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PO文学

手机版

PO文学 > 玄幻小说 > 大侠別急,笑傲江湖先问问大明律 > 第406章 和路平交往的最大秘密

底色 字色 字号

第406章 和路平交往的最大秘密

    第406章 和路平交往的最大秘密
    【门掩斜阳无一事,抚瑶琴。
    虚馆幽偏惹恨,小窗閒月最消魂。】
    绿竹庵。
    这一头僧人晚课,梵音;那一头是佳人嫵媚,琴声錚。
    右手轻拨琴弦,左手按弦取音。
    琴声所述,是有人借酒消愁,步履购珊,行在山穷水尽之中。
    行至云深处,酒徒心生归去之意。
    忽而琴声渐渐高昂,仿佛心中抑鬱,行路之难,人情悲欢,尽归於仰天长啸。
    在一长串拂、长锁中,天地俱静,心潮渐平。
    此曲名为《酒狂》,为晋人阮籍所作。
    琴歌一曲,也绕樑不绝。
    其辞道:
    【世事奔忙,谁弱谁强,行我疏狂狂醉狂。百年呵三万六千场。浩歌呵天地何鸿荒。】
    光明少女推琴而起,怒声道:“为何一定要他去倭国?”
    “正教统合,日月教声势渐衰,內相冯保以辟邪剑法,掠人內力,令尊內力之强,天下罕有,
    不去倭国避祸,等著为人鱼肉吗?”
    “这还不是你搞出来的?你明知道他还要加以禁制。”
    “其一、我所加之禁制,其实非常简单,令尊现在应该可以知道,这道內力,对他有利无害,
    一生异种真气之困扰,因此而解;
    其二、倭国来信,其情形你也尽知,令尊既然雄心未歇,倭国正是其施展之地,开国异域,为王为霸,岂不胜过在这里爭夺一个日月神教其三、去倭国的群豪,已有千数,加上家眷,有数千之眾,皆是武功高强之士,独独缺一雄才大略的人统帅,令尊去了,可谓是如鱼得水——“
    路平记得后世读过一位传教士的通信,就是第一位去日本传教的沙勿略,他说道,倭国虽有土,但已有一百五十年以上没有谁服从他。
    任教主若是真有能耐,为倭王平定诸岛,逼迫倭王行尧舜之事,也不是不可以。
    正好,该国號称“万世一系”,任教主一去,改一改日月教的切口,就可完美对接。
    “千秋万世,永为倭王。”
    该国还以“日出之国”为荣,与日月教教义,也是极度契合。
    “日出东方,唯我独行。”
    任盈盈冷笑不止:“为何不让岳不群、钟镇前去?”
    “若是任先生喜欢,同去又有何妨?”路平沉声道。
    沙勿略还说了倭人的两点,对內好礼,对外好战。
    任先生得岳先生之助,也必定可有事半功倍之效。
    要是他们活的足够长,任我行在倭国行曹孟德之事,岳不群说不定隨后行司马懿之事。
    任盈盈眼中隱隱有泪光闪烁,以她的容月貌,当真是让人心生怜惜。
    “你———.”她轻咬朱唇,声音细若蚊,“路大哥,爹爹年事已高,怕是经不起海上顛簸,若是你不问,我——.什么都可答应你———.什么都可不计较“
    说到后来,任盈盈只觉得脸颊发烫,竟不敢抬头直视路平,一幅任君採擷的样子。
    路平心中也是一盪,双目顿时变得炽热无比。
    他將目光移开,平復一下气息。
    任盈盈说的倒真是一个问题。
    笑傲时空,任教主復辟之后,折腾的太凶,一两年就油尽灯枯,成了任前教主,这般去倭国可是不妙。
    还须得会诊一次,向问天同去的话,也可做个备胎。
    路平自以为,对岳父也算是仁至义尽。
    在江湖中兴风作浪,杀人无数,流放已经是轻刑,还给了他施展心中抱负,甚至远超其抱负的机会。
    大明朝每一个同等罪行嫌疑犯的女儿,都会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了极致。
    “盈盈”路平动容道,“你我之事,本不当牵扯这些,只是,去倭国一事,確实对任先生有百利而无一害,你不妨再去信一封,问问他的意思。若是冯保知悉他的下落,怕是十二子会立即登门。”
    任盈盈幽幽一嘆。
    在路平炽热的眼神之下,耐心细致地说服之下。
    她最终答应写一封信,向任我行陈述利害。
    她终於鬆口了。
    路平一出绿竹庵,任盈盈便提笔写道。
    【我在绿竹庵初见路平时,他便说起白娘子话本,这是其预测到父亲囚於西湖牢底的证明,可惜女儿当时,並未领悟;
    接著便在华山论剑,议论防止吸星大法之法,爹爹重出江湖,便屡屡受阻,女儿当初也未知其意。
    女儿观其出江湖以来每一步,皆仿佛预先知道一般。
    其有今日,不是算计在先,而是未卜先知。
    女儿在泰安时,他復讲述《红楼梦》,四大家族,最后落得“白茫茫大地真乾净”。
    爹爹爭来爭去,最终也不过如此而已。
    如今,他反覆说起倭国一事,女儿以为,他並非是算计爹爹,而是已经预料到,爹爹必为倭王。
    他无法明言可以预测未来一事,只能以这种方式,或强迫,或利诱,婉转导之。
    他以为女儿不知道,其实女儿也在测其用心而已。
    女儿並非出於私情,爹爹可考察他入江湖的每一步,看看確否。
    爹爹既有建功之心,江湖建功,何如异域立国?
    爹爹当早下决心,以防夜长梦多。
    他必定大发江湖罪囚,流於倭国,我在江南资財,也可尽数拿出帮助爹爹。
    还请爹爹三思。】
    任盈盈放下笔,眉头舒展了几分。
    庙中僧侣,早已经做完晚课,各自休息。
    静室在路平北上期间,已经做了一道院墙,只留一门与庵中相通。
    院中明月在天,竹林晃动,凉风习习。
    光明少女想起路平,嘴角不由得微微上翘这“狗官”最大的秘密,其实早就被聪慧的自己掌握,千秋宫的娘亲其实也是知道的。
    要不然哪里容得他对自己这般放肆无礼。
    要不然哪里容得他到处留情。
    知道““狗官”隱约知道未来”,便是任大小姐隱藏的,和路平交往的最大秘密。
    他的安排,接著就好。
    还有那个隔了几百年的表妹妙灵子,竟然也知道其中关键。
    也就华山派那位姓岳的傻姑娘,看不出来而已。
    任盈盈相信,路平一定不知道给了她多少提醒,就是这位岳姑娘自己过於愚钝而已。
    岳姑娘不足虑,倒是表妹—胚,什么表妹,倒是妙灵子不得不防。
    不足虑的岳姑娘终於化嗔为喜。
    这就託了衡州府理刑馆彭先生之功劳。
    不断为岳先生打抱不平。
    以少林而论,多少恶贯满盈之徒,一入少林,便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前宋江湖之慕容博,何其奸恶?萧远山,何其狠辣?玄慈方丈,何其道貌昂然?丁春秋,何其毒辣残忍?
    江湖史已经载明。
    对他们都可以宽容,一些人做尽恶事之后,了悟一些佛法,还能吹嘘成高僧。
    为何独独苛责为善大半生的岳先生?
    不是说岳先生不当受罚,只求一个公正的判断。
    一时间,彭震阳在江湖上名声大噪,他的论调,竟是后来居上,渐渐为更多人认可。
    有这般大功在,些许的不快,岳姑娘还是可以谅解的。
    衡州西湖遍植莲藕,夏日锦云烂熳,香气袭人,小舟盪桨采菱,往来其中,晚间歌声不绝。
    “我这一生,不知道要被你气哭多少次。”岳灵珊嘆道。
    少女鬢髮散乱,船中和路平紧紧相偎。
    “我確实贪心了一些。”路平有些谦然“哼!岂止是一些。”少女瞪大双眼,怒视路平,“你是贪得无厌。江湖中就没有你这般贪心的。”
    路平笑了笑,便决定换一个话题。
    “你大师兄现在如何?”
    “大师兄被我那位嫂子管的死死的,喝酒都得管我借钱。”
    路平不禁异起来:“上次去华山时,刘姑娘好似不是这般?”
    “这都是大师兄自找的,成亲前一晚去赌钱喝酒,把娘亲气坏了。”岳灵珊笑道,“嫂子过门之后,娘亲便让她看紧点大师兄,娘亲说,『那位仪琳,一看就是万事隨著冲儿,要是你不管起来,任由他胡来,今后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如今华山派烧了,丹水船帮的钱,今年还没收上来,在衡州的吃穿用度,全都的是刘师叔家的,刘师叔不说什么,可是他门下的弟子,岂会没有意见?要是大师兄再这般胡闹,恐怕连刘师叔都会得罪。
    我那位嫂子也是一个狠人,处处拿捏大师兄。大师兄做什么事情都不占理,他能怎么样?”
    路平一阵目瞪口呆,心中不禁为令狐冲默哀起来。
    岳灵珊笑道:“娘还吩咐,爹爹出了这样的事情,是她平日太过纵容,就是刘师叔,去年金盆洗手差点全家遭难,也是刘师婶平日对刘师叔管的太宽的缘故。娘还说你—”
    路平微微一愜,寧中则如今是惊弓之鸟,她想说什么,自己差不多都能猜测出来。
    果然岳女侠瞪大双眼,恨恨看著路平道:“害的我也被骂了一顿,说现在纵容,將来迟早有一天会后悔。”
    路平哈哈一笑,伸手將少女揽在怀中。
    田伯光昔日所留,有指法一套,施展开来,確实妙不可言。
    只是片刻工夫,女侠便软绵无力,瘫在路平怀中,不住泛著白眼,面若桃,一副娇羞之態尽显无遗。
    “当日在福州,就该一剑杀了你。”女侠在路平耳边娇喘道。
    路平笑了笑。
    岳灵珊对他,確实有著非常特殊的情,他对岳姑娘何尝不是如此。
    或许今年华山论剑之时,二人之情便可圆满。
    当下相拥而坐。
    余情付、湖水湖烟。
    將岳灵珊送回別院。
    行到朱紫巷,便见曲非烟店铺,二楼灯光明亮。
    这確实是一位聪明至极的小丫头,白日不断拱火,便是要引起自己的注意,现在,想必已经预料到自己要来。
    路平一个纵身,跃上二楼,果真窗户是虚掩的。
    “非非,你———“”
    进入小妖女闺房,路平不禁一愜,看到屋內情形,不禁尷尬起来。
    曲洋端坐琴后,一张老脸,阴沉似水。
    曲非烟一脸无奈的表情。
    “路司李,你夜半闯入民家,就是我当场打杀了你,怕是也不违背律法。”老头子气呼呼道。
    路平也觉得这一夜甚是荒唐。
    不过明日就要浮游江湖之上,时间紧,任务重,总要面面俱到,不让衡州留下一丝哀怨才是。
    “爷爷,你气糊涂了,这铺子其实是路大哥的。”曲非烟不禁嘟道。
    曲洋看看自己宝贝孙女,脸孔不由得愈发阴沉。
    路平不久便恢復平静。
    “非非,去给你爷爷倒些茶水,若是有酒,我陪你爷爷喝几杯。”
    曲非烟眨眨眼,眉眼中儘是笑意,她答应一声,提了一个灯笼便下楼去了。
    路平將窗户掩上,泰然端坐曲洋对面。
    “曲先生是日月教中人,在我衡州一年有余,觉得这段时间比起在日月教的日子如何?”
    曲洋不由得一,他认真思索了一会,点头道:“自从去年白髮童子一事后,衡州確实是少有的安逸,这般平静,是老夫生平所没有遇到的。”
    这一点他无法否认。
    端午节,杨莲亭专门派了一位长老,提前就给自己送来脑神丹解药。
    哪怕今年刘正风家结亲,衡州群豪云集,日月教贾布的商行,就在刘家对面,他心中也无多少波动。
    而这一切,都是路司李之功奇怪的就在这里。
    昔日,曲洋心中三大宝,刘贤弟的友谊、笑傲江湖曲谱、孙女曲非烟(排名分先后)。
    如今,前两者都无失落之忧,这位老者心中,曲非烟竟然变得无比重要起来。
    “爷爷,路大哥。”曲非烟很快就回到楼上,一个食盒,有酒有肉。
    看著孙女乖巧地给自己斟酒,曲洋的脸色不由得和缓了许多。
    待看到孙女自然而然地坐在路平身侧,曲洋清瘦的脸庞不由得抽动一下。
    前两日他问曲非烟,路司李到处留情,绝非良配。
    曲非烟说的是,她只有在路大哥身边,才能平安此生。初见之时,她就无比確定这一点。
    曲洋听著老泪纵横。
    “曲先生,请!”路平一言,將老头从思绪中唤回。
    二人同饮一杯。
    曲洋心情,愈发平静。
    “路司李,这西湖论琴,你都请了何人?
    “以江湖而论,则是曲先生、刘正风、莫大先生、黄仲公—昔年曲、刘二人合创《笑傲江湖》,便有消弹正魔之说,如今正魔对立,远不如前,若是曲先生不去,恐怕此前两位所说,不过是叶公好龙。”
    曲洋不由得抚须大笑:“既如此,我带非非同去。”
    推荐新书一本《孔明先生降妖去了》,作者本人。
    两本都会竭尽心力的。
    【新建书友群:789541658(qq)】
    >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推荐本书加入书签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