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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苏伊士运河通航与法国缺钱了 勇敢的法国人

    第400章 苏伊士运河通航与法国缺钱了 勇敢的法国人
    1872年3月初,地中海的晨光照耀在一条改变世界格局的人工水道上。隨著奥地利籍货轮“纽伦堡號”(5400吨)缓缓驶入运河北端,紧隨其后的是法国货轮“马赛商人號”(3000吨),苏伊士运河的试运行正式开始。经过整整16个小时的航行,两艘货轮成功穿越了这条连接地中海与红海的黄金水道,標誌著人类工程史上又一座丰碑的落成。
    这条运河的最终规格远超最初设计。原本法国工程师费迪南·德·雷赛布的方案相对保守:深度8米,底宽22米,水面宽度58-100米不等,设计通航能力为3000-4000吨级船舶,採用单向通航模式,船只需要在5个指定会船点等待对向来船通过。这个设计已经能够满足当时大部分商船的需求。
    然而,奥地利帝国海军部和外交部联合施压,坚持要求提高运河標准。维也纳方面认为,隨著蒸汽动力的普及和造船技术的进步,万吨级巨轮將成为未来海运的主力。经过激烈谈判,奥地利最终同意追加550万英镑投资,並承诺从其东非殖民地调派额外劳工,法国则是追加300万英镑的投资。
    最终建成的运河深度达到10.5米,底部宽度扩展至37米,顶部宽度在某些地段甚至达到135
    米。这样的规格使得12000吨级的大型货轮也能够安全通过。运河全长164公里,设有8个会船区,
    每个会船区都配备了信號塔和电报站,確保船只调度的高效运转。
    这项浩天工程背后,是无数生命的代价。运河建设从1858年4月25日正式开工,歷时近14年才告完成。工程总耗资达到惊人的2700万英镑,原时空的预算超过了计划的一倍,而现在比原时空的预算又超支近50%。官方记录显示,有8万埃及劳工在建设过程中丧生,死因包括霍乱、疟疾、中暑、工伤事故等。
    原时空大概有十一万埃及劳工丧生,这么一看,是不是死的人少了?
    不,真相是隨著奥地利加入这项工程,奥地利开始从其东非殖民地一一主要是今天的坦尚尼亚和肯亚地区一一大规模输送黑人劳工。这些被称为“契约工”的非洲人,地位待遇可能也就比奴隶高一点。
    如果真要计算,至少有10-12万人永远留在了这片沙漠中。他们的户体被草草掩埋在运河两岸的沙丘里,没有墓碑,没有记录。
    在官方档案中,他们只是“器材损耗”栏目下的一个数字,谁也不会记得他们。奥地利殖民当局甚至制定了一套完整的“补充制度”:每当工地上报告有1000名劳工“减员”,下一批运输船就会从三兰港或蒙巴萨启航,带来1300名新的劳工一一多出的300人是为了弥补运输途中的损失。
    运河工地的实际情况被严格保密。所有欧洲监工都签署了保密协议,违反者將面临巨额罚款甚至监禁。少数试图揭露真相的传教士和记者要么被驱逐,要么神秘失踪。
    大概只有后世的歷史学家会对此提出质疑吧。
    运河的建成彻底改变了世界贸易格局。从欧洲到亚洲的航程缩短了近7000公里,航行时间减少了一半以上。试运行当天,等候在地中海一侧的船只就超过50艘,其中奥地利船只占了近二分之一。维也纳和巴黎的股票交易所里,苏伊士运河公司的股票价格在一天內上涨了43%。
    英国人的愤怒几乎可以从百厅的每一份外交文件中感受到。
    1872年3月,当苏伊士运河成功试航的消息传到伦敦时,格莱斯顿首相在內阁会议上罕见地失態,他用拳头重重敲击著橡木会议桌:“我们被排除在外!被排除在这条关係到大英帝国命脉的水道之外!”
    事实上,自从格莱斯顿的自由党政府上台以来,英国就一直在寻求加入苏伊士运河项目。外交大臣克拉伦登伯爵亲自出马,先后六次前往巴黎和维也纳进行谈判。英国开出的条件极其优厚:立即注资1000万英榜,这相当於运河建设总成本的三分之一强。
    按照这个比例,英国理应获得运河公司33%的股份和相应的董事会席位,但实际上英国人只要求得到百分之25的股份即可。
    不愧是英国人,就是土豪。
    然而,法国和奥地利组成的联盟在苏伊士运河问题上可以说是固若金汤。法国外交部长格拉蒙公爵在一次酒会上毫不掩饰地对英国大使说:“亲爱的阁下,苏伊士运河是拉丁-日耳曼文明的杰作,我们不需要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参与。”奥地利外交大臣施墨林更是直言不讳:“运河公司的股权结构已经確定,任何改变都需要全体股东的一致同意一一而我可以保证,维也纳永远不会同意。”(这些事情发生在普法开战前)
    英国人並非没有尝试过其他手段。他们策划了一场精心设计的舆论战。
    《泰士报》率先发难,刊登了一系列关於埃及劳工悲惨境遇的报导。几位据说异常勇敢的记者一一实际上当时是个白人就没人阻拦一一冒险潜入工地,拍摄了大量照片,其中一张展示数百具户体被草草掩理的照片震惊了整个欧洲。紧接看,英国反奴隶制协会以“违反人道主义原则”为由,向埃及赫迪夫法院提起诉讼,要求停止运河工程。
    这场诉讼持续了八个月,期间英国动用了最优秀的律师团队,收集了大量证据。最终,在英国的压力下,埃及法院判决运河公司赔偿50万英榜一一但这笔钱由埃及政府支付,因为按照合同,埃及政府负责提供劳工。
    嘛,这笔钱由奥地利和法国爸爸支付了。
    后面弗朗茨也重视起报纸的报导来,於是实行军事化管理政策,隨著运河工地实施军事化管理,英国记者再也无法接近工地奥地利从本土调来了三个团的正规军负责工地保卫,在运河沿线建立了48个哨所,任何未经许可接近工地的人都会被逮捕。法国人也调来了一个团的法军。
    有三名英国记者因为“间谍罪”被关押了几个月才获释。与此同时,奥地利和法国联手在欧洲各大报纸上展开反击,指责英国是出於嫉妒和商业竞爭才製造这些“不实指控”。
    之后普法战爭的爆发彻底转移了国际社会的注意力,没多少人真的在意黑人劳工的死伤,大部分人视之为生意。
    1871年,普法战爭爆发几个月后,法国人的日子並不好过,前线各种失礼,国家总动员展开之后,需要的金钱剧增,每天的军费支出高达170万法郎。
    財政大臣马涅已经三次深夜求见皇帝,尤其是普鲁士占领了法国一些工业领土的情况下,法国政府准备的资金已经见底了。
    掌破仑三世现在需要做出扶择,向法国財团借钱,还是英国政府。
    眾所周知,拿破崙三世虽然扶植了一批银行家、工业家,但他们的金钱力量是比不上法国原本的银行財团的。
    而法国原本的银行財团受到了拿破崙三世屡次打压,以罗斯柴尔德家族为例子。
    1852年帝制復辟后,这位新皇帝就决心打破罗斯柴尔德家族对法国金融业的垄断。他首先扶植了以阿希尔·富尔德为首的新兴银行家集团,创立了动產信贷银行,直接挑战罗斯柴尔德的法兰西银行地位。1855年,当詹姆斯·罗斯柴尔德试图垄断新发行的国债时,拿破崙三世亲自干预,將一半份额分配给了其他银行。
    之后,1859年奥撒法战爭,奥地利罗斯柴尔德家族分支被灭,巴黎的分支感到了恐慌,法国当时也是战事失礼,两者就开始改善关係,有所缓和。
    但是,到了1868年,法国经济重新好转,於是皇帝支持贝列尔兄弟银行与罗斯柴尔德竞爭铁路建设项目。当阿尔方斯·罗斯柴尔德(老詹姆斯的儿子)抗议时,拿破崙三世曾经冷冷地说:“法兰西不需要只效忠於金钱的银行家。”
    拿破崙三世试图建立一个忠於帝国的金融体系。他成功了,然而,这些“新贵”的实力终究无法与根深蒂固的罗斯柴尔德家族为代表的老钱相比。
    杜伊勒里宫的御前会议厅。
    首相埃米尔·奥利维耶神色凝重,財政大臣马涅手中的文件在微微颤抖。
    “陛下,”马涅的声音在颤抖,“这几天的平均军费支出已经达到了200万法郎。照这个速度,我们的国库將在数个月內见底。”
    “陛下,截至昨日,国库存款仅剩一点五亿法郎。而未来一年的军费预算是5亿5千万法郎,我们还可以徵收一次战爭税,大概可以筹措一亿多法郎,但是还是有缺口,而且战爭规模的扩大,有可能军费预算不够,我们必须立即筹措资金。”
    奥利维耶接过话头:“我们有三个选择。第一,向国內银行財团借款,以罗斯柴尔德为首的財团表示可以提供7亿法郎;第二,向英国政府借款,格莱斯顿先生暗示可以提供5亿法郎;第三,发行战爭公债,但这需要时间,而且成功与否难以预料。尤其是我们去年年底已经刚刚发行了一批。”
    拿破崙三世缓缓起身,走到窗前。窗外的杜伊勒里园在九月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寧静,仿佛战爭的阴云从未笼罩过这个帝国。
    “罗斯柴尔德的条件是什么?”皇帝没有回头。
    马涅翻开文件:“年利率14%,以全部关税收入作抵押,並且......”他犹豫了一下,“要求恢復他们在法兰西银行的特殊地位,包括独家承销国债的权利。”
    “强盗!”皇帝猛地转身,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愤怒的红晕,“他们这是趁火打劫!”
    “阿尔方斯·罗斯柴尔德还说,”奥利维耶小心翼翼地补充,“这是市场规律』,战时贷款风险极高。”
    皇帝冷笑一声:“市场规律?1815年滑铁卢战役时,他们家族利用虚假情报在伦敦股市大发横財,那也是市场规律吗?”
    “那么英国的条件呢?”皇帝问道。
    “年利率8%,”马涅回答,“但他们要求法国承诺,战后支持英国加入苏伊士运河公司,並在埃及问题上与英国合作。”
    会议室陷入沉默。每个人都明百这个选择的分量。接受罗斯柴尔德的条件,意味著皇帝多年来打压金融寡头的努力付诸东流;接受英国的条件,则意味著在国际事务上向宿敌低头。
    “还有其他选择吗?”拿破崙三世问道。
    “我们可以再次发行战爭公债,但是.....:”马涅摇摇头,“去年10月份发行了一批,然后年底又刚发行过一批,民眾的购买热情已经大不如前。而且以目前的战况,恐怕很难获得理想的认购。”
    “陛下,”一直沉默的陆军大臣阿道夫上將突然开口,“前线急需补给。而且我们那个胜利计划需要精锐部队和武器,另外,新徵召的10万国民军部队没有足够的火炮。每拖延一天,我们失败的风险就增加一分。”
    皇帝闭上眼睛,他能感受到帝国大厦正在摇摇欲坠。他想起了他的伯父拿破崙一世,想起了莱比锡战役后帝国崩溃的情景。歷史似乎在重演,而这一次,他面临的敌人不仅有普鲁士的大炮,还有国內的金融巨鱷。
    “召富尔德来见我。”皇帝终於开口了,“还有贝列尔兄弟,佩雷尔兄弟,所有忠於帝国的银行家。我要看看他们能筹集多少资金。”
    “陛下,”马涅担忧地说,“他们的实力加在一起,恐怕也比不上罗斯柴尔德財团的一半。”
    “那就继续发行战爭公债,上一批的战爭公债我们的人民热烈购买了。”皇帝的语气变得坚决,“我们继续向人民借钱。同时,秘密派人去伦敦,试探英国的真实底线。至於罗斯柴尔德.....:”他停顿了一下,“告诉阿尔方斯,如果他坚持这些条件,战爭结束后,无论胜败,他的家族都將被永远驱逐出法国。”
    “可是陛下,”奥利维耶试图劝阻,“得罪罗斯柴尔德意味著得罪整个欧洲的银行网络。他们在伦敦、法兰克福那不勒斯都有分支......”
    “够了!”拿破崙三世打断了他,“我寧愿输给威廉,也不愿向这些吸血鬼屈服。法兰西帝国的尊严不是用金钱可以购买的。”
    1862年4月,奥地利陆军部陆军大臣德根菲尔德伯爵正站在巨大的欧洲地图前,手中拿著放大镜仔细端详著法国东部的地形。普法战爭啊,这可是大战。
    “咚咚咚一—”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进来。”伯爵头也不回地说道。
    办公室的橡木大门被推开,一位年轻的参谋军官快步走了进来。
    “將军阁下!”参谋军官立正敬礼,动作標准得无可挑剔。
    德根菲尔德转过身来,他那双鹰集般的眼睛立刻注意到了上尉手中的红色密件袋一一这意味著紧急军情。
    “说吧。”伯爵走到办公桌前坐下,示意上尉匯报。
    参谋军官深吸一口气:“根据前线战报,里昂已经失守。”
    “失守?”德根菲尔德皱起眉头,“普鲁土人的进攻速度比我预想的要快。看来我们给的舰炮起作用了。法国新组建去支援的第六军团呢?我记得他们守了很长时间了。”
    “法军已经撤退到罗阿纳到第戎一线重新集结。但是將军,”参谋军官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里昂的情况.:.有些特殊。”
    “特殊?”
    “整座城市已经沦为火海。”上尉打开密件袋,取出几份电报和一叠照片,“这是我们在里昂的情报人员冒死传回来的。”
    德根菲尔德伯爵接过照片,倒吸了一口凉气。照片虽然模糊,但依然能看出那滔天的火光和滚滚浓烟。曾经繁华的里昂工业区已经化为废墟,著名的贝勒库尔广场也被大火吞噬。
    “怎么会这样?”德根菲尔德伯爵抬起头来,“普鲁士人使用了新式燃烧弹?”
    “不,將军。”上尉的表情变得更加古怪,“据说...据说是一位化工厂的老板亲自引爆了他的化工厂存品。”
    “什么?”德根菲尔德伯爵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这位老板名叫让-巴蒂斯特·杜邦,经营著里昂最大的染料和化工厂。”施密特翻开手中的报告,“根据倖存者的证词,爆炸发生时,工厂里储存著大量的硝化甘油、苦味酸和其他易燃化学品。爆炸的威力...难以想像。”
    “等等,”德根菲尔德伯爵打断道,“你说这个老板是'亲自引爆的?他疯了吗?”
    “情况很复杂,將军。”上尉翻到下一页,“根据普鲁士方面泄露的消息,这位杜邦先生实际上已经投降了普鲁士军队。爆炸发生时,他正在陪同普鲁士第45师师长施兰斯因少將视察工厂。”
    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墙上的皇帝弗朗茨·约瑟夫一世的画像似乎也在凝视著这份报告。
    “你是说,”德根菲尔德伯爵缓缓开口,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个已经投降的法国人,在陪同普鲁士將军视察时,引爆了自己的工厂?”
    “是的,將军。据说有一位倖存的目击者说,杜邦突然大喊法兰西万岁,然后冲向了硝化甘油储存区。”
    “普鲁士的损失如何?”
    “攻城死亡5407人。”上尉看著手中的数字,“那场爆炸损失的主要是军官,包括第45师师长施兰斯因少將、两名上校、七名中校...整个师部几乎全军覆没。伤者不计其数,因为很多人是被化学品灼伤,即使活下来也...”
    “上帝啊,这是..:“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適的词汇。
    “这是一种我们从未见过的战爭方式。”最后,他这样总结道。
    “將军,”上尉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们需要向陛下匯报这件事吗?”
    “当然要匯报。”他转过身来,“但在此之前,我要你立刻起草一份备忘录,发给我们所有的军事专员。”
    “內容是?”
    “评估这种...极端抵抗方式可能带来的影响。”德根菲尔德伯爵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如果法国人都像这个杜邦一样,那么普鲁士的胜利恐怕要付出难以想像的代价。如果奥地利在將来遇到这种对手怎么办?这个法国人太、、、”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同时,向內阁提出建议调查我们在全国范围內的化工厂安全措施。我可不想看到类似的事情发生在帝国境內。”
    陆军大臣德根菲尔德伯爵头一次觉得普鲁士可能会输掉这次战爭,法国人也太牛逼了。自杀?
    这算吗?自杀在基督教里面是要下地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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