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if线:属小狗的吗?这么爱咬人
曲荷刚才也是鬼迷心窍,只是之前从来没看到过庄別宴穿西装,才一时胆大在桌子底下撩拨他。但现在那点勇气早就没了。
她被庄別宴打横抱著,蹬了两下腿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下次真的不敢了!”
“还敢有下次?刚才在桌子底下不是囂张得很,那股撩人的劲儿去哪了?”
他边说,边用单手轻鬆地压住她扑腾的腿,长腿一伸,膝盖顶开了休息室虚掩的门。
室內光线比办公室暗沉许多。
走进房间,他把她往中间那张大床上一丟。
曲荷刚沾到床,一个翻身就手脚並用地往另一头爬去。
但是很快,脚踝再次被握住。
轻轻一拉,她重新跌回他怀里。
庄別宴从身后抱住她,她的后背贴在他怀里。
他低头,下巴架在她颈窝里,“还想跑到哪里去,嗯?”
曲荷听著他话语的危险意味,现在是真的有些怕了。
这里可是他的办公室休息室,心理上的羞耻感让她紧张的脚趾都缩了起来。
庄別宴单手箍著她的腰,另一只手从后往前,伸到她面前。
骨节分明的手腕上,是一个明显的牙印。
是她刚才在桌下张口咬下的“罪证”。
这只手,轻轻掐住了她的下巴,左右晃了晃:“这么喜欢咬人?属小狗的,嗯?”
曲荷欲哭无泪,只能软著声音继续求饶:“错了错了,真的知道错了。那给你咬回来好了…..”
她像是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努力抬起胳膊,反手伸到后面,递到他嘴边。
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轻笑,然后,她感觉到手背上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
庄別宴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然后舔了下。
曲荷浑身酥麻,忍不住颤了一下。
他手上稍稍用力,揽著她的腰,让她原地转了个圈,变成了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
这个姿势让两人更加亲密,也更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翻涌的欲望。
庄別宴目光紧锁著她,然后,他慢条斯理抬手解开了颈间的领带,抽出来。
这个动作由他做来,带著一种极致的禁慾感和致命的性感。
曲荷看著他,眼睛都睁大了,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喉咙。
庄別宴將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唇角勾起,“阿荷刚才好像很喜欢这条领带?”
他將领带完全抽出,拿在手中,柔软的丝绸布料垂落下来。
“那…..给你玩,好不好?”
曲荷已经无法思考,不是很理解这个“给你玩”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见下一秒,庄別宴手臂一挥,领带轻飘飘落下,覆在了曲荷的眼睛上。
眼前一黑,所触到的只有他身上的温度。
“唔..”
她下意识想伸手摘掉。
但刚动了下,手腕就被庄別宴压住,固定在床上。
“別动。”他命令道。
“可是,我想看你..”曲荷在黑暗中小声抗议撒娇。
“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庄別宴这次没有心软,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恶劣的趣味,“让你只凭感觉,感受我。”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也確实贯彻了这句话。
失去了视觉,曲荷的世界里只剩下庄別宴。
他的吻,他的呼吸,如春雨,似火焰。
流连在她的额头,唇瓣,攫取著她的呼吸和甜蜜。
他在她身上点燃一簇簇火苗,所过之处,引起阵阵战慄。
意乱情迷之中,她听到他粗重的呼吸,感受到他同样紧绷滚烫的身体。
在最后关头,那条领带终於被解下,落在地毯上,无人理会。
……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渐歇。
休息室里瀰漫著旖旎未散的气息。
庄別宴半靠在床头,曲荷蜷缩在他身边,已经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弹。
庄別宴拉过她的手腕,摸著上面淡淡的红痕,然后拿过护手霜给她涂著。
看著她乖巧地躺在自己身边,全身心依赖著自己的模样,心底那股隱秘的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虽然情动至极,他们最终还是没有突破最后一步。
哪怕她说著“可以”,但他还是硬生生剎住了车。
他的阿荷还小,大学还没毕业。
他不能因为一时的衝动,让她面临任何可能的困扰或风险。
爱是渴望占有,更是珍视与克制。
曲荷累极了,已经彻底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得极沉。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接近黄昏。
夕阳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天板上投下明灭。
她迷迷糊糊地摸过手机一看,竟然已经快六点半了。
她查德一下坐直身子,她睡了这么久!
说好的一起吃晚饭呢?
也顾不上穿鞋,她赤著脚下床,推开休息室的门,埋怨道,“庄別宴!你怎么没叫我啊….”
可是,话还没说完,在看到办公室里坐著的人后,就僵在了门口。
正对著休息室门口的沙发上,坐著四个人。
郁汕和顾聿拿著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他们对面是小腹已经微微隆起的庄留月,和刚刚从文件上抬起眼,看向她的庄別宴。
四道目光,瞬间聚焦在光著脚,睡眼惺忪的曲荷身上。
曲荷只觉得“轰”的一声,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耳朵和脸开始发烫。
脚趾已经可以在地板上抠出一座城堡。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了郁汕和顾聿努力抿住想要上扬的嘴角,还有庄留月脸上揶揄的笑意。
而庄別宴是最先反应过来后的,在看到她光著的脚后,大步流星走了过来。
“怎么没穿鞋?”
话落,他就俯身,將她打横抱起,完全无视了身后那几道意味深长的目光。
他抱著她,转身走回休息室,反手关上了门。
重新被放到床上,曲荷才稍稍回神。
她捂住滚烫的脸,哀嚎:“啊啊啊啊啊啊啊!丟死人了!庄別宴!你怎么不告诉我外面有人啊!”
庄別宴看著她这副羞愤欲绝的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
他蹲下帮她穿上拖鞋,“看你睡得香,没忍心叫醒你。”
曲荷又羞又恼,穿著拖鞋的脚轻轻蹬了他一下,没什么力道,更像是撒娇:“那你也该提醒我一下嘛!这下好了,我的形象全没了!他们肯定在想我们在里面…..”
后面的话她羞於说出口,但红透的耳根已经说明了一切。
庄別宴顺势抓住她作乱的脚,拇指在她脚踝上轻轻摩挲著,抬头看著她:“怕什么?我们光明正大谈恋爱。”
“况且,你以为他们不知道?我姐早就知道了,郁汕和顾聿那两个傢伙,精得跟猴似的。”
话虽如此,但曲荷还是觉得没脸见人。“可是….可是我刚才那个样子…”
“很可爱。”
庄別宴打断她,站起身,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髮,“像只刚睡醒找不到家的小猫。”
“你才是猫!”
“嗯,不是猫,是小狗。”
“你再说!不许说了!”
曲荷嗔怪地瞪他,但被他这么一打岔,心里的尷尬倒是消散了不少。
“好了,”庄別宴將她拉起来,推到休息室自带的浴室门口,“先去洗把脸,整理一下。我让他们先去餐厅,我们等下过去。”
“还要一起去吃饭?”曲荷哀嚎,她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直接从这里跳下去。
“当然,”
庄別宴语气不容拒绝,带著一丝笑意,“总不能饿著我的女朋友。而且,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和家人,早晚都要正式见见的。”
曲荷知道躲不过,只好磨磨蹭蹭地进了浴室。
等她终於做好心理建设,跟著庄別宴再次走出休息室时,办公室果然已经空了。
“他们先去餐厅了?”曲荷小声问,还是有些不敢看庄別宴。
“嗯。”庄別宴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別紧张,有我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