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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林妹妹既然想侍寢,朕现在便如你所愿

    第320章 林妹妹既然想侍寢,朕现在便如你所愿
    “看来,是臣妾来得不巧了。”
    林黛玉话里话外的委屈和醋意,只要不是个傻子,便都能听得出来。
    薛宝釵先是看了眼林黛玉,然后又督了一眼李崇,眼神里满是探询和好奇之色。
    好像在问李崇:“怎么又惹林妹妹生气了?”
    李崇微微一愣,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最近这几天,他好像没招惹林黛玉啊!
    昨儿午后时分,他才去储秀宫见过林黛玉,还与她温存了好一会儿。
    当时还好好的啊!
    这才半天未见,怎么又酸溜溜的呢?
    薛宝釵见状,心里便已然明了,李崇也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只见薛宝釵从李崇怀里站起身子,轻移莲步,笑意盈盈的来至林黛玉身前。
    薛宝釵轻轻拉著林黛玉的双手,眉眼含笑的说道。
    “什么巧不巧的,妹妹来的巧得很,陛下方才还与我夸讚妹妹呢,说妹妹你秉绝代姿容,具稀世之美,才情更是卓尔不凡,让我跟著妹妹你好好学学呢!
    我本来今儿一早便要过去看妹妹的,只是王太医说了,让我这几日安心养胎,莫要四处走动,
    然后陛下又来了,不想便给耽搁了,
    说来也巧,妹妹竟然和我一样的心思,这不,我想著去瞧妹妹,妹妹也想著来看我,不想我还未去看妹妹呢,妹妹倒先来了,好妹妹,你说巧是不巧?”
    薛宝釵这话,本是要宽慰林黛玉的,自然也是一片好心。
    可是在林黛玉听来,却不是那么回事了。
    尤其是薛宝釵那一句,王太医让她安心养胎,一下子便戳中了林黛玉的心事和痛处。
    此时的林黛玉,只觉得两颊火辣辣的,心里更是酸溜溜的,委屈极了。
    想她和薛宝釵,是在同一日被陛下册封的贵妃。
    而薛宝釵,几年前便已经侍寢了,现如今还有了身孕。
    可是她林黛玉呢,至今还是处子之身。
    凡此种种,又怎能不让林黛玉心生醋意,又怎能不让她满腹委屈呢?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薛宝釵满脸堆笑,又如此的轻声软语。
    林黛玉即便心中有气,也不好撒到薛宝釵的身上。
    只见林黛玉眉目含笑,那双喜非喜含情目,更是笑成了两弯月牙。
    “宝釵姐姐你莫要逛我,陛下怎么会夸我呢?他只会嫌弃我年龄小,笨嘴笨舌不会说话,身子也不像姐姐这般丰,尤其是..::::”
    说到这里,林黛玉瞅了眼薛宝釵胸襟处的鼓鼓囊囊,不由得想起方才进殿之时,听到李崇夸讚薛宝釵有了身孕之后,这一处变大了许多的话语。
    也不知道林黛玉是有意,还是在不经意间,手臂碰了碰薛宝釵汹涌澎湃的胸襟,娇声笑道。
    “俗话说,风情万种不如胸前二两,陛下有姐姐这么一位杨贵妃在怀,他怎么会想起妹妹我,
    又怎么会当著姐姐的面夸我呢?”
    林黛玉话音未落,薛宝釵便羞红了脸颊,连带著坐在榻上的李崇,也一脸的尷尬之色,跟著训汕一笑。
    他们这会儿才知道,原来方才李崇说的那句二人私语,一字不漏的都被林黛玉给听了去。
    此时的薛宝釵,虽说有些羞臊难耐,可她还是笑意盈盈的,伸手在林黛玉的腰间轻轻捏了一把。
    薛宝釵不无宠溺的笑骂道:“好个林丫头,喷喷,你这张嘴啊!”
    说著,薛宝釵先是朝史湘云和薛宝琴点头示意,然后又拉著林黛玉,一同坐在了李崇的身边。
    史湘云和薛宝琴,也跟著陪坐在下首。
    几人落座之后,李崇伸手去拉林黛玉的柔嫩小手,林黛玉想要躲开,不料却被李崇一把抓住。
    林黛玉想要挣脱,不想却被李崇抓得紧紧的,她不无幽怨的抬头看了眼李崇,嘆息了一声,便任由李崇这么抓著自己的手。
    李崇汕汕一笑,凑过去笑问道“这是怎么了?昨儿朕与你写一个个吕字,不是还好好的吗?”
    林黛玉心里明白,李崇说的写吕字,其实就是亲嘴的意思。
    而这也是事实,昨儿午后时分,李崇去她的储秀宫,確实抱著她口口相印,写了不少吕字。
    只是这种事儿,怎么能当眾讲出来呢?
    林黛玉不禁羞红了脸颊。
    这时候,李崇又笑著问道。
    “告诉朕,谁欺负你了,说出来朕为你出气?”
    林黛玉没好气的了一眼李崇,心说谁欺负我?
    除了你,还能是谁?
    “满宫里的姐姐妹妹,待我都似亲姐妹一般,並没有人欺负我,除了陛下您.....
    林黛玉话未说完,李崇便表情微愣,不由问道。
    “朕欺负你,朕何时欺负你了?”
    “陛下不仅欺负了臣妾,还欺负了云妹妹,欺负了探春妹妹,欺负了琴儿妹妹,臣妾今儿便是来为她们出头,为她们討个公道的。”
    说著,林黛玉美目含情,看著李崇问道。
    “陛下,臣妾想问您一句话,您打算什么时候召臣妾侍寢?”
    问完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出於羞臊,还是心中的委屈,只见林黛玉美目微红,险些落下泪来。
    “臣妾倒也不全是为了自己个,只是不想让下面的妹妹们,等得过於心焦了,不然就成了臣妾挡了她们的路,那便是臣妾的罪过了。”
    看著含泪欲泣的林黛玉,又看了看坐在下首,脸上变顏变色的薛宝琴,李崇一下子全明白了。
    看来是他昨晚与薛姨妈说的那番话,在召薛宝琴侍寢之前,得先临幸林黛玉才行,薛宝琴已经知道了。
    估摸著薛宝琴知道此事之后,今儿一大早,便去找了史湘云和林黛玉,这才有了林黛玉满腹的委屈,这才有了今儿这一出。
    对於薛宝琴急於侍寢这件事儿,李崇並不反感,甚至还有点感动。
    毕竟一个如似玉的妙龄少女,一门心思的想让你睡了她,即便是贵为皇帝,李崇也是颇为动容的。
    只是昨晚他才和薛姨妈说了那番话,薛宝琴今儿一大早,便整出了这么一桩事,未免也太心急了吧!
    李崇瞪了一眼薛宝琴,心说今儿这事必须得罚,还得重重的罚你。
    至於怎么惩罚呢?
    李崇转念一想,便决定在召薛宝琴侍寢的时候,狠狠的要上她三五回。
    將她折腾得死去活来,也好让她明白,这寢不是那么好侍的!
    想至此处,李崇看著薛宝琴,史湘云,不禁有些好奇。
    朕的后宫之中,现在还未侍寢的嬪妃,只有林黛玉,贾探春,史湘云,薛宝琴这四人。
    林黛玉,薛宝琴和史湘云都来了,那么贾探春呢?
    为何不见她来此处呢?
    难道她不想侍寢吗?
    想至此处,李崇便让孙继祖去长春宫漪兰殿,传荣妃贾探春过来此处见驾。
    不多时,贾探春便来了。
    李崇也不废话,直接问贾探春想不想侍寢?
    若是想侍寢,今儿为什么没和薛宝琴一块来若是不想侍寢,那事儿就大了。
    身为后宫嬪妃,侍寢乃是你的责任和义务。
    占著嬪妃的名分,却不想侍寢,不想尽你该尽的义务。
    贾探春,莫非你想白不成?
    面对李崇的问询,贾探春也不隱瞒,当即便跪伏在地,连连请罪,並毫不隱瞒的道出了她的缘由。
    想接著编书!?
    李崇不由得一愣,贾探春参与编书的事儿,他是知道的,而且还是他主动邀请的贾探春。
    但当时李崇只是想著,怕贾探春进宫以后寂寞,便给她找一个事情来做罢了。
    没想到,这都三四年过去了,贾探春竟然还如此上心,竟然还想著像班婕妤一样,將来青史留名来著。
    李崇一时间便愣在了那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但李崇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欣慰的。
    至少在这件事情上,贾探春直抒胸臆,並没有打算瞒著他,这便是个好的。
    身为皇帝,李崇最最痛恨的,便是有人骗他,欺瞒他,甚至是利用他。
    哪怕是暂时违他的意思,其实都不打紧,实话实说便好,朕又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说清楚你的缘由便可。
    至於朕答不答应,那是朕的事情。
    只要你不瞒著朕,只要你不欺骗朕,在朕的心里,你便还是个好人。
    且说贾探春將自己的心意说出来之后,殿內眾人,除了早已经知道此事的薛宝琴之外,林黛玉,薛宝釵,史湘云尽皆颇为惊讶。
    她们纷纷看向贾探春,一个个的眼神都极为复杂,有迷惑不解,有钦佩讚赏,更有著惋惜之色。
    而林黛玉看著贾探春,面色虽然如常,但她的那双似泣非泣含露目,却流露出由衷的感佩和讚赏。
    林黛玉心说,谁规定女子只能相夫教子,就不能成就一番功业呢?
    要不是她的身子不好,受不了案读劳形之苦,贾探春这参与编书的差事,说不得她也得跟著分一杯囊才行呢!
    再说回李崇,对於贾探春的选择,李崇的心里是有一些恼怒的。
    毕竟他身为皇帝,面对一个不急於侍寢,亦或者说不怎么愿意侍寢的后宫嬪妃,总感觉有点彆扭,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似的。
    但除了恼怒之外,李崇更多的则是佩服。
    毕竟在原著之中,贾探春便是这么一个精明能干,善能决断,巾幗不让鬚眉,有著满腔抱负的奇女子。
    除此之外,贾探春在原著中,还曾说过这么一番话。
    那就是她可惜是个女儿身,只能困於闺阁之中,她若是个男子,早离了贾府,出去闯下一番事业了。
    而李崇之所以喜欢贾探春,之所以对她宠爱有加,不就是因为她这样的性子吗?
    至於贾探春说的她想编书,暂时还不想侍寢,这怎么能行呢?
    你能忍,但朕忍不了啊!
    再说了,谁说侍寢就一定会有孩子的?
    朕技术那么好,隨隨便便控制一下,体外什么的,不就两难自解了吗?
    想至此处,李崇站起身来,走过去亲手扶起贾探春,温言说道。
    “你编书朕是支持的,只是这男女敦伦之乐,乃是人生大事,是无论如何也耽搁不得的。”
    说到这里,李崇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至於孩子,早几年晚几年要,其实也没有什么关係,你放心便是,在书未编完之前,朕不会让你怀上孩子的。”
    贾探春闻言,整个人像傻了一般,愜愜的看著李崇,满脸满眼都是难以置信之色。
    她不由得脱口而出道:“陛下,孩子乃是上天赐予,人力岂可干预,陛下,您连这个都能操控吗?”
    李崇拍了拍贾探春的柔肩,一本正经的扯淡道,
    “你说得不错,孩子乃是上天赐予,朕是皇帝,朕乃天子,代天操控一二,想来並不是什么难事吧!”
    贾探春虽说还有些不大信,但见李崇如此的信誓旦旦,便不由得信了个七八分。
    毕竟天子无戏言嘛!
    陛下既然说可以,想来必定是可以的。
    再说了,在这种事情上,陛下也没有必要逛骗她一个弱女子。
    有一说一,贾探春读书虽多,却都是些经史子集之类的正经书,故而她才会被李崇如此轻易的给忽悠了。
    而林黛玉也喜欢读书,而且最喜欢读那些个杂书。
    像什么前人笔记,医书偏方,戏文话本,志怪小说,可谓无书不读,无书不知。
    故而,当林黛玉听到李崇说,她能让贾探春在侍寢的同时,却不会怀上孩子的时候,林黛玉警了一眼李崇,心说她的皇帝哥哥真真好坏。
    明明是用前人笔记中记载的那些羊肠,鱼等物,却偏偏不与贾探春明说,而要说成什么身为天子,代天操控子嗣诸事,简直是坏透了。
    而贾探春也是,每日里看了那么多书,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她成天里读的都是些什么书?
    该不会只读些四书五经,真准备做个女状元吧!
    想至此处,林黛玉不由得联想到了自身。
    她的身子本就不好,若是太医说她身体有恙,暂时不能怀孕生子,她是寧死也不愿意用那些羊肠,鱼等物的。
    咦,好生腥气,想想都觉得噁心。
    再说李崇,劝慰勉励了一番贾探春之后,这才看著史湘云,薛宝琴说道。
    “贾家的省亲別墅已然建好了,此时正在布置家具陈设,估摸著再有两三个月,便大功告成了朕本来想著,等大家一块住进去,换个更为舒適的环境,到时候再召你们侍寢的。”
    说到这里,李崇伸手勾起薛宝琴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说道。
    “最多两三个月,朕便召你侍寢,莫要再心急了,也莫要再生事了,好不好?”
    薛宝琴面色配红,只觉得好生羞臊。
    此时殿中眾妃,就数她年纪最小,却偏偏是她最急著侍寢。
    简直羞死个人!
    简直丟死个人!
    “臣妾不急,真的,臣妾心里不急的。”
    李崇哈哈一笑,伸手在薛宝琴身上摸了一把,满脸坏笑的说道。
    “朕喜欢丰满的,这些日子你多吃些肉,再长大一些才好!”
    薛宝琴闻言,那张吹弹可破的脸庞,瞬间便涨红得好似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
    她先是偷偷警了眼史湘云,然后又看了眼她的堂姐薛宝釵,发现好像都比她要丰腴许多。
    薛宝琴对自己傲人的身材,一直以来还是很满意的,甚至还有点小骄傲。
    但是如此近距离的对比之下,便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接著,薛宝琴又偷偷打量了几眼林黛玉。
    不用问,林黛玉肯定是不如薛宝琴,胸襟那般鼓鼓囊囊的。
    按道理来说,薛宝琴此时应该高兴才对,毕竟殿中眾妃,她终於找到了一个不如自己的。
    可是薛宝琴却摇了摇头,暗暗嘆息了一声,心说林姐姐的绝世之美,並不在这个上面。
    正如她堂姐薛宝釵方才所言,林姐姐秉绝代姿容,具稀世之美,才情更是卓尔不凡。
    和林姐姐比这个,又有什么意思呢?
    只见薛宝琴偷偷打量了一番殿內眾妃,然后涨红著一张脸,懦懦的说道。
    “臣妾知道了,陛下放心,臣妾会多吃肉的。”
    薛宝琴这句话,登时便惹得殿內眾人纷纷笑出声来,李崇也跟著笑了起来。
    贾探春,史湘云两人都瞧出来了,陛下方才与她们说了那么多的话,却唯独没有和林黛玉说什么,想来是要等她们走后,再单独与林黛玉说的。
    故而贾探春,史湘云俩人,颇为识相的告辞离去,懵懵懂懂的薛宝琴,也跟著一块走了。
    而薛宝釵则眉眼含笑,先是看了眼李崇,然后又拍了拍林黛玉的柔嫩小手,便轻笑两声,去了隔壁暖阁。
    此时的寢殿之內,便只剩下李崇和林黛玉两个人了。
    李崇挨著林黛玉坐下,將她一把搂入怀中,不住的摩爱抚著。
    林黛玉首微抬,看了一眼李崇,没好气的说道。
    “陛下方才都说了,您喜欢身子丰腴的,臣妾盈盈一握,小得可怜,再说了,臣妾也不喜欢吃肉,想来也是没法子变大的,陛下您还抱著臣妾做什么呢?”
    李崇紧紧搂住林黛玉的纤纤细腰,將手伸进衣內,一脸坏笑的说道。
    “有一种紫砂壶,名叫西施壶,你该是知道的,这种壶並不大,但依然很美,林妹妹身上的西施壶,其实也不算太小,盈盈一握刚刚好,与朕的双手恰好是一对,种种美妙之处,朕倾心多年,
    仍是触之欢喜,爱怜不已。”
    林黛玉闻言,登时便羞红了脸颊,她紧忙抓住李崇的双手,不让他继续乱动。
    “皇帝哥哥,你不是好人,你真真好坏,竟然拿人家比紫砂壶,难道在皇帝哥哥的眼里,我便是个壶一般的物件吗?”
    见林黛玉有些胡搅蛮缠了,李崇嘿嘿一笑,並不过多解释,而是开始拉拽林黛玉腰间的丝絛。
    毕竟在具体的行动面前,一切的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
    “皇帝哥哥,你,你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是想要侍寢吗?朕今儿便如你所愿。”
    林黛玉闻言,柔美的娇躯微微一颤,那两弯似非胃烟眉,好似清晨的叶一般,迎著骄阳渐渐舒展开来。
    那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也慢慢的饱含春水,渐渐的泛起一层层涟漪。
    此时的林黛玉,绝美的面容上,除了两之愁,隱隱已然有了些泪光点点。
    而她整个人,也开始面色潮红,有些娇喘微微了。
    此时的林黛玉,已经不再纠结李崇方才说,他喜欢身子丰满的了,而是喘息著问道。
    “陛下,您方才不是说,要等住进了外祖母家的省亲別墅之后,才召我们几个侍寢吗?”
    李崇一把扯掉林黛玉腰间的丝絛,嘿嘿笑道,
    “那是与她们几个说的,你是朕的贵妃,又是朕的心头宝,首次侍寢自然是要在宫里,还要记录在金册玉之上的。”
    李崇仅仅只是一句话,便让林黛玉的身子软了下来,整个人好似媚若无骨一般,依偎在李崇的怀里,任由李崇施为。
    不多时,面容绝美,身段裊娜的林黛玉,身上便只剩下一件肚兜,以及一条褻裤了。
    李崇抱起林黛玉,將她轻轻放在榻上。
    就在李崇上榻,准备下一步行动之时,林黛玉突然眼神惊慌,一把拽住了李崇的双手。
    “皇帝哥哥,不行的,这里是翊坤宫,是宝釵姐姐的寢殿,在这里是不行的。”
    李崇闻言一愣,心中好生懊恼。
    是啊,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林黛玉身为淑贵妃,又是他的心头宝,首次侍寢如此重要的人生大事,怎么能在別人的寢殿里进行呢?
    可是再给林黛玉穿好衣裳,然后带了她去乾清宫,或是林黛玉的储秀宫,又感觉好生麻烦,也会扫了二人的兴致。
    便在这时,李崇斜眼瞧了瞧榻旁掛衣服的龙门架上,此时正掛著林黛玉的那件狐裘。
    正是他六年之前,亲手送给林黛玉的那件火红色的狐裘。
    李崇眼珠子一转,顿时便有了主意。
    只见他拿起那件狐裘,披在林黛玉身上,用狐裘將林黛玉裹了个严严实实。
    然后,李崇將林黛玉拦腰抱起,便往殿外走去,往林黛玉的储秀宫走去。
    一直待在隔壁暖阁的薛宝釵,见状连忙走了出来,衝著李崇的背影娇声笑道。
    “陛下慢走,林妹妹慢走,嘻嘻,我就不送了。”
    林黛玉光著身子,被裹在温暖的狐裘之中,只觉得又羞又臊,也不敢出声,便將红一片,绝美的容顏埋在李崇的怀里。
    至於薛宝釵的那句说笑之语,林黛玉则浑然当作没听见。
    而李崇则哈哈一笑:“朕先忙去了,明儿再来与你说话。”
    说罢,李崇抱著林黛玉,抬腿便出了翊坤宫寢殿。
    此时,正值已时三刻,灿烂的骄阳悬於半空,照耀得整个紫禁城,照耀得那些个红墙金瓦,好似都被披上了一件光彩夺目的外衣。
    而李崇,则抱著林黛玉,迎著明媚的骄阳,逕往储秀宫而去,奔赴独属於他和林黛玉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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