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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玄幻小说 > 四合院:开局认亲,祖母聋老太太 > 第58章 洞房花烛夜!殷红衬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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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洞房花烛夜!殷红衬眷属!

    喧闹了一整天的四合院终於彻底沉寂下来。
    夜晚,皎洁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温柔地洒落在东耳房內。
    为房间里的物件蒙上了一层朦朧而静謐的银纱。
    窗户上、墙壁上,那一个个剪裁精致的红色“囍”字。
    在跳跃的烛光映照下,显得格外温暖而喜庆。
    桌上一对粗长的龙凤喜烛正安静地燃烧著,偶尔爆开一丝细微的灯。
    氤氳的烛光將整个小屋笼罩在一种私密而圣洁的氛围里。
    李秀芝端坐在床沿,身上依旧穿著那身红色的嫁衣。
    只是卸去了头饰,乌黑油亮的髮辫垂在胸前。
    她微微垂著头,双手紧张地交握著,指尖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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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光在她细腻光滑的脸颊上跳跃,长长的睫毛投下浅浅的阴影。
    仅仅半个多月的时间,她完成了从惶惶不可终日的逃荒女到如今光彩照人的美新娘的华丽转变。
    面黄肌瘦已被红润光泽取代,乾瘪的脸颊丰盈了起来,透出健康的粉色。
    尤其是那双曾经写满惶恐与无助的眼睛,此刻虽依旧羞涩,却已被幸福、安寧和对未来的憧憬所填满。
    水汪汪的,亮得惊人。
    韦东毅送完最后一批客人,轻轻閂上房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他转过身,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动人的画面。
    他的心瞬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柔情和满足感所充斥。
    他缓步走到床边,挨著李秀芝坐下,轻轻握住了她微凉而柔软的手。
    “秀芝。”他低声唤道,声音因饮酒和动情而略带沙哑,却异常温柔。
    李秀芝抬起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羞涩地低下,声如蚊蚋:“嗯。”
    “忙活了一天,今天累坏了吧?”韦东毅怜惜道。
    “不累。”
    李秀芝摇摇头:“东毅,我……我像在做梦一样。从来没想过,能有今天……能有你……”
    她的话语朴素,却蕴含著最深重的情感。
    从绝望的深渊被拉至幸福的云端,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给予的。
    韦东毅心中爱怜更甚,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不是梦,秀芝。
    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我会疼你,护著你,不让你再吃一点苦。
    就像我领你回家的那天说的那样,跟了我,你以后想吃苦都难!”
    李秀芝的眼泪终於忍不住滚落下来,但这泪是甜的。
    她用力地点著头:
    “我知道…东毅,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我…我也会对你好,一辈子对你好,给你做饭,给你洗衣,给你…生好多好多孩子…”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脸颊红得如同桌上的喜烛。
    韦东毅笑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彻底触动。
    他俯下身,极其珍重地、轻轻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然后,吻上了她微微颤抖的、柔软的唇瓣。
    这是一个温柔而缠绵的吻,充满了怜惜与爱意,没有丝毫的急躁与侵略。
    李秀芝似乎已经等了很久,她勇敢地回应著。
    红烛摇曳,囍字无声,月光悄然。
    衣衫不知何时已轻轻滑落。
    韦东毅清晰地感受到李秀芝这个半个多月来发生的变化。
    当初那般硌人的骨感,被青春活力的肉感取代。
    这变化让他无比欣慰,也更加小心翼翼,如同对待一件失而復得的稀世珍宝。
    李秀芝紧闭著双眼,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呼吸急促。
    紧张固然有之,但更多的是一种全然託付的信任和豁出去的炽烈。
    她感受到丈夫的怜惜,这让她勇气倍增。
    她生涩地攀附著他坚实的臂膀,用自己全部的热情和笨拙的回应,表达著內心的爱恋与归属。
    没有过多的言语,一切水到渠成。
    李秀芝紧绷的神经在他的柔情和无比珍视的態度中渐渐放鬆下来。
    她睁开水汽氤氳的眼睛,望著上方丈夫充满怜惜和爱意的脸庞,心中充满了全然託付的信任。
    从这一刻开始,他们都完全的属於对方!
    韦东毅小心地拥著李秀芝,轻吻著她的发顶,感受著彼此激烈的心跳慢慢平復。
    李秀芝將滚烫的脸颊埋在他汗湿的胸膛上,羞涩得不敢抬头。
    韦东毅心中爱意满溢,正想再说些温柔的情话。
    却被一抹殷红吸引!
    那抹红色,在跳跃的烛光下,显得如此圣洁而珍贵。
    它是少女时代终结的印记,更是她將最完整的自己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他的、最直接的证明。
    韦东毅的心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怜惜和更加深沉的责任感。
    他收紧了手臂,將怀里的人儿搂得更紧,仿佛要將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李秀芝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和瞬间的沉默。
    她微微侧头,也看到了那抹属於自己的处子之血。
    她的脸颊瞬间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羞得无以復加,下意识地就想用被子去掩盖。
    韦东毅却轻轻握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他的声音沙哑而充满情感,带著无比的郑重:“別遮……秀芝,这是你最珍贵的……我会记住一辈子。”
    李秀芝闻言,眼中爱意更浓。
    无边的羞涩依旧存在,但丈夫话语中那份毫不掩饰的珍视与感动。
    却像一股暖流,衝散了所有的不安和羞窘。
    只剩下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幸福和踏实。
    她不再去看那抹红色,只是更紧地回抱住丈夫。
    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在他怀里呢喃:
    “东毅……我是你的了……全是你的……”
    “嗯,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永远都是。”韦东毅低声回应,吻了吻她的额头。
    红烛依旧安静地燃烧著,將那抹殷红映照得更加温暖而神圣。
    这个夜晚,因为这抹红色的见证,变得更加圆满和深刻。
    它不仅仅是一个生理的印记,更是两人爱情升华、生命交融的永恆见证。
    为他们难忘的洞房烛夜,画上了一个带著些许疼痛、却无比甜蜜和郑重的句点。
    韦东毅將李秀芝汗湿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拉过崭新的被盖住两人。
    李秀芝將滚烫的脸颊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听著那有力而沉稳的心跳,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与幸福。
    “还疼吗?”韦东毅低声问,手指轻柔地梳理著她散落的髮丝。
    李秀芝在他怀里轻轻摇头,声音软糯:“不疼……东毅,真好……”
    两人相拥而眠,气息渐渐交融平稳。
    窗外万籟俱寂,唯有屋內红烛默默燃烧,映照著床前的大红囍字。
    也见证著这一对相逢即成眷属的新人,迎来了他们人生中最美好、最圆满的新篇章。
    这一夜,温柔繾綣,皆是美好。
    ……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许伍德和陶玲老两口就心急火燎地赶回了南锣鼓巷95號院。
    昨天下午,区打击投机倒把办公室的人突然找到他们。
    通知他们儿子许大茂因诬告陷害罪被抓,可能面临重判。
    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嚇得他们一夜没合眼。
    两人先是急匆匆跑回后院自家门口。
    只见房门虚掩著,推开门一看,儿媳娄晓娥也不在家。
    屋里更是冷锅冷灶,甚至有些凌乱,显然已有段时间没人正经打理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许母陶玲带著哭腔,六神无主。
    “肯定是院里人搞的鬼!走,去找易中海!他是一大爷,必须给我们个说法!”许父许伍德阴沉著脸,拉著老伴就直奔中院易家。
    易中海一家刚起床,正在准备早饭,就见许家老两口门也不敲就闯了进来。
    “易中海!你说!我们家大茂到底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就被抓走了?是不是你们合起伙来欺负他?!”
    许母陶玲情绪激动,劈头盖脸就质问起来,声音尖利。
    易中海本来对许家就没什么好感,听到这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他目光冷冷地扫过许家老两口:
    “许伍德,陶玲,你们还有脸来问我?我倒想问问你们是怎么教儿子的!”
    他声音陡然提高,带著压抑的怒火:
    “昨天是我乾儿子韦东毅的大喜日子!全院、全厂的领导同事都来道喜!
    你们的好儿子许大茂干了什么?他竟然跑去举报东毅投机倒把!
    带著人就来搅局!想把东毅往死里整!这叫不做人事!”
    易中海越说越气,指著门外:
    “现在证据確凿,是他许大茂恶意诬告!他被抓,是罪有应得!活该!
    我告诉你们,没连累到你们老许家就算烧高香了!你们还有脸上门来闹?”
    就在这时,娄晓娥扶著聋老太太也来易家吃早饭了。
    老太太看著这阵势,眉头皱了起来。
    许母陶玲一眼看到娄晓娥,立刻像是找到了发泄口。
    她立刻调转枪头,指著娄晓娥骂道:
    “娄晓娥!你死哪儿去了?男人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在家待著,跑哪儿野去了?
    大茂被抓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拦著?为什么不去通知我们?啊?你是怎么当人媳妇的?!”
    她以为娄晓娥还是许家的儿媳,將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她身上。
    娄晓娥被这无缘无故的责骂弄得一愣,隨即脸上露出冰冷的讥讽笑容。
    她如今脱离了许家,又有老太太和易家撑腰,根本不再惧怕这对刻薄的前公婆。
    她扶著老太太坐下,然后才转过身,看著许家老两口,清晰而冷漠地说道:
    “陶玲女士,我想你搞错了几件事。
    第一,我和许大茂已经在一个多星期前就正式离婚了,现在我跟你们许家没有任何关係。
    第二,许大茂被抓,关我屁事?我凭什么要去通知你们?”
    “什么?!离婚了?!”
    许伍德和陶玲如同又被一道雷劈中,彻底惊呆了!
    儿子离婚了?他们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短暂的震惊过后,许母陶玲那股不讲理的泼辣劲又上来了。
    她刻薄的本质暴露无遗,立刻將矛头指向了娄晓娥“不能生养”的问题上,试图找回优越感:
    “离得好!早就该离了!
    你娄晓娥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占著窝不下蛋,白白耽误了我们家大茂这么多年!
    要不是你,大茂早就儿孙满堂了,也不会出这档子事!离了乾净!”
    若是以前,这话足以让娄晓娥心痛欲绝。
    但此刻,她只是冷笑一声,掷地有声地反击道:
    “不会下蛋的母鸡?
    陶玲,我告诉你,我早就去医院检查过了,医生说我身体好的很,一点问题都没有!
    真正生不出孩子、让你们许家绝后的,是你们的宝贝儿子许大茂!
    他才是那只只会打鸣、种子却发不了芽的废物公鸡!
    你们许家要断子绝孙,可別赖在我头上!”
    这番话,如同最锋利的刀子,精准无比地捅进了许家老两口最致命、最恐惧的地方!
    “你放屁!你胡说八道!!” 许父许伍德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厉声嘶吼,却透著心虚。
    许母陶玲更是如遭雷击,踉蹌著后退一步,嘴唇哆嗦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儿子被抓,对许家来说是晴天霹雳。
    但儿子不能生育,对许家来说无异於……天塌了!
    许家就许大茂这么一根独苗。
    这意味著……许家要绝户了!
    这才是真正毁灭性的打击!
    他们所有的指望、所有的传承,在这一刻彻底化为泡影!
    就在这时,韦东毅和李秀芝从东耳房出来了。
    两人显然刚起,李秀芝脸上还带著新婚特有的娇羞红晕。
    韦东毅听到外面的爭吵,眉头紧锁。
    他对许家这两口子的人品清楚得很。
    许大茂的自私自利、阴险刻薄,很大程度上就是继承自他们。
    韦东毅走到门口,目光冷冽地看著失魂落魄的许家老两口。
    他声音不高,却带著不容置疑:
    “老许,还有老许家的,事情已经很清楚了。
    许大茂诬告我,全院的人都能作证,法律自然会给他应有的惩罚。
    这件事,到此为止。”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冰冷:
    “如果你们觉得不服,或者还想再来纠缠闹事,影响院里邻居的正常生活。
    那就別怪我不讲情面,新帐旧帐跟你们一起算。
    到时候,后果可能就不是许大茂坐三年牢那么简单了。你们好自为之!”
    韦东毅的话像最后的通牒,带著强大的威慑力。
    许伍德和陶玲看著眼前这个年轻却手段狠辣的年轻人。
    再想到儿子已经彻底毁了,许家也绝后了,顿时感到一阵彻骨的绝望和恐惧。
    两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面色灰败,嘴唇动了动,却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在满院子或鄙夷或冷漠的目光中,许家老两口如同两具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失魂落魄、灰溜溜地转过身。
    他们佝僂著背影,一步步挪回了后院那个冰冷、绝望、已经没有了任何希望的家里。
    中院的这场风波,终於隨著许家老两口的退却而彻底平息。
    眾人看著韦东毅,眼神中敬畏更深。
    而韦东毅,只是轻轻揽过李秀芝的肩膀,柔声道:“没事了,吃早饭去。”
    新的一天开始了,但许家的天,已经彻底黑了。
    ……
    许伍德和陶玲失魂落魄地回到后院许家那冰冷的屋子。
    一关上房门,许母陶玲一直强忍的恐惧和悲痛终於爆发出来.
    她瘫坐在冰冷的炕沿上,捶打著双腿,压低声音哭嚎起来:
    “呜呜呜……老许啊!你不能不管啊!大茂可是咱们唯一的儿子啊!
    他要是真坐三年牢,这辈子可就毁了啊!
    你得想想办法,多少钱都得把他弄出来啊!
    去找找关係,送送礼,求求人……总不能真看著他在里面受罪啊!”
    她扑过去抓住许伍德的胳膊,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然而,许伍德的反应却出乎意料的冰冷。
    他从得知儿子可能绝后的巨大打击中回过神后,脸上不再是惊慌,而是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和算计。
    他猛地甩开陶玲的手,眼神里没有一丝父亲应有的焦急和心疼,反而充满了厌恶和不耐烦。
    “救?拿什么救?怎么救?”
    许伍德的声音又冷又硬,像淬了冰碴子:
    “你以为现在还是以前?现在是什么风向?他得罪的是什么人?
    来之前我就打听过了,韦东毅那小子现在是厂里的红人,背后还有那么大领导的秘书站台!
    证据確凿的诬告罪!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替他说话?啊?”
    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横飞:
    “去找关係?送礼?那得送多少?
    把我们俩这把老骨头卖了够不够?
    倾家荡產都不一定填得上这个窟窿!
    弄不好,连我们自己都得折进去!”
    陶玲被丈夫这番绝情的话惊呆了,难以置信地看著他,声音颤抖: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是你儿子啊!
    虎毒还不食子呢!你怎么能眼睁睁看著他去坐牢?”
    “儿子?哼!”许伍德冷笑一声,那笑容里满是刻薄和现实:
    “一个生不出崽、还可能要把家业都败光的儿子,还有什么用?
    我现在算是明白娄晓娥为什么跟他离婚了!废物一个!”
    他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穿了陶玲最后一点希望。
    她看著眼前这个冷漠算计的丈夫,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他。
    许伍德却不管老伴的震惊和绝望,背著手在屋里烦躁地踱了两步,然后猛地站定。
    他眼中闪烁著精明而自私的光芒:
    “大茂在里面待著,反而安全!三年就三年,好歹管吃管住,死不了!
    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不是救他,是立刻搬回来住!帮他把这房子守住!”
    他压低了声音,语气急促而果断:
    “这房子!这才是咱们老许家最后的根!
    你想想,这房子要是长时间空著没人住,街道办肯定得收回去!
    到时候等大茂出来,连个窝都没有,那才是真的全完了!
    咱们俩老了也得有个落脚的地方!”
    陶玲彻底懵了,她没想到丈夫在这种时候,想的不是儿子,而是房子。
    但长期的顺从和许伍德的积威,让她不敢反驳,只是訥訥地问:“那……那咱们那边……”
    “那边老破小,租出去!多少还能换点嚼穀!”
    许伍德一挥手就做了决定:
    “別磨蹭了!赶紧的,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
    今天就必须搬过来住下!不能让任何人钻了空子!”
    巨大的悲痛和对儿子的担忧,最终在许伍德绝对的现实主义和冷酷算计面前败下阵来。
    陶玲瘫坐在那里,无声地流著泪,最终还是麻木地点了点头。
    对她而言,天已经塌了,丈夫就是唯一的方向,儘管这个方向如此冰冷。
    於是,当天下午,四合院的住户们就惊讶地看到。
    许家老两口大包小裹地又回来了,並且堂而皇之地住进了后院许大茂的房子,还从里面掛上了锁。
    眾人原本还想著,少了许大茂这根搅屎棍,院里能清净安寧好长一段日子。
    没想到,这走了小的,又回来了老的!
    许伍德这根更老、更精明、也更冷漠的老搅屎棍又杀回来了!
    看著许家紧闭的房门,老邻居们都暗暗皱起了眉头,心里不约而同地升起同一个念头:这后院,怕是又要不得安生了!
    这许家,真是没一个省油的灯!
    好不容易盼来的消停日子,眼看又要到头了。
    ……
    中院易家这边。
    打发走了许家老两口,院子里重新恢復了寧静。
    韦东毅因为有三天的婚假,不用去上班,加上昨晚“战况”激烈直到半夜,此刻不免有些倦意.
    吃完早饭,就想著回东耳房再补个回笼觉。
    他刚拉起李秀芝的手想往屋里走,却被李秀芝轻轻挣开了。
    “东毅,”李秀芝脸上还带著点红晕,语气却很是认真:
    “这大白天的,哪能就往床上躺?让人看见了像什么话?
    就算不上班,咱也得找点正经事做做呀。”
    韦东毅看著自己这小媳妇一脸“勤劳光荣”的坚定模样,不禁哑然失笑,心里又爱又无奈。
    他揉了揉额头,环顾了一下確实没啥娱乐活动的四合院,感嘆道:
    “这年头,不上班,閒著还真是……蛋疼。”
    没有手机,没有网络,甚至连本像样的閒书都难找。
    他目光扫过窗外湛蓝的天空,忽然灵光一闪。
    看向李秀芝,眼中带著兴奋:“秀芝,你应该还没去过海边吧?”
    李秀芝老实地摇摇头,眼神里流露出好奇:
    “没有哩。我们那地方都是山,连大河都少见。
    只听人说过海老大老大,望不到边,水是咸的。”
    “对啊!”韦东毅一拍大腿,来了兴致:
    “那我带你去海边玩吧!就今天!算是咱们……度蜜月了!”
    “度蜜月?”李秀芝眨著大眼睛,对这个新鲜词感到困惑,“去海边玩我懂,度蜜月是啥?”
    韦东毅笑著解释道:
    “就是刚结婚的小两口,单独出去旅行玩一趟,庆祝新婚,增进感情。
    这是外国传来的说法,人家外国人都兴这个!”
    李秀芝听了,却有些不以为然地抿嘴笑了笑,带著劳动人民朴素的实在观:
    “咱们国家现在建设正需要人呢,哪能学外国人那么无所事事?
    安心把日子过好就成哩,度什么蜜月呀,听上去就怪閒得慌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那双发亮的眼睛却出卖了她內心的真实想法。
    对於从未见过大海的她来说,这个提议充满了巨大的诱惑力。
    能和丈夫单独出去,去看看那么广阔的天地,光是想想就让她心跳加速,满是期待。
    韦东毅哪能看不出她的口是心非,哈哈一笑,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
    “建设也不差咱这一天!走!听我的,今天就带你去开开眼界!”
    说干就干!
    韦东毅让李秀芝简单收拾一下,自己则立刻行动。
    他先是跑去轧钢厂,把那辆老爷吉普车开了出来,然后去保卫科开了张去塘沽方向的路条。
    一切准备就绪,韦东毅开著车回到四合院门口,接上早已等候在那、既兴奋又有点紧张的李秀芝。
    “呀!真坐小汽车去啊?”李秀芝看著这辆老爷吉普车,觉得这排面也太大了。
    “那当然,度蜜月就是自驾游才有乐趣!”韦东毅笑著帮她拉开副驾驶的门。
    在左邻右舍羡慕惊讶的目光中,吉普车发出轰鸣。
    载著这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驶出了胡同,朝著东南方向的塘沽港。
    开启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海边蜜月之旅。
    车窗外,城市的景象逐渐被田野取代。
    李秀芝第一次坐汽车出远门,看著飞速后退的风景,紧张地抓著车上的扶手。
    却又忍不住好奇地四处张望,脸上洋溢著幸福和新奇的笑容。
    而对韦东毅来说,能带著心爱的姑娘,去享受一天的自由与浪漫,这种感觉,无比美好。
    他们的目的地,是那片李秀芝从未想像过的蔚蓝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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