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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哪怕我为你死了

    徐斯礼脸上却流露出一抹厌色:“我说什么你心知肚明。”
    他人懨懨,脸色也更加病態,却还在坚持,“我就要你给我削个苹果。”
    语气也跟小孩儿似的,偏要、非要、就要、一定要!
    时知渺抿紧了唇:“我问你,你护著沈雪,是因为钱先生,还是什么?”
    ?“谁说我要护著她?”
    “否则你为什么不准我报警?”
    “因为报警太麻烦。”
    徐斯礼语调冷懒,“还得上法庭才能让她付出代价,没个几个月出不了结果,我这人没耐心,喜欢有仇当场报——我昨晚就让人把她控制起来了。”
    时知渺一怔:“你抓了她?非法拘禁?”
    “別说得那么难听。”徐斯礼嘴角泛开一个轻慢的弧度。
    “我只是看她脾气不好,找个地方让她『修身养性』一段时间而已,等我稍微能动了再收拾她。”
    “……”
    时知渺刚才非要跟他互懟的火气,有一部分源於他要护著沈雪。
    现在听他没这个意思,她心头的膈应也淡了那么一点。
    可她不说话,徐斯礼就觉得她又在想他的坏事:“怎么?不相信啊?到时候我邀请徐太太旁观。”
    时知渺伸手,拿了陆山南刚削给她吃,但还剩下大半个的苹果。
    一手拿著苹果,一手拿著水果刀,学陆山南切苹果的样子,也切了一小块,递到他面前:
    “吃吧。”
    徐斯礼有那么一点嫌弃这个苹果是陆山南拿过的。
    时知渺看他不接,反手就要丟进垃圾桶,徐斯礼好气又好笑:“我吃还不行吗?你是老佛爷啊?人家考虑一下都不行,忒霸道。”
    他从刀上拿过去吃。
    虽然陆山南手脏,但时知渺切给他的,他也就勉强將就了。
    时知渺要再切一块,徐斯礼看她在手上切苹果的样子,总觉得不安全:“算了,你別切了,別切到自己。”
    时知渺道:“我是外科医生。”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连她都不会用刀,那世上就没几个会用刀的人了。
    “你没听过一句老话么,淹死的都是会水的。你真別切了。”
    时知渺也就把苹果放回去了。
    收回手时,手腕却被徐斯礼握住,他抽了一张纸巾,擦著她手指上不小心弄到的苹果汁。
    “以后,別让陆山南来我们家了,更別让他进我们的臥室。”
    他语气透著沉闷和委屈。
    “你也真不害臊,这里是我们的夫妻房,属於隱私的场所,也不想想,衣柜里装著你我的贴身衣服,抽屉里还放著我们以前没用完的套,”
    “在这张床上,我们做过多少次ai,你居然让外人进来,隔不隔应?”
    “…………”
    时知渺要將手抽回去,徐斯礼却用了点力握紧:“答不答应?你不起来跳一段芭蕾舞,我就当你答应了。”
    ?
    她现在这样怎么起得来?还跳舞?
    徐斯礼愉悦道:“行,答应就好。”
    ……时知渺懒得理他的自导自演。
    她抽回手,缓慢地挪动自己受伤的那条腿,重新躺平,准备睡一觉。
    徐斯礼坐在旁边玩著她的头髮,一会儿在指尖绕了几圈,一会儿又轻轻扯动,时知渺闭著眼,忍他的小动作。
    她吃的药里有安眠的成分,合上眼没过多久就睡过去。
    可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时,却感觉脸颊好像被谁用头髮来回扫了扫。
    她烦不胜烦的,要骂他,又听见男人自嘲似的说:“是不是,哪怕我为你死了,在你心里,最重要的人依旧只会是陆山南?”
    这句话带著一种很重很杂的情绪,让时知渺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
    她想醒过来,可倦意却卷著她进入梦境。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她在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求学时。
    那时候,徐斯礼在哈佛大学读大四,课业比较轻鬆,所以三不五时,就会亲自驱车六个多小时,横跨宾夕法尼亚州和麻萨诸塞州来看她。
    每次他来,她都会很高兴,一接到他的电话,就会用跑的到他面前,看到他的第一眼,便情不自禁抬起笑。
    徐斯礼总是站在校门前,双手隨意地插在外套的口袋里,夕阳的余暉勾勒出他的俊脸。
    看她跑到他面前,嘴角也会勾起一抹懒洋洋的笑:“哟,小蜗牛今天爬得挺快嘛。”
    她不想暴露自己那份隱秘的期待,所以嘴硬地说:“……我刚好在附近散步。”
    他鼻腔里发出一声哼笑,没说信与不信,只是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抓起她外套的帽子,盖在她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脑袋上。
    “走吧,小蜗牛。”
    那声音带著漫不经心的宠溺。
    他们见面也不做什么,就是一起吃个饭,或是去看场电影,再或是沿著查尔斯河畔漫无目的地散步,遇到感兴趣的咖啡厅便停下来喝一杯。
    到了傍晚时分,他將她送回学校。
    校园寧静而鬆弛,他们走在操场,晚风带著青草的气息,偶遇时知渺的同学,她们停下来交谈时,徐斯礼也恰好接了一个电话,走开几步接听。
    白人女同学好奇又惊艷地打量著树下的身影,压低声音,带著兴奋:“miao,那就是你男朋友吗?太帅了吧!”
    时知渺也情不自禁地看向徐斯礼。
    他站在一棵枝繁叶茂的橡树下,半张脸被树影藏匿,露出的侧脸眉弓骨长,鼻樑高挺,有著一种疏离的冷感。
    他微微低著头讲电话,低沉磁性的英语从薄唇中吐出,十分悦耳。
    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自成一道风景,不少路过的学生都回首看他。
    时知渺耳根有些发烫,咬著唇,仗著他专注电话,没有注意这边,飞快地对同学点了下头,悄悄认下了这份关係。
    同学立刻会意,对她竖起大拇指,夸张地讚嘆:“perfect match!(绝配!)”
    又促狭地眨眼,用英语小声调侃:“他看起来棒极了!別浪费这个夜晚!说真的,mnx酒店的床品超级棒!”
    时知渺的脸腾地一下,红得像熟透的番茄,羞恼交加,连忙將这个思想奔放的同学推走:
    “shut up!go away!(闭嘴!快走!)”
    结果一转头,就看到徐斯礼不知何时掛了电话,手机隨意地垂在身侧,修长骨感的手指在手机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著。
    看她的眼神,带了一抹似笑非笑。
    “跟你同学说什么呢?”他慢悠悠地问,尾音拖得有点长。
    “……没说什么。”时知渺强作镇定,“她问我明天下午的课时安排。”
    “什么课时?哪方面的?”他迈开长腿,不紧不慢地走近她。
    “……心血管方面的。”
    “哦,”
    徐斯礼已经走到她面前,微微倾身,嘴角勾起一个恣意又浪荡的弧度,“我还以为,是关於你男朋友『那方面』棒不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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