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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灶康城终章5

    第115章 灶康城终章5
    刀光乍现,两颗头颅应声落地,
    张慎收刀扭身,另外几个王朝县兵如梦初醒,他们眼中的人性神采开始缓缓暗淡。
    这几个王朝县兵人数颇多,张慎一口气调集了三成的穷酸鬼之力,只能控住几息时间。
    浓稠的鲜血溅上张慎面容。
    张慎收刀扫向左边,又削去了一人右臂后,这几个王朝县兵已然彻底清醒过来,在去往黄府的路上,必然还有眾多阻碍者,张慎不想將穷酸鬼的力气全部耗尽。
    场间还存三个王朝县兵,这三个王朝县兵一人持刀,一人端著弓弩,还有一人则举盾掌矛。
    三人清醒之后,同时往张慎攻来,然而张慎趁三人卡顿之间,已经脚步一错,跳出了战团,继续向黄府方向衝去。
    周边先前围攻王朝县兵的各色物件,也全一拥而上,似乎是在痛打落水狗一般。
    三个王朝县兵的追击脚步,也被这些物件挡下。
    趁乱跳出的张慎,已然成功衝出了此处街道口。
    那些王朝县兵虽是力大无穷,身上也带著大庆王朝的王朝气,然而脑子確实不太好用。
    若是有人於一旁指挥还好些,可现如今已经分割成不同的小战局,倒是让张慎杀了三人后,轻鬆衝出了街道口的阻碍。
    闯过街道口,张慎朝前方看去。
    面前的街面之上,约摸有著七、八个王朝县兵,正在结成战阵面无表情的挥刀。
    手起刀落间,不少活过来的木桩子、大脸盆等物,都全都被一一斩碎。
    上方轰隆声传来,张慎后撤半步,朝声音来源看去。
    有一林家的修行者,自房樑上方重重砸落在街面,隨后其一声怒吼,心庙中的妖鬼之力,大幅度显化出现,让其又可接连踏步,继续窜上高空参与搏杀!
    张慎只扫了这条街面一眼,便知想从街面继续前进,已经是断不可能。
    环顾一圈,张慎几步冲往旁边的马家粮油铺,
    一脚將门端开,门栓破裂的同时,也將屋中藏著的几个身影,全都嚇了一跳。
    张慎抬眸扫了一圈,一个男人持著菜刀,正把自己的妻子护在身后,哆哆嗦嗦的朝张慎看来。
    “把门顶上!”
    说罢,张慎三两步出了主屋,直直来到侧门之处,一脚又端开木门。
    攀墙落地,张慎已来到了侧面另外的百姓家中。
    他打算从街道两旁的民房民屋,一路穿行过去,绕开街面上的廝杀。
    穿窗破门,张慎犹如闯入人家中的强盗,一点点向著三条街道外的黄府靠近,
    城中战局已进入白热化,中年男人的实力,远比张慎所想还要强大!
    其所使用的那清风送灵术,宛若调集了世间灵性,將无穷无尽的物件,全都唤醒过来。
    这也让中年男人的寿元大幅减少,头髮从髮根之处,开始迅速雪白。
    相对於林忠昌立於上空,点兵捉將般的杀人,中年男人的攻势明显更加激烈。
    那栋於城中移动的庞然巨物,挥手踏步间,便可造成大量杀伤。
    只是片刻时间,那些个王朝县兵便已死伤小半之数,而林家修行者也损失许多。
    虽然战局倾斜於自己,但中年男人仍是没有丝毫鬆懈,
    林忠昌请来的五圣之力,还远远没有发挥出真正实力来,如今这样子,倒像是林忠昌在有意放水。
    “这老小子,究竟想干什么?!”
    中年男人心中的不安感,也愈发强烈,明明优势在自己,却是总有不踏实的预感。
    招了招手,一旁有覆法道之人,立马送来了一幅画卷。
    中年男人將画卷拋起展开,画卷之上绘著十余个,各色精怪鬼类的图样。
    於画卷第七位的,是个黑髮飘飘、气质孤寂的女鬼。
    若是张慎在此的话,便可一眼认出这女鬼绘图,正是自己的手足兄弟赵书香的启道人。
    “取我的画笔来!”中年男人低喝一声。
    立时有覆法道之人跳跃而去,不多时,便取了来一只由象牙所制的玉质毛笔。
    那中年男人猛然低喝,头顶之处又出现了九兽壁画。
    然而之前不同的,乃是那九兽壁画之前,还有一方香炉幻化而出,香炉之中共插有六只白香。
    中年男人隨手一采,採得三柱白香於手,隨后双掌一拢,白香便化作香灰,
    毛笔沾染香灰,中年男人似乎把香灰当做了涂料,挥笔便往画卷之上洒落。
    那画卷上的诸多精怪鬼物身影,开始缓缓有了色彩。
    这副中年男人展开画卷上的十余个精怪与鬼物,便是现如今灶康城中,所有藏在角落的异类了。
    这些异类同一时间全都现身而出,似是受到了某种召唤,或是捲起高风,或是颳起鬼气,一同往著中年男人方向席捲而来。
    “呼!”
    中年男人轻吐口气,將画卷一卷,那画卷宛如成了其手中的指挥棒,遥遥便向著林忠昌方向指去。
    十多个被吸引而来的精怪鬼物,也隨之全都扑將出去。
    “折了三灶香火,催动这些妖鬼为兵。
    林忠昌,你若还不使出点其他手段,那今日就別怪我当真掀衙造反了!”中年男人低声说著。
    那些被中年男人召来的精怪鬼物,实力也有了极大加成。
    有一穷酸老儒口中念著莫名诗词,朝著林家修行者一扑,便將那林家修行者弄了个头晕眼,
    在也站不著住脚。
    有两只婴鬼嬉笑玩闹间,身形如同瞬间移动一般,三两呼吸便攀上了两个王朝县兵。
    那两个王朝县兵持刀挥砍,虽也能伤著婴鬼,可那两只婴鬼也已往著县兵口鼻之中钻入。
    没过不久,两个县兵便猛然倒往后方。
    当他们再站起来时,瞳孔已然变了顏色,手中刀向著身旁同伴砍去。
    中年男人请出供奉妖鬼后,又显化香火的手段,便是为修行者第二境,供香火的特有之法。
    供了妖鬼者,可吸纳灵气入体。灵气於体內积攒,修行者以插香火之法,凝聚出半虚半实的供香,供奉於妖鬼桌前。
    遇到紧急时刻,这些由灵气混杂自身愿力、神魂的供香,便可用来催动术法运转,或是充当使用奇物的媒介。
    此时的林忠昌也稍稍认真几分,不再点兵唤將般的,点杀覆法道的修行者,而是亲自握上毛笔,於案瀆之上快速书写。
    不多时,一份告示便被林忠昌书写完毕。
    官印朝告示的右下角一盖,这告示便放出金光飞起,如同阵图一般悬浮在林忠昌头顶,
    告示之上,字跡寥寥,大概之意便是灶康城属大庆国土,如今遭受贼人攻城,需要城中百姓有力出力,共抗外敌。
    这落了官印的告示一出,林忠昌头顶浮现的那只巨大竖瞳,也射出了道道光线,融入了告示之內,让那告示的体积越来越大,直至覆盖了灶康城的北城。
    无数百姓,双目迷茫的打开家门。
    他们拿著家中能找到的武器,全都上了街道,匯聚成一道道人潮,往著双方交战之地行来。
    如今中年男人所表现出的实力,大部分都为群攻手段。
    无论是唤醒诸多物件参战,还是招来城中所有精怪小鬼,提升这些精怪小鬼的实力,让这些鬼玩意儿都为己所用,皆都是为群攻之法,能决定战局大方向走向。
    而林忠昌先前判案杀人般的手段,则更倾向於一种威,虽看著气势不凡,然而对於大战局却是收效甚微。
    然看著战局越发倾斜,林忠昌也总算漏了七品县令的实力。
    只是出了一道告示,数千百姓便化作不知疼痛、不顾死活的傀儡,参与到了双方势力的廝杀之中。
    隨著两人角力,灶康城中的声势也越来越大,死的人也越来越多。
    原本平静祥和的灶康城,如今恍若瞬间拉到了乱世。
    於东城的裴巷子处,张慎从一间民房二楼,小心的探出了脑袋。
    这处民房乃是木屋,下头住人,上头堆放杂物,
    张慎想一路借民房穿行,直至到达黄府的念头,已然被面前之景打断。
    这处民房的侧面,便已没了房屋,乃是一条街道,只有穿过街道,去往对面民房之中,才能挨进黄府。
    张慎下方的街道上,只有一个王朝县兵提著刀,与十多个活过来的物件打斗著。
    若是张慎此时穿过这条街道,去往对面民房的话,倒真是个恰好时机。
    可张慎现在的注意力,却没放在下方街道处,而是放在左上方的屋檐之上,
    只见张慎左前方的屋檐之上,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极其虚弱的站著。
    管阮秀的右手已然彻底动弹不了了,两只冷箭袭来,管阮秀艰难用左手將冷箭打落。
    在管阮秀前方,有一林家的修行者,肆无忌禪的看著管阮秀的身躯。
    这人口中冒著黑烟,似乎心庙中供奉著的乃是一只毒虫。
    其口中冒著的黑烟,挨到一旁屋瓦之上,屋瓦瞬间便嘶嘶作响,看起来腐蚀性確实不小。
    在这名林家修行者身后,还有一人藏在远处。
    那人则端著一把铁製长弓,弓箭已驾在弓弦之上,口中也吐出了一条长舌头。
    其舌头带有分叉,心庙供著的是为一条毒蛇。
    那舌头卷上箭尖之后,便给铁质箭头之上,淬上了翠绿色的剧毒。
    管阮秀的脸蛋煞白,身体已然有了些许摇晃,好似连站在屋檐之上,都將要站不住了。
    张慎看著下方较为空荡的街道,又看向不远处的管阮秀。
    几乎没有犹豫,张慎顺著窗口轻轻跃下,手中提著长刀,往林家修行者后方摸去。
    “小娘皮,还是快些束手吧,跟著覆法道那伙人有甚好的?不如来我们林家,我们一定———”
    话还未说完,那口中吐著黑烟的林家修士,猛然闭上了嘴!
    只因他感觉自己肚皮之处,好似有著东西在蠕动此人连忙掀开衣衫一看,一条舌头竟是出现在了自己的肚皮上,疯狂的扭动著!
    “这是什么东西?!”这名林家修行者,还未来得及多说两句,瞬间又有奇异之感刺入大脑。
    他感觉如同是自己的舌头被人拔了,重新装在了肚皮上一般,乃是为自己的舌头,在舔著自己肚脐眼!
    这般怪异扭曲之感,让这名林家修行者骤然大惊。
    疾风声扑面,管阮秀仗著有白色鳞片保护,扛著这名修行者口中喷吐著的黑烟,快步著这名修行者攻去。
    先前不堪一击的虚弱感,明显是管阮秀的示敌以弱。
    后方持著长弓的那名林家修行者,眼睁睁看著自己的同伴,莫名其妙掀开了衣服,隨后便被那女人抓住了破绽,衝到了身前缠斗。
    看那女人不要命的打法,后方的林家修行者立刻知晓,对方乃是要破釜沉舟了。
    其凝神聚气,黑弓拉如满月,便要朝那女人射去一箭。
    但弓弦拉到绷紧后,这名擅长远攻的林家修行者,却是突然便手脚一软,心头泛起无尽委屈。
    如同成了个刚离家出走,正在思念父母的小女孩。
    一道提著长刀的身影,也已跃上了房梁。
    “儿啊,我总算找到你了!”
    张慎提著长刀,说话温声细语,充满著愧疚。
    “当年我与你娘一夜欢好后,你娘便有了喜,后头你娘不小心把你当胎盘扔了,这才被林家的人拾了去—”
    张慎语气之中带著浓浓愧疚,一边温声说著,一边朝端著长弓的林家修行者靠近。
    这名林家的修行者脑中,全然是为混乱一片。
    他父母早已离世,但见到这莫名其妙,自称是自己父亲的身影,竟然是真的感到了几分血脉中的亲切。
    “儿啊,这些年在外闯荡累了吧?来,给爹好好看看,这些年长胖没有?”
    “你、你真是我爹?怎么看著比我还年轻呢?”
    林家修行者犹犹豫豫的问道。
    “爹经常用珍珠粉抹脸,自然显得年轻些,过来,给爹好好抱抱———“
    话音未落,张慎持著长刀的猛一踏步!
    身体前冲,右手平举横刀,刀背抵於肘间,手肘一送,刀刃借力向前猛然划去!
    寒光闪过,这名林家修行者的头颅,砰一声掉落在地。
    张慎朝管阮秀方向看了一眼,那名林家修行者猝不及防间,被管阮秀占了先手,已经呈现不敌之势。
    “算是还了你的人情—”
    张慎低语一句,迅速跳下屋檐,继续往著黄府方向继续奔去。
    片刻后,管阮秀的左手,插入了身前之人的胸膛。
    抽出血淋淋的左手,管阮秀连忙高声呼道:
    “张小贼,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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