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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孤要见姜氏。」兄与弟,储君与臣子

    没想到自家六哥会突然过问起他与府中侧室的事,宣王被吞到一半的茶水呛得猝不及防,俊脸涨得通红。
    好不容易缓过来。
    他窘然地问:“六哥怎生想起问这个了?”
    六哥並非那种会过问別人府中私事的人,与女眷相关的私事更是不会。
    突然有此一问,宣王委实惊到了。
    骆峋不答反问:“你此时可清醒?”
    宣王先是一顿。
    隨即表情猛地变得迫切,像突然想起什么令其亢奋的事,一拳捶在茶几上!
    捶完,意识到自己的失態,他又马上轻轻抚了抚桌面上被自己捶的地方。
    骆峋:“……”
    宣王没察觉到六哥的无言。
    克制地压著声音激动道:“我早想跟六哥说这事了!但最近一直忙给忙忘了!”
    六哥风轻云淡。
    “你说。”
    宣王就说了:“我现下多数时候都很清醒!面对姜氏鲜少再会被她的容顏所惑。
    也很少再会对其心生爱怜,像是挣脱某种束缚,回到了从前本就不喜她的时候!”
    骆峋瞭然,沉吟须臾:“確定不是因其食过秽物,故而心生嫌恶,觉得难以下嘴?”
    宣王:“……”
    以前怎么没发现六哥这么风趣呢?
    不过话说回来。
    宣王是真没想到!
    没想到姜氏万寿节当晚栽进恭桶染了一身秽物就罢,她居然还吃进了嘴里!
    疏嫣当时只告诉他姜氏不慎摔伤了腿,他还当是其逛园子时不小心摔的。
    哪知她是栽进了恭桶!
    刚从宫人口中得知这事时,宣王不是清醒的,所以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姜氏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得去安抚!
    为此,他不惜丟下疏嫣和女儿。
    谁知行到半路,他忽然清醒。
    最近的这一个多月。
    府中下人来报说姜氏对自己身染秽物一事十分介怀,从早到晚,吐得昏天黑地。
    自然也派人来请过他。
    宣王每回刚听到“姜侧妃”三个字时都会心疼著急一阵,但很快就又醒过来。
    不过,他去看过姜氏。
    姜氏估计也觉得他是听说了她栽进恭桶的事,嫌弃她,所以为了试探他跟他闹。
    过去一年多里姜氏闹脾气,宣王只觉得对方娇蛮可人,率性俏皮,对此颇多包容。
    可这一个月里。
    他看著姜氏,只觉厌烦,当然並非因为她栽进恭桶这件事,而是对於她这个人。
    而他从前,便是厌恶姜氏的。
    “六哥你上回不是说帮我查吗?可有查出什么?可是姜氏或姜府的人对我做了什么?”
    宣王將自身近期的异样一一告知六哥,末了问道。
    骆峋摇头。
    简单將之前暗卫调查的结果告诉他。
    宣王眉头紧锁。
    “不是姜氏和姜府的人,甚至可能没有人对我行厌胜这样的术法,那我为何会有这种被控制思维行动的感觉?”
    骆峋的指尖在案上无声敲击。
    沉吟片刻,他问:“你对姜氏的態度转变发生於对方前年病癒之后,你可记得,具体是从何时开始有了清醒跡象?”
    宣王捏捏眉心。
    不是很確定地道:“具体……具体好像是今年四月?四月中旬?四月十五?十六?对没错,大概就是这个时候。”
    “对了,好像是晚上?”
    四月中旬。
    十五、十六左右,晚上?
    骆峋凤眸微眯,觉得这个时间有些熟悉。
    稍作思考。
    他眸光一闪。
    四月十六,不就是自己打算临幸小宫女,裴三被睿王坑害,在赌坊闹事的那晚?
    “意思是,这回自万寿节之后你清醒的时间便变长了?”骆峋不动声色地问。
    宣王点头。
    “对,从那晚开始清醒时间变长了。”
    骆峋眼帘微垂。
    宣王:“六哥可是觉得有何不对?”
    骆峋敛起心思,摇摇头。
    旋即面色转寒,冷道:“今日叫你来,另有一事,便是与你那姓姜的侧室有关。”
    宣王被自家六哥眼里的冷意惊了一下,印象里六哥打小养气功夫就好,即便动怒也能让人事先毫无所觉。
    “您说,”他不敢怠慢。
    骆峋:“你那侧室的腿,是孤叫人做的。”
    宣王怔住。
    骆峋站起身,看著他。
    “你不知她当晚做了什么,孤告诉你,她拦截孤的侍妾,恶意诅咒皇嗣,左道乱政,动摇国本!”
    宣王的脸瞬间失去血色,在骆峋说完最后一个字的同时立时撩袍而跪。
    “太子息怒!”
    骆峋睨他。
    “你可知她为何如此行事?”
    宣王迅速思考。
    很快想到一件事,脸色顿时难看到极点。
    “看来你是知情了,”骆峋冷笑。
    宣王“砰砰”磕了两个头。
    “太子明鑑,臣弟知晓姜氏对端午家宴上之事耿耿於怀,也曾几度要求臣弟劝您废妾,臣弟有罪,不该包庇姜氏。
    只臣弟確实不知她会拦截宋昭训,还犯下如此谋毁宗庙,大逆不道之罪。”
    骆峋冷声打断他的话。
    “你既清楚她对端午家宴之事耿耿於怀,且曾让你劝孤废妾,你为何不在当时对其进行管教约束,反任其在外上躥下跳,犯下如此谋逆之罪?!”
    “你以为你一句不知,就能脱罪?”
    平日里一起读书下棋,把酒言欢,偶尔坑坑別人时大家不拘身份是手足兄弟。
    但一旦涉及朝堂社稷,那便是储君与臣子。
    宣王听著太子的斥责。
    半个字也不敢辩驳。
    骆峋观他片刻,负手面朝紧闭的门口。
    “你该清楚,此事若让父皇知晓……”
    宣王的后背一阵森寒,额角的细汗迅速匯聚,顺著他俊朗的脸庞滚落下来。
    倒不是宣王真就这么不顶事,太子几句话就能嚇得他如此冷汗淋漓。
    而是事关皇嗣歷来便不是小事,诅咒皇嗣是对皇权的褻瀆藐视,是大不敬!
    若父皇知晓,再查证为实。
    是时別说姜氏与姜府难逃一死,他与疏嫣也难辞其咎,甚至整个宣王府都要遭殃!
    宣王直起腰膝行至太子跟前。
    “臣弟自知有罪,甘愿受罚,但姜氏所为与疏嫣和瑜姐儿无关,与宣王府其他人等无关,还请太子保他们周全!”
    “恳请六哥,弟感激不尽……”
    宣王额头触地,实打实地行了大礼。
    骆峋垂眸。
    稍顷,他语调寡淡道:“你以为孤缘何时隔一月才將你叫过来,单独说此事?”
    宣王猛地抬头。
    “孤要见姜氏,是时你匿身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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