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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假痴不癲,索贿银库

    第53章 假痴不癲,索贿银库
    荀子有言:人之所欲生甚矣,人之恶死甚矣。
    贾璉深知,只要万分之一的希望,这些贿赂了全部身家,且冒著年老必患痔漏、脱肛痛苦而亡的风险,自小锻链谷道藏银秘法的库丁,便绝对不会自己寻死。
    毕竟,担任库丁两年以来,受尽折磨自银库中盗取的財货,还未曾费多少,他们又怎捨得去死?!
    果不其然,故作紈模样的贾璉言,自己此来乃是寻仇之际,现场库丁之中,除一身高六尺,眉角生痣,形貌同卷宗一致的库丁面色剧变外。
    剩余库丁尽皆面色转雾,一抹喜色沁逸而出。
    “啪!”
    见此眾人面色变换,满脸紈模样的贾璉这边则是,面露怒色的抽出马鞭,朝著前方库丁猛抽而下道:
    “驾贴已至,还敢拖延,我看你们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左右上前,给本千户狠狠地打,出了事本千户负责!”
    “喏!!”
    虽不知英明神武,带自己升官发財的千户大人,为何做此模样,不过,在贾璉数月的操演之下,已然本能信服贾璉命令的眾人,在贾璉语落剎那,亦是双手拢起的冲贾璉行礼称“喏”,翻身下马,一马当先的合身而上,抄起手中刀鞘,便朝著前方库丁狠狠地抽打而去。
    “哎呦!哎呦~!!饶命啊~!!!”
    在锦衣卫里啪啦一阵乱打之下,一眾库丁瞬间便被揍得哭爹喊娘,连连討饶。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带队上前暴揍库丁的沈炼总感觉,这些挨揍惨叫的库丁,惨叫声中並没有多少的怨憎,反而充盈著满足与兴奋?!
    见自称荣国公府长房嫡正的贾璉,竟在银库重地,当著一眾巡逻兵卒的面,毫不犹豫的著人,抽打自己的紈模样,挨打库丁內心自然是兴奋了。
    毕竟,这贾璉越是紈綺,就越是证明,他请驾贴前来,就是为了拿人出气,而非来查自己『谷道藏银”,窃取银库財货。
    不过很快的,眾库丁心头兴奋,便被惊悚所替代。
    只因,那紈綺贾璉,竟只知下令,不知收令,这都快把自己便溺给打出来了,也不见其勒令住手。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再打我就要死了!”
    被打的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痛的库丁,见贾璉毫无勒令住手之意,越发確信这贾璉就是一个心无城府的紈綺草包的眾库丁,连忙高声呼喊道,其中年龄最大,最为油滑的库丁,趁著锦衣卫抽打的间隙,一个懒驴打滚避开刀鞘,指著张顺的方向,冲贾璉举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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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举报,他就是张顺!”
    “哼,好生问你们,你们不开口;偏等本千户下了令,挨了打,才想著开口,果然是群贱皮子!”
    看著裸露在外的肌肤满布青紫,明显被打的不轻,面上却无一丝怨,反而满脸討好的朝自己磕头举报的库丁,满脸紈模样的贾璉,满脸嫌恶的开口之后,方才抬起下巴,扬起马鞭,一脸颐气指使的冲一眾如狼似虎的锦衣卫下令道:
    “停!”
    “刷!!”
    贾璉语落,眾锦衣卫当即令行禁止,立马停手。
    见锦衣卫兵容肃整,令行禁止,听银库动静,成卫银库,前来观望的军官纷纷议论道“听令即动,得令即停,如此令行禁止的好兵,竟然落在了这紈綺的手里?!”
    “这不奇怪,我听说这贾璉,拜访了京营诸多坐营官,一营抽调些许精锐,也够人家用的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让人家是荣国府嫡子呢?”
    “唯一可惜的就是,这些好兵落在了这紈之手。”
    “......”
    自从看到,自己带锦衣卫持驾帖抵临,所有的库丁尽皆面露死志的瞬间,便知大乾银库之贪瀆,並非如前明那般,在宦官体系的监察之下,克制性的零星贪墨;
    而是演变为了,同清朝那贿赂上岗类似,上下一体,集团分赃的腐败链条的贾璉,清楚的明白,银库,甚至三大库上下官员,乃至成卫三大库的兵卒,都大概率的参与了贪瀆行为。
    因此,只要自己行差踏错半步。
    便会引发三大库贪瀆体系的剧烈反应;逼迫过甚,甚至可能逼得这群硕鼠、蠹虫而走险,放火烧库。
    贾璉虽五感敏锐,思维敏捷,但在存活此世十数载的他,也是將『乾承明制”四字篆刻脑髓,错以为大乾银库之贪瀆,是如同前明那般克制性的偷偷贪墨。
    以为自己得天子之令,便可迫使身为银库靠山的宦官不敢妄动,从而使得自己能够按图索驥的摘几个大贪,完成皇帝的考校。
    我还是太过天真了,虽然乾承明制,但大乾毕竟是大乾,而非大明。』
    望著沈炼等人,上前缉拿张顺的身影,以及那看到张顺被拿之刻,面色复杂的银库库丁、成卫银库的兵卒,贾璉心道:
    现在看来,若想完成皇帝的考校,我怕不是要同这三大库贪瀆系统,碰上一碰了!
    贾璉內心思索之际,沈炼等人已然带著,口中塞上口塞,避免其咬舌的张顺上前冲贾璉拱手回稟道:
    “大人,张顺已然拿下!”
    “踏踏踏!”
    沈炼方才语落,五感敏锐的贾璉耳畔便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顺声望去,贾璉眼眸余光之內,便警见了从六品鸳鸯文官正装凌乱,脚下急促的带著数名银库官员的银库从六品堂主事汪忠贤等人。
    看到汪忠贤的瞬间,眸中精光闪烁的贾璉便心道:
    正主终於来了!
    “下官汪忠贤,拜见千户大人。”
    汪忠贤赶来之后,便双手拢起的朝著贾璉行礼开口,行礼完毕,汪忠贤便满脸堆笑的冲贾问道:
    “不知千户大人来此,有何贵干啊?!”
    “呵?有何贵干?!
    “一个小小的从六品,还敢质问本官所来何事?”
    一脸紈綺的贾璉见此,面露讥讽之色的警了银库堂主事汪忠贤一眼后,便扭过头,看向沈炼开口道:
    “沈炼告诉这个从六品,我们来此所为何事?”
    “锦衣卫持驾贴办事,难不成还需要向阁下稟报吗?”
    沈炼闻言,立刻起身,踏前一步,挡在贾璉身前,持握驾帖,目光锋锐的看著汪忠贤道:
    “想问我等所来何事,让银库郎中石崇贵来,“你一个小小的从六品堂主事,还不配同我家大人对话!”
    看著紈囂张,根本不屑同自己对话的贾璉;以及张口质问,闭口不配的沈炼。
    身为司职银钱出入、拨派,被大小官员恭维,除却面对盘库御史外,从未曾低声下气,更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的汪忠贤,心头就像是开了染房一般,十八般顏色轮番上演。
    不过,看著沈炼手中驾帖,纵然心头火气,如火山喷发一般不可遏制,汪忠贤还是强行挤出了一副笑脸道:
    “是下官的不是,下官这就去请石大人!”
    “站住!”
    见汪忠贤语落就想转身,得贾璉命令的沈炼,面色冰冷的喝止道:
    “银库库丁犯事,你这堂主事自然难辞其咎,“你在这里站著,让別人去把石崇贵叫过来!”
    每年入手雪银近十万两的银库堂主事的汪忠贤,自是察言观色的好手。
    但从沈炼等人的表情来看,汪忠贤便知,这些锦衣卫兵卒只是听命行事,而那满脸紈贾璉,更是从內至外的散发著挑畔意味,那感觉就好似,对方是在故意找茬?
    看著面色冰冷的沈炼,再看看那满脸紈之色的贾璉,怀疑贾璉来意究竟何为的汪忠贤,眸中精光一闪,故作愤怒的红脸颊,朝著贾璉的方拱了拱手怒声道:
    “锦衣卫持驾贴之命,本官自当遵从,“不过,户部银库司职繁重,若因大人之命,误了银库司职,本官自会书写奏章,上票圣上!”
    “上票圣上?
    “呵,我贾璉得圣上隆恩,以副千户之职,开千户所,募锦衣卫,“此刻持驾贴前来,你们银库郎中石崇贵竟不见人影不说,左右员外郎也是不见一个,等本官拿了人,才跑出来你这么一个堂主事。
    “你们半点规矩都没有,还敢威胁本官?”
    见汪忠贤怒气开口,不等面沉如水的沈炼开口,贾璉便伸出马鞭拨开沈炼,居高临下的俯视注忠贤冷笑道:
    “我倒要看看,你这不懂规矩的银库堂主事,能不能告倒我这个得圣上隆恩的千户所主官!”
    “左右,给我看好这傢伙,若银库郎中,左右员外郎不现身,就不准他吃喝拉撒!”
    语落,不等汪忠贤再次开口,贾璉便甩鞭而出,命令锦衣卫道,锦衣卫听令上前之际,满脸紈綺之色的贾璉,看著满脸愤怒的汪忠贤,冷哼开口:
    “哼,本官得闻,成卫银库的千户官上任,你们银库上下,都会大肆宴请,“现如今银库份属我贾璉的辖区,你们却连一个请帖都没有,“现在被本官拿住了库丁出错,你个小小的堂主事,还敢跟本千户跳脚,真以为本官是泥捏的不成!”
    你这傢伙持驾帖前来银库生事,竟是因为银库上下没有宴请於你?,听著贾璉那压低声音的话语,汪忠贤眼眸圆瞪,满脸的荒唐:
    好傢伙,竟因为此事,便直接请了驾贴,直衝银库,缉拿库丁?
    你难道不知,武官千户,跟锦衣卫千户是两个概念吗?
    “更何况你还仅仅只是一个副千户?!
    老天,荣国府怎滴生了这么一个没有脑子的紈?!』
    虽说心中倍感荒唐,但看著满脸紈綺模样的贾璉,以及诸如:贾敬弃爵寻仙;贾赦大肆娶妾寻欢;贾珍喜好他人妇;贾政迁腐清谈;贾家生子异象诞育含玉之子等等在神京之中传的沸沸扬扬的贾府诸事,汪忠贤突然感觉,贾府多上一个紈到了,以锦衣卫副千户之身,同武官千户攀比,以至请下驾贴,直衝银库,拿下库丁,以此向银库上下索要待遇的贾璉,好似也不算甚么怪事。
    “等等,贾大人,您且捎待,容下官解释一二!”
    既然明白了贾璉前来找事的关窍,目的达成,汪忠贤自然不再对抗,甚至见贾璉面露怒容的转身,立刻满脸堆笑的冲贾璉拱手行礼道:
    “不是我们银库不懂规矩,实在是因为这两日正值盘库之时,不止我们银库,其他两库也是忙的脚不沾地。
    “我等原本准备,这两日盘库结束,便投递拜帖,宴请千户大人,没曾想我们这拜帖还未曾投递,大人便来了——”
    “呵,汪大人是否认为,本官年幼好骗?!”
    汪忠贤此言还未曾道尽,便直接被贾璉冷笑截断道:
    “好,就算你们在盘库,那么为何今日本官抵临这么长时间,却只有你区区一个从六品堂主事前来?!”
    “我的千户大人啊!您怕不是忘了,今天乃是大朝会之期吗?”
    听贾璉如此开口,汪忠贤满脸叫屈的冲贾璉拱手开口:
    “我们石大人参加大朝会,被阁老留下了,“银库左员外郎王京大人抱病在家,右员外郎张高张大人得了皇命,正在核校工部营造造价诸位大人皆不在,下官这个从六品堂主事自然得顶上来了。”
    “不过还请千户大人放心,待石大人归来,下官必定上稟石大人,千户大人之来意。”
    说完这话,清楚贾璉这种驴脾气一上来就不管不顾的紈綺,就要顺著他脾气的汪忠贤,满脸诚恳的冲贾璉保证道:
    “下官相信,若石大人得知此事,必定会心怀歉意,投递拜帖,宴请大人,以表歉意!“
    “哼,算你这傢伙说话好听,本官便恕过你这次。”
    听汪忠贤如此开口,贾璉冷哼一声,看向汪忠贤道,不等汪忠贤继续开口,贾璉驱马上前,压低声音道:
    “不过,本官也不是傻子,知道你们是嫌本官仅仅只是副千户,而非正牌千户,“不过本官乃是荣国公府长房嫡正,且银库恰在本官辖区之內,所以,哪怕本官为从五品,本官之待遇,也需同正五品千户官一致!”
    “贾千户同他人不同,我等自当以最高待遇宴请大人。
    虽心中鄙夷贾璉,连成卫银库的千户官,到底有什么待遇都不知道,便前来银库同其攀比,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闻听手持驾贴的贾璉此言,汪忠贤还是满脸堆笑连连保证开口,说到这里,汪忠贤朝著被沈炼等人拿下的库丁张顺警了一眼道:
    “千户大人,您看这库丁——”
    “这库丁醉酒侮辱我荣国府,本官便请了驾贴前来缉拿。”
    贾璉见汪忠贤似要留下张顺,便大大咧咧的冲汪忠贤摆手道:
    “当然,这仅仅只是藉口,既然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这张顺也就没用了,“等我拿了这傢伙去北镇抚司交贴完毕,就把这人给你还回来。”
    “如此可就太感谢千户大人了!”
    汪忠贤闻言,先是满脸感激的冲贾璉拱手感谢开口,而后询问贾璉能够让自己同张顺说上几句。
    有系统在手,能够通过交互,更新出相关情报的贾璉,满脸不在意的冲汪忠贤摆摆手,表示他隨意。
    “你也听到了,贾大人拿你回去,只是走个过场,因此,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汪忠贤见此,凑上前,摘下张顺的口塞,满脸微笑的拍了拍张顺衣衫上的灰尘,方才对张顺说道:
    “对了,验匠已老,等你回来,本官会向员外郎大人建议,拔补你为新任验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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