨。”
    “所以,哪怕这贾璉是个囂张跋扈的紈綺,在未曾將其拖下水之前,我们也应当谨慎以待。”
    说到这里,石崇贵扭头望向王京命令开口:
    “为防万一,王大人我希望你遣人探查清楚,被贾璉等人缉拿的张顺亲友故旧周边有没有锦衣卫布控。”
    “明白!”
    银库左员外郎王京闻言,满脸认真的点头开口:
    “我现在就出发,去张顺亲友故旧周边探查。
    “我聘请了几个,为了让子侄上位,自锦衣卫退休的好手,他们清楚锦衣卫的布控手段,“只要我等发现贾璉在张顺亲友故旧周边布控,哼哼”
    话语虽然未曾道尽,但王京声音之中浓烈的杀意,却证明王京依然做好了杀人灭口的准备。
    “你办事我放心。”
    王京声音之中的杀意,让石崇贵很是满意,勉励了王京一句后,石崇贵便扭过头望向右员外郎张高道:
    “王大人去探查张顺的亲友故旧,张大人我希望你探查一番贾璉的名声,“虽然贾璉的表现,非常附和我对贾家人的印象,但贾璉毕竟是荣国公嫡子,“谁也不能保证,淤泥里面不能长出一朵白莲来。”
    “明白。”
    石崇贵此言落地,张高立刻点头开口:
    “我正好负责工部营造的財货拨派,同工部员外郎贾政有所交际,“这被荣国公临终奏本,前不久才被升为工部员外郎的贾政,恰好是荣国府掌家人。
    “我有听闻,贾璉在司职锦衣卫之前,就是住在贾政这个二叔家中,帮著料理家务,“那贾政自翊两袖清风,清正廉明,却不过是一个迁腐无能之辈,我前去拜访,必定从其口中套出贾璉平素是何做派。”
    “那贾政为人,我也有所耳闻,若得其评价,贾璉品性如何,自是一目了然。”
    张高语落,分派任务的石崇贵点头开口:
    “若那贾璉被贾政评价颇高,那么其所展现而出的囂张跋扈之態,就值得我们警惕、
    深思了。”
    若贾璉知晓石崇贵等人,竟准备参考贾政对自己的评价,绝对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毕竟,自己归京入府当日,便嘲讽了贾政;且借整治贾府风气一事,將贾政正妻王夫人的陪房,一网打尽,尽皆缉拿;甚至昨日还威胁了对方。
    若这种情况之下,张高还能从贾政的口中,得到贾政对於贾璉的良好评价的话,才真的是见了鬼了。
    不过,贾璉虽拥有每日情报系统,但是,此刻距离午间还有七个时辰,自然无法得知石崇贵的举动。
    自每日情报得知,皇帝给予的考验乃是机遇,明白自己若是操作得当,必定能够自这场考验之中,获取足以使得皇帝满意之財货填充国库的贾璉,自然確定银库上下必定贪瀆巨大。
    再加上一眾库丁那不约而同的反应,使得贾璉猜测银库,乃至户部三大库,已然演变为了清朝中期那般,上下一体,集团分赃的贪瀆链条。
    基於此,將自己代入贪瀆银库的罪犯角度,开始推演:
    若贪瀆银库財货的是自己,在发现天子亲军锦衣卫持驾贴,步入银库范围,缉拿库丁之事后,自己会作何反应的贾璉,立刻审视起自己先前所下达的命令是否妥帖。
    觉察自己先前所下达的命令,有可能打草惊蛇的贾璉,方才驾马行出银库所在范围便命令沈炼道:
    “沈炼,立刻向靳川传达我的命令。
    “立刻终止对张顺人脉关係的摸查,並清理一切首尾!”
    沈炼虽不知贾璉为何朝令夕改,不过军人以执行命令为天职,在贾璉魔下得到重用,自总旗升迁为代百户的沈炼,哪怕心有疑惑,仍旧毫不犹豫的领命开口:
    “尊令!”
    语落,沈炼便翻身下马,將马匹交给手下总旗照料。
    自己则是左绕右绕的换下了锦衣卫飞鱼服,换上了寻常百姓的衣衫,依照卷宗朝著靳川等人的方向快速逼近。
    我若是贪瀆银库財货的罪犯的话,发现锦衣卫来银库拿人,哪怕前来拿人的锦衣卫是荣国府紈,警惕起见下,也会探查那囂张紈,是否真的如银库所表现的那般器张。』
    望著沈炼的动作,继续推演的贾璉皱眉心道:
    也就是说,除却被锦衣卫缉拿的张顺,其亲友故旧会被银库一方盘查之外,他们也会去探查我这个锦衣卫的虚实。』
    银库系统上下届是出身六部的文官,而知我底细的姑母同独女林黛玉在京,不会见外客。』
    “同样知我底细的王熙凤,被我顶的只怕现在还在修养,这么算来的话,他们想要探查我的底细,只有从荣府贾赦、贾政等人处著手。』
    “我屡次三番得罪了贾政,贾母,王夫人,所以他们不会说我好话,因此不足为虑。
    “但,贾救支持於我,因而其与邢夫人,怕是会说我好话—
    念及如此,贾璉立刻看向周坚命令道:
    “周坚,你立刻回荣府,找到我父,令其与邢夫人,在有人拜访,旁敲侧击询问我之为人之刻,朝囂张紈綺方向描述。”
    身为荣国公府亲卫后代,自小接受父兄言传身教的周坚闻言,毫不犹豫的点头道:
    “遵命老爷!”
    语落,周坚亦是离开队伍,更换衣衫的朝荣国公府的方向快速行进。
    暂时我能够想到的漏洞,尽皆填补了起来。”
    望著周坚的背影,贾璉皱起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的心道:
    “待我向南镇抚司交贴復命,將此间诸事,尽皆向锦衣卫指挥使陆建交代清楚,並將我准备以身入局,收纳银库贪瀆系统的好处,以拿到银库上下贪瀆证据之事相告,得到其支持,“同张顺交互,等待明日午时,拿住其偷盗银库財物的实证、口供后,“便可以按图索驥,拿下贪瀆更巨的银库大使、堂主事、员外郎,乃至五品郎中石崇贵了!
    思索间,贾璉等人抵达了南镇抚司,同南镇抚司交贴復命,验明张顺正身,命手下锦衣卫,將张顺投入千户所詔狱后。
    贾璉便向南镇抚司衙门匯报,自己欲见锦衣卫指挥使陆建。
    虽说下午时分,锦衣卫指挥使陆建方才带人见过贾璉,看起来贾璉见陆建一面並不算难。
    但实际上,司职仅为锦衣卫副千户的贾璉,想要面见身为锦衣卫最高统领的陆建,却非常困难。
    甚至於,若非南镇抚司登记过:『贾璉直接接受锦衣卫指挥使陆建命令』,怕不是贾璉提出面见陆建的瞬间,就会被南镇抚司直接轰走。
    哪怕如此,贾璉仍是等待了数个时辰,方才得到南镇抚司胥吏通传。
    接著贾璉便跟著通传胥吏,前去面见锦衣卫指挥使陆建。
    等待之刻,再次坚定了自己一定要一步一步追到最高位,大权在握,统御大军,再也不必仰人鼻息的贾璉,在见到陆建之刻,面上却是毫无异色的冲锦衣卫指挥使陆建行礼开口:
    “属下贾璉,拜见指挥使大人。”
    “你跟我行球的礼,赶紧坐那儿。”
    见贾璉行礼,面露疲色的陆建,眼儿一瞪粗狂开口,待贾璉听言坐下,陆建方才轻柔眉心的看向贾璉道:
    “对了,你找我干甚?”
    贾璉闻言,看向卢剑道:
    “陆大人我今天去了一趟银库,把那库丁张顺给拿了—
    “好傢伙,你这速度可不慢啊!”
    贾璉音还未曾落地,轻柔眉心的陆建动作停止,面色怪异的看著贾璉道:
    “不过,银库这人可是不好抓,一个不好,可能会出大差错。”
    “是啊,我今天过去就发现,银库的库丁不对劲儿,堂主事不对劲儿,甚至连成卫银库的兵卒,都很是不对劲儿。
    ,陆建艺音刚落,贾璉便面露苦笑的將今天诸事尽皆告知:
    “所以,我便故作紈”
    听完贾璉的讲述,陆建眼皮直跳的看向贾璉道:
    “好小子,身为锦衣卫,竟然直接向银库堂主事索贿,你就不怕那傢伙,直接把这事儿给捅到元上那边吗?”
    “怕啊!”
    贾璉闻言,面露苦笑的看向陆建回艺道:
    “不过我更怕的是,完不成指挥使大人交给我的差事,“要知道这可是我担任副千户以来,第一件差事,若第一件差事都伶办好,岂不是丟了指挥使大人您的趣吗?”
    “所以属下便来找指挥使大人您报备一番。”
    说到这里,贾璉面上的苦笑此弹,化作满脸认真表情的看向陆建道:
    “我只要接了贿赂,便被对方捏住了把柄,“如此一来来,他们对我的防备便会跌至冰点,届时我想拿住他们贪瀆的实证,岂不轻而易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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