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林黛玉侍寢
第321章 林黛玉侍寢不多时,李崇抱著林黛玉,紫鹃紧隨其后,便来到了储秀宫。
留下来看家的丫鬟雪雁,见她家娘娘被狐裘裹得严严实实,又被皇帝一路抱著走了进来,还以为林黛玉生病了,或是出了什么事儿。
雪雁登时便急了,一脸慌张地便要跟著进寢殿去,嘴里还无比焦急的喊著。
“出去时还好好的,怎么回来便这样了,娘娘这是怎么了?”
接著,雪雁便瞧见了跟在后面,面色微红的紫鹃。
雪雁一把抓住紫鹃的柔嫩小手,急声问道,
“紫鹃姐姐,娘娘这是怎么了,传御医了没有?”
紫鹃姣好的面容,这会儿涨得通红,她支支吾吾的说道。
“娘娘好得很,你小孩子家家的,別咋咋呼呼的了,快叫人去烧些热水是正经事儿。”
“烧热水!?大白天的烧什么热水,娘娘这会儿要沐浴吗?”
雪雁不明所以,一双眼睛睁的老大,满是疑惑不解之色。
紫鹃瞪了一眼雪雁,强忍笑意耐心解释道“別问那么多了,让你去你就去,咱们娘娘的好事儿,今儿便要来了。”
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
雪雁跟著林黛玉,从江南水乡来到紫禁城,如今已经是第七个年头了。
陛下临幸后妃,是个什么规矩,又是个什么阵仗,雪雁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她多多少少也听说过一些。
再加上紫鹃说她家娘娘的好事將近,雪雁再是糊涂,这会儿也已经明白过来了。
毕竟她家娘娘林黛玉,进宫以来心心念念的好事儿,不就是侍奉陛下,与陛下真正的大婚,然后再將满头青丝梳成妇人模样嘛!
明白过来的雪雁,登时便喜上眉梢,好似將行好事的不是林黛玉,而是她自己一般。
只见她雪白的面颊,当即也是浮现一抹红晕,抿著嘴偷偷笑著,三两步跑到外面去。
因为怕惊扰了寢殿內的陛下和林黛玉,雪雁刻意压低嗓子,接连吩咐了起来。
让储秀宫里的太监宫女,烧热水的烧热水,去小厨房准备茶点的准备茶点。
毕竟侍寢可是个力气活,万一她家娘娘要是累了,要是饿了呢?
一时间,整个储秀宫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所有人,包括年近七旬的王嬤,便都忙活了起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储秀宫要搞什么大扫除呢!
整个储秀宫忙作一团,而寢殿之內的李崇和林黛玉,对此则一无所知。
李崇抱著林黛玉,將她轻轻放在榻上,便去扯林黛玉身上的肚兜。
这时候,李崇才注意到,林黛玉今儿所穿的肚兜,纹绣色极为別致,以前他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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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洁白如雪的杭绸之上,绣著几株碧青碧青的翠竹,而在肚兜的角落里,则绣著两丛兰草。
像极了李崇在上一世见过的,郑板桥的那幅名画《兰竹图》。
李崇伸手摸了摸那几株翠竹,心里更是连连讚嘆道。
朕的爱妃林黛玉,不愧是瀟湘妃子,果然心灵手巧,果然別出心裁。
也只有这湘妃竹,也只有这芝兰仙草,才能配得上她这样的相貌品格。
李崇一边把玩著那几杆翠竹,一边温言笑道。
“玉儿,这是你自己绣的,你的手愈发的巧了。”
此时的林黛玉,早已是眼耳热,媚眼如丝,只见她满面含羞的笑道。
“皇帝哥哥不笑话玉儿笨手笨脚便好,想想刚进宫那会儿,玉儿给皇帝哥哥做了一副扇套,整整绣了大半年,结果还是不尽如人意。”
说到这里,林黛玉首微拾,痴痴地望著李崇。
“玉儿给皇帝哥哥也做了一件,和玉儿身上这件是一对,皇帝哥哥若是不嫌弃玉儿笨手笨脚,
今儿便送与皇帝哥哥吧!”
说著,林黛玉挣扎著起身,便从榻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件淡青色的肚兜。
別以为肚兜是女人的专属品,在古代不分男女,都是要穿肚兜的。
汉代称肚兜为“抱腹”或者“袖服”,功能以遮羞防寒为主。
而林黛玉为李崇亲手绣制的这件肚兜,色则极殊为罕见。
入目所见,在一片苍茫的大海之上,有一块极为巨大的礁石,而在礁石之上,则站著一个身形高大,气宇不凡男子。
看其背影,像极了李崇。
而在肚兜上的空白之处,还绣著曹操的《观沧海》。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看著这件肚兜,李崇並没有被曹操的诗词所吸引,而是看著那块偌大的礁石,面色微沉,若有所思。
好没来由,李崇想起一句诗。
“君当作磐石,妾亦如兰竹,磐石永不移,兰竹自有节。”
李崇將这句诗,轻轻的念与林黛玉听。
林黛玉冰雪聪明,又无书不读,一听之下便已然明了,李崇的这句诗,乃是化用汉乐府《孔雀东南飞》之中的名句。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林黛玉低头想著,她的皇帝哥哥从来不做什么诗词歌赋,但是化用的这几句,却是极好极好的。
关键是立意真,有意趣,更含义雋永,真真难得。
林黛玉咂摸著这几句,不由得整个人都有些痴了。
李崇见林黛玉如此,俯下身下將她一把揽入怀中,好没来由,又想起了郑板桥的另一副名画《竹石图》。
李崇一边把玩著林黛玉肚兜上的那几株翠竹,一边微微笑道。
“改日得閒了,在你这件肚兜之上,在这几丛湘妃竹之侧,绣上一块磐石,你乃有节之翠竹,
朕是坚定之磐石,你我二人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林黛玉闻言,那双似泣非泣含露目,不由得红了又红。
她紧紧楼住李崇的脖子,无限爱恋的柔声说道。
“玉儿不仅仅要绣上磐石,还要將皇帝哥哥方才的这句诗也绣上去,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玉儿愿意生生世世和皇帝哥哥在一起,永生永世也不分离。”
说罢,林黛玉將红润饱满的樱唇,凑到李崇嘴边,主动吻了上去。
在林黛玉檀口微张,与李崇口口相印之际,只见她吐气如兰道。
“皇帝哥哥,玉儿想求你一件事?”
李崇一边回吻著林黛玉,一边笑道。
“你我二人之间,还用得著求这个字吗?说吧,你但有所求,朕无不应允。”
林黛玉娇喘微微,喘喘道。
“玉儿想穿上大婚那天的凤冠霞,让皇帝哥哥再给玉儿揭一次红盖头,再与皇帝哥哥共饮一次合叠酒。”
李崇一愣,心说几年前,朕大婚之时,不是给你揭过一次红盖头,与你喝过一次合叠酒吗?
为什么还要再来一次!?
旋即,李崇便恍然大悟。
几年前他大婚之时,虽然揭了林黛玉的红盖头,虽然与她共饮了合叠酒,但是却差了最后一个,也是最为关键的步骤,那就是与林黛玉並未同房。
而今天,他与林黛玉同房,共效於飞之乐。
林黛玉之所以如此,估摸著是不想留下什么遗憾啊!
想至此处,李崇轻轻点了点头,便冲殿外喊道。
“谁在外面伺候,进来,朕有旨意。”
一直伺候在寢殿外的紫鹃,闻言连忙躬身进殿。
李崇吩附道:“將你家娘娘几年前大婚的那套凤冠霞找出来,伺候她换上,再派人去乾清宫传旨,將朕当年的大婚吉服也找出来,速速送到这里来。”
紫鹃应声接旨,连忙出去吩咐。
而林黛玉听李崇这么说,不由得感动的泪水涟涟。
她原本只是想穿上几年前大婚时的那套礼服,並没有让李崇也换上大婚吉服的意思。
而她的皇帝哥哥,竟然主动这么做了,真真让她好生感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林黛玉整个人好似媚若无骨一般,將裊娜曼妙的身子依偎在李崇怀里,一双玉臂紧紧搂住李崇的脖子,语带硬咽著说道。
“皇帝哥哥,你待玉儿真好!”
李崇搂著林黛玉的纤纤细腰,让她跨坐在自己怀里,一边亲吻著她的绝美脸庞,一边嘻嘻笑道。
“这才哪到哪啊,待会你便会知道,朕会如何对你好!”
李崇所说的待会,自然便是与林黛玉共赴巫山,同行云雨之时,林黛玉闻言,不觉羞红了脸颊就在二人鸳鸯交颈,搂在一起卿卿我我之时,紫鹃和雪雁二人,连同王嬤一起,將几年前林黛玉所穿的那套凤冠霞,双手捧著走了进来。
李崇抱起林黛玉,將她轻轻放在榻上,然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挥了挥手,示意紫鹃等人给她家娘娘更衣。
早前在翊坤宫之时,林黛玉便已经被李崇给脱得,身上只剩下肚兜和褻裤了。
故而此时更衣,倒也省去了一道步骤,不用再褪去身上衣裙了。
紫鹃和雪雁俏脸微红,一件一件的为林黛玉更衣。
而王嬤嬤则一脸肃穆,为林黛玉修饰著鬢角妆容。
没一会儿工夫,林黛玉便凤冠霞,身著贵妃吉服,好似九天仙女下凡,出现在了李崇的眼前。
李崇不由得一阵恍惚,好像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一夜,他刚刚大婚,身著天子吉服,也是像现在这般,坐在这里看著林黛玉更衣。
只是那会儿的林黛玉,身姿虽然娜曼妙,但略显青涩,还有些小女子的拘谨之感。
而现在的林黛玉,身子虽然不像薛宝釵,史湘云那般丰,但已然出落得凹凸有致,足以魅惑眾生了。
只见林黛玉头戴九翟四凤冠,高耸的髮髻上插著九凤衔珠金步摇,微微发红的耳垂上戴著翠玉珠排环。
身著正红色织金云龙纹鞠衣,十二幅金线丝马面裙层层叠叠垂落於脚面,霞以金绣技法勾勒出九只衔珠凤凰,每片羽翼都缀著葡萄大小的南珠.....
在窗外阳光的映照之下,九翟四凤冠熠熠生辉,九凤金步摇灿灿成华,而那身贵妃独有的霞礼服,在林黛玉莲步轻移之时,脚边裙好似朵一般渐渐绽放,美不胜收。
而此时的林黛玉,也没了往日里那种態生两之愁,娇袭一身之病,閒静似娇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的抱病西子之美。
取而代之的,则是娇若春,媚若秋月,艷如骄阳,在极致的明艷之中,偏偏有著一种煌煌贵气。
真真是大乾贵妃,仪態万千,倾倒天下眾生。
李崇看得都有些呆了,便在此时,乾清宫那边將李崇大婚之时,所穿的天子吉服送了过来。
吉服是由晴雯,茜雪二人,双手捧著送过来的,而王熙凤也一起跟了过来,
李崇微微一愣,旋即便明白过来。
他传旨要天子吉服,但凡是个有心之人,便能够猜到他这是要收林黛玉了。
而王熙凤虽然已经被册封为宜嬪,但是在李崇临幸后宫嬪妃之时,事后捧著热水进去伺候的差事,还一直是由王熙凤在兼著。
故而她跟了来储秀宫,倒也算是合情合理,更是尽职尽责。
李崇点点头,让晴雯和茜雪,將天子吉服放下。
然后又摆摆手,让晴雯,茜雪,紫鹃,雪雁,还有王嬤嬤和王熙凤尽皆退了出去。
此时的储秀宫寢殿之內,便只剩下李崇和林黛玉二人了。
李崇缓缓站起身子,张开双臂,眉眼含笑的看著林黛玉。
“玉儿,来为朕更衣。”
一身凤冠霞的林黛玉,轻移莲步,来至李崇身前,为他一一褪去身上衣裳。
虽说这不是林黛玉第一次为李崇更衣了,可今日到底与他日不同,林黛玉也不由得面色潮红,
满脸满眼的含羞带怯之意。
就连她那为李崇褪下衣衫,葱段一般的白嫩手指,都有些微微发红了。
不多时,李崇便衣衫尽去,將威武雄壮的男子身躯,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林黛玉的眼前。
林黛玉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原本就娇弱不堪的身子也渐渐开始发烫髮软,並有些微微发颤了。
她连忙深吸一口气,將那件她亲手绣制,有著《观沧海》字样的肚兜,亲手为李崇穿在身上。
然后再將天子吉服,一一为李崇穿戴齐整。
不一会儿,李崇便以新郎官的姿態,出现在了林黛玉的面前。
林黛玉美目微凝,神情似乎有一些恍惚。
恍惚间,她好像回到了几年前,回到了那个她与她的皇帝哥哥,共食昨肉,共饮合叠酒的美好夜晚。
那一夜,她和她的皇帝哥哥,做了所有的事情,却唯独没有同房。
而今天,她要与她的皇帝哥哥,共赴巫山,同行云雨了。
她要將她的身子,以及她的这颗心,完完整整的交给她的男人,交给她的皇帝哥哥了。
想至此处,林黛玉粉面含羞,抿嘴浅笑,轻移莲步,回到榻上坐好。
一直在殿门外偷偷瞧著的紫鹃,也极为自觉的进来,为林黛玉盖上红盖头,並將那柄玉如意双手捧著,恭恭敬敬的递到李崇面前。
李崇接过玉如意,紫鹃连忙轻咳一声,说了一大串夫妻和美,早生贵子之类的吉祥话,
等紫鹃说完这些吉祥话,李崇伸出玉如意,轻轻挑开了林黛玉的红盖头。
一直低著头的林黛玉,隨著红盖头的挑开,只见她首微抬,痴痴的望著李崇,望著她的皇帝哥哥。
在林黛玉如水的双眸里,好似盛满了天上的星辰,一闪一闪亮晶晶。
此时的林黛玉,蛾眉似非,好似远山含黛,美目似泣非泣,恰如秋水横波。
只见她面带春色,红一片,樱唇一点硃砂,染上一抹嫣红,真真是艷若桃李,羞煞红芍,美得惊心动魄,美得不可方物。
李崇一阵恍惚,好似吃醉了酒一般,红著双眼来至林黛玉身边坐下,將她紧紧拥入怀中。
就在此时,紫鹃捧过来两杯合酒。
李崇拿起一杯,先是递给林黛玉,继而自己又拿了一杯。
然后二人鸳鸯交颈,饮尽杯中合叠酒。
就此,礼成。
紫鹃粉面微红,偷偷抿嘴笑著,极为知趣的退了出去。
整个储秀宫寢殿之內,又一次只剩下李崇和林黛玉两个人。
李崇嘆了口气,再一次拉拽林黛玉腰间的丝絛,再一次为她宽衣,再一次为她解带。
李崇一边褪去林黛玉身上的贵妃吉服,一边在心里暗暗腹誹道。
脱了穿,穿了再脱,忒麻烦了。
喉,这该死的仪式感!
不多时,林黛玉的娇躯之上,便又双一次只剩下肚兜和褻裤了。
接著,李崇拥著林黛玉,双双滚入榻上帷帐之中。
二人紧紧相拥,好似要把对方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一般,永生永世再不分开。
便在这时,不仅仅是林黛玉,就连李崇也意识到,好像是忘了一件顶顶重要的事情。
在李崇的后宫之中,但凡是处子之身,在侍寢之时,都会將一块雪白的锦帕,平平整整的铺在榻上。
林黛玉是李崇的淑贵妃,更是李崇的心头宝,今儿怎么偏偏忘了这茬呢?
想至此处,李崇不禁有些自责。
而同样意识到这一点的林黛玉,更是满面羞惭,美目含泪,险些滴下泪来。
毕竟对於林黛玉而言,今儿是她人生之中极为重要的大日子,她怎么能一时间忘乎所以,將这件大事给疏忽了呢?
见林黛玉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李崇不由得有些心疼。
他从榻上拿起林黛玉刚刚褪下,绣著兰草翠竹的那块雪色肚兜,轻轻的垫在了林黛玉的身下。
然后俯身便覆住了林黛玉的樱唇。。
林黛玉此时,那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氮盒著一层层水雾,荡漾起一圈圈涟漪。
只见她痴痴的望著李崇,伸出一双玉臂,紧紧的环住了李崇的脖颈。
“皇帝哥哥,你待玉儿真好......
,
李崇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可是他的眉宇之间却满是温柔爱怜之意,好似要把一整块泥,分成两团,捻作一个李崇,再重塑一个林黛玉。
然后再將二人一齐打破,用水调和成一块泥巴,再捻一个李崇,再塑一个林黛玉。
最终,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二人生同,死同。
永生永世纠缠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