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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月奴:嘿嘿,终於轮到我了吗?

    第319章 月奴:嘿嘿,终於轮到我了吗?
    “噩梦症吗————”
    慕容婆婆和李青绝对视一眼,嘆息一声,缓缓说道:“也罢,就凭你那治疗侵蚀的能力,这个秘密早晚也是要告诉你的。”
    “二十年前,先皇与岳王一同,分兵两路,北上伐齐。”
    “岳王先是在胶州战场,以二十万破八十万,威震天下,而后却又遭东元背叛,不得已退回襄城。”
    “但这件事,其实是先皇有所预料的。”
    “有所预料?”沈诚眼神一颤:“你是说,先皇早就知道东元会背叛?”
    “不,先皇不知道,他只是做好了东元背叛的准备罢了。”李青绝摇摇头:“世人皆说岳王乃是军神,地宗道首李倚天乃是天下第一修士,故而,始终认为,那场战爭的主力,是岳王和他的岳家军。”
    “但其实,自始至终,胶州战场就只是一个饵。”
    “先皇才是大虞真正的最强战力。”
    “他在30年前,筹备这场北伐之前,修为就已达化境,距离突破一品桎梏,迈上至高之位,只差一线之隔。”
    “但这件事,整个天下,没有任何人知道。”
    只差一线就能突破一品————沈诚皱眉想著。
    他已经知道,所谓的一品之上,不过是一场骗局。
    跨越之后,便会被根源之內的存在夺舍。
    蓝雨国就是因为此事灭的国。
    那先皇停在那里,究竟是真的只差一线就能突破,还是察觉到了这一切,故意不突破呢?
    “先皇早就知道末日浩劫”和根源教派的存在,大概率是故意不突破的。”
    沈诚心里头有了想法。
    李青绝接著说道:“当时,先皇的实力估摸著比如今的陛下还要强大,普天之下所有的一品修士加起来,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而他所率领的中央军,也並非普通的军队,而是混杂著道教天宗精锐的强大军队,当然这一切,北齐和东元也不知道。”
    天宗————沈诚点点头。
    他一直知道,道门分天地人三宗。
    地宗道首是圣后李倚天,人宗道首是女帝南宫玥,至於这天宗,他却从未听人提起过。
    如今看来,应该是余在了那场潼谷关之战中。
    “按照先皇的设想。”李青绝接著说道:“为了对付岳王,北齐方面会把大部分兵力都投到胶州。”
    “而他,却可以趁势而为,带领天宗修士,以雷霆之击,杀入北齐皇都,一举灭国。”
    “若是北齐在胶州的兵力,察觉危险,回援帝都,岳王则可以二出襄城,继续蚕食北齐国土。”
    “实则是虚,虚则是实,先皇这招是好计策。”沈诚不由点头。
    表面上看先皇是佯攻,岳王是主攻,但其实,双方互为佯攻,又互为主攻。
    先皇能够想出並且执行成功这套战术,足以说明其雄才伟略,亦足以说明那时候的大虞,国力有多么强大。
    竟然能够同时培养出两支精锐。
    “是啊,先皇是一位当之无愧的圣主明君。”李青绝点点头,接著说道:“事情也正如先皇所想的一样,北齐方面根本就没有想过,这支中央军会这么强大。”
    “先皇以雷霆之势,出潼谷关,破山雨关,越楼兰壁,不足三月,便连破干四城,直逼北齐都城大京。”
    “形势一片大好。”
    “但————就在这时————哎。”李青绝说著说著,长长地嘆出一口气:“那场噩梦症,发作了。”
    沈诚知道,正题要来了,连忙竖起耳朵。
    “当时,阿鈺是北面军的先锋,而我则是隨军的军医。”李青绝低声诉说著,声音中却多了些哽咽:“起初,只是几个士兵,说自己做了噩梦罢了,没有人当一回事。”
    “可后来,做梦的人却越来越多,而且,他们还————”
    说到这里,李青绝忽然攥紧拳头,痛苦地捂住胸口。
    “三哥。”慕容婆婆搂住他,拍了拍他的后背:“剩下的,我来说吧。”
    “不,阿鈺,我也该面对了,当初是我没有救下他们————”李青绝深吸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继续讲述:“那,是一场可以传染的噩梦。”
    “起初,只是一个士兵,做梦梦见自己走进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宫殿,宫殿之中,有一个身穿黄衣的老者,在等候他,告诉他,他是被选中的那一个。”
    “那士兵很是迷信,便觉得是老天在告诉他,这场战爭便是他建功立业,加官进爵的大好机会。”
    “於是,他便在休息时,把这个梦,说给了同营的人听。”
    “原本,大伙也都没当回事,听听,也就听听了,只当个乐。毕竟当时形势一片大好,谁不想建功立业?”
    “可没人想到,就在那天晚上,所有听过这个梦的人,都和那士兵一样,做了相同的梦。”
    “富丽堂皇的宫殿,身穿黄衣的老者。”
    “以及那句孩子,你是被选中的那一个”。”
    沈诚在一旁静静听著,不知为何,忽然感觉心里头毛毛的。
    他扭过头,却见慕容雪和其他三位女子,也都面色不太对劲。
    好似,在被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影响。
    他想了想,將根源灵气释放,將几人全部包裹,这才微微放心。
    而李青绝的讲述,也继续了。
    “一个营帐里,住了上百號人,却同时做了一个梦,如此诡异的事情,自然是要上报的。”
    “於是,那些军人就把这事告诉了伍长,伍长又层层上报,传到了副將耳朵里。”
    “这是一个很合理的决断,但,问题也就出现在这里。”
    李青绝嘆息一声:“我们並没有对付这种病的经验。或者说,我们根本就不认为,梦是一种病。
    “於是,在这个过程中,知道这个梦的人,又增多了。”
    “而且,他们在茶余饭后,也把这当做谈资,用我给你说个事,你別告诉別人啊”之类的语气,散播了出去。”
    “当先皇知道这件事,並且下令將知情者全部隔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几乎所有知道这梦的人,都在之后的几个晚上,陆续做了相同的梦。”
    “富丽堂皇的宫殿,身穿黄衣的老者,以及那句孩子,你是被选中的那一个”。”
    “然后,悲剧就发生了。”
    “三天后,第一个做这个梦的营帐,共计97名士兵,全员死亡。”
    李青绝闭著眼睛,握紧慕容婆婆的手,颤声说著:“死因————是自杀。”
    “我永远忘不了那人间炼狱一样的景象。”
    “整个营帐內全部都是血和碎肉。”
    “那些士兵们,自己把自己的四肢砍了下来,把自己的肚子刨了开来,把自己的內臟拽了出来————”
    “他们,用那些肉,那些血,那些內臟,在营地的中间,摆放成了一个图案”
    。
    “一个身穿黄衣的————老者。”
    “嘶————”一旁听著的白月汐,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其余几位女子,表情也和她差不了多少。
    如此诡异的画面,只是想像,便让他们感受到了,一股恐惧。
    一股对未知的恐惧。
    “而后,这噩梦症,便在整个部队中爆发了。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无数的营帐出现了惨死,一位位士兵悽惨著自杀,整个军队人心惶惶。”
    李青绝接著说道:“隨军出征的天宗道首,起初认为,这是北齐给士兵们下的降头,於是,他便准备祭坛,要以无情天心之术,净化整个大营。”
    “结果第二天早上,当仪式准备完毕之时,他却没有到场。”
    “先皇派士兵去他的营帐搜寻,发现的,却是————”
    说到这里,李青绝又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一具身穿黄衣的尸体。”
    “没错,当时的天宗道首,一品修士,叱吒江湖上百载的那位慈祥老者,身上的道袍变成了黄色。”
    “自己將自己开膛破肚,躺在了营帐的中间。”
    “而在他身旁,密密麻麻躺著所有隨军出征的天宗修士,摞成了一座小山,將整个营帐填满。”
    “他们全都是自杀的。”
    “营帐中,还用鲜血密密麻麻写著祂看到我了,他看到我了”·“也就是那时候,我才从先皇口中知道,天宗修士们其实早就知道了那个梦。”
    “他们一直在想办法,解决这个梦。”
    “也许,天宗道首晚死一天的话,一切都会不一样了,但————歷史没有如果。”
    “再然后,便是我和阿鈺的故事了。”
    “我们用尽浑身解数,將其当成一种病来治疗,但却徒劳无功。”
    “哪怕我们用药物,让大营中的士兵们不需要睡觉,也没有意义。”
    “只要知道了那个梦的內容,他们就会看到那个老人,听到那个声音,然后,在三天之內,自己將自己杀死。”
    “我们试过,把士兵绑起来,塞住他的嘴巴,不给他任何可以伤害自己的机会,却还是没有用。”
    “那些士兵,会隨著时间一点点脱去耳朵,鼻子,嘴巴,最后失血过多而亡”
    “而到了后面,哪怕没有人告诉过你这个梦的內容,你也还是会做这个梦,接著自杀————”
    “我们无计可施,无计可施啊!我们救不了他们,我们甚至无法判断,这噩梦病是从何而来的,传播方式是什么。
    “
    “我们无能,我们无能啊!”
    李青绝啜泣著,怒吼著。
    慕容婆婆握著他的手,静静地抚摸著他的后背。
    “再然后,北齐的军队就攻过来了,我们的军队毫无抵抗力,只能一退再退。”
    “最终,退回了潼谷关。”
    “这场北伐,也就宣告了失败。”
    李青绝继续说著:“其实,这时候先皇还是有机会退回去的。但是,他却选择了留在潼谷关之外。”
    “他说,这噩梦病绝对不能带回去,绝对不能。”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大虞的领土,也绝不能拱手让给北齐。”
    “於是,他独自留在潼谷关外,以一人之力,抗衡北齐四十万大军。”
    “而我和阿鈺,却在他的保护下,逃了回来。”
    “我们什么忙都没帮上,什么都没帮上————”
    李青绝不停说著,嘆息不已。
    沈诚静静听著,算是明白了二十年前,先皇的军队到底发生了什么。
    简单来讲,便是在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爆发了一场传播方式不明的瘟疫“噩梦病”。
    这场噩梦病,便是先皇失败的原因。
    而由於那场噩梦病,是依靠“知道”来进行传播的,所以,关於北面战场的情报就被完全封存了。
    这也是为什么,没人知道先皇到底在北方战场发生了什么。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
    沈诚皱了皱眉头:“慕容婆婆,李三叔,你们两个没有发病————是因为先皇帮了你们吗?”
    “不是。”慕容婆婆和李青绝对视一眼:“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没事。”
    “和我们同行的郎中和將领,在看”到那个黄衣老者之后,便都发病了,只有我们两个没事。”
    “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先皇要把未来託付给我们吧————”
    只有你们两个不一样————沈诚端起下巴,思考起来。
    他们两个,有什么东西是和別人不一样的呢?
    思索片刻,沈诚却毫无头绪,只好摇了摇头:“三叔,婆婆,多谢告知这些事情。”
    “这噩梦症,之前我所面对的诡面人,也曾听到过。”
    说著,沈诚就把诡面人的情报,以及那场即將到来的“末日浩劫”,都告诉了二人。
    二人听后,面色都凝重无比。
    “果然,那场噩梦症没这么简单。”李青绝攥紧拳头:“公孙家————没想到那东西竟然落在了他们手里!”
    “绝不能再让那场噩梦爆发。”慕容婆婆咬紧牙关:“若是噩梦症在大虞境內传播,那————不知道多少百姓,会死於非命。”
    “总之,公孙家的大本营,就在地下,而且,他们很有可能研究的就是噩梦症。”
    沈诚沉声说著:“这一次,是时候和他们好好算一帐了。”
    他已经打定主意,要进入地下,把这里藏著的公孙家,驱除殆尽了。
    不然的话,他所在乎的一切,都將置於危险之中。
    “那主人,你带月奴一起去吧!”白月汐摇了摇尾巴:“月奴要和你一起,把那些混帐都给打爆!”
    “无咎,还是我和你一起吧。”慕容雪柔声说著:“既然和毒有关,我去的话,能帮上忙。”
    “沈公子,还是我去吧。”端木盈举起手:“我懂根源的知识,能帮你分析的!”
    看著三位女子跃跃欲试,站在几人身后的白月璃,却轻轻抿住嘴唇。
    刚刚,她第一时间便举起手,想告诉沈诚,自己愿意同去。
    可,话到嘴边,却被白月汐抢了先。
    如今,看著其余女子都想去,她便心生了退意。
    是啊,她算是个什么,只不过是一个奴僕罢了。
    有什么资格和他一起去面对危险?
    就在这时,沈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白月璃。这次,你跟我一起去。”
    白月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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