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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就算她毒解了,跟你也怀不上。

    康公公静静立在宫殿门口。
    王皇后沉吟半晌,道:“你父皇今夜必会找你问话,不论他说什么,你只管认错,主动把南方三州的兵权交出去。”
    瑞王心下一惊:“交兵权?可是,倘若他真应了呢?”
    “他不会的。”
    王皇后稳稳地坐在凤位上,唇角勾起一抹讥誚的冷笑,“你父皇是个胆小又多疑的性子,最怕天下大乱。南方三州兵强马壮,他若真忌惮你,反而会先稳住你,绝不会贸然收回兵权,逼得你狗急跳墙。”
    瑞王闻言,定了定神。
    “再说了,就算他真的收走了你的兵权又如何?”
    王皇后缓缓起身,凤袍曳地,视线投向远处,声音里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
    “我们在南方经营了这么多年,你手下的兵將,哪个不是你一手提拔起来的?他们认的是你的人,而不是朝廷的兵符。帝王若是赶尽杀绝,我们也不必留情!”
    王皇后抬手搭在瑞王肩上,用力按了按:“我早已布下后手,你且按母后说的做,主动请辞交权,先稳住你父皇。”
    瑞王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儿臣明白了!”
    -
    御书房。
    “不过是些民间流言,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宣文帝坐在龙椅上,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愈发瘦削,轻咳了几声。
    瑞王维持著跪姿,双手將请辞奏疏举过头顶:“儿臣离京数年,镇守南方虽不敢言劳苦,却日夜思家心切。如今国泰民安,儿臣只想卸下兵权,回京陪伴父皇和母后,晨昏定省,尽一尽为人子的孝心。还请父皇应允!”
    宣文帝沉默了片刻,忽然道:“过来,让朕好好看看你。”
    瑞王垂著眼,迟疑片刻方才起身,走上前去,在御案前停住,依旧微微低著头,姿態恭顺。
    帝王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辨不清喜怒。
    “长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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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王没有说话。
    宣文帝关切道:“在镇抚司里可有受苦?”
    瑞王微微扯了扯唇角,镇抚司都是他眼线,自己挪一下屁股都有人上报给他,现在装什么慈父?
    心里这么想,面上却挤出了两滴泪,露出恰到好处的隱忍:“......没有。不过是坐几天牢,比起在南边打仗,算不得吃苦。”
    宣文帝朝他伸手,让他把请辞奏疏拿过来。
    瑞王依言递过去,心里有些紧张。
    宣文帝看著他的奏疏,好一会儿没发话。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声撕裂寂静的急报。
    “报——!”
    侍卫匆忙进来:“启稟圣上!东南沿海急报,海寇突袭泉州港,已折损二十艘战船!泉州卫所抵挡不住,已连发三道求救文书!”
    瑞王脸色微变,海寇早不袭晚不袭,偏在他请辞交权时突袭......几乎可以確认,这便是母后的布置。
    抬眸时,恰好撞进宣文帝深邃如潭的眼底。
    瑞王心头一紧,飞快將眸底的情绪敛去。
    御书房静了片刻。
    宣文帝將手里的请辞奏疏隨手一丟,看向瑞王:“泉州水师久未征战,怕是生疏了。你,速回南方调集兵力,去泉州平定海寇......”
    瑞王那句“儿臣遵旨”已到嘴边,就听到宣文帝下半句话,
    “另,传令萧景渊为东南督军,持节鉞隨你同行,协助调度粮草、查探贼情。”
    瑞王猛地抬头。
    -
    圣上口諭当晚下达燕王府。
    沈霜寧睡得不算沉,是以萧景渊起身出去时就醒了。
    不一会儿,萧景渊转身进来时,见她已靠坐在床头,长发鬆松挽著。
    他不由放轻脚步,温声道:“吵到你了?”
    沈霜寧摇摇头:“出什么事了吗?”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要离京一段时间。”
    萧景渊將宫里发生的事说给她听。
    沈霜寧纤眉微蹙:“这个时机,未免太巧了。”
    萧景渊已经猜到怎么回事了,坐到床边,“嗯”了一声:“圣上派我督军,明面上是协助,实则是监督瑞王,探一探他的底细。”
    “此去必定危险重重,你多加小心。”沈霜寧正色道。
    萧景渊在她额间轻轻落下一个吻:“別担心,我自有安排。你先睡,我还有事要处理。”
    沈霜寧有些疑惑,这么晚了他还要去做什么,可想到他明日就要走了,许是去做什么准备,也就没多问。
    见她安分躺了回去,萧景渊才披了件外衣出门。
    慕渔得到消息,已提前在妙手堂等著,见他来了,直接递了把匕首过去。
    “取心头血,配上我的药,能保证她至少三个月內不会毒发,你也能放心离京了。”
    萧景渊接过匕首,二话不说便要將刀尖对准心口,动作乾脆得没有半分犹豫。
    慕渔眼皮一跳,连忙伸手按住他的手腕,急声道:“等会儿!还是我来吧!你这下手没轻没重的,別真捅出个窟窿来!”
    慕渔接过匕首,有些迟疑,终究还是劝道:“心头血损耗元气,取一次至少要静养一个月才能缓过来,你明日就要启程,一路劳顿,还要应付瑞王......”
    “无妨。”
    萧景渊打断她,乾脆地扒开衣襟,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肌理间还留著几道陈年旧疤。
    慕渔知道再说什么都是多余,也不再劝了。
    她握著匕首,极快地划下一道浅而精准的伤口,血珠瞬间涌了出来,殷红得刺目,顺著肌理滑落,滴落在预先备好的玉碗中。
    萧景渊眼皮也未眨一下。
    时间缓缓流逝,慕渔见血取够了量,立刻撒上止血的药粉,用乾净的布条紧紧裹住伤口。
    足足小半碗心头血,萧景渊的面色肉眼可见地苍白。
    慕渔从匣子中拿出装著补血丸的药瓶,递给他:“聊胜於无,每日三颗,稍补气血亏损。”
    萧景渊道了声“多谢”,似是想到什么,问道:“这个毒可会影响她生育?”
    “这毒入体日久,会损伤根本,若不及早解开,怕是……很难有孕。”
    “还差哪味药材?”萧景渊攥紧了手指。
    “幽冥。”慕渔话音刚落,眼睛倏地一亮,急忙问道:“你要去的是泉州?”
    萧景渊:“正是。那幽冥在泉州境內?”
    “不在泉州城里,但离得不远。”
    慕渔解释道,“幽冥生在泉州附近的黑石山,那地方邪性得很,常年瘴气瀰漫,毒虫遍地,幽冥又恰好生在悬崖边,不好採摘。”
    “这极为稀有,黑市上一朵就值千两,还常常价无市呢。”
    要不是缺了这一味药材,她也不至於这么久还没研製出解药。
    萧景渊垂在身侧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上一世的画面突然撞进脑海——
    那时他领兵在外,沈霜寧独自留在京城,某次他回京述职,撞见她站在宫墙下,望著別家夫人怀里的婴孩出神。
    她是极喜欢孩子的,却因为身中寒毒,才失去了当母亲的资格。
    他对孩子向来没什么感觉,却很想跟她有个孩子,光是想想,心头便会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意与期盼。他们的孩子定然不差。
    “我知道了。”萧景渊缓缓开口,“到了泉州,我会想办法找到幽冥。此事......先瞒著她,不必让她徒增忧心。”
    这时,慕渔毫不留情地泼了盆冷水:“就算世子妃毒解了,跟你也怀不上。”
    萧景渊眉头一皱:“为何?”
    “你说呢?”慕渔一言难尽地看著他,又似是怜悯:“除非,你想生出个怪胎。”
    萧景渊顿时瞭然了,脸色又苍白了几分,他闭上眼,似是万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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