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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琅琊国,李晏对战张郃,虚虚实实破

    李晏並没有理会徐州的袁军大胜,在天下造成什么影响。
    在大破青州管承大军后,接到桥蕤、雷薄二人率领大军大破扬州樊能的兵马消息后。
    李晏立即派人让袁术、桥蕤、雷薄率领大军北进琅琊国匯合。
    至於广陵城外的袁军五千兵马並没有动弹。
    浩浩荡荡的袁军大营,在琅琊国与冀州张郃的一万兵马形成了对峙。
    琅琊国境內,沂水河畔,袁军大营联绵十余里,白幡孝布在风中猎猎作响,却掩不住营中渐起的骄气。
    李晏刚入军营,便被袁术拉进了中军大帐,帐內案上摆著酒肉,桥蕤、雷薄等將领正唾沫横飞地讲著洪泽湖伏击樊能的光辉事情,见李晏进来,皆起身拱手,眼中满是佩服。
    先前还愁三州合围如铁桶,转瞬便被这年轻將军破了两州。
    这般手段,纵是韩信在世也不过如此吧。
    “李晏將军!”袁术一把拉住李晏的手腕,將他按在主位旁的席位上,亲自为他斟满酒,朗声道:“管承溃逃,樊能丧胆,皆赖將军神算啊!某先前还愁三路援军难敌,如今看来,倒是白担了心!”
    李晏接过酒樽却未饮,拱手道:“主公谬讚。此乃將士用命,非末將一人之功。”
    “李將军莫要谦逊!”
    雷薄拍著大腿道:“那樊能在洪泽湖被我们堵得正著,水里岸上全是我们的人,若非他逃得快,早被某一刀劈了!这都是將军算准了他会北上抢功,才留了那处芦苇盪作陷阱!”
    袁术听得眉开眼笑,又给李晏添了酒,话锋却陡然一转,眉头微蹙道:
    “如今管承、樊能皆败,只剩琅琊的张郃。这廝带了一万冀州兵,就扎在沂水东岸的祝丘城,离我们大营不过二十里,日日派斥候探营,倒像是在等我们出手。只是……”
    袁术顿了顿,语气添了几分忧色:“广陵城外只有五千老弱,董承若得知我们主力在此,会不会突然杀出,与张郃前后夹击?”
    帐內瞬间安静下来。
    桥蕤、雷薄也收了笑容。
    先前只顾著打胜仗,倒忘了广陵那头还有个董承,若是被两面围住,再好的计策也难施展。
    李晏闻言,却是直接摇头,抬眼道:
    “主公放心,董承断不敢出城。”
    “哦?”袁术凑近了些,惊喜道:“將军何以断定?”
    “董承新败於泗水,麾下將士本就胆寒。”
    李晏缓缓道:“我们留五千老弱在广陵城外,日日擂鼓举火,故意让他瞧见『主力未动』。他见我们『仍在围城』,又听闻管承、樊能皆败,只会以为我们早有防备,反倒会疑心这五千人是诱敌的幌子,他若出城,万一我们伏兵杀出,广陵城空,他便成了无根之木,以董承的谨慎,断不会冒这个险,也不敢冒这个风险了。”
    李晏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锐光道:“更何况,张郃在祝丘城按兵不动,董承瞧著冀州兵不出手,自己更不会先动,诸侯援军本就各怀心思,他怎肯替张郃挡刀?”
    袁术听得连连点头,拍著大腿道:“將军说得是!董承那廝先前被我们打怕了,如今见我们连破两州援军,怕是早缩在广陵城里发抖,哪敢出来!”
    袁术悬著的心落了地,他又急切地问道:“那张郃呢?这廝是冀州名將,据说在冀州將领中善用兵,一万冀州兵也皆是精锐,我们该当如何破他?”
    帐內目光又聚在李晏身上。张郃不同於管承的轻敌、樊能的冒进,祝丘城地势高,沂水又作天然屏障,若是硬攻怕是要损兵折將。
    这也是张郃擅用兵的表现!
    李晏闻言,却端起酒樽,浅饮一口,目光投向帐外的沂水方向,缓缓道:“张郃虽勇,却有一弊,他太过谨慎了。”
    “谨慎也算弊?”雷薄挠了挠头。
    “遇弱则谨,遇强则疑。”李晏解释道:“他见管承、樊能皆败,定会以为我们战力极强,必不敢轻易出战。我们若强攻祝丘城,他凭城固守,我们反会吃亏。但若示弱,诱他出城,以他的谨慎,又未必肯信。”
    “那……”袁术急声道:“总不能就这么耗著?”
    “耗不起。”李晏摇头,说道:
    “我们在徐州作战日久,粮草虽够,却架不住拖,拖得久了,长安若派援军来,局势又会生变。”
    李晏站起身,走到帐中央的舆图前,指尖点在祝丘城西侧的蒙山余脉道:
    “张郃的粮道在北边的莒县,需经一条山谷才能到祝丘城。末將愿亲率五千骑兵,袭扰他的粮道,再派一队人马佯装攻莒县,引他分兵。”
    “他若分兵救粮道,祝丘城兵力便虚,主公可率主力攻城。他若不分兵,粮道被断,不出三日,冀州兵必乱。”
    桥蕤皱眉道:“可张郃谨慎,万一他不上当,死守祝丘城呢?”
    “他会分兵。”
    李晏语气篤定,说道:“冀州兵是援军,人生地不熟,指不上董承帮助,便最重粮道,断粮便是死路,这是刻在张郃骨子里的戒心。我们只需把袭扰粮道的动静闹大,让他確信我们要断他后路,他必派兵去救。”
    李晏说著,看向袁术,拱手道:“主公可明日在沂水西岸列阵,佯装要渡河攻城,吸引张郃的注意力。末將今夜便率骑兵出发,绕至祝丘城北,断他粮道。”
    袁术听李晏如此有自信,虽然还是惊疑,但是一咬牙一拍案几,起身道:“就依將军之计!需多少人马?我们这就给你点兵!”
    “五千精骑足矣。”
    李晏道:“再让某大哥李丰带三千步卒,持旌旗绕至蒙山南侧,白日举旗造势,夜里燃火擂鼓,装作要攻莒县的样子,务必让张郃信以为真。”
    李丰连忙出列拱手:“末將领命!”
    “桥蕤、雷薄可隨主公守大营,明日渡河时不必真攻,只在西岸射箭吶喊,把动静闹大即可。”
    “诺!”
    李晏计策既定,帐內眾人皆有了方向。
    袁术看著李晏从容布置的模样,心中愈发庆幸,得此良將,何愁徐州拿不下?
    不错,此时袁术心中已经只要击败各路援军,便趁势拿下徐州!
    当夜三更,李晏率五千精骑悄无声息地出了营。
    战马皆裹了蹄布,骑士们衔枚疾走,借著月色绕向祝丘城北。
    蒙山余脉的阴影如巨兽伏臥,骑兵队贴著山壁行进,並没有造成太大动静。
    次日天刚亮,沂水西岸果然鼓譟起来。
    袁术亲率一万余兵马列阵,云梯、衝车摆在岸边,弓箭手对著东岸射箭,喊杀声震得沂水都似在摇晃。
    祝丘城头,张郃身披鎧甲,手按垛口,看著西岸的动静,眉头紧锁,他身旁的副將急道:
    “张將军,袁军这是要渡河了!”
    张郃摇了摇头,目光扫过西岸的袁军,队列虽整,却少了几分锐势,尤其是衝车,看著竟有些陈旧,不似精锐所用。
    “不对劲。”
    他沉声道:“李晏刚破管承、樊能,若真要攻城,怕也不会这般张扬。”
    正说著,一名斥候慌慌张张地跑上城:“將军!城北出事了!袁军骑兵袭扰我们的粮道,莒县方向也发现大队袁军,举著旌旗往莒县去了!”
    “什么?!”
    副將惊道:“粮道被袭?莒县若失,我们的粮草就断了!”
    张郃脸色微变,按著垛口的手紧了紧。
    张郃猛地转头看向西岸,袁军仍在吶喊,却迟迟不架浮桥,果然是在佯装攻城!
    “李晏这是声东击西呼?”
    张郃咬牙惊疑道:“他怕不是要断我们的后路?”
    副將急道:“將军,快派兵马去救粮道!再派些人守莒县!”
    张郃沉吟片刻,目光扫过城下的冀州兵,一万兵马,分兵则弱,不分则粮道危。
    一番沉吟,张郃也是拿不定李晏用兵意图了,但是,咬了咬牙,沉声道:
    “派五千兵马去城北护粮道,务必守住山谷!再派两千人去莒县西侧的高台山设伏,若袁军真攻莒县,便从山上杀下去!”
    “將军,我们只剩三千人守祝丘了!”副將急道。
    “足够了。”
    张郃冷声道:“袁军主力在西岸佯装攻城,李晏带骑兵袭粮道,莒县那边最多是虚张声势,守住祝丘,等他们粮道袭不成、莒县攻不下,自会退兵。”
    五千冀州兵即刻出发,往城北粮道而去。
    张郃站在城头,望著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却隱隱有些不安,李晏既能破管承、樊能,计谋必不会这么简单,可他思来想去,除了分兵护粮,竟无更好的法子,也不得不分兵。
    城北山谷,草木丛生。
    李晏率骑兵隱在密林里,看著远处冀州兵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將军,张郃果然分兵了!”身旁亲卫低声道。
    “他会分兵。”
    李晏道:“但不会分太多,五千人,正好够我们吃。”
    李晏抬手一挥:“传令下去,放他们进山谷,待中军过了谷口,我们从两侧山上衝下去,断他们退路!”
    五千冀州兵小心翼翼地走进山谷,前后都派了斥候,走得极慢。待中军刚过谷口,两侧山林突然响起震天的喊杀声!
    李晏一马当先,银枪如电,从山上直衝而下。
    五千骑兵紧隨其后,马蹄踏得山石滚落,如决堤的洪水般撞向冀州兵!
    “有埋伏!”冀州兵主將大惊失色,连忙下令列阵,可山谷狭窄,兵马挤作一团,哪里来得及布阵?
    李晏的银枪翻飞,转眼便挑飞数人,骑兵队如一把尖刀,瞬间將冀州兵截成两段。
    前队想退,后队想进,山谷里乱作一团,惨叫声此起彼伏。
    不到半个时辰,五千冀州兵便溃不成军,主將被李晏一枪挑落马下,大量士卒纷纷跪地投降。
    李晏却未停歇,当即下令:“留一千人看押俘虏,其余人隨我去高台山!”
    高台山下,两千冀州兵正埋伏在草丛里,等著“袁军攻莒县”。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马蹄声,转头一看,竟是李晏的骑兵杀了过来!
    “是袁军!”
    伏兵主將惊呼,刚要下令迎敌,骑兵已衝到近前,刀枪齐落,伏兵猝不及防,瞬间被衝散。
    不到一个时辰,两千伏兵也溃了,俘虏大半。
    李晏勒马立於高台山巔,望著祝丘城的方向,对亲卫道:“派人去祝丘城下,把张郃分兵的俘虏押过去,让他瞧瞧。”
    祝丘城头,张郃正望著西岸的袁军,忽闻城北传来喊杀声,心猛地一沉。
    刚要派人去探,却见城下衝来一队骑兵,押著数十个冀州將校,对著城头大喊:“张郃!你派去护粮道的兵马已被我家將军生擒!快快开城投降!”
    张郃探头一看,见那些俘虏果然是自己派去的將校,脸色瞬间煞白,五千兵马,竟在半个时辰內就没了?
    张郃猛地转头看向西岸,只见袁军已收了攻势,正缓缓撤军,哪里是什么攻城,分明是故意吸引他的主力,好让李晏放心袭粮道!
    “好个李晏!”张郃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惊怒:“竟把某算计得如此彻底!”
    副將颤声道:“將军,粮道没了,伏兵也败了,我们……我们怎么办?”
    张郃望著城下骑兵扬长而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城中仅剩的三千兵马,知道大势已去。
    若死守祝丘,不出三日便会断粮。
    若突围,袁军主力就在附近,怕是也难逃脱。
    张郃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已没了斗志,沉声道:
    “传令下去,开城……投降吧。”
    沂水东岸的祝丘城,城门缓缓打开。
    当张郃带著残余的冀州兵走出城门时,远处的袁军大营里,袁术狂喜道:“李晏真乃神將!三日破张郃,这琅琊国,我们竟然拿下来了!”
    而与此同时,李晏却是亲自接见张郃,整理了一下张郃那狼狈的衣服,看著有些丧气的张郃,低声道:
    “你乃冀州良將,又效忠了武睿侯,既然已败,便在某麾下听命吧,相信武睿侯后面会告诉你的?”
    “什么?你说武睿侯!”张郃猛地抬头,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震惊,不可思议看著李晏。
    李晏並没有看张郃,而是望著袁军大营的方向,破了张郃,徐州已经可以隨时收入囊中了,传国玉璽便在袁术手中,怕是袁术的野心接下来会进一步膨胀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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