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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普鲁士团军投降与腓特烈王储到访维也纳

    第446章 普鲁士团军投降与腓特烈王储到访维也纳
    1873年9月25日,普鲁士第三集团军加上第一巴伐利亚军剩余兵力约15万人在代理集团军司令施泰因梅茨將军的带领下向法国的巴赞元帅投降。
    包围他们的法军有足足三十四方人,在法国巴赞元师的指挥下,层层叠叠地布置在普利姆周围的高地上。在抵抗了一个多月之后,弹尽粮绝的普军终於支撑不住了。据说在最后几天,土兵们只能靠煮皮带和树皮充飢,伤员们因为缺乏药品而大批死去。
    就在五天前的9月20日深夜,一场暴雨为普鲁士王储腓特烈的突围创造了机会。基希巴赫將军和卡默克將军率领精心挑选的两万四千人,拋弃了所有的重装备,只携带轻武器和三天的口粮。他们选择了法军防线最薄弱的东南方向,那里是一片沼泽地,法国人认为大部队无法通过。
    然而排特烈王储赌对了。暴雨使沼泽地的水位上涨,反而让一些原本无法通行的地方变得可以涉水而过。突围部队分成数个纵队,在当地嚮导的带领下,整夜在泥泞中跋涉。
    到黎明时分,他们已经突破了法军的第一道防线。
    接应他们的是奥地利加布伦茨將军指挥的第五军团。这支六万人的精锐部队携带了大量的火炮,相当於十万人军队的火炮数量,包括一直没援助给普鲁士的155毫米毁灭者榴弹炮、240毫米日炮和一些新装备。
    法国北非第7军和第11军被部署在希勒斯海姆到育德斯多夫一线,任务是阻止奥地利军队西进。这两个军的主力是从阿尔及利亚和摩洛哥东部徵调的殖民地部队,包括著名的祖阿夫兵团和阿尔及利亚轻骑兵。这些士兵在北非沙漠中英勇善战,但面对莱茵兰的秋季,他们显得准备不足。许多人仍穿著適合炎热气候的薄军服,谁也没预料到这些天的气温下降的如此之快,这些北非人在冷雨中瑟瑟发抖。
    同时,他们低估了奥地利带来的火炮,这些火炮的质量、数量、口径都远超他们的想像。奥地利第五军团的第八独立火炮师装备的新式280毫米攻城白炮,射程达到了惊人的8.7公里,而法军的野战炮最大射程不过5.7公里。
    更要命的是,奥地利的暴风突击部队的一部提前渗透进了法军后方,也不是为了伏击什么的,而是在切断法国人的有线电报,这让至少四分之一的法军失去了联繫。
    战斗在9月23日凌晨打响,奥地利的重炮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开始了猛烈的轰击。巨大的炮弹如同流星般划过天空,在法军阵地上爆炸,掀起的泥土和碎石如雨点般落下。
    当奥地利步兵发起衝锋时,法军各部队陷入了各自为战的境地。第7军司令部完全失去了对前线的控制,命令无法下达,情报无法上传。
    正在这时,腓特烈王储率领的突围部队从背后杀到。基希巴赫將军的部队虽然疲惫不堪,但求生的欲望让他们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在两面夹击下,法军的防线很快就出现了漏洞。奥地利骑兵如潮水般涌入,法军阵线被彻底击溃了。据战后统计,这一仗法军有两万多人被俘,大量军需物资落入奥地利手中。
    不过,相比於普鲁士第三集团军的覆灭,这个伤亡对於正在凡尔赛宫指挥作战的拿破崙三世还是能接受的。
    另外,梅茨这个號称“帝国之盾”的要塞,这个硬骨头啃了好几个月终於也拿下来了。皇帝陛下在收到尼尔元帅的捷报后,立即下令在巴黎鸣放礼炮101响,以庆祝这一重大胜利。
    巴黎市民涌上街头,三色旗在秋风中飘扬。报纸號外很快印发,《费加罗报》的头版標题是:“帝国的荣光再现!梅茨重归法兰西!”
    现在的局势是,北方,普鲁士和奥地利的联军仍然在进行激烈的汉堡之战。这座汉萨同盟的古老城市里的平民早已逃离一空,只剩下斯堪地那维亚联军和法军在负隅顽抗。普奥联军的工兵正在挖掘坑道,准备用火药炸毁防御工事。这场战役打贏之后將会继续向北方推进,至少要推进到弗伦斯堡一线,以切断斯堪地那维亚联军的补给线,但这仍然需要较长时间。
    奥尔登堡大公国仍然在被法国占领,
    莱茵兰地区,北边的威斯伐伦行省仍然有近一半的城市被法国人占领,包括重要的工业城市埃森以及古老的明斯特。由於奥地利的军队是组成先锋军团去救援排特烈王储,
    这些威斯伐伦行省的城市也没有去收復。法军在这里大肆掠夺,將工厂里的机器设备拆卸准备通过海路运回法国。
    莱茵省被占据了西部大概六分之一的土地,
    仗已经打到这个地步了,普鲁士的財政已经濒临崩溃。根据財政部的最新统计,普鲁士的负债已经达到了一点三亿英榜,这几乎是普鲁士开战前的三倍多接近四倍財政收入。
    莱茵兰工业区也部分被战火摧毁,鲁尔区的煤矿產量下降了40%,钢铁產量则是锐减了60%。
    为了筹措战爭经费,普鲁士政府不得不向英国大量举债。英国人趁机提出了苛刻的条件,已经拿到了普鲁士百分之六十六国有铁路经营权、波罗的海港口如但泽、柯尼斯堡等地的关税收入、莱茵兰地区的部分煤矿。伦敦的银行家们甚至在威廉大街设立了办事处,
    他们已经准备好在战后进入普鲁士的財政部审查帐目了。
    在伦敦唐寧街10號,格莱斯顿先生正在內阁会议上发表讲话。这位首相已经看不到继续支持普鲁士可能获得的收益。他指出,普法双方的死敌予盾已经结下,双方基本不可能和解,英国的目標一一维持欧陆均势一一已经达到。而且,普鲁士这些年扩张的確过於迅速,从1859年获得上阿尔萨斯、洛林地区、兼併多个北德邦国,到1864年吞併什勒斯维希公国,是应该敲打一下。
    法国人的里昂这个丝织业工业中心已经毁灭,东部数百万人逃亡,加上战爭伤亡和前期东部法国的损失,法国人的上升態势,被格莱斯顿先生认为是打断了。
    另外,还有个奥地利,他也在巴尔干拿了很多领土,从波士尼亚到塞尔维亚,再到黑塞哥维那,甚至连圣地耶路撒冷都落入了哈布斯堡家族手中,可惜目前没找到太好的机会进行削弱。
    帝国已经从这场战爭中取了不少的好处,是时候落袋为安了。
    在英国政府正式通知停止增加新的贷款之后,柏林方面的战爭经济早就维持不下去了。军官们的军已经自愿停发,幸亏这年代大部分军官都是贵族,有自己的家底可以支撑住。
    而维也纳,维也纳可不如巴黎、伦敦那么有钱,外交大臣施墨林和財政大臣布鲁克男爵也拒绝了柏林方面新的借贷请求,事实上,布鲁克男爵早就不想借了,这场战爭他都不乐意让帝国捲入,刚从经济危机中恢復过来,哪有那么多钱。。。
    对柏林方面最大的好消息大概是王储排特烈的平安归来吧。但是现在有个更加棘手的问题摆在面前,关於议和双方的条件实在是难以调和。
    在这场秘密的外交谈判是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进行的。奥地利特使许布纳男爵和普鲁士特使俾斯麦坐在谈判桌的一边,他们提出的条件是:承认法国皇帝拿破崙三世拥有对卢森堡大公国的绝对控制权,將北日德兰半岛归还给斯堪地那维亚联合王国,普鲁士赔偿法国和斯堪地那维亚联合王国四百五十万英镑。
    而法国方面的代表,由外交部长德格拉蒙公爵率领的代表团,他们的要求要苛刻得多:斯堪地那维亚联合王国获得北日德兰半岛、什勒斯维希公国全境,法国获得洛林地区、上阿尔萨斯(这意味著法国將夺回理论上通过交换撒丁王国、托斯卡纳大公国等义大利邦国在1859年失去的领土),普鲁士赔偿1500万英镑。同时,法国要占领萨尔布吕肯要塞五年,作为监督普鲁士赔偿义务的抵押,若普鲁士能提前偿还,法国占领军可以提前撤走。
    萨尔布吕肯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它位於萨尔河畔,是连接法国和德意志各邦的重要交通枢纽。这座城市处在普鲁士王国西南边境地区,是进入德意志领土的门户之一。该地区拥有丰富的煤炭资源和发达的工业,特別是钢铁工业。萨尔煤田的年產量达到460万吨,
    占普鲁士煤炭总產量的14%。如果法国占领这里五年,不仅可以控制普鲁士的经济命脉,
    还能隨时威胁整个莱茵兰地区。
    总而言之,萨尔布吕肯很重要,普鲁士绝不能轻易放弃。
    双方要价差別太大,谈判陷入了僵局。
    而在维也纳,刚刚死里逃生不久的普鲁士腓特烈王储出现在了这里,他左臂上还缠著绷带一—那是在撤退时被法军炮弹碎片擦伤的。
    他跟他的父亲完全不一样,虽然老威廉还在柏林的王宫里叫囂著要亲手夺回被侵占的每一寸领土,甚至扬言要御驾亲征,还摔碎了好几个珍贵的瓷器,但排特烈已经清楚这场战爭继续不下去了。
    普鲁士王国无论是內部还是外部都需要一个新的休养生息的机会。国库空虚、民生凋、军队疲惫,继续打下去只会让王国陷入更深的泥潭。他们跟法国人打了上百年了,这次输了下次贏回来就行了,又不差这一次。
    马车在霍夫堡宫前停下,排特烈深吸一口气,然后他对面的妻子维多莉亚帮他整理了一下略显皱褶的军服,他还以微笑。
    “我亲爱的排特烈,见到你安然无恙,我真高兴。”弗朗茨快步走下台阶,在霍夫堡皇宫前热情地给了来访的排特烈王储一个热情地拥抱。这个拥抱持续了好几秒。
    “还有你,维多莉亚,欢迎你。”弗朗茨转向排特烈的妻子,符合礼节地吻了吻她的手背。
    “感谢您,陛下。”维多莉亚长公主还礼,她的德语带著明显的英国口音,但努力保持著王室的体面。她看起来有些憔悴,显然这段时间为丈夫的安危担惊受怕。
    排特烈王储的妻子,是英国维多利亚女王的长女,夫妻两个人关係特別好。据说排特烈被围困时,维多莉亚曾经写信给母亲,希望英国施压法国放过她的丈夫。
    排特烈王储也露出一丝笑意,“非常感谢您,陛下。如果不是您的军队及时赶到,我可能已经回不来了。”
    他顿了顿,“啊,还有您,皇后殿下。”
    他又朝著茜茜的方向施礼,茜茜穿著一件淡蓝色的秋装,虽然已经怀孕但依然楚楚动人。排特烈转身拿过侍从递来的礼物一一个精美的檀木盒子,“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这是柯尼斯堡的传统工艺品,希望您能喜欢。”
    “谢谢。”茜茜接过礼物,温柔地说道,“您一路辛苦了。”
    弗朗茨和茜茜陪著排特烈夫妇走过了长长的走廊。走到一半时,茜茜轻轻扶了扶腰,
    弗朗茨立刻关切地看向她。
    “我没事。”茜茜微笑著,“只是小傢伙有点调皮。”
    维多莉亚立刻走过去扶住她:“您需要休息一下吗?”
    “正好,我们去园里坐坐吧。”茜茜提议道,“那里的玫瑰开得正好。”
    之后,维多莉亚王储妃就和茜茜去了別处,两位女士手挽手地走向园,身后跟著几个女官。毕竟茜茜还是个孕妇需要格外照顾,而且两个都有自由倾向的人应该也有共同话题一一她们都不太喜欢宫廷的繁文节。
    “啊,陛下。我想跟您谈一下关於议和的事情。”排特烈王储见自己的妻子和茜茜皇后远离之后,脸色也从刚才的热络变成了冷静。
    他下意识地握了握拳头,“在英国不提供新的贷款的前提下,普鲁士已经无法继续这场战爭了。我们的財政大臣昨天告诉我,国库里的钱只够维持一个月。当然,奥地利还是有实力继续推进战线,也许打个一年多,足以把法国人和瑞典人、丹麦人推出德意志地区。”
    弗朗茨还是报以微笑。
    排特烈王储继续说道,声音越来越低:“不过,我想,这对贵国的经济负担也太重了一些。听说贵国最近在非洲的军事行动也需要大量资金,而且,您也没有什么必要的理由一定要这么做。毕竟...毕竟这是我父亲挑起的战爭。”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
    “来,坐下说话。”弗朗茨示意腓特烈王储跟他走到凉亭下面。凉亭里已经摆好了酒具和点心,弗朗茨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葡萄酒一一那是1847年的托卡伊贵腐酒,“奥地利的经济状况確实还不是太好。虽然钢铁產业发展迅速,但战爭的消耗始终是个无底洞。”
    弗朗茨端起酒杯,轻轻晃动著琥珀色的液体,“奥地利如果继续这场战爭,大概是需要进行全面动员的。毕竟拿破崙三世为了这场战爭也付出了太多,听说他又跟非常令他厌恶的法国罗斯柴尔德家族妥协了。他的政权已经摇摇欲坠,巴黎的工人在闹事,奥尔良派在密谋,他要是拿不到合適的答案,肯定要下台。奥地利要跟这样的处於悬崖边上的人打,不全面动员是搞不定的,但全面动员的费实在是太高了一些。”
    “而且,我们普鲁士也没有合適的东西来抵押给您了。”排特烈王储抿了一口酒,酸甜的味道让他稍微放鬆了一些,但隨即又苦笑起来,“据我所知,上阿尔萨斯、普属萨克森两地是作为贷款抵押物给了贵国,而西里西亚地区则是奥地利出兵的条件。”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什么:“普鲁士还有什么能给您的呢?我想普属波兰您也不会要。”
    “哈哈,波兰人还好说,但是波兰贵族我是一个也不想要了。”弗朗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做了个厌恶的表情,“上次处理加利西亚的波兰贵族密谋,光是审判就了三个月。这些人总觉得自己应该恢復昔日的荣光。”他话锋一转,“法国人依仗的其实一部分是他们占据的领土,另一部分应该是掌握的普鲁士俘虏,据我的情报官估计,至少有二十万普鲁士俘虏,还有两三万巴伐利亚俘虏。”
    “二十万..:”排特烈痛苦地闭上眼晴,“都是帝国的精锐啊。”
    “普鲁士还能坚持多久?”
    “六到九个月,但那是理论上的。”排特烈王储为难地咬了咬嘴唇,手指不自觉地敲打著桌面,“事实上,一个月之后,普鲁士就没有钱发士兵工资了。现在处於后方的士兵已经两个月没有领到军,靠的全是爱国热情在支撑。后面肯定还是需要奥地利进行帮忙。普鲁士的工业家们,蒂森、巴斯夫、曼內斯曼这些人,也为了王国垫了不少资金,有些人已经到了破產边缘。王国政府不能看著他们破產,否则普鲁士的工业就完了。”
    “emmm,我其实有一个逼法国人议和的计划。”弗朗茨放下酒杯,身体前倾,凝神看著腓特烈王储。阳光透过凉亭的缝隙洒在他脸上,让他的表情显得有些高深莫测,“但你现在能做的了普鲁士的主吗?”
    这句话有一丟丟危险,因为威廉一世还没死呢,他才是普鲁士国王。空气似乎凝固了几秒。
    排特烈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復了镇定:“当然,陛下。”腓特烈王储挺直腰板,眼神坚定地点点头,“我已经得到父亲的许可。在我离开柏林前,他亲手签署了全权委託书。只要有利於王国的事情,我做什么都可以。说实话,父亲现在...状態不太好,
    御医说是过度激动导致的轻微中风,需要静养。”
    “原来如此。”弗朗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谁知道威廉一世是不是真的中风,管他呢,“那么,让我们开诚布公地谈谈吧。”
    “我们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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