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不明原因的失控
第135章 不明原因的失控犹豫了几秒钟,柯勒还是决定去找一找韦斯莱先生和格兰杰小姐,来把昏睡的波特先生脱手,他没去麻烦塞德里克,在寻找这方面的事情上,只有別人请柯勒帮忙的份。
柯勒轻巧地从车尾走到车头,躲开了在车道里打闹的学生,闪掉了一个没礼貌小孩的乱拍照,拒绝了许多拿著报纸或情史系列小说让他签名的女孩。
奇奇怪怪的,就像月痴兽的舞蹈一样无法理解,柯勒暗自在心里纳闷这些人的行为。
他的耳边不断涌入著各种杂乱的声音,大脑分析著採集到的信息,又到了一节满员的车厢,柯勒找到了韦斯莱家族的其他成员。
“你们好,请问罗纳德·韦斯莱在火车上吗?”柯勒对著韦斯莱家的双子说。
“我们不好!”弗雷德说,“相当一一不好,你把我们的论文给了斯內普!”
“等等,弗雷德,”乔治说:“有更重要的事,你没听见他说了什么吗他在找罗恩。”
弗雷德收起夸张的表情,他说:“哎呀,我还真没注意到,我以为你是来还论文的。”
“放心,罗恩和赫敏不会有事的,他们只是去找哈利了。”乔治边说,边把隔间的门拉上。
“去找哈利?”
“哈利被他的姨父姨妈关起来了,那些麻瓜不让他上学!”隔间里的一个红髮女孩说,“他们正在去解救哈利的路上。”
“哦,可怜的我们—-没能一起去解救哈利,乔治,你想老老实实地坐火车吗?”
“哎呀,我当然不想,但金妮更不想吧,罗恩都答应带她和哈利坐一个隔间了,结果现在却不得不和她的两个帅气哥哥待在一起。”
“哦,金妮!你生气的样子和妈妈真的一模一样。”
“两位,我不得不打断你们一下,”柯勒制止了一唱一和的两个人,“你们怎么知道波特被关起来了?”
“一大早上,鸡还没叫,罗恩就叫了,他发现自己是头小猪一一哈利的猫头鹰撬开了他的窗户溜进房间居然都没把他吵醒,”弗雷德耸了耸肩,“等他醒来看见哈利信的时候,已经是大白天了,所以一—”
乔治接道:“我们兵分两路,爸爸带我们去赶火车,妈妈去找哈利。”
他们的小妹妹说:“但是罗恩在火车站和赫敏一起偷偷溜走了!”
柯勒真的好奇这些格兰芬多的奇妙大脑里在想什么,他问道:“他们的行为很令人感动,但是波特先生並不在他的姨父姨妈家里,他半夜就跑了出来,刚好遇见了我和老师——”
“天吶,哈利真惨,从地狱到了炼狱。”弗雷德小声对乔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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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我觉得我和老师还不值得炼狱的评价,”柯勒说,“我和老师为流浪一夜的波特先生提供了还算不错的帮助,现在他正在后面的车厢里睡觉。”
“乔治,你信吗?”
“弗雷德,我不信。”
柯勒没理两人,他接著说:“那两个莽夫没想著在这里先找一找波特?我觉得他不可能没说自己已经离家出走了,去他的姨父姨妈家又有什么用?”
“我想这都是罗恩的错,他的口水把信沾湿了一大半,我们只知道哈利被关起来了。”
“而且收到了那样的信,大家都匆匆忙忙、撞来撞去,到火车站的时候已经快迟了,”乔治说,“当时所有人都上车了,这可没时间让我们思考。”
弗雷德说:“珀西急得屁股都冒火星了,他可太怕错过火车了。”
“我大概能理解小韦斯莱先生的情况了,但格兰杰小姐又是怎么一回事?”
弗雷德说:“我们也不清楚,她就守在检票口的石墙边上,一看见罗恩就把他拉走了,我猜是因为他早晨寄给赫敏的那封信一一乔治,你现在看懂內容了吗?”
“哦,你是知道罗恩的字是什么模样的,他还写的那么急,”乔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我是一点都没有看懂,像如尼文一样。”
瞬间,纸条就到了柯勒的手里,乔治惊奇地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丝毫没有动过的柯勒,弗雷德也眨了眨眼道:“柯勒,你真是酷极了!”
柯勒没搭理这两个活宝,他仔细地辨別著纸条上的內容:“赫敏,哈利一直在骗我们,他的姨父姨妈在虐待他,还不让他回来上学,剩下的等我到火车站和你说。”
“火上浇油,忙里添乱,”柯勒把纸条还给了乔治,“两个天才,我猜他们肯定早就想好了错过火车的解决方、法”
柯勒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他面无表情地盯著车窗,弗雷德和乔治好奇地扭过头去看,脸上顿时挤满了嫉妒的表情。
“嘿!他们凭什么能坐飞马拉的马车!”两人同时喊出了声,金妮后知后觉地转头去看,只见他的哥哥罗恩正坐在一辆没顶的马车上朝她挥手,暑假里的一日好友赫敏也坐在上面。
而在他们俩中间,端坐著一位英俊的男巫,他穿了一身白色绣金边的礼服,
肩膀上满满当当地掛著金链装饰,与他的金色捲髮一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正是柯勒书上那个老朝他眨眼睛的男巫。
但不得不说,他此刻看起来確实十分气派而师气,飞马拉著马车朝火车靠近,洛哈特对著隔间內的眾人闪露出白得耀眼的牙齿,金妮的脸上诡异地浮起了一片红晕。
柯勒再次被噁心到了,他怀疑对方是个engayland的绅士,他上一次的怀疑对象还是邓布利多,至今,柯勒的猜想都没有落实。
“我一一吉德罗·洛哈特,梅林爵士团三等勋章,反黑魔法联盟荣誉会员一一本想在晚宴时普普通通、不引人注目地前往霍格沃茨,”洛哈特眨了眨眼,“但一一我怎么能拒绝帮助我未来的学生呢,我收到了赫敏·格兰杰小姐的求救信一一哦,她可真是个好姑娘!”
洛哈特又让马车远离了火车,这样就有更多人能从隔间探出头看到他。
“她告诉我,哈利·波特正被邪恶力量侵蚀著,我立刻就有了决定一一我要拯救哈利·波特!我带著我的飞马,来到火车站和格兰杰小姐匯合,用上我高超的寻人魔法一一但它对我来说真是十分简单—
柯勒听不下去了,他转过身就想离开,但弗雷德和乔治一左一右地挡住了隔间的门,势必是想让柯勒陪他们一起受罪。
但最痛苦的还是罗恩,他坐在离洛哈特最近的位置上,从火车的车尾到车头,每节车相,洛哈特都要停留足够长的时间,来让所有人注意到他,洛哈特不止会说今天早上的“冒险”,女鬼、狼人和吸血鬼也是他钟爱的谈资。
罗恩完完全全后悔跟著赫敏走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聪明的朋友赫敏·格兰杰,想出的解决办法居然是找教授一一还是洛哈特一一寻求帮助。
这对罗恩来说是个巨大的错误,他深深地为自己的莽撞而后悔,应该在问清楚后,再跟著赫敏一起走的。
洛哈特高声道:“.-最后,我可爱的飞马告诉我一一哦,不要问我是怎么和它们对话的,这是一位优秀巫师的小秘密一一哈利·波特已经在火车上了·
哦!闪光灯,有人带了相机,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马车带著洛哈特去了別的车窗,罗恩乞求地看著隔间里的兄妹和柯勒,他是多希望他们里能有个人站出来解救他。
柯勒呼出一口气,他揉了揉耳朵道:“可以放我离开了吗?”
乔治和弗雷德总算让出了门,柯勒一路上都能听见洛哈特那夸张的奇怪腔调,还有一个接一个隔间里发出的,或是大笑或是欢呼的喧譁。
柯勒为哈利感到悲哀,洛哈特用富有童话色彩的邪恶力量来指代哈利的遭遇,堂而皇之地把他的私事这样被公之於眾了,柯勒觉得哈利绝不会喜欢这样的事情。
不一会儿,柯勒就顺利地回到了自己隔间的所在车厢,走廊里弗林特和他的几个跟班迎面向他走来,看见柯勒也没有让路的打算,柯勒瞧著几人脸上的红疹轻轻笑了声,就不计较地侧过身从他们身边走过。
没走多远,就听见身后的人大声著:“你们看,他自己闪开了!我就说吧,爱叫的狗不咬人!”(greatbarkers are nobiters——女一好狗不挡路。)
柯勒把持有魔杖的右手伸到左手腋下对著背后的几人,大概朝著说话者的方向,他也不知自己的魔咒会命中谁,只听见咕嚕咕嚕的声音传来,柯勒收回魔杖捏住自己的鼻子,快步离开了这几个粪涌青年。
很显然,这些人不仅没有弄懂“爱叫的狗不咬人”和“咬人的狗不叫”的区別,还把其中一个错误地冠在了柯勒的头上,
到了隔间门口,柯勒又看到一群斯莱特林学生,基本都是低年级生,其中还有很多生面孔,估计都是板上钉钉的斯莱特林一年级生,今年的火车上依旧有莫名其妙的“长见识”之行。
这些人的脸上也无一例外地有著红疹,柯勒离开前给隔间的门留下了一点点小恶咒,防止某些人恶意地闯进去惹事,他既然答应了斯內普要看好哈利,自然不会毫无保护措施地就去下他一个人在隔间里睡觉。
柯勒锁定了人群里马尔福,轻声地开口:“马尔福,我觉得注意打扮是有一定必要的,但你也不至於给自己的脸画上如此密密麻麻的红妆。”
“这里没有舞台留给你表演,让开。
柯勒向前一走,离他最近的克拉布和高尔就一下子就让了开来,又突然反应过来不能退后,重新堵住了路,但柯勒已经穿过了他们站在了在门口,他的手轻轻按在门上,无声无息地收回了魔咒。
透过门上的玻璃,柯勒清楚地看见哈利仍在睡梦中,无论是车窗外的洛哈特,还是门口的斯莱特林都没有对他的睡眠造成多少影响。
“柯勒!你快把我的脸恢復原样!”
马尔福刚大叫出声,柯勒就立刻转身对看他,同时魔杖指在了他的喉咙处,
马尔福眼睛不自觉地下移,吞咽著口水,他仍虚张声势地说:“柯勒,你敢放咒语,我就让我爸爸开除你,他是霍格沃茨的校董!”
同时几个还没见识过柯勒的生面孔又是惊叫又是责骂,有些人的態度比马尔福还要囂张,柯勒可不惯著他们,当即收回指著马尔福的魔杖,对著最吵闹的几人放出了缴械咒,一下子又收了五根魔杖,他轻柔地微笑著,让这群人不寒而慄。
“你们的魔杖我没收了,开学后自己去找斯內普教授討要,请记住,尊敬年级比你们高的学生,啊,我知道你们可能没有这个习惯和常识那我就换句话说吧,让你们的蠢脑子清醒一点。”
“別来招惹我,否则开学后,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享受禁闭,”柯勒眼睛一横,看向了马尔福,“你说是不是?爸爸是校董的马尔福一一小少爷?”
马尔福目不转睛地盯著柯勒,紧紧地抿住唇,声音从嗓子里挤了出来:“柯勒,你如果还认为自己属於斯莱特林,就应该特別小心,对我们客气一些,你真以为院长就能护住你了?”
院长不行,那校长呢?柯勒心中发笑,他淡淡地说:“还不走,你是想把事情闹大吗?”
“把我们脸上的魔法取消掉。”
“?脸上的魔法?红疹而已,你们不能自己治疗吗?”柯勒圆滑地说,“而且你们这么多人都做不到把它取消,我就能做到了吗?”
“这是不是说明我比你们都要厉害啊——”
“你闭嘴!你不过是个——-你,你就是侥倖才进入了斯莱特林,才成为了斯內普教授的学徒!”
柯勒看著马尔福苍白的面颊泛出淡淡的红晕,直直地抽出了魔杖对著自己,
柯勒歪了歪脑袋,问道:“你要对我用什么咒语咧嘴呼啦啦?还是门牙赛大棒和鼻子戏小丑?总不能是爆爆竹子吧?”
“会用心钻骨吗?”柯勒轻轻地说,“来一一对著我试试,看你能不能用出来。”
“柯勒!”马尔福的手颤抖著,他狠厉地大叫道:“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那切割咒总会吧,你要是不会我可以教你,”柯勒边说边捲起了袖子,把自己的左胳膊伸到了马尔福的魔杖前,“德拉科,咒语是一一四分五裂。”
【德拉科·马尔福,四分五裂,你没听见吗?】
沉默,车厢的走廊一片沉默,没人再说话,他们都盯著中心的两个人一一盯著马尔福。
德拉科脸色惨白,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呆呆地盯著面前的苍白手臂,握著魔杖的手颤抖著,久久没有动静。
【德拉科·马尔福,为什么不放咒语?不敢?害怕?你果然还只是一个只会喊爸爸的小少爷。】
“柯勒!闭上你的狗嘴!”马尔福凶狠地吼道,他的心底涌上不知名的愤怒,魔杖猛地一划,他大声地念出了咒语,“四分五裂!”
柯勒的手臂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溅落在地上,沉默的人群突然炸开了锅,像是被打了窝的老鼠,一下子就逃向了四面八方。
“干得漂亮,”柯勒浅浅地笑了,他把袖子又往上卷了卷以免染上血,“你猜一猜,对著同学放出这种咒语,会被罚多久的禁闭?”
“我有看过校规和部分处罚记录,虽然咱们学校对於非黑魔法类魔咒的处理和惩罚很不严苛—.”柯勒嘴角勾了勾,像是要微笑似的,“但,我要是不止血呢?”
马尔福死死地盯著柯勒手臂上的伤口,看著鲜红的血液顺著手臂滑过指尖滴在地上,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抖著,魔杖掉在地上滚动著,落在了地上的一小滩血泊里。
“我、我———““-你这个白痴!”马尔福慌乱地喊著,“不止血!不止血做什么,就为了让我多关儿天禁闭!你是疯子吗?”
“马尔福,你比我想像得还要蠢,”柯勒弯起腰捡起了马尔福的魔杖,“你的魔杖我也没收了,你自己去找西弗要,想出人头地、博眼球也不是这么个做法,有空多学学法利级长..,她今年还是级长吗,我好像还没问过她——”
“柯勒!你能別说话了吗!”马尔福心惊胆战地看著柯勒的手臂,还有他那越来越白的脸,他朝著身边还留著的几个人问:“潘西你带白鲜了吗!还有绷带、魔药!”
几人面面相,他们复杂地看著柯勒,站在角落的诺特沉著脸走上前,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小瓶道:“白鲜,我一直带著。”
“白鲜?我也有,我还有白鲜香精,效果更好,”柯勒无赖地说,“但我不准备用,得再让这个伤口多待一会儿,现在才哪到哪?”
“別胡闹了!你是小孩子吗?怎么这么幼稚,开这种玩笑!”诺特皱著眉低声呵斥。
“呢,我不是小孩子难不成还是大人?”柯勒冷冷地说,墨绿色的眼睛一一扫过所有人,“我確实在胡闹,不闹大一些,怎么能达到我的目的呢?”
“一波又一波的来,明晃晃或暗戳戳,他们不烦我也烦了。”
“你就是个神经病!”马尔福在柯勒论异的自光里冲了上来,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左臂,“诺特,別管他的破嘴了,涂药!对了,治癒咒,你们谁会治癒咒?
布雷司,你会不会!”
“我会!”
柯勒僵住了身体,不敢扭头,塞德里克大步走了过来,低著头一言不发地看著伤口。
回过神的柯勒,突然嗅到了很多熟悉的味道一一张小姐衣服上常有的茉莉香,韦斯莱双子身上的火药和果味,彭斯小姐的曲奇味又听到了很多熟悉的声音一一法利级长鞋跟撞击地面的声音,纳威隱隱约约的啜泣,索菲亚比大部分人都高的惊叫··
柯勒的脸一下子如沙比尼先生一样黑了,他默默感受著自己的魔力和身体,
还有处於兴奋状態的黑胡桃魔杖,柯勒知道自己的魔杖这下子玩了个尽兴。
柯勒也知道,自己刚刚没有控制住情绪,也就是说,他一一失控了。
意识到错误的柯勒露出牙齿,乖巧地笑了起来:“我也会治癒咒,我还有白鲜香精,我可以自己治—”
“闭嘴!”无数人都齐声喊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