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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杀意

    第408章 杀意
    “明天?”黎诚砸吧砸吧嘴:“行,虎哥,我知道了。”
    “不就是廖瑞吗?我一定给他做了。”
    “好好,就这样说了,虎哥你先忙吧。”
    通讯掛断,黎诚点了点桌子,思索了一下,打出一张牌:“九万。”
    这里是大明皇商官方运营的棋牌馆,亮堂的灯光下是整整齐齐的七八十桌麻將桌,麻將都是用仿製象牙和人造玉石做的,摸上去温润至极。
    在一片烟雾繚绕中,穿著兔女郎服装的荷官在桌子间穿梭,偶尔还能瞧见几个金髮碧眼的洋妞。
    只是就连色胆包天的谢宏也不敢向她们伸手,因为这里不是谢宏的场子一一这里是官方的场子角落里坐著个落了灰的义体机械人,看似无害,实际上也无害,它身上没有任何冷兵器,也没有任何杀伤性武器。
    但是这机械人却是这里最大的保障一一它的通讯权限直连北镇抚司和地方巡检司,一个电话最次都能摇来军警,任谁也得忧上几分。
    “我靠,碰了!”老鼠乐乐呵呵打出两张九万,把黎诚的九万捡了过来。
    “老鼠在做清一色?”旁边两个牌友看了看老鼠放在桌上的名牌,三个九万,一个一二三万,
    一个五六七万。
    老鼠砸吧砸吧嘴,笑道:“对啊,清一色,都別打万字啊,我要自摸。”
    他们打的麻將是最简单的麻將规则,庄家先手,无论谁自摸都是吃全场。
    黎诚砸吧砸吧嘴看了看自己的牌和老鼠打过的牌,猜出老鼠大概率是胡五八万。
    又打过一轮,到黎诚了,好死不死,他手上的閒牌恰好捏著一张五万一张八万。
    按理说这里该拆成听的句来保流局,至少自己不会打,但黎诚心念一动,喊道:“八万。”
    “胡了!”
    老鼠怪笑一声,捡起黎诚的八万推下牌堆,他手里的閒牌果然是五六七八万,胡將牌,也就是五八万。
    “老鼠今天可以啊,赚这么多。”
    “一会台费我请!”老鼠豪气干云,平日里节俭抠门的他难得发话要请客。
    “放你的屁。”黎诚笑一声:“今天说我请就我请,哪有你的事。”
    “多谢谢哥大气咯。”老鼠跟著黎诚的时间最长,算得上铁桿兄弟,此刻也不害怕黎诚,嬉笑著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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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將机又开始乌拉乌拉转起来洗牌,外头忽然传来一阵骚动,有人举著手里的信挨桌挨户喊:“谁是谢宏?”
    “我!”黎诚稍微有些疑惑,举了举手:“这里。』
    这棋牌馆不是他的场子,服务生不认得他也正常,他毕竟只是地头蛇过山虎手底下的一个小心腹,算不得什么大人物。
    黎诚叼著烟撕开信封,旁边打牌的人调笑道:“什么年代了还送信,我看不是情书,就是挑战书。”
    见谢宏久久没什么反应,这人迟疑了一下,又问:“谢哥,这啥?”
    黎诚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將信轻轻丟在桌上,伸了个懒腰,没回答这小弟,而是直接拨通了过山虎的號码。
    终端嘟嘟响了两声,刚刚才和黎诚通话完的过山虎就接通了通讯。
    “什么事忘说了?”
    “虎哥。”黎诚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廖瑞他妈的绑了我的马子。”
    那边静了静,过山虎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不等明天了?”
    “对,我现在就想去撕了那狗娘养的杂种。”
    “这是逼你进套,你看不出来?”
    “我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
    “那你还去?”
    黎诚想了想,这个按谢宏的人设应该说:“我他妈忍不了了”之类的衝动话,但黎诚没有选择这么说。
    他选择用更温和,却更让过山虎印象深刻的语言。
    “我也知道我不该去,明天虎哥你才和银川会掀桌子,我现在去肯定是打乱虎哥你安排的。”
    黎诚看著老鼠和另外两人传看这封带著挑畔意味的信,淡淡道:“但是我的念头就是他妈的一念之间的玩意,如果我谢宏因为有的没的没去,那当初我也不会给老大你挡刀。”
    黎诚要在这里,在过山虎面前强化谢宏潜意识就是为兄弟两肋插刀的形象。
    “確实。”过山虎那边沉默了一小会儿,半响才哈哈大笑起来:“他妈的有种,你不去老子才瞧不起你!”
    “青鬼,老窝,抄傢伙,小凤,你躲著一一他妈的,要早点打就早点打,当年老子不也是在街头遇见人了就开千?”
    “你疯了?!”小凤声音有些慌乱:“还没打点好后路呢。”
    “我没疯,我清醒著呢。”过山虎咧嘴一笑:“银川会不也没靠山,老子就不信我过山虎没他狠,我过山虎的兄弟没那群高丽人的兄弟狠!”
    那头传来一阵鸡飞狗跳,黎诚慢悠悠掛断了电话,抬眼看著桌边三人。
    “怎么说,谢哥?”老鼠小心翼翼看著他,
    “打唄。”黎诚咧嘴一笑,起身掏了掏兜,把所有宝钞都塞到一旁走过的兔女郎胸口里:“结帐,不用找了,多的是你的小费。”
    那兔女郎倒是没有几分被猥褻的感觉,一是黎诚根本没有用手指碰到她的胸脯,二是这些宝钞付清台费后最少还有两倍的差余,够她干上半个月的工资。
    “谢——谢谢?””
    她有些发愣,呆萌地道了声谢,望著黎诚远去的背影。
    独她一人看见这离去的背影,倒是让她瞧出了几分瀟洒豪迈。
    岳凌冬看著手术台上的女孩,有些犯难:“我是不想对她下手的,虽然大家都是干违法的买卖,但真要这样弄死她,再厉害的状师也捞不了我。”
    “那就等等。”廖瑞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等谢宏过来了,我给他打晕,你再弄死她,偽造成谢宏和这女人玩重口失误杀人的现场。”
    “行,这样死亡时间也能对上。”岳凌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著灯光下女孩脸蛋上泛著光的细密绒毛,道:“那廖哥你要先尝尝这女孩不?”
    “你他妈有病是吧?万一三司的件作验尸的时候验出我的体液怎么办?”
    廖瑞不是谢宏这种色中饿鬼,虽然对占有谢宏的东西有几分兴趣,但也不想给自己惹上什么麻烦。
    “对,对。”岳凌冬把白布盖在昏睡的女孩身上,略微有些失望:“我还在想,等廖哥你爽过了以后也分兄弟爽爽呢,这可是纯原生的身体啊,没咋改造过,这年头真是少见,说不定还是个雏呢。”
    廖瑞懒得搭话,忽然腾地站起身来。
    他刚一走出手术室,就瞧见小诊所的大厅里换上新玻璃的门在外头被人一脚端开。
    有人逆著光站在门前,虽然是正午,但冬日的冷风从外头徒然灌了进来,带著的不仅有低温,
    还有一一黎诚与谢宏,两个身份同时產生的凌冽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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