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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李晏不败神话震动天下,转瞬击破三

    广陵城,郡守府。
    董承正背著手在厅內踱步,案上的舆图被他指尖划得发亮,自泗水惨败后,他日日盯著这张图,眼窝深陷,鬢角竟添了几缕白髮。
    直到三州援军的消息接连传入,董承紧绷的肩背才骤然鬆开,猛地一拍案几,震得案上茶盏哐当作响。
    “好!好啊!”董承转过身,脸上沟壑纵横的皱纹都舒展开来,对著满堂属吏朗声大笑,道:
    “管承进东海,张郃抵琅琊,樊能屯淮阴!三州四五万大军齐至,袁术这贼子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飞了!”
    厅下陈珪抚著白的鬍鬚,浑浊的老眼亮得惊人,笑道:“州牧,三州援军来得正是时候!东海郡扼守徐州东北,管承將军此去,等於扼住了李晏的左膀。张郃將军进琅琊,与管承將军成犄角之势,可阻袁军北逃。樊能將军守淮阴,更是断了袁术退回兗州的退路,这般合围,袁术已成瓮中之鱉!”
    陈登站在一旁,年轻的脸上也难掩振奋,却比其父多了几分审慎道:“父亲所言极是,只是李晏用兵狡诈,先前泗水一战便可见一斑。如今三州援军虽至,仍需防他狗急跳墙,不如即刻遣使联络三路將军,约定时日共击袁军,免得被他逐个击破。”
    “元龙说得对!”董承猛地点头,先前被李晏算计的憋屈劲儿一扫而空,扬声道:“快!备笔墨!某亲自给三位將军写信,约定五日后午时,三路齐出,某在广陵城內举火为號,里应外合,定要將袁术这贼子挫骨扬灰!”
    厅內属吏齐声应诺,先前笼罩在广陵城上空的阴霾,仿佛被三州援军的消息彻底驱散,连空气都轻快了几分。
    ……
    广陵城外十里,袁军大营。
    中军大帐內,烛火被风一吹,光影在帐壁上晃得利害,映得帐內诸將脸色忽明忽暗。
    “管承入东海了!”雷薄一把將斥候的报信摔在案上,粗声骂道:“那廝带了一万五千人,就扎在东海郡治所郯县,离咱们左翼营垒不过五十里!!”
    桥蕤也急得额头冒汗,紧张道:“还有张郃!那冀州名將可不是吃素的,一万兵马进入琅琊,离管承不足百里,这是要跟管承合兵啊!更要命的是樊能,那廝带了一万五千人屯在淮阴,明摆著要断咱们回兗州的路!”
    帐內顿时一片嘈杂,俞涉、陈兰等將你一言我一语,皆是焦躁,三州援军加上广陵城內的董承,算下来足有六、七万兵马,竟是他们的两倍还多,且从北、西、南三面围来,儼然是要將他们困死在徐州。
    袁术坐在主位上,面色难看。他先前占了下邳、破了泗水,正意气风发想一举吞了徐州,哪料到三州援军来得这么快,转眼就成了被围的一方。
    “慌什么!”袁术猛地拍案,声音带著几分色厉內荏喝道:“不过是几路偏师,有什么好怕的?”
    话虽如此,袁术眼神却不由自主瞟向帐下最沉稳的身影,说道:“李晏將军,你倒是说句话!”
    眾將顿时安静下来,齐齐看向站在帐侧的李晏。
    李晏眉头微蹙盯著案上的舆图,指尖在东海郡、琅琊国、淮阴三地轻轻点过,听到问话,抬眼,眸中並无半分慌乱,说道:“主公,诸位將军,三州援军虽眾,但晏看来,却非无懈可击。”
    “哦?”袁术精神一振,眼睛大亮,惊呼道:“將军可有良策?”
    眾將领也纷纷惊喜看向李晏。
    尤其李丰更是满脸涨红,一副果然还是要靠他二弟的样子。
    “虚虚实实,各个击破。”
    李晏走到舆图前,也不迟疑,朗声道:“董承新败,此刻虽有援军,却如惊弓之鸟,他亲眼见我军在泗水摧枯拉朽,定然怕了我军战力,绝不敢轻易出城作战。既然如此,咱们不妨给他们演一出『主力仍在』的戏。”
    李晏指尖点向广陵城外的大营:“主公可留五千老弱,照旧在营中举火、擂鼓,让董承与三路援军都以为我军主力仍在此地。”
    雷薄听明白了,又没有听明白,急道:“那主力呢?主力去哪?”
    “主力一路南下攻扬州兵马,一路隨我走,直击青州兵马!”李晏眼中精光一闪,斩钉截铁道:“管承刚入东海,立足未稳,且他自恃为援军,必不怎么设防。某愿率八千精锐,星夜奔袭郯县,管承一破,东海郡的威胁自解,还能震慑张郃,就算是攻不破管承,也为南路大军击破扬州樊能兵马作势!!”
    桥蕤挠了挠头,惊疑道:“如何为南路大军击破扬州樊能兵马作势?樊能还率领兵马淮阴,他要是趁咱们打管承,率军北上断粮道怎么办?”
    “就是让他来进攻我们粮道。”李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樊能是刘繇麾下,此来徐州便是盯著我军粮道。若听闻我军主力去了东海,他定会以为有机可乘,必然率军北上抢功,不论是本將率领兵马击破不击破青州管承,他必然北上。”
    李晏转向袁术,拱手道:“主公可命令桥蕤、雷薄二位將军,率领一万五千兵马主力,潜至淮阴西侧的洪泽湖畔,那里芦苇丛生,正是设伏的好地方。待樊能率军北上,你们便从芦苇中杀出,一举破之!”
    帐內诸將听得目瞪口呆,先前的慌乱竟被李晏这一番部署冲得烟消云散。
    这一刻,他们顿时明白了李晏的战略部署,这是盯住了南面的扬州兵马了啊。
    不管能不能击破青州管承兵马,只要击败刘繇兵马,那么他们便有退路了,可以立於不败之地了!
    “妙啊!”袁术猛地一拍大腿,脸上的焦躁彻底散去,惊喜道:“先攻管承,再伏樊能,若是顺利,剩下一个张郃,孤料他也不敢孤军深入!又算中那城中的董承不敢出击,將军此计,真是釜底抽薪啊,好,妙计也!”
    雷薄也咧开嘴:“还是李將军有办法!那樊能要是敢来,某定叫他有来无回!”
    “事不宜迟。”李晏沉声道:“主公即刻安排老弱守营,某这就去点兵,今夜三更,便奔袭郯县!”
    “好!”袁术站起身,一挥袖袍,大声道:“就依李將军之计!若能破了这三州援军,徐州便是咱们的了,本州牧定不吝嗇封赐!”
    帐內烛火摇曳,先前的慌乱已变成跃跃欲试的战意。
    李晏转身出帐,月光洒在他玄甲上,泛著冷冽的光,三州合围看似天罗地网,可在他眼中,这散乱的联军,恰恰是破局的契机。
    当夜三更,广陵城外袁军大营依旧灯火通明,鼓声阵阵,仿佛主力仍在。
    而大营西侧,一支八千精锐组成的骑兵已悄然拔营,在李晏的率领下,借著夜色掩护,朝著东海郡郯县疾驰而去。
    同一时刻,桥蕤、雷薄也率一万五千兵马,偃旗息鼓,沿著泗水西岸,往淮阴西侧的洪泽湖畔潜去。
    广陵郡守府內,董承正收到斥候回报:“州牧,袁军大营灯火未灭,鼓声不断,看样子並没有因为各州联军到来而有动静!”
    董承放下心来,对陈登笑道:“果然如元龙所料,袁术那廝被嚇破了胆,不敢动了!三日之后,便是他的死期!”
    陈登却望著窗外的夜色,眉头微蹙,袁军大营的鼓声太过规律,反而透著几分刻意。
    他总觉得,以李晏的狡诈,不该这般坐以待毙啊。
    “父亲!”陈登低声道:“或许……咱们该派人再探探袁军大营的虚实,这有些不太正常?”
    陈珪却摆了摆手道:“不必了。三州援军已至,量他李晏也翻不出什么样,而且州牧並不敢出击了,生怕再中了李晏埋伏,咱们只需按约定行事便是。”
    董承听到了,並不在意,也笑道:“元龙多虑了!袁术已成困兽,还能逃不成?”
    陈登看著父亲与董承篤定的神色,终究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只是心头那丝不安,却如藤蔓般悄悄滋长,他总觉得,今夜的徐州夜色,格外沉,也格外静。
    ………
    夜色如墨,东海郡郯县城外十里,青州军大营连绵数里,篝火如星点散落。
    管承身披软甲,正於中军帐內与部將饮酒,帐外传来巡营士兵的脚步声,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
    白日里刚进驻郯县,他自恃援军身份,又瞧著袁军主力被拖在广陵,便没太將防备放在心上,只在营外布设了几道鬆散的鹿角,连斥候都只派出去三里地。
    “將军,依末將看,那李晏就算再能打,此刻被三面包围,也只能缩在广陵城外等死。”
    一名裨將举杯笑道:“再等几天,张將军的冀州军一到,咱们三面齐出,定能將那袁术贼子擒获!”
    管承捋著鬍鬚,脸上带著几分得意,点头道:“说得是。董州牧那边已有约定,四日后举火为號,到时候……”
    话音未落,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著是悽厉的示警声:“敌袭——!敌袭——!”
    “什么?!”管承猛地拍案而起,酒樽摔在地上,面色大变道:“怎么可能?袁军主力不是在广陵吗?”
    他话音刚落,帐外已响起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夹杂著战马嘶鸣与兵刃碰撞的鏗鏘。
    管承拔出腰间长刀,怒喝著衝出帐外,只见营门方向火光冲天,一支骑兵如黑色洪流般撞开鹿角,踏破营门,正朝著中军大营猛衝而来!
    管承瞳孔骤缩,只见为首一將银枪白马,在乱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枪尖寒芒闪烁,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正是李晏!
    李晏却是到了管承大营附近后,细作探查到青州军大营格外鬆散,李晏毫不迟疑,决定召集麾下所有骑兵,亲自突袭!
    “拦住他!给我拦住他!”管承嘶吼著下令,可青州军猝不及防,营內又多是步兵,面对突如其来的骑兵衝击,顿时乱作一团。
    李晏一枪挑飞迎面衝来的青州裨將,银枪横扫,逼退周围士兵,朗声道:“青州军將士听著!尔等助紂为虐,助董承这等害死袁公的凶手,今日便是尔等的死期!降者免死,顽抗者格杀勿论!”
    李晏身后两千骑兵齐声吶喊,士气如虹,声威震天,马蹄踏在营地的土地上,仿佛擂鼓般敲击著青州军的心神。
    这些骑兵皆是兗州军精锐,甲冑精良,马术嫻熟,並且对李晏极为佩服,在李晏的带领下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插青州军心臟。
    就在此时,营地西侧突然燃起熊熊大火,浓烟滚滚直衝云霄。
    却是李晏带来的另外六千步卒在骑兵突袭的掩护下,已绕至营后,正纵火焚烧粮草輜重!
    “不好!粮草!”管承见状目眥欲裂,粮草一旦被焚,大军便成了无根之木,急声道:“快!去救火!保住粮草!”
    可此时青州军已被骑兵冲得七零八落,士兵们只顾著四散奔逃,哪里还敢回头救火?
    火势借著夜风迅速蔓延,很快便吞噬了大半个营地,粮囤炸裂的噼啪声与士兵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匯成一片人间炼狱。
    李晏策马衝杀至管承面前,银枪直指其面门,冷声道:“管承,束手就擒吧!”
    管承又惊又怒,挥刀格挡,却被李晏一枪震得手臂发麻,长刀险些脱手。
    他看著周围不断倒下的士兵,又瞧著冲天的火光,心知大势已去,咬牙道:“李晏匹夫,今日之辱,某记下了!撤!”
    说罢,管承虚晃一刀,在亲卫的竭力保护下,拨转马头便往营后逃去,残余的青州军见状也纷纷跟隨,一路溃逃,直到退出数十里外,管承才敢停下脚步收拢残兵。
    此一战,青州军死伤、被俘虏近万,粮草輜重尽毁,元气大伤。
    李晏大获全胜,却並未追击,只是下令打扫战场,巩固阵地,同时派人快马將捷报送往徐州各个地方,宣扬此次突袭战果。
    ……
    袁军主力突袭青州军,青州军大败,消息如风一般传遍徐州。
    淮阴。
    扬州军大营內,樊能正收到李晏大破管承的捷报。
    “岂有此理!”
    樊能猛地將捷报拍在案上,怒喝道:“那李晏竟敢如此猖獗!管承也是废物,连半日都撑不住!”
    身旁裨將连忙道:“將军息怒。李晏主力尽出东海,广陵城外的袁军必然空虚,其粮道更是无人看守。我等不如趁机北上,截断其粮道,届时李晏回援不及,袁术大军不战自溃!”
    樊能微微思虑,眼中精光一闪,觉得此计甚妙,当即道:“好!传令下去,全军即刻拔营,北上奔袭袁军粮道!某要让袁术、李晏知道,我扬州军的厉害!”
    一万五千扬州军很快便整装完毕,沿著洪泽湖畔的狭长水道北上。
    此时正值初夏,湖畔芦苇丛生,足有一人多高,遮蔽了视线。樊能率军行至湖口狭窄处,见两侧芦苇茂密,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却並没有想到袁术主力在此等著他,並未多想,只催著大军加速前进。
    就在扬州军半数已过湖口,后队仍在岸边时,两侧芦苇丛中突然响起一声惊天动地的吶喊:“杀!”
    紧接著,无数兗州军士兵从芦苇中跃出,手持刀枪弓矢,朝著扬州军猛衝猛射。
    桥蕤、雷薄二將身先士卒,各领一军从左右两侧杀来,如两把利刃,瞬间將扬州军截成两段!
    “不好!有埋伏!这怎么可能,袁军不是在徐州北部吗?”樊能大惊失色,连忙下令撤军,可此时前后队已被分割,中间的士兵被兗州军死死咬住,根本无法撤退。
    芦苇丛中射出的箭矢如雨点般落下,扬州军士兵惊慌失措,纷纷落水,惨叫声此起彼伏。
    桥蕤挥舞大刀,杀得扬州军哭爹喊娘。
    雷薄则率军堵住湖口,断绝了扬州军的退路。
    樊能见状,心中冰凉,知道今日难逃一劫,只得硬著头皮率军抵抗。
    不过,扬州军多善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虽然溃不成军,但是纷纷跳入水中,竟然活命不少。
    “將军!快撤吧!再晚就来不及了!”亲卫拉著樊能的战马,苦苦哀求。
    樊能望著周围不断倒下的士兵,又瞧著如狼似虎的兗州军,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咬牙道:“撤!”
    说罢,樊能带著残部拼死杀出一条血路,狼狈南逃,身后留下的是遍地尸骸与輜重。
    此一战,扬州军死伤五千余人,其他大多跳水消失。
    ……
    三州援军两州大败的消息传到广陵,董承听闻消息,顿时面如死灰,瘫坐在椅子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董承喃喃自语,脸上血色尽褪,惊惧道:“管承败了……樊能也败了……这……这可如何是好?”
    陈珪也是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没想到,三州援军竟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惨。
    陈登眉头紧锁,沉声道:“州牧,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李晏用兵狡诈,远超我等预料,如今张郃將军的冀州军势单力薄,怕是也难以抵挡。依末將之见,不如即刻收缩防线,死守广陵,再向长安求援!”
    董承闻言,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忙道:“对!求援!快!派人向长安求援!向太皇太后求援!向武睿侯求援!”
    广陵城內一片譁然,原本以为胜券在握的合围之势,转眼间便化为泡影,反而让袁军转危为安,甚至占据了绝对的主动。
    消息传出,天下震动。
    谁也没想到,被三州援军合围的袁术,竟能在李晏的带领下绝地反击,连败青州、扬州两路大军。
    李晏之名,一时之间响彻天下,人人皆知兗州有位用兵如神的年轻將领,能以少胜多,逆转乾坤。
    而远在长安的董太皇太后与朝中百官,听闻徐州战局逆转,亦是大惊失色,纷纷议论纷纷。
    一时间,如何应对徐州危局,成了长安朝堂的头等大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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