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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南非的衝突报告与审判

    第416章 南非的衝突报告与审判
    1872年9月27日。
    弗朗茨正在园里面提溜著水桶,朝著昨天一家子联合种的几颗梧桐树幼苗走过去,鲁道夫种的那棵稍微有些歪斜,吉塞拉、卡尔几个人联合种的的则笔直挺立。
    “陛下。”手里拿著两份电报秘书长温布伦纳跟在身后。
    “什么事这么急?”弗朗茨拎著水桶,继续走著。
    “南非的消息,陛下。德里克伯爵的电报。”温布伦纳跟在他身后,展开第一份电报,“1872
    年8月17日夜,英国开普殖民地军队联合正在逃窜的原德兰士瓦共和国军队,在南部波切夫斯特鲁姆发动了进攻。”
    弗朗茨將水缓缓浇在树根周围,看著水渗入泥土:“继续说。”
    “我们的守军坚守了三天三夜。第二天晚上,克鲁格和开普殖民地军队的人甚至动用了他们二十几门火炮。”温布伦纳推了推眼镜,“不过阿佩尔將军的援军及时赶到,將进攻打退了。”
    “伤亡如何?”
    “我军阵亡217人,伤387人。敌军留下了大概500多具尸体和700多號伤员。”温布伦纳顿了顿,“德里克伯爵按照您的指示,將所有伤员都进行了救治,包括那些布尔叛军。”
    弗朗茨放下空桶,从园工具架上取下毛巾擦了擦脸:“克鲁格的队伍原本有一万多人,这几个月过去了,难道就没人开小差?毕竟他们的政府都已经投降了。”
    “陛下观察得很仔细。”温布伦纳露出一丝微笑,“实际上,这几个月陆续有四五千人从克鲁格的部队里脱离。有些是收到了家人的信,有些是听说了我们的安置政策。”
    “我们给愿意回家的人发放路费,如果他们愿意去我们的其他殖民地,还分配土地和农具。莫三比克那边已经安置了不少布尔人家庭。”温布伦纳跟著他的脚步,“所以到八月底,克鲁格手里大概只剩三千来人了。基本上都是些死硬分子。”
    弗朗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记得之前说过,必要时可以打到开普敦?”
    温布伦纳的表情变得有些尷尬:“是的,陛下。阿佩尔將军確实很想一鼓作气拿下整个开普殖民地,给那些英国人一个教训。但是..:”
    “但是什么?”弗朗茨停下浇水的动作。
    “英国人派了一支分舰队到开普敦。八艘铁甲舰,不是殖民地那些破烂货。”秘书长温布伦纳推了推眼镜,“总督德里克伯爵担心,如果我们真的进攻开普敦,英国海军可能会报復性轰击我们在莫三比克的港口,马普托首当其衝。”
    弗朗茨皱了皱眉,然后舒展升来:“德里克做得对。海军是我们的短板,不能硬碰,尤其是殖民地那边。那后来呢?”
    “援军到达后,我们打了两次漂亮的反击战。”温布伦纳的语气变得轻快起来,“不仅把边境线往南推进了十五公里,还拿下了金伯利。”
    “金伯利?”弗朗茨手中的水桶晃了一下,“那个钻石矿?”
    “正是。年產值三百万英镑的那个。”温布伦纳递上第二份电报,“所以伦敦坐不住了。这是今早收到的,格莱斯顿首相的抗议信。”
    弗朗茨接过电报,一边读一边忍不住笑了起来:“严重关切、『破坏地区稳定』、『要求立即归还.:.哈哈,格莱斯顿那个老古板这次可真是急了。”
    他將电报还给温布伦纳,继续给树苗浇水:“德里克伯爵这次做得很好,非常好。有进有退,
    张弛有度。金伯利在我们手上就是个筹码。”
    “您的意思是...?”
    “让外交部去谈。”弗朗茨直起腰,“第一,英国必须承认德兰士瓦和奥兰治是我们的势力范围,这个没得商量。第二,边境线可以適当调整,但別太贪心。至於金伯利..:”
    他看了看远处的杨树:“最后多半还是要还给他们。但在那之前,看看能换到什么好处。也许是贸易优惠,也许是其他殖民地的让步。你觉得呢,温布伦纳?”
    “陛下英明。”秘书长点头,“如果我们死守金伯利,英国海军確实会让我们很难受。不如见好就收。”
    “就这么办吧。“弗朗茨挥了挥手,“你去安排。”
    温布伦纳行了个礼,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又回头:“陛下,一星期后,您和皇后殿下要去加利西亚王国视察,详细安排已经放到您的办公桌上面了。”
    “好。你办事,我放心,温布伦纳。加利西亚王国那边的反贪行动正在如火如茶地进行中,希望我这个皇帝能震一下那些不安分的地头蛇。”
    “再见,陛下。”
    秘书长温布伦纳离开后,弗朗茨独自在园里站了一会儿。他抬头看著那些高大的杨树,它们在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这些杨树种下的时候,还是他刚刚穿越的时候,他亲手栽的。十三年过去了,如今它们已经长成参天大树,而帝国也在慢慢强大。
    他又低头看看脚边的梧桐树苗,不禁在想,等这些小树长大的时候,他的这些孩子们会成长成什么样子,他已经在竭力修正歷史,给鲁道夫的童年儘可能地劳逸结合,並且教他做皇帝的一些事,提前就让他接触,希望他到时候会是个好皇帝吧。
    实在不行,那就再看看。
    1872年9月29日,奥地利,克罗埃西亚王国,卡尔洛维克。
    凌晨四点,天还未亮,英雄广场周围的街道上已经有宪兵开始设置路障。
    “快点,把柵栏都立起来!”宪兵队长卡尔·韦伯大声指挥著,“记住,只留东西两个入口,
    每个入口安排十个人检查。”
    “队长,真的会有那么多人来看吗?”一个年轻的宪兵问道韦伯冷笑一声:“小子,你是第一次参加公开审判吧?等著瞧好了,一会儿这里会挤得水泄不通。
    果然,天刚蒙蒙亮,就有市民开始聚集。最先来的是住在附近的小商贩们,他们精明地占据了视野最好的位置。
    “新鲜的麵包!热腾腾的麵包!”麵包师傅约瑟夫推著小车叫卖著,“看审判总得吃点东西吧!”
    “约瑟夫,你来这么早?”肉铺老板娘玛利亚打招呼。
    “这种大场面,不早点来哪有好位置?”约瑟夫压低声音,“听说今天要审的都是大人物,说不定能看到他们哭爹喊娘的样子呢。”
    六点半,圣史蒂芬大教堂的钟声响起,更多的人涌向广场。有穿著体面的市民,有好奇的学生,还有不少从乡下赶来的农民。
    “让孩子们都看看,”一个农民对妻子说,“让他们知道,贪官污吏是什么下场。”
    七点整,一队士兵护送著八辆囚车缓缓驶入广场。每辆车上都坐著一个囚犯,虽然蒙著黑布,
    但从衣著还能看出他们曾经的身份。
    “看那个胖子,肯定是瓦德富尔男爵,”人群中有人指指点点,“听说他家的別墅有三十个房间呢。”
    “现在都充公了吧?”
    “那还用说,昨天就看到政府的人在往外运东西。”
    囚犯们被押下车,黑布被摘掉。阳光刺得他们睁不开眼。
    瓦德富尔男爵確实很胖,即使在监狱里关了两个月,依然大腹便便。他的脸色惨白,嘴唇不停颤抖。
    斯托亚诺维奇伯爵则试图保持最后的尊严,背挺得笔直,即使戴著也努力做出优雅的姿態。
    “跪下!”宪兵用枪托捅了捅他的膝盖。
    伯爵咬著牙跪下,眼中闪过屈辱的光芒,
    法官特雷布这时走上审判台。他今年五十二岁,是帝国最高法院的资深法官,以铁面无私著称。据说连他的亲弟弟犯法,他都亲自判了刑。
    “诸位,”法官特雷布环视全场,声音洪亮,“今天在这里进行的,是一场具有歷史意义的审判。这八名被告,曾经都是帝国的官员或贵族,本应该为国家和人民服务,但他们却..:”
    他停顿了一下,加重语气:“却选择了背叛!背叛了皇帝陛下的信任,背叛了人民的期待!”
    人群中响起一阵骚动。
    “现在,我將宣读他们的罪行。”特雷布打开厚厚的卷宗。
    “第一名被告,约翰·卡斯滕·瓦德富尔男爵!”
    瓦德富尔浑身一抖,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经查实,被告在担任克罗埃西亚王国铁路局局长期间,贪污和挪用国家税收十四万金克朗。其中,六万用於购买维也纳的豪宅,四万存入瑞士银行,其余挥霍在赌场和妓院..:”
    “无耻!”人群中有人喊道。
    “更为恶劣的是,”特雷布继续,“被告將价值一百二十万金克朗的萨格勒布至里耶卡国家铁路,以四十万的价格卖给英国巴克莱银行,从中收取回扣二十万金克朗..:”
    “卖国贼!”更多的人开始咒骂。
    “同时,被告违反帝国团结条例第七款,私下资助克罗埃西亚分离主义组织自由之声,提供活动经费三万金克朗..:”
    瓦德富尔终於崩溃了,他趴在地上大哭:“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们,我愿意退还所有的钱!”
    “现在才知道错?”法官特雷布冷冷地说,“判决:剥夺男爵爵位,判处二十五年有期徒刑,
    没收全部財產!”
    法官念完后,旁边一个洪亮的声音用大喇叭重复了一遍,先是帝国语,然后是克罗埃西亚语。
    “活该!”人群中有人喊道,“这些蛀虫就该这么判!”
    “安东·米哈伊洛维奇·斯托亚诺维奇伯爵!”
    第二个囚犯抬起头,眼中还残留著一丝偏傲。
    “被告担任克罗埃西亚王国教育局副局长期间,挪用帝国教育拨款八万七千金克朗,私自建立只教授克罗埃西亚语的学校,拒绝教授帝国语.::”
    站在人群中的一位戴眼镜的老师小声嘀咕:“组织教授克罗埃西亚语也算罪名?简直无法理喻。”
    旁边一个商人模样的人反驳道:“你没听清楚吗?他是用公家的钱!要是自己出钱,再交高额税收,帝国才不会管呢。”
    “那也不对...”
    “肃静!”宪兵队长大喝一声。
    “判决:剥夺伯爵爵位,判处二十年有期徒刑,没收全部財產!”
    接下来是第三个人。
    “彼得·冯·霍恩施泰因男爵!”
    这是个瘦高的中年人,脸色惨白。
    “被告利用担任军事参谋的职务之便,向匈牙利叛乱分子出售帝国在斯拉沃尼亚的军事部署图,直接导致帝国军在1870年平叛行动中损失惨重,阵亡士兵一百三十七名..:”
    “杀了他!”一个老兵怒吼,“我儿子就是那次战斗牺牲的!”
    更多的退伍军人和军属加入了咒骂的行列。有人开始扔烂菜叶。
    “被告共收受叛军贿赂六万金克朗,”特雷布不得不提高声音,“其中三万用於在巴黎购置房產.”
    “判决:剥夺男爵爵位,判处五十年有期徒刑,没收全部財產!”
    “太轻了!”人群中有人喊道,“应该判死刑!”
    “雅各布·罗森塔尔,帝国第一储蓄银行克罗埃西亚分行行长!”
    “偽造帐目,侵吞储户存款总计二十三万金克朗,其中包括孤儿院和养老院的救济金..:”
    “判决:判处二十年有期徒刑,责令退赔全部赃款!”“
    “米兰·久尔契奇,萨格勒布市政府建设部部长!”
    “在修建新市政厅工程中,虚报工程款十五万金克朗,使用劣质建材,导致建筑部分坍塌,造成七名工人死亡..:”
    “判决:判处四十年有期徒刑,没收全部財產!”
    终於轮到最后一个人了。广场上突然安静下来,因为大家都注意到,这个人跪在绞刑架正下方。
    “鲁道夫·冯·古德贝格骑士!”
    法官的声音变得格外严肃。
    古德贝格抬起头,胸前那枚褪色的军功章在阳光下闪了一下。人群中有些老兵认出了那枚勋章,伦巴第铁十字勋章(因为战场在伦巴第,特意设置的),只有在战场上表现特別英勇的人才能获得。
    “1859年,在对撒丁王国的战爭中,”特雷布的声音变得低沉,“年轻的鲁道夫中尉率领一个连,坚守圣马可高地三天三夜,打退敌人十七次进攻,为主力部队贏得了宝贵时间..:”
    人群安静下来。大家都没想到,即將被处死的竟是一位战斗英雄。
    “然而,”特雷布语气一转,“就是这样一个曾经的英雄,却在担任要职后彻底墮落!”
    “被告贪污军费三十五万金克朗!这些钱本应该用来购买土兵的装备和给养!”
    “私自出售帝国军械库封存的军用物资,包括毛瑟步枪三千支、子弹十万发、军用罐头五万罐.”
    “叛徒!”有退伍军人愤怒地喊道。
    “更为严重的是,经查实,被告与法国情报部门有秘密联繫,多次向法国情报人员提供帝国军事情报,包括波希米亚两个要塞的防御图、第七军团的调动计划..:”
    这下连那些同情贪官的人也沉默了。这就是叛国了。
    “叛国贼!”“绞死他!”“让他下地狱!”
    愤怒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依据帝国刑法第一百一十七条,叛国罪,判处..:”法官特雷布停顿了一下,“死刑,立即执行!”
    “死刑!”大喇叭重复著这两个字,帝国语一遍,克罗埃西亚语一遍。
    广场上一片死寂。已经很多年没有贵族被判死刑了,哪怕只是个新晋的军功贵族。
    古德贝格骑士缓缓站起身,他望向北方维也纳的方向,突然跪下,声嘶力竭地喊道:
    “陛下!我有罪!我对不起您!我对不起帝国!我对不起那些信任我的战友们!”
    “我曾经发誓要用生命保卫帝国,但我...我被金钱蒙蔽了双眼!我忘记了军人的荣誉!”
    行刑手一一一个面无表情的壮汉走上前来。
    “等等,”古德贝格从胸前取下那枚勋章,“请...请把这个还给陛下,告诉陛下,鲁道夫·
    古德贝格不配拥有它。”
    法官特雷布接过勋章,微微点头。
    绳索套上了古德贝格的脖子。
    “感谢皇帝陛下宽恕我的家人。”
    “帝国万岁!皇帝陛下万岁!”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
    踏板被抽开,人群中响起惊呼声。有妇女捂住了孩子的眼睛,有人开始祈祷,更多的人则是目瞪口呆地看著这一幕。
    几分钟后,古德贝格的身体停止了挣扎,
    “正义得到了伸张!”特雷布高声宣布,“这就是背叛帝国的下场!无论你是谁,无论你有什么功劳,犯了法就要受到制裁!”
    他举起手中的文件:“这只是开始!皇帝陛下已经下令,要在全帝国范围內彻查贪腐!维也纳、布达、佩斯、布拉格...每个地方都不会放过!”
    “皇帝万岁!”人群中爆发出欢呼声。
    但也有不同的声音。
    在广场边缘,几个贵族在二楼包间看完了整场审判剧,他们小声交谈著。
    “太过分了,”一个人说,“连古德贝格这样的功臣,新晋贵族都...”
    “他毕竟是个贵族啊,天哪。”
    “这太不体面了,实在是。”
    “唉,算了,还是他违法了,看来皇帝陛下这次惩治贪污势在必得。”
    “这是要变天了,”第三个人嘆气,“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另一边,几个商人则在盘算著別的事。
    “瓦德富尔的別墅要拍卖,”一个人说,“价格应该不会太高。”
    “还有克劳森布吕克的菸草生意,”另一个接话,“现在是入手的好时机。”
    学生们则在激烈討论著。
    “这才是真正的法治!”一个年轻人激动地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但是不是太严厉了?”他的同学有些担心,“万一冤枉了好人怎么办?”
    “寧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第一个学生坚持。
    “如果你是被冤枉的呢!”
    傍晚时分,人群渐渐散去。英雄广场恢復了平静,只有绞刑架还立在那里,古德贝格的户体已经被移走,准备送回给他的家人。
    晚上,全城的酒馆都在谈论这次审判。
    “你们看到瓦德富尔哭的样子了吗?”一个工人大笑,“平时那么趾高气扬,今天像条狗一样!3
    “最可恨的是那个银行家,”他的同伴说,“连孤儿的钱都贪!”
    “不过古德贝格...唉,”一个老兵嘆气,“曾经是个英雄啊。”
    “英雄又怎样?”年轻人反驳,“背叛了就是叛徒!”
    “皇帝乾的对,就应该这么做。而不是交了钱,请个律师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这次反腐风暴的力度,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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