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日常1
一路顛簸,大概三点钟的时候回到了四九城。四合院大门口;
“呦,老何这是怎么了。”
祁安刚把何大清扶下车,听到动静的阎埠贵便从屋里跑了出来。说著话,搀住了何大清另一只胳膊。
“多谢,没事,只是喝高了。”
祁安从兜里拿出钥匙递给七七说,“让他住我原来住的那间耳房。”
又看向媳妇说,“雪茹,把小秦送去她和柱子的新房。
雨水,陪著你嫂子等你哥回来。”
“——欸。”
“知道了小舅舅,保证完成任务。”
“嘶~哈~疼疼疼……”
何大清睁开眼,甩开阎埠贵扶著的胳膊,这才发现到家了。
“老阎?啊~荷……別,別碰著我,我自己走。”
“阎老师別介意,前几天把勒巴骨摔伤了。”——祁安解释了一句,既然能站稳,祁安便也放手了。
阎埠贵发现了,何大清脸上,脖子上的淤青还没完全消退呢!
至於是不是摔的,他在心里打了个问號。
既然祁安不愿意说,他自然也不会不识趣,非得知道。
“阎老师好。”
七七和雨水很有礼貌的与阎埠贵打了个招呼。
“好,好,你们这是去吃席了?”
阎埠贵其实想问的是新娘子咋这么面熟呢!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今天的秦淮茹穿的是大红色呢子大衣,棕红色长筒皮靴,俏眉杏目,发卡上镶嵌著几朵艷红色的水晶梅,妥妥的新娘子打扮。
“对的呀,爸爸,哥哥,小舅舅,小舅妈,大姨姨,还有七七姐姐,都去我嫂子家吃席了。”
小雨水听了七七的吩咐,直接说明白了秦淮茹的身份。
以后秦淮茹是要住在这边的,可不能让邻居们说閒话。
“雨水,你说啥,傻,柱子结婚了?”
说话的是刚过来看热闹的阎解成,嘴巴张的老大,很明显给惊著了。
“怎么著?我儿子不能结婚吗?”
已经快走到中院的何大清扭头问道。
“不是,不是,何叔误会了。只是好奇柱子结婚怎么在女方家办喜宴啊?”
这会阎解成已经认出了秦淮茹,心说,“这姑娘怪不得不愿意嫁进贾家,要是他也不愿意。”
“热闹呀,小秦家人口多。放心吧,有你吃席的时候。过完年,柱子也会在院里办一场。”
祁安替何大清回答了阎解成的话,也是说给邻居们听的。
就这么一会,已经围过来十多个人了。
祁安和陈雪茹姐妹去了小酒馆。
七七和雨水在新房陪秦淮茹。
何大清回到屋里躺床上便睡下了,易忠海套近乎他也只是敷衍著点了点头。
……
傻柱结婚了,新娘子是曾经去贾家相过亲的秦淮茹。
不过十几分钟时间,这个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后院聋老太太家;
李素兰本来就在后院陪聋老太太,易忠海看到何大清进屋后就急匆匆赶到了老太太屋里。
“老太太,柱子竟然结婚了。”
易忠海进屋后,还没坐到椅子上,就把这事说了出来。
“——谁?柱子?”
聋老太太和李素兰几乎异口同声,她们俩同样被这个消息嚇了一跳。
“是的,柱子。他媳妇是秦淮茹,就是和东旭相过亲的那个姑娘。”
二人又被雷了一下,总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子的,可又说不清楚到底哪里不对。
半晌后;
“柱子结婚,何大清应该回来了吧?就没有找你坐坐?”
易忠海嘆气摇头,“没有,他回来差不多十来天了。
东旭结婚那天回来过院里一回,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去哪住了。
刚看见他了,脸上,脖子上还有伤,听说是摔的。”
想起何大清看他的眼神,易忠海莫名觉得心里堵得慌。
“当家的,老太太,我记得柱子过了这个年也才18岁吧?”
李素兰想到了傻柱兄妹俩的母亲,她们当初聊过孩子年龄这个话题。
聋老太太仔细回忆了片刻,摇了摇头,她跟何大清夫妻俩压根不熟,傻柱也很少回来,这个问题她是真不知道。
“我记得老何说过柱子的生辰是35年3月,应当是过完年才18岁。”
“都十八岁了吗?確实该结婚了。”
聋老太太感慨了一句,没再说什么。
没人提起婚姻法规定的男人二十岁才能结婚,宣传不到位,老百姓压根没当回事。
中院贾家;
“妈,东旭,我刚看到柱子媳妇了。还別说,真挺好看的。”
刘嵐眼看著秦淮茹走进了屋里,关上了房门,这才放下门帘。
贾张氏母子俩对视一眼,都觉得心里憋闷的慌。
什么意思这是,看不上我贾家,转头嫁给了傻柱。
幸亏她们家东旭结婚了,要不然还不成了个笑话。
“妈,东旭,你们这是怎么了?对了,工作的事你们问祁安了没?”
“那个,还没有,这不想著快过年了吗?这时候不好麻烦人家。”
贾东旭斜瞄了母亲一眼,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刘嵐又没主动让他们贾家找工作。
贾张氏可好,好似跟祁安真有亲戚似的,什么话都敢说。
刘嵐倒也没有怀疑,在她心里,婆婆和丈夫都是实在人。
“说的也是。对了妈,东单菜市场那边最近运来了好多海鱼。
杨婶子说才三毛一斤,咱家要不要买几条过年。”
“明个等东旭下班你俩去看看,要是划算就多买点。”
“嗯,等我上班了,咱家就赶紧把那间屋子买下来。
別等让人买了去,后悔都来不及。”
说起这个贾张氏就来劲了,“东旭,你师父说买屋子他愿意出一半的钱,有没有说啥时候给?”
“妈,这事急不来。再说了,要打欠条的,又不是白给。”
“你师父看著倒像是个体面人,不会放空炮吧?”
至於欠条,刘嵐也知道。
还说只要他们夫妻俩孝顺老太太,这钱就不要了。
“不会,易忠海这人虽说虚偽,可也要面子。既然说了,他指定会借。”
“对了,前段时间我看到祁安和房管处的人去看斜角那个废弃院子了。
你们说,他们家不会是还要修新房子吧?”
说起这个,院里人谁不酸啊!
原本大家都穷,即使有差距,相差也不大。
自从祁安搬过来之后,总觉得自家日子没滋没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