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预谋2
他的脸陷在阴影中，走廊与门扉错开的阴影，这个时候，眼睛仿佛已经适应黑暗，他的轮廓在阴影中太深刻。霍琼霎忍不住要说话，张开嘴，喘息就溢出来。
“门、门没关……”
“等会。”他说。
“……”
“……”霍琼霎咬着牙，“你先去关门……”
解雨臣把阴茎抽了出来。
阴道被突兀地撑开了一会，慢慢往回缩。龟头浅浅地在穴口处磨蹭。隔靴搔痒般地快感浮动。解雨臣放开她膝盖，手伸过去，摸她的脸。
他手指有水渍，是她下体的水。他摸了摸她嘴唇。接着，他将手指放进自己嘴里，含住。
这味道甚至有些甜腻。
霍琼霎呆呆地看他。他下午很漂亮，漂亮的像女人，他每次登台，总避免不了描眉画眼、傅粉施朱。在她还小，比现在更小的时候，很喜欢往戏台后的化妆室跑，解雨臣在梳妆打扮，霍琼霎就站在他身后，总是说：姐姐，你今晚也好美。而他总会弹她脑门，让她滚一边自己玩儿去。
那个时候，她问解雨臣：我说错了吗？他说，你就是个傻子。
那几年，他总是不爱理她。
而现在，他依然很“漂亮”。他身上没有一丁点女性化的气质，很危险，很尖锐，那似是而非，无法言说的欲望，就像一张网，束缚住她。那种侵略感，只有男人才会有。
他是男人。
他不是姐姐。
可这太矛盾了。
他分明还是一张漂亮的脸。可他此刻在做的事情，只让霍琼霎觉得危险，以及，难以言说的兴奋。
为什么呢？
他舔了舔手指。
俯下身，凑近她。
霍琼霎屏住呼吸，惊恐地瞪他。他说，“你不是之前问我接吻是什么感觉么？要不要试试。”
“……和你？”
“不然呢。”他的声音很低，“你还想和谁啊。”
“等等，我没准备好……”
他直接捏住她下巴，“把眼睛闭上。”
霍琼霎下意识听话地闭上眼，接着，他嘴唇就贴了上来。
他很软，很香，嘴唇贴着嘴唇，霍琼霎情不自禁“嗯——”了一声。
下一秒，什么突兀地闯入。他直接撬开她的嘴、她的牙齿，缠住她舌尖。霍琼霎的脑子嗡的一下，一动不敢动，舌头僵硬无比，被他一下子含住，吮吸。
同时，他从她膝盖，掐她大腿，阴茎再次挺了进去。
刚一进去，他就立刻挺动几下，霍琼霎被吻住，叫不出声，于是剧烈的喘，脚趾绷紧。阴道在一个劲地收缩、搅动，死死箍着他鸡巴，让他寸步难行。
操进去了。
操不开，但是不能心急。
解雨臣离开她嘴唇，看她。
霍琼霎太小了，还太年轻，简直是在强奸未成年人——她的表情既天真又费解，她好像想骂他，她想质问他，但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突如其来的生理快感让她惊慌失措。身体的感觉太陌生了，她捂着嘴，呜咽一样：“我……我觉得……好奇怪……”
解雨臣一句话都不说，他半跪在床上，在她体内挺动。她被插得一晃一晃，眼泪已经溢出来，她的声音软下去，“小花哥哥，我……我难受……”
他猛地拔了出去。
顿时一阵空虚。霍琼霎茫然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他下床，然后甩上门。门“砰”一声关上。下一秒，他重新回到床上，拖住她的腿，阴茎重重地顶了进来。
霍琼霎大叫一声，他握着她大腿，阴茎挺进，再抽出，下一次插进时，顶在不知道什么地方，诡异的快感从被插入的地方不断升起，双腿开始麻痹，抽搐，穴肉也抽搐着，霍琼霎在发抖，但不是因为难受，不是害怕，而是被这种快感裹挟着，感到惊慌。
解雨臣放开她的手，霍琼霎一下子抱住他。她紧贴住他，脑子乱成一片浆糊，她听到解雨臣的喘气，粗重的呼吸。阴茎在她身体内抽搐。解雨臣忽然不动了，接着，他往外抽，精液、淫水、乱七八糟的体液随之涌出来。
他射了一次。
但他根本没软下去。
龟头陷在阴唇中，用力摩擦。
霍琼霎惊恐无比，“小花哥哥……不，不……等下……”
龟头抵着阴蒂打转。她爽的一边叫，一边去掐他，说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
这么突兀的被操了一次，可好像什么都没明白过来。这快感好陌生，他也好陌生，和他做这件事更陌生。他在摸她，从腰摸到胸，她几乎是没胸的，小小的鸽乳，他捏了捏乳头，她也忍不住要叫。
小女孩的身体，既青涩，又敏感，像个蜜桃。完全谈不上性感。而他很硬，非常硬，鸡巴硬得像石头，就抵在她青涩无比的阴穴处——他已经进去过了一次，迫不及待想进去第二次。
他深呼吸着。
霍琼霎用力掐他的手，被他再一次扣在床上。
“小花哥哥……”
“别说话。”
“你不是不让我叫你姐姐吗？”
他笑了：“我是这个意思？”
解雨臣再次往她身体里挤，穴口又窄，又小，操进去一次，但根本无济于事。小穴紧紧地箍着他。他额头全是汗，空出手擦了擦汗，掐她的大腿。
霍琼霎紧闭着眼，她又开始害怕，他怎么又进来了，这玩意好大，整个阴道都被填满了，下面被撑的好难受，肚子也难受，但又不是难受，他动一下，那尖锐的快感伴随胀痛，从交合处开始席卷，开始蔓延，一路蔓延到神经末梢。
她不喜欢这样。
可这样又好爽。他越动越快，阴茎在她穴里搅动。霍琼霎忍不住张开腿，让他进的更深，更用力，她的腿在半空中晃，不知道是应该夹住他的腰，还是伸直一点。
什么都不知道。
他也不让自己说话。
小腹越来越酸，被阴茎侵犯的小穴同样越来越酸。不知被他顶到什么地方，霍琼霎一声大叫，淫水喷出来，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也爆发出来。
她身体一个劲的收缩、抽搐，解雨臣咬她的耳朵，喘气粗重无比。霍琼霎一边哭，一边问他自己怎么了。解雨臣说她这是高潮了。
这感觉被拉长，被强制。霍琼霎忽然意识到，这个男人就在她家里，亲她，操她。她忽然紧张得要昏过去一样，身体抖得非常厉害，她听见解雨臣喘气声非常大，他在反复掐她的腰，她的腿，几乎快被他掐出淤青。
他把她抱起来，从下而上顶进去。
霍琼霎都说不清解雨臣弄了她多久，他好像停了下来，又好像没有。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就像是被他操晕了——醒过来的时候，她就睡在他怀里。
她一丝不挂，他也没穿衣服，她的长发乱七八糟的散在他胸口。
霍琼霎口干舌燥，浑身湿哒哒的汗，两腿间也湿答答的，动一动，就胀裂般疼。
好难受，她呻吟一声。
昨天难道没有回房间吗？
霍琼霎想推开他，想下床，被他一下子抱住，箍在怀里。
他的嘴唇在她脸颊移动，亲了亲她的嘴，霍琼霎在他怀里挣扎，“解雨臣！你放开我……我好难受……”
“再让我抱一会儿。”
“我要回去了。”她很紧张，“一会姑姑要来找我了。如果我不在房间，她会生气的。”
“你和我睡在一起，她有什么好生气的。”
“……”霍琼霎哑口无言。
之前，的确有一段时间，霍琼霎天天想黏着解雨臣，还跟他睡一张床。但这都是她小时候的事了。以她现在的年纪，还跟解雨臣睡一张床上？
姑姑绝对会骂死她的。
“……我长大了。”她憋了一会，“我不能再和你睡一起了。”
解雨臣摸她头发：“有什么关系。”
霍琼霎安静了一会。五分钟后，她再次推他的肩，这次，解雨臣放开了她。
她跳下床，飞快地往房间跑。回到房间，发现现在才凌晨六点。
她扑到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
昏天黑地睡到了中午，霍秀秀来敲房间门时，解雨臣已经走了。
霍琼霎跟着姑姑去楼下吃午饭，一顿饭吃的心不在焉，频频走神。但她实际上什么都没想，什么都没思考，只是在不断发呆，出神着。
今天她没有出门。
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午饭结束，倒头就睡。
连续睡了两天，第二天下午五点，她终于想从床上下来了。
霍琼霎头昏脑胀，天已经黑了。她走到楼下，家里只有几个阿姨。
阿姨说，刚刚有解家的伙计送来的东西。
霍琼霎咯噔一下：“什么？”
“好像是给你的。”阿姨道，“桌子上放着，我还没看。”
这是一个相当高档的礼盒。
包装的很正式，很漂亮。散发一股香气。霍琼霎把丝带抽掉，外包装打开，还有小包装，里叁层外叁层。
打开礼盒，她定睛一看，居然是两条梵克雅宝的手链，一条蓝色，一条白色。
霍琼霎脸色不断变化，盯着看，看了会，一下子把盖子合上。
过了会，她深吸一口气，把盖子打开。她把两条手链都戴在左手上。
这么贵的奢侈品，做工和设计都非常精细，垂在手腕间真是漂亮的不得了。霍琼霎不断抬起手，一会看一眼，过了会又看了眼，说不清楚此刻是什么心情，开心？有一点。慌乱？好像还是慌乱更多。
心口在发烫，什么要破壳而出似的。
到底是什么心情。
但她还有一个想法，她很想现在和那群狐朋狗友聚在一起，对他们炫耀。
霍琼霎向家门外跑，姑姑正好回来，两人撞个正着。
霍秀秀一下子拉住她胳膊，“小琼，你又要去哪里啊？”
“出去喝酒。”霍琼霎随口道。
“不许去，你动不动出去喝酒，像什么样子。”
“我喝酒都不行啊？”
霍秀秀将她往家里拽，“都几点了，你出门瞎跑什么啊。”
霍秀秀拽她胳膊，摸到手链，将她手提起来，看了眼：“你什么时候喜欢戴手链了？”
“……”
霍琼霎有些烦躁，她忽然道：“解雨臣今天来不来我们家？”
她跟着霍秀秀再次回客厅，在沙发坐下。霍秀秀倒了杯茶，喝了口，不甚在意道：“他今天有事。”
“他在干嘛？”
“好像在和甲方吃饭吧。”
霍秀秀再次拽起她的手，“好漂亮啊，你自己买的？”
“……”霍琼霎低头，“小花哥哥送的。”
“啊？”霍秀秀有些惊讶，“他干嘛送你这个？”
“……那你问他啊，我也不知道。”
说着，霍琼霎把手抽回去，霍秀秀看了看她，眼神有点奇怪，还准备说什么，霍琼霎就站了起来，向楼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