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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海老头

    谢遥也是想到这一点,才没有露底,將事情推在二人身上。
    从给她治伤至益州城破,期间隔了不到一天的时间,难不成海老头早就知道流民会攻城?所以早早出了城?
    周富贵也品出里面不对,没有贸然替海老头说话,而是试探解释另一种情况,“贫民窟的铃医都会自己採药炮製,海老头就经常会出城採药,会不会是他出城採药,刚好躲过了?”
    翠娘听见,心里也是舒了一口气,毕竟他们夫妇和海老头交情还算不错,经歷过益州当官无道,人命如草芥,发自心底还是希望海老头和益州的事无关。
    “海老头是你们同乡,你们不用拘谨太多,有空了也能去看看他。”
    周福贵两口子点头,谢遥转了一圈,没看见崔蘅,“他去哪儿了?”
    “恩公说,他出去逛逛。”
    逛逛?谢遥无语,回到自己屋翻开自己的医药箱,开始捣鼓起来。
    院子里两个老头子孤零零面对面,相对不过一息,『哼』一声扭过头,“住哪儿?”
    海老头嘴巴一撇,“你瞎啊!看不见西厢房有人?”
    老头深吸一口气,压住怒气,“你少惹我,你算计我的事还没跟你算帐。”
    两人后脑勺对后脑勺,一人一间,一头一尾,在东厢房住下。
    谢遥捣鼓了一下午,將一颗黑色药丸装好,开门出去。
    『咚咚。”
    老头脸一拉,將脸上的医书放下,“谁呀?”
    “大夫,我来看看您二位有没有进展?”
    门从里拉开,露出老头树皮一样的脸,“是你这小子,去把海王八叫来,一起看看。”
    谢遥听话去第一时间喊了海老头过来。
    老头堵在门前,冲两人喷了些药水,才让开身子。
    “进来吧。”
    谢遥一进屋,抬起手臂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药草香中带著一股刺鼻的气味,“您这是有办法了?”
    海老头也是一脸好奇,自己的医术侧重於外伤,这稀奇古怪的病还是老头的强项。
    老头將手中医书往桌上一拍,傲然道,“我是谁?天纵奇才,这世上没有什么我看不了的病。”
    海老头撇了撇嘴,朝谢遥做了一个嫌弃的表情。
    老头余光瞟见,忍无可忍拾起医书朝他狠狠砸去,“你个海龟王八犊子,自己没本事,还敢嘲笑我?”
    “这叫术业有专攻,你看內伤有本事,我看外伤有一手,谁也別说谁!”
    海老头灵巧躲过,谢遥拾步上前,拿起桌上的药方,登时愣在原地。
    老头一把抽走,宝贝似的搂在怀里,“这可是苦心多年研究出来的药方,你可不能偷师。”
    谢遥转过身,眼睛亮亮的,看的老头浑身发毛。
    一个毛还没长齐的臭小子,直愣愣盯著一个老头子看,跟看宝贝似的,怪渗人的。
    “这样看我也没用,药方不会给你和这个王八看的。”
    谢遥摇摇头,她已经看完了,震惊的是居然真有奇人能研製出根治瘟疫的药方。
    不禁为自己的眼光狭隘,感到羞愧。
    古人的智慧,简直是那些自詡,比古人更聪慧的蠢蛋无法想像的。
    他们站在时代的肩膀之上,享有科技发达和信息共享的便利,便自认更高一筹。
    或许是时代的限制,体制的束缚,和社会的局限性,导致智慧的產物没有流传下来。
    可是,他们確实是真切存在过不是吗?
    “……蠢蛋。”
    老头见她嘀咕,凑耳一听,还以为她在骂自己,当即就要跳脚。
    谢遥又嘀咕了一句,“我也是……蠢蛋。”静静躺在怀里的药方也在提醒她。
    现在他听清了,哼了哼嗓子,“不给你看,也没必要骂自己吧。”
    谢遥回过神,眼睛亮晶晶的,拥有两个时代的记忆,相隔千年的时间仿佛在眼前飞速闪过。
    这一刻她明白了那个发现秦兵马俑上的指纹的摄像师,为何流泪?
    这种震撼,一般人是无法理解的。
    “唉?!你被哭啊!”
    谢遥伸手一摸,脸颊一片温热,她面前还是个活人。
    “行了,我给你看,但是……有一个条件,你要拜我为师。”
    什么!海老头率先跳脚,“凭什么?”
    “我这个当师兄的还没收弟子,你……你做师弟的也不行!”
    老头切了一声,抬眼看她,半侧身子,彆扭道,“不是我师门中人,不可隨便看別人的宝贝的。”
    “我不是哭,药方刚才我也看完了。”
    啊!
    老头不可置信后退一步,“怎么可能?你拿起我就抽走了。”
    谢遥淡笑,从怀里抽出一张纸递到他们面前,“这也是治瘟疫的方子,不过用药生猛,不如老前辈的温和。”
    老头和海老头对视一眼,眼睛探前瞄了几眼。
    “不如咱们商量看看,怎么能將两者优势结合?”
    老头闻言訕訕一笑,“这么好意思?”话是这么说,手直接从谢遥手里將药方抽出来看。
    海老头见状,无语翻了个白眼。
    “好!”
    “好啊!!!”
    老头埋头看完,连连拍腿,“这方子精准对症,就是用了之后有些伤根本,还需陪些温和药材托住底子。”
    谢遥点头,“我正是这个意思。”
    庆儿守在白行知身边,一直等到天黑,也没见那三个人再过来看看。
    “主人,那三个人真没些规矩,给您看病,简单把了个脉,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走了。”
    “咳咳咳咳...”白行知胸口憋闷,四肢疼痛,喘了好几口气,才缓慢说道,“古往今来,这瘟疫你可有见过能治好的?”
    庆儿心口一滯,眼眸满是痛色,“主人,不要这么说,你一定会好的。”
    白行知望著头顶青帐,眼角流露出的温柔盖去身体的疼痛,“你帮我画一张那个谢姓孩子画像递进来。”
    庆儿一愣,心中不解,但还是抹去眼中泪水,“主人,我这就去。”
    白行知轻嘆一声,时间过得太久了,久到他都快忘了那人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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