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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想谈恋爱的克鲁姆

    第422章 想谈恋爱的克鲁姆
    伴隨著面容严肃的肖恩和一脸兴奋的赛琳娜从公文包走出来后,这堂课也彻底落下了惟幕。
    克鲁姆注意到了赛琳娜的表情,当赛琳娜走出来后,他还特地挺直了自己的身体,保持著自己的气质。
    而这节课结束后,克鲁姆“彆扭”的一天仍在继续。
    到了礼堂,克鲁姆正准备拿起餐盘时,迎面撞上了一名正在端汤的学生。
    他下意识地想避开,动作却因为“刻意保持从容”而变得不够迅速。
    “砰!”一大碗热气腾腾的汤直接洒在了他的袍子上。
    “哦,天哪!对不起,克鲁姆!”那个学生连忙道歉,手忙脚乱地试图帮他清理。
    克鲁姆僵住了,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他能感受到周围不少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於是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地说道:“没关係我可以自己处理。”
    虽然语气听起来很从容,但他走向洗手间时能感觉到背后传来的低声总有一些是在议论他的。
    虽然这种议论几乎每天都会发生,但在今天来看,却有些不妙。
    走到镜子前,克鲁姆看著自己一半湿透的袍子,低声嘀咕:“这到底哪里帅了——“
    下午的魁地奇场上,克鲁姆找到了熟悉的节奏。
    他的扫帚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每一次俯衝都精准无误,完全体现了他的实力和技巧。
    训练结束后,克鲁姆从扫帚上下来,心情稍微放鬆了一些。
    然而,当他看到队友们的神情时,又感到了几分异样。
    “克鲁姆,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一个队友问道,语气中带著些许调侃,“你一整天都看起来怪怪的,像是在模仿谁的气质。”
    “模仿?”克鲁姆愣了一下,隨即意识到是自己刻意调整的站姿和表情让人察觉到了变化。
    他沉默了片刻,最后耸了耸肩,露出一个自认为放鬆的笑容:“只是尝试一点新东西。”
    队友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別太刻意了,克鲁姆。你本来就够厉害,没必要搞这些多余的东西。”
    克鲁姆听了这话,心中五味杂陈。
    自己...是不是有些不太適合菲利普斯教授的调教?
    抱著这样的態度,在傍晚吃完晚饭过后,他再一次来到了肖恩的办公室。
    “克鲁姆,今天感觉怎么样?”
    肖恩放下手中的书,抬眼看向推门而入的克鲁姆。
    克鲁姆站在门口愣了一秒,隨后轻轻关上门,抬起下巴,仍在保持著“从容”的姿態,他走到肖恩面前,坐下后顿了顿,才低声说道:“教授...:..说实话,我觉得有点奇怪。”
    肖恩挑了挑眉,“哦?奇怪?哪里奇怪?”
    克鲁姆揉了揉眉心,脸上流露出一抹挫败感,“我今天一直在试著按照您说的去做一一站姿、
    眼神、动作......我很努力了,可是......”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一些,“可是一整天,我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別人看我的眼神,也让我觉得......不自然。”
    肖恩双手交叠在桌上,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让克鲁姆继续说下去。
    “比如,中午在礼堂的那件事,”克鲁姆嘆了口气,“那碗汤洒在我身上时,我明明试图让自已看起来很平静,可我总感觉...:..那个『从容”是装出来的,根本不真实。”
    他又低声补了一句:“结果,到最后,我好像反而更丟人了。”
    肖恩低头轻笑了一声,“嗯,继续。”
    “下午在魁地奇场上,我觉得好一些,但队友还是说我看起来实在模仿谁的气质......我只是像试著表现得更好,可结果...:.:”克鲁姆皱了皱眉,有些懊恼地说道,“结果好像適得其反。”
    他抬起头,直视著肖恩,“教授,我是不是......不太適合这种训练?”
    肖恩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沉默了几秒后才开口:“克鲁姆,你今天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你確实很用心,但问题也的確明显一一你现在的表现,就像一只企图模仿老鹰的麻雀。”
    克鲁姆愣了一下,“麻雀......教授,我的意思是,我......
    ?
    肖恩抬手打断了他,“你还没明白,从容和气质,绝不是模仿別人就能获得的。它来源於你自己,来源於你独一无二的特质,而不是把別人的东西套在自己身上。”
    他坐直了身子,认真地说道:“克鲁姆,今天你丟掉了自己的特质,只是一味地模仿所谓的『从容”,可你忘了,真正让你独特的,是你的真实,是你在场上的专注和坚持,是你在面对危险时毫不犹豫的勇气,那才是你的“帅”。”
    克鲁姆微微张嘴,似乎想反驳,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肖恩继续说道:“今天上午,我看到你挺直脊背的样子,就知道你陷入了一个误区当中一一你试图通过外在的姿態去获得內在的力量,但从容从来不是这么来的。”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然后陡然转身,“克鲁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在魁地奇场上表现得自信又自然,而在其他场合,却总是显得彆扭?”
    克鲁姆愜了一下,低声回答:“因为..:...因为在场上,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没错,”肖恩肯定地点了点头,“因为在场上,你是克鲁姆,是那个懂得如何掌控扫帚,如何战胜对手的自己,可今天,你把这些跑开了,试图用一套全新的、根本不属於你的方式去改变自已。这才是你觉得彆扭的原因。”
    克鲁姆皱眉思索了一会儿,似乎有些明白了,但还是问道:“教授,那我该怎么做?如果不是模仿,那我要怎么才能变得......像您那样有气场?”
    肖恩笑了笑,走回到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俯身看著他:“你想要气场,那就先学会接纳自己,真正明白自己的优势是什么。克鲁姆,你是德姆斯特朗最优秀的魁地奇选手之一,你有无与伦比的专注力和毅力一一这些,已经是你最大的“帅』了。”
    他直起身,语气轻鬆了一些:“至於站姿和眼神,这些只是锦上添的东西。如果你真的想练,那我也可以教你。但前提是,你要先学会自然,而不是刻意。”
    克鲁姆沉默了一会儿,隨后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教授。我今天確实太急了。”
    “太急了?”肖恩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关键词,反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急?”
    说实话,关於这个特殊任务,肖恩有著属於自己的解读。
    秋张和克鲁姆可以直接联繫到地方,唯一的联繫在於一一他们都共同热爱著同一项运动一一魁地奇。
    那么,之所以克鲁姆会作为任务的前置引子,那么答案自然不言而喻一一他身上,有秋张需要的,有关於魁地奇的物品,这个物品,能极大的推动自己和秋张的关係。
    至少,从游戏任务角度分析是这样的。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如何解决克鲁姆的问题,让他“爆金幣”。
    一开始,肖恩只以为克鲁姆的问题在於对自身的不自信。
    这样的情况不光是在青春期,还是在很多名人身上都有体现,
    所以,肖恩让他体验了如此“彆扭”的一天......只是现在看来,这件事情“自信与否”其实並不重要,好像.....另有隱情。
    於是,肖恩双手抱臂,靠在桌子边,问道:“克鲁姆,说说看吧,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急?难道,单纯只是想变帅?”
    克鲁姆的脸瞬间微微泛红,他低头看了一眼地板,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抬起头,结结巴巴地说道:“听......教授,其实......不是.......完全为了自己......“
    “哦?那是为了谁?”肖恩迫不及待地问道。
    他好像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克鲁姆挠了挠头,耳根已经彻底红了,他磕磕绊绊地说:“其实,我最近......嗯......有点想......谈恋爱了。”
    这句话一出口,办公室的空气停滯了一瞬,
    肖恩哑然失笑:“原来如此,这就是你为什么这么在意“帅气”和『气场”的原因?”
    克鲁姆看起来更窘迫了,他乾脆低下头,双手握著膝盖,小声说道:“是是有点。教授,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最近好像遇到了一个让我觉得很特別的人,但是“但是你不知道该怎么靠近她,对吗?”肖恩极其自然地接过话。
    克鲁姆点了点头:“是的。我觉得自己——听,不够好。我知道她一定很优秀,也一定会被很多人喜欢。我只是想变得更好一点,至少————至少能让她注意到我。”
    肖恩笑著摇了摇头:“克鲁姆,真是难得见到你这么没自信的一面。站在魁地奇场上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克鲁姆苦笑:“可是,教授,谈恋爱和比赛-完全不一样。”
    “那女孩儿是谁?”不知为何,肖恩像是想到了某些可能,突然提问道。
    克鲁姆斩钉截铁地回答道,“赛琳娜,我和她做队友已经好几年了....
    听到这个名字,肖恩罕见地沉默了。
    那个女巫有些危险,里面水太深,克鲁姆,你还小,你把握不住啊。
    另一边。
    哈利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喘著粗气,像是刚刚经歷了一场漫长的奔跑。
    他猛然从一个极为逼真的梦境中惊醒,双手死死地按在脸上。
    在他手指下,那道闪电形的伤疤灼烧般地疼痛著,就像有一根烧红的金属丝被狠狠按在了皮肤上。
    他坐了起来,一只手紧捂著伤疤,另一只手在黑暗中摸索著床头柜上的眼镜。
    当他把眼镜戴上时,模糊的世界终於清晰起来,
    窗外街灯的光透过窗帘,洒下一层朦朧的橙红色柔光,柔和地笼罩在臥室里,为这一切添上一种不真实的氛围。
    哈利用手指轻轻触碰著伤疤,疼痛依旧尖锐。
    哈利努力回忆刚才梦中的情景,一切真实得令人毛骨惊然—有两张熟悉的面孔。
    他皱紧眉头,拼命集中注意力,试图抓住那些如水般滑走的记忆。
    模糊的画面再次浮现在脑海中一一一个昏暗的房间,壁炉前的地毯上蜷缩著·.一个瘦小的男人,名叫彼得,人们叫他“虫尾巴”—还有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那是伏地魔的声音。
    每当哈利想到这个名字,仿佛有一块寒冰落入胃里,冷得让人发颤。
    他紧闭双眼,试图回想伏地魔的模样,可是记忆模糊得像一场浓雾。
    他唯一清楚的是,当伏地魔的椅子缓缓转过来,当他看到那椅子上坐著的是什么时,他的心中涌起了难以形容的恐惧,整个人都陷入冰冷的黑暗之中,紧接著便猛地惊醒。
    而那一瞬间,他的伤疤,仿佛与梦境同步般,剧烈地痛了起来。
    伏地魔和虫尾巴,他们谈论过什么?
    没错,他们提到復活。
    回想到这一点,令他更加心惊一一他们正计划復活,而復活的日子,就在后天。
    哈利猛地抬起头,睁开眼睛,环视著自己的臥室。
    夜色中的女贞路看起来一如往常,安静得仿佛静止了一般。
    两边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街道上空无一人。
    连一只猫的身影也没有。
    令哈利心神不安的並不是伤疤的疼痛本身。
    对疼痛和伤痕,他早已习以为常。
    有一次,他的右臂骨头彻底消失,却又在一夜之间重新长了出来,那种剧烈的疼痛简直让他刻骨铭心;还有一次,他的手臂被尺长的毒牙刺穿,伤口灼热得像要燃烧;去年,他甚至从五十英尺高的空中坠落,直接摔在地上。身为霍格沃茨的学生,尤其是像他这样总是惹麻烦的学生,奇怪的事故和疼痛几乎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然而,这一次,令他坐立不安的不是疼痛本身,而是它背后传递的某种信號,一种隱隱的警告上一次伤疤剧烈发作,是因为伏地魔近在尺。
    这个念头让哈利感到脊背一阵发凉。
    伏地魔怎么可能出现在女贞路?这样的想法太荒唐了,甚至显得有些可笑。
    可儘管他拼命说服自己镇定下来,这份无形的焦虑却如影隨形,挥之不去。
    写信。
    是的,他需要把这件事告诉別人,告诉那些他信任的人。
    就在这一刻,赫敏·格兰杰的声音突然在他脑海中响起,清晰得仿佛她本人站在他面前,语速飞快、咋咋呼呼地说道:
    “你的伤疤疼?哈利,这可不是普通的小事!赶紧写信告诉邓布利多!我去查查《常见魔法病痛》一定有资料提到魔咒伤疤的疼痛反应!
    没错,赫敏一定会这样建议:立即去找霍格沃茨的校长,同时翻遍所有可能的书籍,查找伤疤疼痛的原因。
    问题是,他要怎么写这封信呢?
    “亲爱的邓布利多教授,很抱歉打扰您,可是我的伤疤今天早晨疼了起来。”
    “您忠实的,哈利·波特。”
    不,不行。光是想到这句话,哈利都觉得荒唐可笑。
    这么写太傻了,根本不像是件严肃的事情,
    他嘆了口气,又试著想像他的另一个好朋友一一罗恩·韦斯莱一一听到这件事时的反应。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罗恩那一头乱糟糟的红髮和鼻子长长的雀斑脸,正带著一副茫然的表情,语气里透著困惑:
    “你的伤疤疼?可是可是伏地魔现在不可能接近你吧?对吧?我是说—你知道的,对吧?说不定他又在计划什么针对你的事情?或者我不知道,哈利,也许魔咒伤疤就是偶尔会疼?听——我去问问我爸吧。”
    哈利用指关节揉了揉疼痛的伤疤,烦躁地站起身来。
    实际上,他很清楚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一一儘管要让他承认这一点,多少让他觉得有些丟脸。他需要的不是赫敏的知识储备,也不是罗恩的忠诚支持,而是一位—“一位像父母那样的人。
    一位成年巫师,他可以坦然地向对方倾诉这件事,而不用担心自己看起来像个愚蠢的孩子。
    那个人不仅要关心他,还必须对抗黑魔法经验丰富,能从容应对眼前的困境。
    哈利缓缓吸了口气,心里渐渐有了答案太简单了,太显而易见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了这么长时间才想到。事实上,他一下子想到了两个合適的人选一一小天狼星和菲利普斯教授!
    这两个名字在他的脑海中闪过时,哈利的心情顿时平静了许多,就像突然看到了问题的出口。
    他需要的答案,或许就在他们之间。
    哈利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书桌旁,从抽屉里拿出羊皮纸、羽毛笔和墨水瓶。
    他迟疑地看了看手中的羽毛笔,然后低头开始写信。
    亲爱的菲利普斯教授您好!
    我想您可能会对我写这封信感到意外。我很抱歉在假期打扰您,但我有些事不知道该问谁,只能来找您。我最近遇到了一件让我十分不安的事情,想听听您的看法。
    昨晚,我做了一个非常逼真的梦,醒来后,我额头上的伤疤开始剧痛。过去,这种疼痛通常只会在伏地魔靠近时发生·但他怎么可能会来到这里,对吧?梦中的情景很模糊,但我记得看到虫尾巴,还有伏地魔。他们谈论了某种计划,似乎提到了復活,我现在说起来都觉得有点不真实,但这个梦让我挥之不去地感到不安。
    您对这种情况了解吗?比如,魔咒伤疤会不会因为其他原因而疼痛?或者,您认为这仅仅是一个梦?
    我知道听上去有点大惊小怪,但我总觉得这不是普通的梦。我想问问您,我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另外,我真的很感谢您之前在课上的指导,也非常想念霍格沃茨。
    期待您的回信。
    此致,
    敬礼。
    您真诚的学生,哈利·波特。
    哈利写完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將分別装进信封,用力封好。
    他转过头,看向房间里的海德薇。
    “海德薇,能帮我送封信吗?”他低声问道。
    海德薇敏捷地扑棱著翅膀飞到桌上,注视著哈利,儼然一副做好准备得模样。
    “这封先送给菲利普斯教授,好吗?”他说,“儘快回来,我还有另一封信要你帮忙送。”
    海德薇轻轻地啄了一下他的手指,仿佛是在安慰他,然后拍打著翅膀飞出了窗口,消失在朦朧的夜空中。
    紧接著,哈利再次拿起了羽毛笔。
    这次,他要给他的教父写信一一刚刚相认两个月的教父。
    这封信,要比寄给菲利普斯教授的那一封要更加详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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