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杀人诛心,徐牧的骚操作,让齐黄方遗臭万年!
第79章 杀人诛心,徐牧的骚操作,让齐黄方遗臭万年!朱棣愣住了。
他承认自己是被气昏了脑袋,真的想要弄死方孝孺十族。
其实內心深处还是有些不安的。
但是听到徐牧这么一说,他顿时感觉豁然开朗。
没错!
狗日的,你干的事情,放在太祖皇帝这里,没把你剥皮实草,那就是朱元璋这个皇帝白干了。
徐牧给朱棣直接解决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把诛杀方孝孺十族这个问题从朱棣的私人泄愤变成了方孝孺有罪该杀。
朱棣问道:“那要如何给他定罪!”
徐牧笑著开口道:“他倒卖粮草的证据我有,不过·陛下,臣倒是想要审问他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朱棣问道。
“陛下忘了?”
徐牧声音平静,却带著不容置疑的篤定,“建文元年,耿炳文兵败被擒,我们抓了耿炳文的士兵武將,愿意留下的,吸收到了我燕军的大军当中,不愿意留下的,我们给与钱粮让他们回到南京!”
朱棣点头道:“这件事儿,朕有印象!”
徐牧道:“这些殭尸兵败回朝,方孝孺却以通燕为由,力劝朱允下旨,將赵武、周显等二十余位南军將领押赴刑场,不仅斩了將领本人,连他们的家眷老小,上至七十老妇,下至三岁孩童,都未能倖免!”
顿了顿,徐牧的语气沉痛:“他们是忠诚於大明的,陛下给他们发放路费,他们都不要,如今,那二十余家的鲜血,可还在午门的青石板上未乾啊!”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朱棣心头。
这些人都是忠诚!
虽然自己是反贼。
但是,如果自己是皇帝,这些人自己一定是会重用的。
他闭目沉吟片刻,当年南军將领被诛的消息传到北平,他还曾为那些浴血奋战却落得满门抄斩的將士惋惜,如今经徐牧一提,才猛然想起,那场惨案的主谋,正是眼前要诛十族的方孝孺。
“能干出这种事情,方孝孺还有什么资格当这个文人领袖!”
徐牧语气沉痛的开口道:“臣以为,要杀了方孝孺,不仅仅是要躯体上让他彻底消失,更是要让他遭受万人的唾弃,唾骂!”
朱棣的语气已多了几分凝重:“朕记起来了。那些將领本是无辜,来求勛贵,勛贵阻拦,朱允不听,反倒是让李景隆去做监斩官,他们都是忠贞之土,却被他扣上通敌的罪名,满门抄斩,確实惨烈。”
“这还只是其一。”
徐牧继续道,“倒卖粮草,举荐官员,结党营私,方孝孺的嘴,罄竹难书!”
“那依妹夫之见,该如何处置?”朱棣的语气缓和下来,眼中多了几分徵询。
“杀,自然要杀。”
徐牧语气坚定:“但不能是因怒而杀,而是明正典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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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朱能挠了挠头,就是感觉徐牧说话是真的有意思,刚才还是有些暴怒的朱棣,这会儿居然真的冷静下来了。
朱棣问道:“如何处理?”
徐牧上前一步,继续道,“陛下可命人整理方孝孺的罪证:一为怂渔君主滥杀忠良,致二十余將领满门被屠;二为包庇粮仓贪腐,掩盖纵火真相;三为结党营私,举荐党羽扰乱朝纲。”
顿了顿,他继续道:“將这些罪证昭告天下,再下令诛其十族,这十族便是他家族参与倒卖官粮,火龙烧仓,门生故吏,如此一来,天下人便知,陛下诛的不是忠臣,而是奸党羽,不仅不会寒了文臣之心,反而会赞陛下公正严明。”
徐牧是把十族的范围,局限到了倒卖官粮,火龙烧仓,门生故吏这三点上,倒也不至於太扩大化。
朱棣眼前一亮,猛地拍了下案几:“好!就依妹夫之计!朕此前只想著出气,倒忘了师出有名的道理。”
奉天殿內的气氛已不復此前的凝重,朱棣拉看徐牧的手,脸上满是笑意,语气里带看毫不掩饰的讚许:“妹夫,还是你懂朕!”
说到这里,朱棣也是感嘆道:“姚广孝倒是跟朕,说什么『杀了他方孝孺,天下读书种子就绝了”一一如今看来,也不尽然,有你在,朕还愁没有可用的文臣?那些只会死读书、认死理的酸儒,少几个也无妨!”
徐牧一笑。
朱棣这边的文臣领袖,也不太可能是別人,只有可能是自己。
如果,大明朝真的出现文官集团,那么,这个文官集团的领袖就只有可能是自己。
他也需要当这个领袖。
唯有如此,才能开创古往今来,亘古未有之盛世。
当下,徐牧不疾不徐的开口道:“陛下,方孝孺此人罪孽滔天,罄竹难书,陛下要杀了他,就必须要以雷霆手段,诛杀此人,当以国法诛之!”
朱棣略微沉吟,而后开口道:“既如此,传朕旨意,命刑部即刻整理方孝孺的罪证,誉抄成册,张贴於南京各城门,再发往各地官府,让天下人都看清楚,方孝孺究竟是何等人!”
“陛下英明。”徐牧躬身行礼,而后开口道:“不过,臣以为,还不够!”
“还不够?”朱棣微微一愣:“如何还不够?”
徐牧道:“陛下。我们是顺应天意,替陛下清除奸侯、安定朝纲,方孝孺虽有文名,却无德行,怂渔君主滥杀、包庇贪腐,这样的『读书种子”,留著反而会祸乱朝堂,清除掉才是为天下读书人正名,要杀,就杀的光明正大,要处理,就要王道昭昭,需要在登基大典之前解决他们!”
朱棣点点头,想起登基大典已近在眼前:“你说得对。朕要在登基前彻底解决方孝孺、齐泰、黄子澄这三个祸患,免得他们在大典前后生事,扰了朕的新朝气象。只是这三人身份特殊,牵连甚广,该如何处置才能既解气,又让天下人信服?”
徐牧早有准备,上前一步道:“陛下,臣以为,当行『公审』之法。”
“公审?”朱棣挑眉,眼中带著好奇。
“正是。”徐牧解释道,“陛下可在午门外设公审台,將方孝孺、齐泰、黄子澄三人押至台前,当著南京百姓与文武百官的面,一一细数他们的罪状。
比如方孝孺当年力主诛杀赵武、周显等二十余位將领,臣已派人去联络那些將领的倖存家属,若他们愿来,让他们在台前哭诉冤情,更能显对方孝孺的罪大恶极。
其次就是火龙烧仓,需要彻查,到底是谁火龙烧仓,要找到证据。
最后,就是齐泰,黄子澄,方孝孺三人的家族,有参与了粮食倒卖的人,抓起来,还有他们举荐的一千多名官员也要控制起来,也要抓起来,看看他们是否贪赃枉法,若是他们贪赃枉法,齐泰,黄子澄,方孝孺就是奸臣,殿下,起兵,奉天靖难,应当应份!
“如此,才是杀人诛心,让齐黄方三人,遗臭万年!!”
朱棣听得连连点头,手指不自觉地敲击著案面:“这主意好!让受害者家属亲自动口,比朕派人罗列罪状更有说服力!”
朱棣顿时感觉眼前豁然开朗。
感觉自己之前有点走极端了。
对啊,明明这么多理由自己不用,就为了威群臣,自己就要大开杀戒?
这不是败坏自己的名声么?
还是徐牧说的对。
杀人诛心。
略微沉吟,朱棣道:“那齐泰、黄子澄呢?他们的罪证又该如何呈递?”
“齐黄二人的罪证更易核实。”
徐牧继续道,“当年『火龙烧仓』,他们挪用粮餉、纵火掩盖罪证,臣已抓到几个参与倒卖粮食的粮官,还有他们府上的管家一一这些人都可作为人证,在公审时指证二人。”
“此外,弒杀军官,齐泰黄子澄难道就没有提议?”
徐牧不疾不徐的开口道:“若是真的要给他们定罪,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火龙烧仓,倒卖官粮,证据都好办,更重要的是,齐泰、黄子澄的家眷如今都已被控制在京中,他们的府邸也搜出了不少与粮商往来的帐目,这些都是铁证。”
有些事儿,齐泰,黄子澄,方孝孺还真的是未必知道,家里人打著他们的名头倒卖官粮,以至於粮草亏空这件事情,他们是不知道的。
但是,火龙烧仓,他们一定是知道的。
事情爆发,一发不可收拾,不得不火龙烧仓。
顿了顿,徐牧又补充道:“將这些罪证当眾摆出,再让他们的家眷与下人指证,百姓们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自然会明白陛下处置三人是为民除害,而非挟私报復。届时再下令行刑,不仅不会引来非议,反而会让百姓拍手称快,让各地官员不敢再有二心。”
“好!好!好!”
朱棣站起身:“好!就按妹夫的你的想法来办,传朕旨意,命刑部与锦衣卫即刻筹备公审事宜,三日后在午门举行公审,让南京城的百姓都来见证!另外,派人快马加鞭去联络赵武、周显等人的家属,告诉他们,朕要为他们的亲人昭雪冤屈,让他们务必赶来!”
“臣遵旨。”
徐牧躬身应下,心中暗自鬆了口气一一公审不仅能彻底清除齐黄方三人的势力,更能借这场正义之举为朱棣登基造势,让新朝的开端多几分民心所向的底气。
没办法,朱允的骚操作实在是太多了。
想要找一些黑点,真的不是太难。
朱棣看著徐牧,眼中满是欣慰:“有妹夫在,朕这登基前的最后一道难关,也能稳稳渡过了。待大典之后,朕定要好好赏你一一彭城伯的爵位太低,朕要封你为公,你是奉天靖难第一功臣,朕要让你执掌兵部,辅佐朕整顿军务,开创一个比洪武年间更盛的大明!”
徐牧再次躬身,语气谦逊:“陛下厚爱,臣愧不敢当。”
嘴里这么说,徐牧心里头却是盘算著,兵部是不是太小了?要不然进內阁?
问题在於,永乐朝內阁的权力太小,就是一个秘书处,刚刚草创的阶段。
权力,自己可是奉天靖难第一功臣,权力肯定要大。
算了到时候再说,场面话还是要说一下的。
徐牧继续道:“臣所求並非爵位俸禄,只求陛下登基后开创古往今来第一盛世,以报臣胸中之才华,让大明的江山长治久安,不负太祖皇帝的託付,也不负天下人的期望。”
朱棣闻言,心中更是感动,拍了拍徐牧的肩膀:“好!说得好!朕答应你,定当以百姓为重,让大明的百姓都能安居乐业,朕与卿,定是要开创一个古往今来第一盛世!!”
顿了顿,朱棣问道:“公审之事,由谁主持最合適?总不能让刑部的官员去问一一他们资歷浅,镇不住场面,也未必能把罪证说透。”
徐牧抬眼:“陛下您啊,难道朱能吗?”
殿內的朱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我吗?”
“朕?”
朱略感意外,眉头微挑,“朕亲自上台问罪?会不会显得过於急躁,失了帝王的体面?”
“陛下此言差矣。”
徐牧上前一步,缓缓解释,“陛下是太祖之子,是平定奸侯、为冤魂昭雪的君主。您亲自坐阵公审,一来能显对赵武、周显等冤死將领的重视,让他们的家属与旧部感受到陛下的诚意!”
“二来能镇住台下的百姓与官员,避免有人暗中煽动、扰乱秩序。至於体面一一为民除害、为臣昭雪,本就是帝王最该有的体面,陛下,这些將领有不少人都是跟著勛贵作战了,感情在这里!。”
朱棣沉吟片刻,觉得徐牧说得有理,可转念一想,又有些顾虑:“可朕若亲自问罪,难免会被人说以帝王之尊,与罪臣爭辩,落人口实。”
嘴里这么说,实际上,朱棣心里头多少有些犯忧。
不懂这些玩意儿。
这一套东西,他是完全不懂的。
“所以,问罪的环节,由臣来代劳便可。”
徐牧立刻接话,“陛下只需端坐於公审台上,掌控全局。臣作为问罪官,將齐泰、黄子澄、方孝孺的罪证一一摆出,与他们当庭对质一一臣是臣子问罪,既不会失了陛下的体面,又能把罪证问得清清楚楚,让三人无从辩驳。”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臣与三人无直接旧怨,由臣问罪,更显公正。届时陛下只需在关键时候表態,比如认可罪证、准奏处置,便能既彰显威严,又避免捲入不必要的爭执。”
朱棣看著徐牧,越看越是欣赏。
这个妹夫怎么越看越是贴心,越看越是赏心悦目。
能帮自己南下,能帮自己制炮,还能帮自己解决名份问题。
朱允,你把这么一个人送到我跟前,简直就是嫌弃自己活得太久了。
徐牧不仅考虑到了“名正言顺”,还顾及到了帝王的姿態,想得比他周全。
他沉默片刻,终於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朕坐阵公审台,你当问罪官。三日后的午门,定要让这三个奸侯,当著天下人的面,认下自己的罪孽!”
“臣遵旨。”
徐牧躬身应下,隨后道:“陛下,还有一事需提前筹备一一公审前,需將三人的罪证整理成册,分发给文武百官与前来观刑的將领旧部,让他们提前知晓罪情;另外,午门外需安排足够的士兵维持秩序,防止有人趁机作乱,尤其是方孝孺的门生故吏,需重点盯防,避免他们当眾哭闹、干扰公审。”
“这些事,你儘管去安排。”朱棣摆摆手,语气信任,“锦衣卫与京营的兵权,你暂时可调动,务必確保公审顺利进行。”
徐牧应声退下,刚走到殿门口,又被朱棣叫住:“妹夫。”
他回头,见朱棣正望著他,眼神复杂却满是信任:“三日后的公审,就拜託你了。朕要让天下人知道,朕登基,不是篡逆,是为了还大明一个清明,还天下人一个公道。”
“臣定不辱使命。”徐牧深深躬身,转身走出奉天殿。
殿外的风带著几分寒意,吹得廊下的旌旗微微晃动。
朱棣现在是真的感觉轻鬆了,齐泰,黄子澄,方孝孺,处理掉他们,还是以国法处置,想想感觉还是有些小兴奋的。
南京午门外的广场上,旌旗猎猎,申胃如林。燕军士兵列成整齐的方阵,將公审台围得水泄不通,台下挤满了百姓与文武官员,连赵武、周显等將领的倖存家属都扶老携幼赶来,眼中满是期待与悲愤。
公审台正中设著一把明黄座椅,朱棣身著龙袍端坐其上,目光扫过台下,广场瞬间安静下来,连风吹旌旗的声音都格外清晰。
朱允到底还是没杀乾净。
活著的人还在。
朱棣抬手示意,声音透过铁皮喇叭传声,传遍整个广场:“朕今日设此公审台,非为泄私愤,实为替天行道、为冤魂昭雪!”
顿了顿,朱棣继续道:“洪武三十二年,齐泰、黄子澄、方孝孺三人,蛊惑君主、滥杀忠良、贪腐误国,致大明百姓流离、將士枉死!今日当著天下人的面,朕要让他们的罪孽昭然於世,让天下人知,朕诛奸妄,是为保大明江山、护黎民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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