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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一百三十八.到底下了什么药啊(合章)

    第139章 一百三十八.到底下了什么药啊(合章)
    舟舟才反应过来呢,这串珠玉师尊说是跟姬姨要的,那怕不是姬姨也在现场呢,然后再联想一下师尊先前问自己的问题姜浅舟之前还觉得师尊在年关那会儿特地提及姬姨对清远有所动心还是故意阻挠自己的说辞呢,树立一座这样不可动摇的高山是想要以此让自己放弃,她还有些不信来著。
    未曾想这些都是真的?
    这位小道姑感觉自己的眼前都能浮现出师尊和姬姨两位御姐一左一右夹著陆清远的模样来了,那师尊和姬姨怕不是真得抢起来,甚至皆是极尽逢迎自己光是想想都已觉得无力接受了,这算是一步一步踏入深渊,先前刚看师尊和清远拥吻便已大受震撼,怎么转而都到了此等场面?
    你们仁干啥呢!这种事儿不喊我也就算了,怎么事后还都不约而同瞒看我?
    姬青屿给舟舟的感觉一直都不像是什么魔门宗主,反而像是什么知心长辈,
    比自家师尊还要温柔些。
    先前在那羡仙郡跨年关之时她还很贴心的给清远与自己留二人空间来著自己刻意藏著呢,后边也还催促自已赶紧上山莫要被师尊发现了。
    虽然最终还是被师尊给逮了个正著,那也还有她让自己转赠的小吃什么的兜底,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效用,反正自己没受罚便是了。
    可姬姨您、您怎么也—哎!
    谢鹤衣一看就知道舟舟误会了,只不过不知道自己如今再解释她还会不会信,但这会儿衔霜君也只能是连忙道:
    “舟舟你这是想哪儿去了,你家师尊岂能容忍与那姓姬的同流合污?”
    姜浅舟抬抬首,“弟子未曾在那影像中看到姬姨那她去金麟台是为了何事?”
    那估计真是留影玉在姬青屿抢去的时候正巧到了时间限制,所以只传到姬青屿来那天之前的事儿?
    谢鹤衣无暇顾及,此刻只能是默默道:
    “她是隔天来的,她是、她是捉嗯,同你差不多的心思来找为师的,你看先前那位夜鶯不是找上我们了,姬青屿自然而然便知晓了,然后她就火急火燎赶来了。”
    “当然,为师才不可能与之一同跟清远那个什么的,你家姬姨亦然如此,你別看她凶名远扬,但实际上她也就是耍耍嘴上功夫,有为师在当面,她岂敢造次?”
    “看得出。”舟舟莫名其妙是从这话中还听出了师尊那几分自傲,她微声嘟嘟囊囊:
    “姬姨虽是出身魔门但也自有几分矜持,可比不得师尊这等清冷剑修能放得开.”
    谢鹤衣听在耳中立马就脸红了,她抿唇试图辩解:
    “那、那是清儿他非要哎呀,总之舟舟你所怀疑的事是没发生,你说你家师尊可能会容忍和別人一起同侍这种事儿吗?光给清儿那样都得羞死了—”
    舟舟也咬咬唇,声音渐微,但也听得出其中藏著的不满,“那弟子可说不好怀中弟子语调平平淡淡,但显然也多了几分其他的意思,舟舟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可谢鹤衣也没法说她的不是,这都怪自己,这种道侣被师尊近乎是当面给抢了的事儿发生在自己头上自己的行为显然会比如今舟舟的表现要过激的多。
    而舟舟的这副模样已然算是让了许多步了,只是有些不满的嘟囊两句而已,
    可以理解。
    谢姨又怎忍心再说她,她只能是“舟舟你”了一声,再嘆了口气:
    “知道舟舟你对为师有所埋怨,这是为师对不起你,但你可以放心,你想的那情况根本就没发生,你家姬姨如今还是处子呢。”
    “她有所顾虑,更何况为师盯著她呢她岂敢造次,当然为师也没有在她眼前怎么样,你家师尊真干不出来那种事儿的,实际上若非清儿刻意要求否则那些许多的画面都不会—”
    谢鹤衣说到这儿便文脸红了,她乾脆转过话题,安慰自家弟子道:
    “那个什么,你家师尊和姬姨倒是被清儿给狠狠用手教训了一通,也算是清儿他给你报仇了吧。”
    姜浅舟面红如血,这种事她就不是旁观者了,先前在天无崖上也被清远实践过的,但那会儿师姐都快羞死了,哪肯真给陆清远肆意妄为?
    如今只剩下了后悔这会儿的师姐心说师尊您没必要说这种事儿的,如今躺在您怀里听这些话,
    倒是有几分听著什么自己师尊如何抢自己道侣的匯报似的,心中有些志芯有些悸动也有些屈辱,可恶搞得这小道姑只能咬牙维稳心念。
    其实事到如今舟舟已然能接受所有的发展了,心灰意冷不至於,就是觉得连自己清冷师尊都沦陷进去了,那会发生些什么也无可厚非了吧。
    真要有师尊和姬姨一同那个啥的情况自己也只能听之任之啊,两位都是长辈,还都已经发生了,自己现在还能怎么办?
    除了抱著蒲团“唻”之外也別无他法,就算要去捉姦,那人家一位衔霜君一位玉桓宗主,能打得过谁?
    结果好在姬姨还真是捉姦来的只可惜来得晚了些,还因师尊的关係啥也没捞著,这种情况让舟舟都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姬姨显然是比自己要更先一步陪在清远身边的人,所以舟舟对她其实是没有几分吃味的,甚至还有几分自己捷足先登的窃喜呢。
    这般看来姬姨可能比自己还惨点儿,被师尊这位曾经的“道姑朋友”给拔得头筹不要说,自己赶往金麟台却是啥都没捞著。
    舟舟觉得自己若是代入姬姨的视角那很有代入感,毕竟自己跟她差不多所以姬姨咱们是一条战线的!
    姜浅舟默默取出了自己的符书,在师尊的注视下点开了与姬姨的传讯,以手代笔,画了个类似於“奋斗加油”的小表情传了过去。
    尚未回宗的姬青屿行於分舱之內,莫名接到这消息愣了愣,也不知道这是唱哪一出,然后便见舟舟文附带了一句话:
    “姬姨咱们是一条战线的!”
    这什么情况?舟舟你叛逃了啊?谢鹤衣知道这事儿不?入咱们宗门要走哪些流程我看看啊,你这个资质没问题啊,来的话当清儿师妹怎么样?
    想是这么想,但姬青屿实际上还是嘴角抽了抽,这是多久之前自己给清儿下达的指標来著,未曾想以这种诡异的方式给完成了?但现在是不是太晚了?
    於是姬青屿便给她回了一个“?”。
    舟舟则是再画了个握手的表情。
    姬青屿眼眉轻抬,也不知道她这是不是暗示,这个手本座同你师尊的確握过,但那个是特殊情况,才不是什么故意给清儿享受一下一起压迫的感觉呢。
    这位玉桓宗主反正是並未第一时间回復。
    谢鹤衣也一脸懵,“舟舟你这是—“
    师姐轻哼一声,“师尊分明来得最晚,结果反倒是吃得最好,就留弟子与姬姨光看著,姬姨遥遥跑来连口汤都没喝上,我们两个被师尊都给-反正是得达成统一战线!”
    ...
    谢鹤衣看著怀中自家弟子这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一时语塞。
    舟舟你怕是误会了,你姬姨恐怕是很难和你统一战线了,她那哪是没喝上汤呢,你家姬姨那早都喝饱饱了,也就是那会儿时间不够,若是陆凝棠再宽限几天,舟舟就你最惨啦·
    当然现在也是你最惨。
    若是放在数月之前听闻舟舟说这话谢鹤衣大概是会当场跳起来,第一反应便是玉桓宗的人都渗透到这种地步了?
    除却赶忙同玉桓宗彻底决裂之外,还得要拉著舟舟上养心殿检查有没有心魔乱障,就算是没有那至少也得关上数月才能放出来。
    但如今早已时过境迁,舟舟现在这话的意思乃至谢鹤衣的心境全然变了。
    她的意味也就从投靠魔门变成了同姬青屿一起討伐自己,和什么立场没关係,完完全全是因为清远的关係,你倒是去征討你家清远师弟啊这个谢姨是举双手赞同的,到时候咱们仁一起-听不对,贫道这是在想些什么?!
    她轻轻咳嗽一声又问道:“舟舟你就不挑挑清远的毛病?怎好像都是你家师尊的责任一般,单为师一人又怎么可能,给你扣上这种—“
    经典的一个巴掌拍不响,谢鹤衣以前从不说这话,如今是得甩甩锅,否则姬青屿和她达成共识,那姓姬的怕不是会想出来什么阴招嘞。
    未曾想舟舟却是摊了摊手,很无奈道:
    “这事儿清远有什么错,两情相悦气氛恰合,师尊您可是大乘,若您心中不愿,那清远师弟也未必翘得动啊,他只是尊崇本心而已,不怪他的。
    1
    舟舟你、你清儿你到底给我们家舟舟下了什么药啊?
    自己还没法辩解些什么,关键吧舟舟你找的这个盟友怕是没那么可靠哦。
    人姬青屿可是魔门宗主来著,若非自己当时在现场,你家清远师弟怕不是逃不掉被姬青屿骑脸的悲惨下场姬青屿可没想你好的,她、她其实和为师一丘,听不是,她其实也没想放过你,若是你姬姨有机会,恐怕会行出比你家师尊更过分的事儿来。
    糊涂啊舟舟!
    谢鹤衣刚想说些什么,然后才是发觉腰间一颤,她取出自己的符书看了眼,
    却见姬青屿发来了个幸灾乐祸的表情:
    “东窗事发了是么?你们家舟舟是不是委委屈屈跑下山去了?本座如今在云州视察工作呢,让她来找我,我帮你劝劝。”
    谢鹤衣一阵无语凝壹,隨手写道:“没你事。”
    姬青屿抱著符书,已然收起了幸灾乐祸的模样,柳眉轻,似乎是真在帮谢鹤衣考虑怎么解释:
    “气什么?本座说真的,总感觉她对本座印象不错来著,要不要本座帮你一把?小丫头心態差承受不了也无可奈何。”
    “不过谢鹤衣你也真是,不是说好了要瞒住她的吗,怎么一来就全同舟舟说了?那人家小道姑不当场破防怎么可能这么好的苗子白白浪费咯。”
    “不需要。”谢鹤衣被自家闺蜜莫名其妙数落一同,她只能是默默回覆:
    “不是你想的那样,舟舟的確知晓了贫道与清儿之间的关係,但现在贫道已经同她说开了,她给你传那番话的原因在於舟舟是觉得你也啥都没捞著呢,这要选你当盟友呢。”
    谢鹤衣没把话说太明白,意思是你们俩败犬一起羡慕贫道一人呢,当然这话说出来破防的就不只是咱们家舟舟了。
    “.....”
    姬青屿抱著符书一阵沉默,早知道在金麟台就给了清儿算了,现在还得被谢衣调侃,舟舟你这拉拢她转而恨恨写道:“你家舟舟又是怎么知道的?要不要本座同她说说细节?”
    谢鹤衣咬咬唇,“没必要,她恐怕比你更清楚细节,那影像不知道怎么发她符书上了“
    “哦是哦。”姬青屿微微頜首,“我说那留影玉上怎么还有个限时法门呢,
    不过那会儿没管它,原来是自动直达的,那舟舟看了都没走火入魔同你决裂?真是了不得“”
    谢鹤衣差点儿气死:“你知道你不跟我说?”
    姬青屿画了个摊摊手的表情:“你自己设的禁制你不清楚?”
    “我以为天劫之下劈坏了玉石乃至消解了几道禁制”谢鹤衣咬著唇,“这符书上一点儿提示都没有,谁清楚?”
    姬青屿震惊,旋即给出了自己的揣测:
    “那怕不是你家舟舟刻意掩藏了消息哦?哇靠,咱们舟舟这是被你逼得生出了什么心性啊,喷喷喷喷,怪不得她看了那影像得知事实都不生气呢,这恐怕倾向都要变更奇怪了吧·”
    谢鹤衣心中徒生几分骇然,“舟舟你不会—”
    她刚开口说话,却见怀中的舟舟已然沉沉睡去,她这几天或许是太累了,小脸上看著很是平静怡然,而她手中的符书还散著点点亮光。
    谢姨偷偷摸摸伸手去取来自家舟舟的符书,映入眼帘的便是姬青屿的那几番话:
    “支持支持,舟舟姬姨支持你的,姬姨是你坚实的后盾!”
    “舟舟啊你得老实修行知道不,那样等清远回来了咱们才好收拾你师尊,你抱她右腿姨按她左腿好不好?”
    “其实你家姨在那种事儿上边完完全全的攻高纸防,不用怕她的,吃过一回那算个啥啊?本座亲眼所见,本座同她被清儿用手那什么对弈来著,你猜谁贏了?现在你家师尊都得乖乖喊姐姐呢,有本座在你放心!姨给你报仇!”
    谢鹤衣扶额,心说姬青屿你这发的都是啥,这適合给自家舟舟看吗,还有那事儿你到底要吹几遍?喊声姐姐你要吃一辈子了是不是?
    都说了贫道那会儿状態不佳这位御姐道姑再是翻回了舟舟的符书,试图点点那影像设置成仅自己可见,
    结果却是看著那一串:
    【您无法將此讯息再进行二次相同设置。】谢鹤衣陷入了沉思。
    真被姬青屿给说中了?舟舟你、舟舟你不会真有那隱藏的什么癖好吧,可如果不是的话这种影像怎么会那般设置呢?
    谢鹤衣深吸口气,咱们这还是璇璣观吗,自己身为观主带头那个什么不要说,被清儿直言“看著后边就弱”之类的话心中还悸动的不行,口嫌体正直没人比谢鹤衣本人更清楚。
    然后自家弟子居然还是隱隱有那种癖好的清远你到底给我们师徒下了什么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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