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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小说 > 暗恋十年,庄先生他藏不住了 > 第188章 是想出轨吗?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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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是想出轨吗?庄太太!

    程立青的眼睛微微睁大。
    这下轮到他惊讶了,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笑著说:“那我们这算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了?”
    曲荷被他逗笑了,夜风带来的凉意似乎也少了些:“算是吧。”
    “夜风大,你快上去吧,別著凉了。”
    程立青把风衣的领子往上拉了拉,“我一会儿就给我妈打电话,让她別再瞎凑活了,赶紧回家,也別再麻烦叔叔阿姨了。”
    曲荷点点头,心里暖暖的:“好,那再见。”
    她挥了挥手,转身准备上楼。
    “曲荷,”
    程立青突然叫住她,语气认真,“婚姻都需要两个人一起经营,难免会有矛盾,別轻易放弃。希望我们都能有美好的未来。”
    曲荷的脚步顿住了,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暖暖的。
    她回头看向程立青,笑了笑:“你也是。”
    她目送著程立青一边拿出手机打电话,一边走向小区门口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转角处。
    一阵冷风吹来,她下意识地抱紧双臂,抖了抖肩膀,转身准备上楼。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一只手从身后伸来,攥住了她的手腕。
    猝不及防一个踉蹌,撞进了身后人怀里。
    “啊!”
    曲荷嚇得惊呼出声,下意识挣扎,手肘向后顶去,手忙脚乱想推开身后人。
    但就在闻到那股熟悉的雪松味时,瞬间停住了,身体几乎也是本能的鬆懈下来。
    庄別宴见她不再挣扎,手臂收得更紧了,把她牢牢地圈在怀里。
    他的呼吸温热,落在她的颈窝。
    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微微侧过头。
    下一秒,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充满了掠夺,火热纠缠,像是在宣泄某种压抑已久的情绪,仿佛连她最后一丝空气都要捲走。
    曲荷被吻得头晕目眩,手脚发软,几乎要窒息。
    好不容易,他稍微退开些,才终於得到喘息。
    曲荷脸颊緋红,眼含水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庄別宴打横抱起,扛在了肩上。
    “庄別宴!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曲荷惊呼,却又不敢太大声,只能捶著他的后背。
    这是在小区楼下!
    庄別宴却充耳不闻,迈著长腿,几步就走到了那辆停在不远处阴影里的劳斯莱斯旁。
    他拉开车门副驾驶,把她塞了进去,“砰”的一声车门关上。
    车內开著循环暖风,证明他在这里停留了不短的时间。
    曲荷慌乱坐起身,顺著车前窗看去。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刚才她和程立青站著道別的地方,一清二楚!
    他一直在这里?
    是又回来了?还是一直没走?
    车內没有开灯,只有从车窗外渗进来的稀疏路灯光线,昏黄曖昧。
    庄別宴放倒座椅,身影隨之覆了上来。
    与刚才不同,此刻他的动作变得异常缓慢而温柔。
    他没有立刻吻她,而是一下一下,轻轻啄著她的耳垂,又缓缓移至她的唇角。
    每啄一下,就伴隨著一句醋意和危险的质问。
    “所以今晚是在和那个男人吃饭?”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垂,气息灼热。
    曲荷想偏头躲开,却被他扣住后颈,动弹不得。
    他的吻移到她的下巴,轻轻啃噬:“你们聊得很开心?”
    语调上扬,带著毫不掩饰的酸意。
    唇瓣贴上她的脖颈,感受著她加速的脉搏:“我买的菜,你吃了吗?好吃吗?”
    最后,鼻尖相抵,呼吸交融。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
    “嗯?”
    他喉结滚动,“你还送他到楼下,看你们说说笑笑,是想出轨吗?庄、太、太?”
    最后三个字,他几乎是贴著她的唇瓣,一字一顿地吐出来的。
    路灯透过车窗和树丛,稀稀疏疏地照进来。
    曲荷能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孔里翻涌的情绪。
    嫉妒,委屈,不安,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危险又迷人。
    这一刻,她竟然觉得眼前的庄別宴和失忆前有些像。
    那个时候的他,占有欲强,醋意滔天,但有时又会在她面前流露出脆弱的一面。
    他看著身下沉默的曲荷,眸色更深,烦躁地“嘖”了一声。
    手伸向下面的储物柜,似乎想拿什么东西,但手在触碰到柜门时,却顿住硬生生地收了回来。
    曲荷看著他这突兀的举动,和他伸到一半又收回的手,若有所思。
    她转而迎上他的目光,反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庄別宴转头,眸光闪闪。
    他被气笑了:“我问了你那么多问题,你一个不答?倒来反问我?”
    但他还是马上回答了,声音低沉幽怨,像个被妻子冷落,独守空房后抓姦在场的怨夫。
    “没离开过。”
    他像是在控诉。
    “我从把你送进电梯,就没有离开过。”他身体再次前倾,將她困在座椅和他的胸膛之间。
    “我看著你上楼,看著那个男人跟你一起进去。而我,坐在车里,等著或许你会想起被遗弃的我,或者会给我打个电话。”
    “然后,我又看到你送他下来。你们站在那儿,说了那么久的话。他跟你说了什么?这么开心?一个周时安还不够,又来了个新的?”
    他每问一句,就靠近一分,曲荷几乎喘不过气。
    “阿荷,告诉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也觉得,和他那样的人才会有未来?而我这个失忆的,连家门都进不去的丈夫,是不是已经出局了?”
    车內暖风呼呼地吹著,却吹不散这浓浓的醋意。
    曲荷抬起手,没有推开他,而是抵在他胸膛上,感受到了他急促跳动的心跳。
    “庄別宴,”
    她终於开口,“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到底想让我先回答哪一个?”
    她的反应似乎出乎他的意料。
    没有预想中的愤怒反驳,也没有冷漠的迴避,而是一种带著点无奈,甚至隱隱有一丝纵容的语气?
    庄別宴眼神凝滯了一下。
    “那就回答最后一个。”
    他执拗地重复了那个问题,但语气却带上了一丝紧张,“我是不是,已经出局了?”
    昏黄的光线下,两人呼吸交融,视线纠缠。
    车外是寂静的秋夜,车內是升温的无声对峙。
    曲荷看著他,看著这个即使失忆,依旧会因为她与別的男人多说几句话而醋意滔天的男人,心底被撞了一下。
    她抵在他胸膛的手,微微收紧,抓住他的外套。
    “如果我说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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