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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小说 > 小宫女携崽重生,冷情太子被哄成翘嘴了 > 第111章 太子留宿嘉荣堂(?)不拈酸,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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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太子留宿嘉荣堂(?)不拈酸,挺好

    “主子,您笑什么?”
    跳珠嚼著五仁月饼和瑛姑姑说完话,扭头见槛儿在笑著摇头,不禁问道。
    槛儿敛起心思,顺嘴道:“见你喜欢五仁月饼,我却是自来吃不惯这一种。
    不过我现下也吃不了里面的杏仁松仁,这五仁月饼就是拿给你们的,这会儿吃不完,一会儿拿回屋里做零嘴儿。”
    经她一说,话题就岔开了。
    转到了月饼上,大伙儿你一嘴我一嘴地说著喜欢哪个口味不喜哪个口味。
    .
    御园。
    元隆帝与裴皇后也领著一眾儿子儿媳、公主駙马、孙儿外孙们在赏月。
    今年的中秋家宴不比往年。
    信王、荣王在府上禁足。
    说是禁足,其实就是一种变相软禁。
    一家之主都这样了,身为妻子的信王妃、荣王妃哪里好进宫参宴吃席。
    所以今晚信王家便是皇长孙,即信王世子骆曄带著一眾弟弟妹妹进的宫。
    荣王家也是如此。
    至於前睿王,现庶人骆岷一家。
    骆岷被贬为庶人时,其子女亦被族谱除名丧失了皇亲宗室的身份,现今皆於別处被限制了行动范围。
    一下子少了近二十人,这就导致今年这顿中秋宴较之从前冷清了不少。
    当然,该走的流程还是不少。
    待赏完月,吃过月饼。
    帝后再分別给皇子公主、孙子孙女们赐下礼,这顿团圆宴便到此结束。
    太子一行人回东宫时,已经亥时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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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轿輦,郑明芷行在太子身侧,温婉地问:“殿下今夜可要在嘉荣堂安置?”
    这话问的,摆明了瞎子打灯笼。
    多此一举。
    没有哪条祖制硬性规定太子逢年过节或是特殊日子,必须留宿太子妃处。
    但中秋为本朝大节。
    每年中秋结束了帝后举办的家宴,太子、太子妃回东宫后还需在太子妃处,一起在庭院中行望月礼。
    太子若不在太子妃处留宿,则有义务陪太子妃到子时,且次日一早太子要携礼向太子妃补一个晨月礼。
    这无关乎喜与不喜。
    也无关乎太子权轻权重。
    而是祖制中有“夫妇有共承宗祧”的条例,即太子、太子妃有受祖命延续皇嗣之责。
    陪太子妃到子时,便是默认由太子妃侍寢。
    另外也是要给正妻体面。
    此条规矩,放在除夕同样適用。
    太子平日宿在哪,由东宫內起居注官记录,怎么记通常是太子一句话的事。
    但逢除夕、中秋这两个大节,则是由內务府的內官来记录,之后这份起居注会由內务府备份再送往都察院。
    除非公务繁忙且查证为实,否则太子如未按规矩行事便会被御史弹劾。
    郑明芷是前年冬月和太子成的婚,当年的除夕和去岁的中秋太子都是留宿嘉荣堂,不存在次日补礼。
    郑明芷这会儿之所以有此一问,其实是在拐弯抹角地看太子的笑话。
    就好比是在说:
    你不想在我这儿过夜又如何?还不是要陪我到子时,明日还要给我补礼。
    不想向我补礼低头,那就只有留宿嘍。
    郑明芷兀自暗中得意。
    海顺却只觉得这人真是缺心眼儿。
    不过就是个形式流程,太子做事一向周到,从来就没在这种小事上计较过。
    留不留宿的。
    大靖开国之初,內廷对太子夫妇行房之事存在一套极为严苛的监管制度。
    晚上帐外有女官记录,有计时器。
    丝毫做不得假。
    但在经歷了有太子因此制度终生不举,有太子妃为此跳井自尽的事后。
    制度就变了。
    改为臥房內不再设人看守。
    而是由內官等太子夫妻进了內室確定不会再出来,便移步至耳房里候著。
    换言之,做没做內官哪清楚呢。
    让海顺来看,横竖太子在这儿留宿也是在偏殿,而偏殿的小门在內室西稍间。
    內官不进內室。
    也没人敢到其跟前胡咧咧。
    太子压根儿就不在意这些小事,太子妃多此一举地问出这个问题。
    除了让太子对她更不满,还真是什么也討不到,也不知她有啥可得意的。
    郑明芷没想到这一层,只等著太子反应。
    骆峋看她一眼,径直进了院。
    郑明芷没领悟到太子看她跟看傻子一样的眼神,还当他被她噎得哑口无言。
    心里顿时更得意。
    骆峋照例去了偏殿,沐浴完出来时行望月礼的香案已经在庭院中摆好。
    按规矩走完流程。
    內务府的起居注官立在外间,恭敬目送太子夫妇进內室,如是又候了三刻钟。
    直到屋中叫水,起居注官移步到耳房。
    在起居註册子上记下:元隆二十年,八月十五中秋夜,太子宿太子妃处。
    附:三刻钟。
    臥房里。
    郑明芷从浴间出来,对立在妆檯前的方脸宫女道:“好了,你退下吧。”
    宫女福身,悄声去了西稍间。
    郑明芷嘴角一拉。
    抄起妆檯上装面脂的小瓷罐摜在地毯上!
    也是到这时她才反应过来。
    自己不久前问太子留不留宿嘉荣堂的话,根本对那人没起到丝毫嘲讽作用。
    因为对方不在意留宿与否,因为他们没睡在一处!可她能去向內官揭发吗?
    不能!
    等屋里只剩了她和庞嬤嬤时,郑明芷道:“奶娘,我想用娘给的那东西了。”
    庞嬤嬤睡在地平上。
    闻言“刷”地坐起来。
    “怎么突然想了?先前不是您说不急,等別人先跳出来吗?”
    郑明芷:“我……算了,再等等吧。”
    她是见不得那男人高高在上的样子,想叫他像狗一样对她摇尾乞怜。
    但以防万一,还是谨慎为好吧。
    庞嬤嬤握住自家主子的手,耳语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咱们小心驶得万年船。”
    偏殿里。
    骆峋也躺下了。
    半夜不到寅时便起,此时又已过子时,连著忙十一个时辰他也瞌睡了。
    只是许久不曾在这边留宿,且习惯了与槛儿同眠,骆峋便难免多想了些。
    想小昭训虽时常在他跟前做戏,但到底年岁摆在那,如今又怀著身子。
    也不知听说了他在嘉荣堂过夜,她会不会多心,会不会以为他幸了郑氏。
    又想她虽有些小心思,但在对待郑氏这个主母的规矩礼节上却是素来本分。
    如此本分,许是连拈酸都不会。
    这样挺好。
    不拈酸,便不至於气堵。
    骆峋面朝里侧,想起昨晚梦里的他便是在这张床上幸的她,他皱了一下眉。
    其实他可以现在去看她。
    但太晚了,万一又嚇到她……
    骆峋抿抿唇。
    旋即手放在旁边位置,闔上了眼。
    .
    寒酥在外间轻声说小福子带回了消息,道是太子今晚歇在嘉荣堂。
    槛儿扬声表示知道了,重新躺回床上。
    床头小几上並排摆放在一起的两盏胖金鱼灯,散发著淡淡橘黄色的光晕。
    槛儿看了小会儿。
    翻个身从外侧的枕头挪到里侧的枕头,面朝墙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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