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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申请免修

    第146章 申请免修
    “嘴长大一点,再长大一点一一对,就这样,大家请看,当时那个村民的嘴就是长得这么大,不断地有泡泡撑开他的嘴冒出——.哈利,等等,再坚持一会,让我讲完—”
    门外的几个斯莱特林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马尔福模仿著哈利的表情,把那种羞耻又愤恨的感觉展现得淋漓尽致,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学生也笑了出来,不只是斯莱特林,赫奇帕奇里也有许多人捂著肚子笑得直抽抽。
    “你们在笑什么?”柯勒缓缓地说:“难道忘了我们是为什么在这里等待吗?下一节课,我们之中也將有人上去表演。”
    而那个人正是柯勒,洛哈特忽略了柯勒的满脸杀气,他似乎认为一个孩子的想法没那么重要,柯勒想如果是斯內普或者麦格教授摆出这种表情,洛哈特绝不会还能喜气洋洋地继续这种愚蠢的表演。
    洛哈特大段大段地念著自己的书,而柯勒则需要扮演巨怪,偶尔地叫几声,挪个位置,再做些动作。
    “巨怪体型庞大一—”班里没人敢笑。
    “它们头脑愚钝,浑身带有巨臭,啊,那段旅行真的是一一我不想再进行第二次了,
    相比於巨怪,我还是更喜欢女妖一一当然啦,女妖要更加危险,巨怪就·-柯勒,你往这边站一站,来,把手抬起来一—”
    柯勒抬起手抓住了洛哈特的胳膊。
    “我当时被它碰到了肩膀一一柯勒,再高一点,唉,你太矮了就这样吧”
    洛哈特丰富的面部表情无人在意,班里的同学都在看柯勒,他们都觉得这只“巨怪”
    看上去更加凶悍了。
    “你们不知道巨怪的力气究竟有多大“教授,我们知道,我们去年都和巨怪决斗过!”赫奇帕奇的一个男生举手说话,他叫厄尼,在柯勒的印象里是个格兰杰小姐式的人物一一虽然有点不礼貌,但这是柯勒找到的最適合的形容词了。
    厄尼·麦克米兰是外院学生里少数会和柯勒说话的,自信至自负的程度,很勤奋,又有些不太聪明,总喜欢把內心的想法直接说出来,但道歉认错又很迅速,柯勒有时感觉对方是个格兰芬多。
    洛哈特的表演一被打断,显得滑稽的就不是柯勒了,他决定不理睬厄尼,自顾自地绕到了柯勒的背后。
    “我当时迅速溜到了巨怪的背后,它的脖子又短又硬,脑子也不太好使,”洛哈特大声地说,“我就一直跟在它的背后走一一简单又刺激一一就这样我一路来到了它的洞穴,
    解救了被困在里面的独角兽!”
    “柯勒,谢谢你的帮助,斯莱特林加十分!”
    一下课,柯勒连午饭都顾不上吃,直直地奔到了校长办公室,手里拿好了羊皮纸和羽毛笔,他要盯著邓布利多在免修申请上签字。
    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对柯勒来说已经不再有趣了,他隨手往邓布利多的果盒里丟了几颗爆汁果,又转向门后的镀金棲枝边上,想看看有没有自然脱落的羽毛,如果没有,柯勒想试试能不能用小精灵的烤鱼来换一根新鲜的羽毛。
    但柯勒看见福克斯后就止住了自己的想法,这只本来非常漂亮的大鸟脱落了太多羽毛,原本长长金羽已经掉得不剩几根了,露出了光禿禿的屁股,神气而又水汪汪的眼晴也充满疲惫和室息感,浑身上下透露著哀伤。
    它现在看起来不像是一只凤凰,反倒像是下鸟,但下鸟又名爱尔兰凤凰,柯勒忽然觉得它们相像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了。
    “校长,你终於要把福克斯养死了吗?”柯勒用手指戳著它的的鸟喙,“我就说鸟不能吃巧克力,就算是凤凰也不能吃。”
    福克斯张开嘴叫了两声,柯勒猜它在反驳自己,他也幼稚地抗议著,用手去戳福克斯露出来的鸟屁股,让福克斯气得猛啄柯勒的手,又费力飞走,期间又掉了两根羽毛,柯勒眼疾手快地摸走,装进了包里。
    “柯勒,我想福克斯不是很想在这段时间看见你,”邓布利多一直坐在高椅上,“你可以在涅日后再来找他,那时候他一定非常欢迎你。”
    柯勒的反应速度,没让他及时躲开福克斯的鸟喙,他边揉著手边走到邓布利多的桌前,他说:“邓布利多教授,我想申请免修黑魔法防御术课程。”
    “好的。”
    “我知道我没有什么正当理由,只是因为討厌就—好的?”柯勒错地转变了嘴里的话,他满怀希望又镇静地確认,“您是说好的,您同意了?”
    “对,柯勒,我认为你確实不需要继续上洛哈特教授的黑魔法防御术了,”邓布利多说著,伸手召来了柯勒手里的申请单签好字又还给了柯勒,“不同的孩子需要不同的老师,也需要不同的对待。”
    邓布利多笑著说:“而且,你没有先质问我为什么要选他来当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已经让我意外又惊喜了,开学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您总喜欢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柯勒把申请单宝贵地塞回书包,“直接一点不好吗,总是绕弯子,让別人猜来猜去,偏偏我们还都接受了您这样的做法。”
    “真是一群傻子。”柯勒嘀咕看。
    正午的阳光从他身后的窗户洒进来,邓布利多沐浴在其中开了口:“柯勒,你有没有別的事想告诉我一一任何事情,我可以让小精灵把午饭送过来,这样我们就有更多时间了。”
    邓布利多摘下了半圆眼镜,用著软帕子擦拭,他如天空一样澄净的蓝眸没有任何阻碍地望著柯勒,他说:“孩子,我们已经很久没单独聊天了。”
    柯勒坐到了桌子边椅子上,他果断地说:“我错了,我不该隨意使用您教我的人鱼魔法。”邓布利多又重新戴上了眼镜。
    “我不是来责怪你的,只是一一单纯的聊天,”邓布利多敲了敲桌子,上面的书籍文件就消失不见了,转而变成了两盘酱汁牛腿肉,炒蘑菇和小碟的鱼乾,一大壶冰镇柠檬汁出现在了柯勒手边,同时还有两只空的玻璃杯。
    墙上的校长画像们也忙碌了起来,他们从一个有桌子的画像框里,一位穿著和庞弗雷夫人很像的女士从相框里消失,再出现时,把一大堆食物放在了每人面前的桌子上。
    “他们就像还活看一样。”柯勒看看画像。
    “是的,因为还有人不愿他们彻底离去,还有人在回忆里徘徊。”邓布利多说。
    柯勒不客气地叉了一大块牛腿肉边吃边说:“您是说在若干年后,他们还是会变成普通的不会动的画像吗?”
    “如果未来有哪位校长忘记给画像补充显影药水,或许会这样吧,”邓布利多看著柯勒的满脸酱汁,觉得食慾也好了。
    “不过这样的事情肯定很难发生,每一副魔法画像在製作之初,就附带了足以维持几百年甚至千年的强大魔力,在这期间,只要滴上一滴药水,接触一点点魔力,像这样的鲜活状態就会一直保持下去。”
    柯勒咽下了嘴里的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柠檬汁:“唔,那这样强大的魔力来自谁呢?画师还是被画的巫师?”他说著又倒了一杯递给邓布利多。
    “两者都有,画像的鲜活性由画师赋予,他笔下人物的行动会带著画师本身的理解,
    所以被画者本人拿到画像后,往往要费很长的一段时间去纠正,“我是什么样,如果是我的话,这件事我会怎么做”,在这期间,巫师本人会给画像附加强大的魔力。”
    柯勒问道:“复製一个自己?连记忆都復刻吗?”
    “很遗憾,很少有人和我一样向画像念叻今天的午饭是牛腿肉,”邓布利多笑著说,“更多的巫师只会给画像讲一些他们认为重要的事情,或者直接把它掛在书房,这样是最简单的处理方式了。”
    “那您的画像呢,这里没有,我也没有在里面的休息室里见到过。”
    “因为现在暂时不需要两个邓布利多,所以我把它藏进了自己的羊毛袜子里。”
    “撒谎。”柯勒说。
    “是的。”邓布利多说。
    两个人都眯著眼瞧著对方,然后笑了起来,柯勒捧起杯子喝柠檬汁解腻,邓布利多则用叉子对付著炒蘑菇,上面附著的油让他的叉子总是偏滑,於是他又变出了一只叉子,两手並用才终於叉住了蘑菇。
    “为什么不直接用漂浮咒呢?”
    “年轻时总选择最好最简便的魔法,现在的我更想尝试尝试其他的,没那么方便的方法。”邓布利多满足地吃下了蘑菇。
    “撒谎。”柯勒说。
    “不,这次没有。”邓布利多说。
    两人又眯眼对视了一会儿,邓布利多先移开了目光,柯勒还盯著他看,死死地盯著就是不挪开眼睛。
    然后,柯勒说:“教授,你的鬍子上沾上了酱汁。”
    “柯勒,谢谢你的提醒。”邓布利多轻声说,擦掉了白鬍子上的褐色酱汁。
    两人很快就吃饱喝足了,柯勒放出了月痴兽和蒲绒绒,让它们出来透透气一一主要还是蒲绒绒,邓布利多靠在他的高椅子上,和骚扰福克斯的柯勒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著。
    柯勒又一次戳到了福克斯身上禿禿的地方,並成功躲掉了福克斯的鸟喙攻击,但他还未来得及高兴,恼羞成怒的福克斯直接飞到了他的头顶,把他的头髮当作了鸟窝。
    柯勒一下子就不开心了,但福克斯和他的主人邓布利多都很快乐。
    “我很好奇一件事,”柯勒摆脱无果,就一把捞起蒲绒绒捏它的软毛泄愤,“您应该不总这么閒吧?为什么要拿宝贵的休息时间,来和我聊这些没有意义的话题?”
    “没有意义的事情往往是最有意义的。”邓布利多笑著说。
    “您这句话很不讲道理,最弱小的往往是最强大的,最脆弱的往往是最坚强的,最精明的往往是最愚蠢的—.”柯勒隨意地说,“只要是相反的事物,我都能这么说。”
    “很有意思的说法,你看,意义这就出现了。”
    邓布利多鼓著掌,福克斯也叫了两声,柯勒嘀咕著叫声真难听,又被啄了一口,脑门上出现一个红印,柯勒自知理亏,大方地没和一只鸟计较,柯勒警了邓布利多一眼,又扫视墙上的校长画像。
    发现这些老人很多都在笑眯眯地看著他,柯勒气愤地想,这一定是嘲笑,但这些人的笑容要比洛哈特好看得多,也比“奇洛”的要顺眼真实得多,柯勒內心表示可以接受。
    太阳又挪动了位置,金色的光线从桌子移到了地毯上,烘得整间屋子暖洋洋的,邓布利多说:“现在更有意义的事情出现了,比如,一个午觉,柯勒,我希望你不要嫌弃我办公室里的沙发。”
    柯勒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一点过十分了,他把自己的宠物们塞进小包,又把福克斯从脑袋上託了下去,他说:“我觉得我还是回去比较好,总在这里打扰您很不礼貌。”
    “你为何会认为回去比较好?”邓布利多摇了摇头,他的鬍子轻轻地颤抖,同时办公室內的窗帘也拉上了,办公室內变得昏暗,“柯勒,时间已经不足够你回休息室睡午觉了,这显然是我这个老年人的失误。”
    “而且你是否礼貌要由我来评判,睡吧,睡不著也闭眼眯一会儿,半个小时后福克斯会喊我们起来的。”
    “我们?”
    “因为我也准备睡一会儿,”他说著把高椅变成了躺椅,又从抽屉里摸出了一只睡帽,戴在了头上,柯勒觉得这顶帽子很像是海格的手笔。
    “呢,那您为什么不回您自己的休息室里,里面的床会更舒服。”
    “因为只是半小时,”邓布利多懒洋洋地说,“午安,柯勒。”
    柯勒躺在了沙发上,他取出了自己毯子,犹豫著问:“您需要吗?”
    “哦,那真是谢谢了。”
    “不谢,还有一一午安,”柯勒把毯子递给邓布利多,眼睛环视墙上也把眼睛闭上的画像们,又说了一遍,“午安。”
    夏日午后总有种散不去的,慵懒的热,这个屋子里又充满了各种滑稽的小声音,神奇银器在旋转,画像校长在打呼嚕,福克斯在不老实地啄羽毛这些声音对柯勒来说明明很吵,但他还是很快睡著了。
    邓布利多悄悄睁开了眼,他满意地笑笑又闭上了眼,同时收起了魔杖。
    现在是,午睡时间。
    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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