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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玄幻小说 > 一文钱秒杀:我在灾荒年间捡娘子 > 第170章 培养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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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培养青梅

    纳兰初见来访是为了马湘兰的事。
    许国师表面上是慰问,实则奉了皇帝的命令。
    “沈九万那边怎么说?”
    陆沉舟要借纳兰初见之手,联繫这位江南巨富。
    把青梅竹马培养成汴梁第一女富豪。
    这不比自己经商来得痛快。
    “靛蓝的补料供不应求,工期都排满了。”
    纳兰初见这段时间生意兴隆。
    浣居一跃成为了汴梁的知名品牌。
    她很清楚这一切是谁给的。
    她可以不做一个好女人,但是她绝不能当小人。
    所以听到马湘兰身世的消息,她二话没说就答应下来。
    “不过汴梁的市场已经饱和,沈九万真的会答应合作吗?”
    纳兰初见善於经商,否则老爷子也不会把家產交给她。
    俗话说:隔行不取利,做生不做熟。
    他是江南最大的盐商。
    如果想插手纺织行业,又何必等到今日。
    “这只是一块敲门砖罢了。”
    陆沉舟很明白商人逐利。
    只有让他看到价值,才会提起兴趣。
    说话的功夫,从系统仓库里取出一份早就写好的文书。
    纳兰初见接过一看,小嘴微微张开。
    《煎盐与晒盐的多种改良方法版本一》。
    她不懂盐商,可看著陆沉舟信誓旦旦的模样。
    不由得心生疑惑。
    从未听说过陆家祖上有从事盐商的生意。
    沉舟哥哥是如何得知?
    “这....”她惊讶地看向对方。
    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陆沉舟解释道:“你儘管递给沈九万,后面他自然会登门拜访。”
    “里面的方法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只要搭上这条线,你的浣居也能更上一层楼。”
    大树下面好乘凉。
    凡是在汴梁做生意的,没有谁不想背靠大山。
    “沉舟哥哥,你就这么交给他,就不怕他吞了?”
    纳兰初见眉头紧蹙,
    沈九万能做到这个位置,黑白两道均有人脉。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只有极少能抵挡这份诱惑。
    “这个法子只有一半。”
    陆沉舟怎么可能没有做好防患工作。
    “就算他能钻研后面的法子,没有我提供的工具也是徒劳。”
    纳兰初见还是放心不下。
    若是自己在强大一点,就能帮到青梅竹马。
    不至於为了一点小事而捉襟见肘四处求人。
    把生意做大的念头在脑海中疯狂滋生。
    许赋只是端著茶盏细细品味。
    时而竖起耳朵偷听,时而对著陆沉舟的模样发呆。
    师侄又是去哪弄到这么好的茶叶?
    你说他有文采,又对功名科举不感兴趣。
    你说他家境贫寒,拿出的每一样东西都价值连城。
    你说他潜心修道,身边的桃运外人来了都羡慕。
    十八岁的年纪老成练达。
    有时候许赋甚至怀疑,这小子孟婆汤没喝乾净。
    “师叔,要不今晚就在我这里吃点?”
    从衙役的口中无意中听到钦天监来人。
    陆沉舟初步猜测是许赋。
    这位师叔对他不错。
    心地善良,没有藏私。
    关键是人长得也很好看。
    许赋想了一下,回静庐也没什么事,索性就答应了。
    也能探探陆沉舟的口风,也能应对陛下交代的差事。
    晚餐他决定亲自下厨,反正仓库里的食材数之不尽。
    暮色四合时,陆府的后园已经点起了烛灯。
    庭院中八个人正襟危坐,像极了嗷嗷待哺的小兽。
    马湘兰和纳兰初见低头聊天。
    崔婶和小环拉著许赋给她俩看看面相。
    福伯和张三討论著最近流行话本小说里的场景。
    柳如是则好奇地拨弄著一个小瓷碟里的红色粉末。
    指尖沾了一点尝,顿时辣得直吐舌头。
    “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她扇著发烫的嘴唇:“说是请我们尝鲜,却先拿毒药害人!”
    陆沉舟笑而不语,端著铁锅走了进来。
    锅內红艷艷的汤汁还在翻滚,数只通红的铁甲虫浸在油亮的汤汁中。
    散发出令人鼻痒的辛香。
    “这.....这是何物?”
    马湘兰下意识后仰,她从未见过这种张牙舞爪的生物。
    “小龙虾,生于田间水沟,最是鲜美。”
    “我用蜀地椒,十三种香料炒制,名为麻辣小龙虾。”
    柳如是捏著鼻子凑近。
    “这东西能吃?看著像缩小版的南海鱟...”
    陆沉舟不答,逕自捞起一只。
    熟练地拧下虾头,剥开虾壳,露出的虾肉。
    他蘸了蘸旁边的蒜泥香油碟,將虾肉递到马湘兰碗里。
    “尝尝。”
    马湘兰犹豫片刻,终是轻启朱唇。
    虾肉入口的瞬间,她猛地瞪大眼睛。
    先是麻,像有千百小针轻扎舌尖。
    接著是辣,如火般从喉咙烧到胃里。
    最后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鲜甜,让人忍不住想吮吸手指。
    “如何?”陆沉舟笑问。
    马湘兰双颊緋红,额角渗出细汗。
    却忍不住又伸手去拿第二只。
    “怪....怪好吃的。”
    不能厚此薄彼。
    陆沉舟又给纳兰和柳如是都剥了一只。
    当然了,也不能漏掉可爱的小环。
    至於崔婶,这个机会就留给福伯。
    柳如是见状也尝试起来,起初还保持淑女风度小口品尝。
    后来索性学著陆沉舟的样子直接上手,吃得满手红油。
    “你从何处学来这般吃法?”
    柳如是边吮虾黄边问。
    “我在秦淮这些年,从未见过这等豪放的菜餚。”
    “以前跟同窗们外出的时候,自己瞎鼓捣弄出来的。”
    陆沉舟平时就喜欢撒点小谎。
    小龙虾的做法是他前世记忆里的家乡味。
    但看著三女享受的模样。
    他忽然觉得灶火的燥热都凉快了几分。
    这个时空错位的美食,冥冥中自有天意。
    正当三人吃得酣畅时,陆沉舟又端上了新菜。
    盘中排骨金黄酥脆,裹著晶莹的酱汁。
    上面撒著白芝麻,香气扑鼻。
    “酸甜排骨。”
    他介绍道:“外酥里嫩,我用....”
    话音未落,柳如是抢先夹了一块,咬下去的剎那。
    酥脆的外壳发出“咔嚓”轻响。
    她眯起眼睛,酸甜的滋味在舌尖跳舞。
    肉香与酸甜香完美融合。
    “这道....尚可。”
    她故作矜持,筷子却诚实地又伸向盘中。
    马湘兰尝过后更是惊嘆。
    “这酸甜比例恰到好处。”
    “多一分太腻,少一分太寡。”
    对比柳如是,显然她更淑女一点。
    纳兰初见也尝了,眸子缓缓瞪大。
    沉舟,你还有多少本事是我不知道的?
    酒过三巡,柳如是已微醺。
    喝了几瓶后世的特饮啤酒,忽然指著陆沉舟笑道。
    “你有这般手艺,若开酒楼,怕是要让城中所有食肆关门大吉!”
    陆沉舟给许赋斟了杯菊茶。
    他二人吃的是素菜,道心稳固也不受到一丝影响。
    山药南瓜粥、醋溜豆芽、清炒豆腐、当归素高汤。
    外加一个素烧鹅,油豆皮製作的。
    “你还別说,我小时候一直想当个厨子来著。”
    福伯也在一旁搭话:“是啊,原本夫人的祖上就是御厨。”
    “但是老爷不想少爷吃苦,只能劝他考取功名。”
    柳如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不如这样....”
    “你把这门手艺交给我,我去开一家食肆如何?”
    纳兰初见微微点头,她也觉得这个提议非常好。
    大胤没有宵禁。
    凭藉这道麻辣小龙虾,加上那口味奇特的啤酒。
    一定能成为金字招牌。
    见他犹豫,柳如是又道:“你又不挣钱。”
    “你可別忘了,这个家....”
    “停停停!”
    陆沉舟只好抬手打断:“你想去做就做吧。”
    “反正我只负责教,至於学不学得会,那就不关我事了。”
    柳如是不屑一顾道:“难道我就没有帮手吗!”
    马湘兰恍然大悟,掩嘴轻笑,不多做解释。
    眾人商议著开店的步骤,纳兰初见表示自己可以出资。
    陆沉舟对於这些不感兴趣,她们喜欢就去弄吧。
    “师叔,你在朝里有没有人脉?”
    许赋吃著桂糕抬起了脸颊。
    “您也知道马湘兰的身份,看看能不能帮个忙脱离户籍。”
    许赋擦去了嘴角的碎末,压低了声音微微躬身。
    “她真是你表妹?”
    陆沉舟点了点头:“应该错不了,年龄外貌都对得上。”
    “脱离户籍有些难。”
    许赋思考了一番:“要不你问问你大哥?”
    对於陛下来说,这都不叫事。
    陆沉舟一直也没去打听这个。
    听到师叔这么说也有点好奇。
    “他的官很大吗?”
    许赋点了点头:“挺大的,背景很深。”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忙联繫一下。”
    “那就有劳师叔了。”
    月光渐渐爬上云层,为这场私宴镀上一层银辉。
    福伯和崔婶年纪大了,回了前院休息。
    张三负责看门,也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饭后陆沉舟送许赋回静庐。
    也不知道聊了什么,等他回来的时候。
    四女已经聊得不亦乐乎。
    大胤的风气虽然开放,但女子间敬酒,需举袖掩面。
    称为“敛衽”。
    醉酒更被视为失礼,故多以浅酌。
    但陆沉舟离开,那就不一样了。
    都是闺中女子,即兴赋诗,饮酒拜月,乐器演奏。
    喝上头的柳如是演性大发,非要炫一手自己的本事。
    马湘兰抚琴,柳如是吹簫,纳兰初见轻吟。
    唱的是眼下很流行的小曲《釵头凤》。
    小环非常捧场,听得如痴如醉。
    对於这样的场面,陆沉舟摇头轻笑,不想打扰。
    转身回了臥房,望著天上的悬月。
    手中拿著一张全家福,只敢捏住一角。
    生怕把照片摸了,以后再也看不到。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打更的梆子响了两声。
    这才收起了照片沉沉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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