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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姑爷跟小姐,像老夫老妻

    萧景渊说著,便將答应她的放妻书交到沈霜寧手里。
    “不必有负担,这支玉簪我只想给你,你若不肯收,我便丟了。”
    “圣上赏赐的东西,怎么能说丟就丟?简直胡来。”沈霜寧皱起眉,觉得他是想逼自己收下。
    可当她对上男人的眼神时,骤然被他眼里的认真惊了惊。
    沈霜寧捏著放妻书的指尖微微收紧,终是鬆了口:“我收就是了,不过,我可没有准备回礼给你。”
    “没关係。”萧景渊微微一笑,握著她的手,说道:“那支著簪子,可否配得上寧寧给我亲手绣一个荷包?”
    “可以,但要过几日。”
    萧景渊应了声“好”。
    沈霜寧低头细看这玉簪,忽然觉得眼熟。
    隨即才想起,上一世大婚当夜,她送了他同舟剑,翌日他便要应召回北境,临走前派人送来一支玉簪,却未留片言只语。
    当时她看这玉簪並非女子饰物,又无甚特殊之处,只当他是在敷衍自己,便將它收进了妆奩深处,此后再未取出过。
    谁曾想,这竟是圣上亲赐的冠礼之物,意义非凡。
    沈霜寧指尖摩挲著簪头的祥云纹,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又酸又涩。
    “上一世,你为何不告诉我这很重要?”
    萧景渊闻言一愣,隨即严肃道:“我派青峰將此物交给你时,吩咐了要告诉你,这是我行冠礼时的冠簪。”
    沈霜寧抬起头,眨了眨眼:“可他没告诉我......”
    萧景渊当即沉下了脸。
    沈霜寧见他不高兴了,连忙打圆场道:“也许,他只是忘了。”
    这话沈霜寧自己都不信。
    青峰跟隨他多年,说是左膀右臂也不为过,办事也向来滴水不漏,怎可能说忘就忘?
    青峰分明是心里对她有意见,所以故意如此。
    只不过,这都是上辈子的事了,如今时过境迁,沈霜寧实不希望萧景渊为此去责罚身边的人。
    沈霜寧仰头望著他,轻柔道:“真的没关係,你別追究了。我有些饿了。”
    萧景渊看向她时,眉眼间的冷意便如冰雪消融,弯唇笑了笑道:“就知道你会饿,已经让人留了饭菜给你。”
    沈霜寧原是想转移话题罢了,倒没想到他会如此体贴,心头刚暖了暖,就听他补了句:“吃饱了才有力气做別的,不是吗?”
    那点暖意瞬间化作红霞爬上耳根,沈霜寧红著脸抬脚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嗔怒道:“萧景渊!”
    声音里的警告带著几分羞赧,反倒更添了几分娇憨。
    美人嗔怒亦是风情,萧景渊看得眼底笑意更深:“过个嘴癮也不行?”
    沈霜寧瞪了他一眼,將脸扭过了一边。
    “世子在这方面,倒是惯会油腔滑调。”
    萧景渊低笑出声,见她这副又羞又恼的模样实在生动可爱,忍不住倾身凑上前,想亲一亲她。
    沈霜寧却抬手抵住他的胸膛,两道精心描画的细眉轻轻拧起,带著点嫌弃別过脸:“一身酒气,离我远点。”
    萧景渊偏不肯鬆手,反而低下头,耍赖似的往她颈窝蹭了蹭,鼻尖缠著她发间的甜香。
    烈女也怕郎缠,男人一旦死皮赖脸起来,真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正闹著,门外传来丫鬟的脚步声,下人端著热腾腾的食盒进来了。
    萧景渊这才肯鬆开她,却不忘顺势牵住她的手,陪著她在桌边坐下。
    今日宴席上满是敬酒的人,他其实也没吃上几口。
    沈霜寧看著桌上摆开的几道菜——清蒸鱸鱼、翡翠白玉汤,还有她最爱的桂糯米藕,全是合口味的清淡吃食,便知这绝非酒席上的剩菜,定是萧景渊提前命人特意准备的。
    萧景渊夹了块鱼肉给她,看她小口小口吃得香甜,原本清冷的寢居仿佛染上了暖意。
    他自己也陪著吃了些,偶尔抬头看她一眼,目光里的温柔几乎要漫出来。
    阿蘅偷偷凑到阿昭耳边说:“你有没有觉得,姑爷跟小姐,像是老夫老妻似的。”
    阿昭点了点头。
    趁这个机会,萧景渊开口道:“上次我同你说过,我在国公府旁另闢了一座府邸,如今已修缮妥当。这王府你想待就待,不想待就去那住著。王爷和王妃那我已提前打了招呼,他们不会为难你。”
    沈霜寧夹菜的动作顿了顿,抬眼望向他,眸子里的疑惑愈发浓重。
    自古以来,儿媳侍奉公婆便是天经地义,哪有新婚妻子刚嫁入府,就被允许搬出去独居,公婆还毫无异议的道理?
    燕王府虽不似寻常勛贵那般严苛,却也断无这般纵容。
    萧景渊眼底虽坦荡,可这安排太过周全,反倒像是在提前铺垫什么。
    “你是不是有事瞒著我?”沈霜寧问。
    萧景渊执筷的手微顿,隨即若无其事地给她盛了碗汤:“没什么要紧事。只是想著你刚嫁过来,王府规矩多,怕你不自在。那处府邸离你娘家近,你若想家了,抬脚就能回去看看,也方便些。”
    “萧景渊,”她直视著他的眼睛,语气认真起来,“我们已是夫妻,有什么事不能直说?你这般安排,反倒让我不安。”
    萧景渊看了她半晌,才道:“我並非想瞒著你,只是此事我自己也尚未理清。不过你放心,不会牵连到你的。”
    沈霜寧追问:“那你不妨告诉我,我帮你理一理。”
    萧景渊夹了块肉,堵住她的嘴:“今日你我大婚,我不想说这些,明日再告诉你,可好?”
    沈霜寧:“......那好吧。”
    吃饱喝足后,沈霜寧让丫鬟备了热水,萧景渊先去沐浴洗漱,阿蘅和阿昭则帮她卸妆更衣。
    这边正忙活著,屏风后的萧景渊却微微蹙起了眉。
    他的寢居原是有几个粗使婢女的,可他常年驻守北境,军营里向来利落,最不习惯旁人贴身伺候,后来回王府的日子屈指可数,那几个丫头早被管事打发去了別处,院子里只留了几个家丁打理杂事。
    如今娶了亲,王妃想著世子妃身边需得有人伺候,便將原来那几个婢女又调了回来。
    方才沈霜寧让丫鬟备水时,其中一个便留在了屏风旁候著,想等会儿伺候世子爷擦身换衣。
    萧景渊刚解下外袍,抬眼就见屏风旁立著个眼生的婢女,双手垂在身侧,正偷偷往这边瞟。
    “退下吧。这里不用伺候。”
    那婢女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世子会突然赶人。
    囁嚅著想说什么,却被萧景渊冷冽的眼神扫得心头一跳,连忙福了福身,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屏风外的沈霜寧將这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不由转眸看了一眼那名灰溜溜出去的婢女。
    这人她记得,名彩蝶。原是王妃身边的二等丫鬟,许是这个缘故,身上总有股若有似无的傲慢劲,不太服管。
    让她干什么活,总会找藉口推辞,不是病了就是累了,懒散得很。
    可每当萧景渊回来时,又变得十分殷勤,有两幅面孔。
    沈霜寧曾经总担心自己做得不好,惹萧景渊、王妃不喜,对王府的下人不敢太过管束。
    尤其是像彩蝶这般身份特殊的,即便对方偶有怠慢,她也只当小事忍了过去。这便导致王府的下人都觉得她这个世子妃性子软,没有威严。
    有时分派活计,连粗使的老妈子都敢阳奉阴违,更別提彩蝶这种本就存著小心思的,愈发没了顾忌。
    可如今不同了。
    她不会让任何人骑在她头上。
    沈霜寧对阿蘅说道:“方才那个丫鬟,让她今后进来伺候。”
    萧景渊沐浴出来,看到铜镜前的沈霜寧已经换下了嫁衣,一头长髮柔顺地披在身后,他走上前,二话不说將她打横抱起来,往浴桶方向走。
    阿蘅和阿昭对视一眼,便红著脸默默退了出去,屋里再无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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