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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状告继后

    叶舒寧话音落下,贺兰飘的心一瞬间便沉入谷底,只剩下憎恨到极致的怒骂:这个该死的蠢货!
    可一边骂叶舒寧太蠢,贺兰飘心里却明白,是此番谢沉砚太过果决,毫无预兆一朝发难,根本没有给他们掰扯的机会……同时,也是叶舒寧其实从心底里一直就在防备著她们母子。
    若非心底里的不信任,又怎会被人稍一恐嚇便丟盔弃甲自乱阵脚。
    原本贺兰飘根本没有打算与叶舒寧开撕让人渔翁得利,可如今叶舒寧自乱阵脚毁了所有,她只能反手推回去。
    几乎是瞬息间便拿定了主意,贺兰飘直接厉声呵斥:“一派胡言!太子行踪乃是经由太师府泄露,与本宫又有何干係?舒寧你莫不是记恨当初太子不肯娶你怀恨在心才起了歹意?”
    说完,贺兰飘转身衝著嘉恆帝跪下:“陛下,叶舒寧此女表里不一,当初在侍奉太后时便对永王再三引诱,臣妾念及叶家清誉也怜她年岁尚浅不懂事,这才替她遮掩,且应了她做永王续弦。”
    说著,贺兰飘转身指著叶舒寧怒喝道:“谁知她竟这般满心阴暗、歹毒且诡辩……知道如今永王因丰州之事落罪便想將罪名推到臣妾与永王身上,其心可恨,还请陛下明鑑。”
    叶舒寧倏地抬头看向皇后……这一瞬,她才反应上来,原来,刺杀之事根本还没有查到皇后与永王身上,只是因为太子踪跡疑似经太师府泄露才將她爷爷请来问话。
    她先前被诈了!
    叶舒寧刷的看向坐在嘉恆帝身侧的谢沉砚,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这都是谢沉砚的计谋:故意在太师府闹出那样大的阵仗诈得她不打自招供出皇后。
    皇后如今为了自保,只能將她推出去了……
    叶太师心中清楚,太子殿下只一招便让自己孙女与皇后狗咬狗一嘴毛,这件事必定还有后手。
    他已经昏聵至此险些酿下大祸,又怎能再妄图维护自家不成器的子孙。
    作为赎罪,他也该替陛下做些事情,替储君肃清前路出一份力,才不枉君臣一场。
    重重叩首后叶太师沉沉出声:“陛下,臣年迈昏聵放纵小辈才酿下这样祸端,叶舒寧她胆大妄为偷窥密信罪该万死,可要说她安排刺客刺杀太子却是万万不可能的……老臣还不至於昏聵到將家將交到她这样一个屡教不改的小辈手中。”
    叶太师颤颤巍巍摸出一枚令牌:“叶家九十六名家將是陛下知晓的,如今老臣便將这些家將尽数交出来由陛下差人清点便知。”
    贺兰飘眯眼后冷笑:“刺杀也未必要用自家人。”
    叶舒寧眼见因得自己乱了阵脚如今不得不与皇后打擂,也顾不上后悔,只能往上冲,绝不肯让刺杀储君这般罪名落到她头上。
    “陛下,皇后娘娘除了让臣女偷窥太子殿下行踪,还查看密信中太子与祖父所述要查处之人,好提前做安排……这一切都是为了替永王遮掩当年丰州治水时横徵暴敛草菅人命之事,还请陛下明鑑。”
    眼见那两方咬的差不多了,谢沉砚才不紧不慢道:“父皇,將永王请来一问便是。”
    贺兰飘握著扶手的手驀然收紧,咬牙死死盯著谢沉砚。
    方才谢沉砚能恐嚇叶舒寧叫她自乱阵脚,如今不用想也知道他照例可以恐嚇误导她儿子。
    不过万幸她先前就已经与儿子永王说过,若是有朝一日出现什么异样,她传不出消息,那便可能是事情败露,要他一定小心,按兵不动自保为上。
    如今只能希望儿子能稳住阵脚……
    可就在这时,外边响起通传声。
    “陛下,有刺客意欲袭击丰州而来的囚车队伍,已抓到活口,据刺客交代,乃是受永王指使。”
    贺兰飘脑中嗡得一声响,整个人如坠冰窟。
    她不知道,半个时辰前,就在禁军入太师府拿人的同时,她的心腹太监福如海乔装,经王府角落的狗洞,给永王谢程渝递了纸条。
    福如海已经投靠东宫,那纸条上写到,丰州刺杀之事暴露,叶舒寧临阵反水將皇后供出去,而活捉的刺客正在被送往皇宫。
    谢程渝顿时慌了,可他还算谨慎,第一时间先派人暗中往宫里和太师府打探消息,然后就得知,自己母后已经被禁在御书房无法取得联络。
    而叶太师与叶舒寧也已经被捉拿进宫,如今只等著刺客活口被押送进宫便能定罪。
    谢程渝还记得他母妃当初说过的话:万一事情暴露,她会一力揽下所有罪责,好保他安然。
    可福如海递出的纸条说,叶舒寧空口无凭,只要处理掉那即將被送进宫的刺客,便能让叶舒寧的指控变成攀咬,请他即刻安排人杀了刺客。
    福如海是他母后亲信,而谢程渝这几日被禁足后本就六神无主,再想到此番他母妃若是身陷囹圄,往后还有谁能替他图谋。
    眼见囚车已经过了安定门,再不决断他母妃便要被定罪,而他如今身陷囹圄,没了母妃,他的处境往后必难转圜。
    就这样,谢程渝派出身边多名暗卫乔装成百姓,混入人群中去刺杀囚车中奄奄一息的“刺客”……然后就被瓮中捉鱉。
    贺兰飘听到通传,噗通一声滑坐到地上……
    蠢货!都是些蠢货!
    她明明已经提前叮嘱过让他按兵不动的,他为何非要自作聪明!
    都是些蠢货!
    谢程渝被带进御书房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面色阴沉的嘉恆帝,气定神閒的太子……以及面如土色的母后。
    “父、父皇……儿臣、儿臣知罪!”
    贺兰飘已经不敢再放任谢程渝自己发挥,生怕让本已艰难地处境更加绝望,她噗通一声跪下来,声泪俱下:“陛下,陛下,这一切都是臣妾的错。”
    这一刻,贺兰飘只能將刺杀的事情尽数揽到自己身上,否则,先是治水时欺上瞒下横徵暴敛逼民为匪,若是再加上一条谋害储君的罪名,她这儿子就彻底完了。
    贺兰飘跪在地上哭的全身颤抖:“这一切皆是因为臣妾愚昧,担心永王当初在丰州犯下的过错被查出来,才晕了头想要阻止太子去永州……”
    话音未落,嘉恆帝便直接一茶杯砸了过来:“愚蠢恶妇,焉敢行此悖逆之举?”
    贺兰飘不躲不避,任凭茶杯砸破了她的额头让嘉恆帝泄愤,跪伏在地哀声哭泣:“臣妾知错,可臣妾真的不忍心永王因丰州之事获罪,陛下,当年太子流落在外,陛下您心力交瘁,渝儿他只是想给陛下您分忧才行差踏错啊陛下……”
    贺兰飘哭的不能自已:“后来他日日难安,臣妾亦是经年累月的煎熬,气他不自量力只想替父分忧却做下那等蠢笨不堪之事,陛下,还求陛下看在渝儿一片孝心的份上宽宥一二,臣妾……臣妾愿承担一切罪状。”
    嘉恆帝怒不可遏:“他的一片孝心便是杀朝廷命官、凌虐平民百姓,草菅人命以致民不聊生?”
    贺兰飘与谢程渝齐齐叩首大哭著认罪。
    “都是臣妾妇人愚昧,为了护住自己儿子才犯下这般蠢事,臣妾知罪、臣妾知罪了陛下……”
    谢程渝亦是满脸悲痛哀声直哭:“都是儿臣蠢笨才行差踏错,求父皇宽恕,求父皇宽恕啊。”
    谢沉砚没什么表情看著那母子情深的好戏,眼见嘉恆帝面上的怒火在那母子两人抱头痛哭中逐渐露出几分无奈,心知这心软的父皇又要生出不忍,谢沉砚才不紧不慢开口。
    “皇后娘娘为儿所计深远真是令孤动容……可见这天底下的母亲多数都是如此,就如同当年那位巾幗女將叶將军,在遭遇伏击插翅难逃之际,为了护住腹中孩儿,竟生生剖腹將孩子送走……”
    贺兰飘驀然一愣,內心深处忽然涌出极致的恐惧来。
    他为什么会忽然提这个,为什么会忽然提起已经过去十几年的事情?
    这时,她就听到舒玄清的声音响起。
    “陛下,臣舒玄清要状告继后贺兰飘勾结外贼、叛国谋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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