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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腾云驾雾

    第271章 腾云驾雾
    眾所周知维斯塔潘大概有三个主场比利时、荷兰还有奥地利。
    荷兰与比利时两两相邻,与奥地利中间就隔著一个德国,隨著德国大奖赛正式退出了f1的全年赛歷,这三站约等於在地理位置上贴在一起的大奖赛无疑成了可怕的橙色车迷们一年三度狂欢的海洋。
    烟雾弹的海洋。
    “这太可怕了伙计们,我都快看不清信號灯了,到处都是橙色的烟....,,'
    “yep,不过我还是在观眾席里看见了几股红色的烟雾。”
    “我不是说这....唉~你觉得那是给我拉的烟雾吗?不是给法拉利的?”
    “自信一点吧朋友,这里也是你的主场,他们都戴著红的帽子呢。”
    这样吗?
    束龙这几年在海外的车迷粉丝数確实与日俱增,从现场车迷对应援棒球帽的选择也能看出来一些,69號的龙纹红牛帽在所有產品中几乎是最早被卖脱销的,现在代工厂已经在加班加点地补货了。
    或许跟老米那边美工设计出来的帽子更好看多少也有点关係....
    大家或许早就习惯了看骑士斩落恶龙的故事,但在许多关注著束龙崛起经歷的车迷们看来,他更像是从炼狱中爬出来的浴血恶龙,现在正拖著伤痕累累的身躯迈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回到他本就该属於他的那个王座上。
    身下划出的血路有属於他自己的,也有属於对手们的。
    这帮老外可太喜欢这样的故事类型了,看够了超级英雄拯救世界,偶尔也需要一点点反英雄的作品来满足一下內心潜在的暴力因子。
    就像是上一场的英国大奖赛。
    面对在tr里苦苦哀求的赛恩斯,束龙仿佛扛著音响一般冷著脸漠然攀过的表现,不知道让多少车迷的心里都跟著產生了些许的施虐快感。
    太反派了!
    不过荷兰到处拉烟的习俗由来已久,甚至都不是专属於赛车这一项运动。
    很多车迷即便有心支持束龙,下意识就没觉得他们也要像那些狂热的荷兰疯子一样拉烟雾弹进行支持,就算有部分想到的车迷,对於束龙的代表色到底是什么这件事也一时犯了难。
    日常的衣服束龙喜欢黑色,但欢庆的现场总不能拉黑烟吧?那成什么了都?
    红牛红牛,名字里就带个“red“,平时束龙头盔和帽子上的龙纹大多也是红色,那要不乾脆就拉个红烟吧?
    於是现在观眾席上那稀稀屡屡的几络红色烟雾弹就是这么来的。
    可惜的就是红色烟雾和橙色烟雾放出来后差別其实不大,再被海量的橙烟一稀释中和,飘到赛道上之后看起来和橙烟也没什么两样了。
    如果是对中国传统文化更了解一些的国內车迷,下一次在主场可能就会考虑拉起金色的烟雾,龙踏祥云怎么看都比红烟更贴合束龙名字了东方龙的意象,寓意也吉利得多。
    奈何属於束龙的主场现在已经確定要等2024年才会正式回归赛歷,哪怕国內的车迷想要打个样也没有什么机会施展,只能尝试著这场比赛之后看能不能召集起一批有钱有閒的粉丝折腾一下。
    比赛启动前的这段时间,躲在p房里的甘梦寧就一直低著头处理消息,已经有不少的国內车迷找到她这里在私信里问这件事了。
    这些东西和雷尼无关,他正忙著和束龙进行暖胎圈禁言前的最后交流。
    关於这项车队禁止在暖胎期间的禁令,昨天的衝刺赛中就有五支车队6名车手触犯了规则,事情的起因则与比赛被迫进行了两个暖胎圈有关。
    周冠宇看样子从英国大奖赛的骇人事故中恢復得还算不错,反倒是阿罗这支车队似乎从团队到赛车都没有恢復过来。
    瓦塞尔在赛后的採访中隱晦地哭了哭穷,抖音那边便很快慷慨地追加了一笔赞助,前提是这笔钱需要主要用於周冠宇赛车的升级与修復。
    只不过由於部分新的升级部件特別是底板在事故中损毁严重,背靠背的比赛安排导致周冠宇的那台赛车很难及时跟进新的部件,导致他在接连三次在排位赛阶段打败队友之后第一次q1出局。
    这台被回收部件拼凑起来的赛车不仅仅是慢,关键毛病还居多,在遭受了那么严重的撞击后车队居然都没有给他开新的引擎套件。
    也不知道是因为银石的撞击没有对动力单元造成损毁,还是说阿罗那边又给周冠宇上了一套赛季初被退换下来的旧引擎.
    束龙这个车队主场的周末忙到飞起,也忘了问问冠宇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知道对方在衝刺赛暖胎圈的最后时刻赛车突然发生故障停在了赛道上。
    而由於赛道上突然出现了故障车,赛道条件並不允许进行发车程序,只能被迫进行了第二个暖胎圈,也就是这时候有五支车队给自家车队的车手提供了规则允许之外的通话指示。
    代价就是车手们在赛后受到了赛事干事传唤,不过因为通话指示的內容中不存在帮助车手修改赛车设定的內容,法不责眾最后也没有进一步的处罚。
    至於周冠宇那边则是在第二个暖胎圈开始后又莫名其妙地突然恢復了动力,但由於规则规定不能返回属於自己的发车格,只能被迫进入到维修区从维修区起步。
    结果周冠宇生生在衝刺赛中超到了的p15的位置,再配合上博塔斯正赛在维修区的起步以及阿隆索的罚退,他实际的发车位置其实位於p13,在红牛环这种方便超车的赛道只要引擎不发抽就还有拿分的希望。
    总之阿罗现在很后悔。
    早知道博塔斯的赛车也会跟著掉链子,他们乾脆就在赛前將两人的配件都换一遍了。
    结果昨天衝刺赛上到p10的博塔斯直接白忙活,周冠宇的那台赛车竞爭力又无法保证,最后能有个什么样的成绩基本就只能听天由命,却还是慌慌张张地在tr里跟周冠宇交代著什么。
    语气同样急忙急慌的也还有雷尼,但听在其他人的耳朵里的效果却截然不同。
    红牛就更像是学霸在考前自信地默念知识点,阿罗那边则更像是啥也没看的学渣要考试了才捧著数学公式猛瞧。
    但其实红牛自家人知自家事,他们这边跟裸考其实也大差不离了...
    “赛会给出了1分钟后比赛开始的信號。”
    “ok,copy!不用再叨叨了,我记性很好的。“
    “30秒。”
    围绕在赛车边的车组成员迅速收拾好保温毯和散热风机,开始往赛道左侧的草地撤离,束龙也抬手將头盔的护目镜给放了下来,通过方向盘背键的快捷拨杆將赛车调到了预设好的暖胎模式。
    待前方信號灯的绿灯亮起,这才带头开始在赛道上画起了s线。
    第二轮烟雾弹也在此时拉开序幕,特別在1號弯后直道边以及6、7號弯u型布局中间布置的观赛席这两个橙色军团的富集区域,束龙甚至都是屏住呼吸过的。
    如果让他知道甘梦寧都在和车迷討论些什么话题,多半会想办法叫停这种疯狂的举动。
    呛人或者污染什么的都暂且不说,这些没轻没重的烟雾弹已经快影响到赛道的能见度了,这可是涉及到比赛安全管理的大事,没有哪名车手会愿意在这样的赛道条件下进行比赛。
    转入10號弯回到主直道。
    以前还能听到工程师会根据具体的胎温情况以及后方车阵的跟进速度,具体提醒他们需要进行几次的烧胎预备,现在这些都只能根据赛前会议討论的结果以及车手自己的经验决定。
    车队让烧三次胎,束龙却只烧了两次。
    本来赛车的胎耗在正赛中就不太理想,杆位发车又有著乾净侧的抓地力优势和反应能力打底,他实在是不想还要在这种无谓的环节对轮胎造成额外的磨损。
    当然最关键的是头哥因为罚退成了压阵的尾车,束龙刚才在车手巡游的时候还拜託他老人家別压节奏来著。
    阿隆索自己也有他需要达成的比赛目標,会不会听先另说,至少束龙这边在心理层面上是比较安稳的。
    好就好在这边主看台的车迷成分比较复杂,票也比较贵不適合大量疯狂的荷兰车迷合併同类项,在比赛开始前拉过一轮烟之后都还算消停。
    原先的烟幕被风一吹现在都散的差不多了,束龙也有足够的能见度可以观察后方赛车的动向。
    接著他就看见了阿隆索磨磨唧唧地停在了10號弯的出弯点,都快被医疗车顶到屁股了这才拱了几脚油门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66
    调皮!
    果然无论场下的关係如何,在赛道上成为对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感情可言。
    噔!
    第一盏信號灯亮起的动静重新將束龙的注意力给吸引到了前方。
    重新將赛车调到起步模式,在捏住离合开始提转速之前,他还专门看了一眼四只轮胎的胎温数据,前轮已经快冷到60度以下了,不过后轮因为提前的两次烧胎还能有76度左右。
    肯定谈不上最佳性能区间,起步的这一瞬主要看驱动轮的牵引力发挥,凭藉【摩擦掌控】对目前轮胎的抓地情况做出的预估,束龙稍微將脚下的油门开度抬起了一点点,將转速收到了9700转附近。
    另外由於赛车整体採取了偏低下压力的调教,再加上前轮目前抓地性能的缺失,1號弯前的线路还得进行一些微调。
    这也是个问题,前轮的温度衰退在赛前的討论中就已经考虑过了。
    1號弯前的地势处於上坡阶段,通常来说对剎车点的选择可以更晚,但前轮的温度由於没有办法通过烧胎进行提升,再加上弯中整体偏后重心肯定会更加不利於前轮抓地性能的发挥。
    特別是对於前排普遍温度衰退比较严重的赛车来说,起步阶段到1號弯前的制动点位选择普遍应该会相对比较保守。
    束龙占据的线路在入弯角度上更有优势,將赛道的宽度利用到极致的话应该可以弥补一些性能上的缺失。
    唯一的代价仅仅就只是需要承担一点四轮出白线的风险罢了。
    剩下的几盏红灯也依次亮起,这一次灯灭的间隔被拉得稍微有一些长,熄灭的时候又有些猝不及防,不少赛车明显在起步的时候愣了一下。
    將注意力给提升到极致的束龙自然不会在主场上当,但维斯塔潘那边好像被晃到了一下。
    同样被晃到的还有两台法拉利,但勒克莱尔具有乾净侧发车轮胎牵引力发挥更充分的优势,当脏侧起步的维斯塔潘失去了先手权,结果也不过是在1號弯前就被p3的勒克莱尔完成了並排而已。
    束龙这边本就是完美的正常发挥,再加上后面两台车一起步就扭打在了一起,甚至就连心里预估好的冒险走线都没有用上,排在首位稳稳驶出1號弯。
    反倒是维斯塔潘就比较惨了。
    先是被外线的勒克莱尔挤占了线路导致入弯角度不足,车身的旋转指向动作调整得慢不说,出弯时给油的时机也不得不被迫向后推迟。
    入弯时还能与勒克莱尔並排,出弯时反倒还落后了半个车头。
    两台车就这么一直肩並著肩使劲儿爬升,最后在主场更不要命的维斯塔潘凭藉3號弯前一脚差点顶到束龙车屁股的晚剎,成功从勒克莱尔的手中夺回了自己p2的顺位。
    但是好景不长。
    束龙在起步阶段抢到的领先优势巨大,又趁著后方两车缠斗的机会迅速拉开差距,很快便將自己的领跑优势扩大到了2秒。
    然而这个距离对於维斯塔潘来说依然处在脏空气的范围內,红牛本就异常的胎耗更是雪上加霜。
    衝刺赛和正赛,听上去应该是前者全程猛衝跑得更为激进,后者则考虑到长距离的轮胎管理会相对比较保守。
    但实则不然。
    红牛环赛道的长度不长,但高低落差却可以达到63.5米,单圈跑下来赛车一直在爬高下坡,再加上赛车的低阻设置和赛道本身比较明显的stop&go跑法设计,对轮胎的负荷其实不轻。
    从衝刺赛绝大部分赛车对轮胎的选择也能看得出来。
    那些对轮胎负荷低的赛道,就比如像今年的伊莫拉,21圈的衝刺赛单程完全是可以用红胎撑完的,可红牛环的23圈衝刺赛绝大部分车队却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黄胎。
    更耐磨的配方,具体驾驶下来的效果却是更加不耐磨,衝刺赛基本不可能安排停站的战术,意味著车手们在长距离驾驶的过程当中对轮胎的管理要求还会更高。
    但是正赛..
    至少对於前排的红牛和法拉利来说,作为前期爭取位置最关键的第一个stint,保胎这个概念很难存在於他们字典当中。
    束龙在推,维斯塔潘在推,勒克莱尔在推,甚至就连赛恩斯都在奋力地尝试对队友发起进攻。
    如此激烈的驾驶方式,就导致赛车在比赛中的胎耗还要远远高於衝刺赛的阶段。
    侵其是对於一边承受束龙怜空气的助袭,一边需要强迫身下的赛车跑快些,一边还要抵抗身后勒克莱尔源源不断攻势的维斯塔潘事说,他在这场比赛里的轮胎管理工作简直堪称一场噩梦。
    第二耐磨的黄胎,在71圈的正赛当中,才到第10圈维斯塔潘就开始在tr里抱怨轮胎已经不行了。
    这可不是什驴为了把法拉利给骗进站去的烟雾弹,事实上维斯塔潘的赛车在赛道上的表现已经开始肉眼可见的挣扎。
    本事前拉后推的悬架设置就不擅长低速弯,侵其是在3號和4號这两个弯角他都伴隨著大量的方向修正,事到6號这个稍微带了一点外倾的下坡工高速弯,给油的时机也是犹犹豫豫的。
    那能怎驴办呢?
    难不成让束龙这会儿就回事帮队友拖drs进行防守吗?
    这可才是比赛的第一个stint,让束龙高慢节奏怕不是会直接毁了两个人的比赛!
    就在第12圈。
    轮胎性能的快速衰退让维斯塔潘误判了3號弯的剎车点位,稍稍衝过没能吃到弯心不说,还差一点就一头衝出了赛道之外。
    结果折返回赛车线的时候又因为甩牛环出了名的高角度路肩让后轮空转了一瞬,导致整个出弯的节奏乱得一塌糊涂。
    甩牛环一共布置了3段drs,其中发车直道与1號弯后的两段drs末端的剎车区都是上坡地势,哪怕轮胎磨损的情况不太理想,借著上坡对制动的低负荷还能稍微拼一拼。
    与3號弯后的这一段可不太一样,一个超级大下坡你轮胎说抓不住那就是真的抓不住,万一因为推头衝进了砂石地里在比赛开始阶段那损失的位置可能就不是一个两个那驴简伍了。
    后方的勒克莱尔当然不可能高过这种绝佳的机会,借著drs从內线完成了爬头,然后在4號弯前拼了一脚以维斯塔潘现在的状態绝对无法实现的超级绕剎车,成功上到了p2的位置。
    这下好了,双倍的怜空气,而且由於刚完成超车的勒克莱尔车距更近,本就挣扎的维斯塔潘更是感觉这车简直没法开,差一点还被后面的赛恩斯上嘴脸。
    於是在被两台法拉利一起卡住位置之前,甩牛的1號车终於还是在第13圈选择提前结束了自己第一个黄胎stint的折磨,进站换上了一套白胎出事。
    13圈进站,出站后进入到第14圈。
    以甩牛是目前表现出事的整体胎耗情况事看,后面剩下58圈的比赛怎驴著都至少还得进行一次停站。
    至少!
    而且维斯塔潘出站后的位置也谈不上很好,位次落到了p9,就跟在诺里斯的身后2.3
    编。
    刚才的那次进站完全就是仓促之下做出的决定,后方车阵根本就没有拉出足够的窗□,现在还是得承受前车怜空气的折磨。
    没了队友形成的天然防守,法拉利双车的压力自然而然也过渡到了束龙的身上。
    现在是该保胎?
    还是说全力在於净空气下冲几圈进站算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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