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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向阳巷辟邪袈裟,凉亭外隱现杀机

    第138章 向阳巷辟邪袈裟,凉亭外隱现杀机
    这老狐狸已然察觉异样,起身拱手道:“既然林总鏢头已有决断,老夫也不便多言。不过此事关係重大,还望三思。告辞了。”
    出了鏢局大门,沙天江终於按捺不住:“师兄为何拦我?这林震南如此不识抬举,就该给他点顏色看看!”
    卜沉眯起眼睛,望向鏢局高悬的匾额:“师弟难道没发现蹊蹺?那林震南气定神閒,全无惧色,必是有所倚仗。”
    他压低声音,“而且我注意到院中有打斗痕跡,柱上的剑痕新鲜得很.....,
    沙天江这才恍然:“师兄是说.....
    +
    “此事蹊蹺,需从长计议。”卜沉沉声道,“先查清楚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自嵩山派卜沉与沙天江离去后,林震南著实提心弔胆了几日。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一连数日过去,那二人竟再未现身。
    其实,从这里也能看出来,左冷禪对辟邪剑谱的重视程度,並没有那么夸张。
    若说是摄於林远图的剑法,他都死了几十年了,嵩山派若真对其志在必得,以左冷禪的性格早就动手了,哪还轮得到青城派来挑事?
    然而,后来江湖上为何又突然对辟邪剑谱趋之若鶩?这口锅,还真得扣在令狐冲头上。
    他单凭一柄长剑,瞬息间刺瞎十五名高手的眼睛,却始终不肯透露所用剑法的来歷。
    江湖中人摸不著头脑,纷纷猜测一一如此鬼神莫测的剑术,除了传说中的辟邪剑法,还能是什么?
    就这样,令狐冲阴差阳错,把辟邪剑法抬到了一个本不属於它的高度。
    各路豪杰听闻此事,无不眼红心热,纷纷加入爭夺,仿佛只要得到这本剑谱,就能一跃成为绝世高手。
    不可否认,辟邪剑法確实威力惊人,但它的代价也极为惨烈一一自宫练剑,断绝人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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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中人只看到了它的锋芒,却未必有那份狼心去承受它的代价。
    不过辟邪剑谱这个隱患还是要处理掉,林震南专门邀著陆大有去了趟向阳巷林家的老宅,取回来那件袭裟。
    回到鏢局时已是黄昏。书房內,烛火摇曳,林震南郑重地將袈裟放在在案几上。
    岳灵珊好奇地凑近,林平之则目不转睛地盯著那件袈裟,眼中闪烁著异样的光彩。
    “为何要將剑谱写在这袈裟上?”岳灵珊忍不住问道。
    陆大有笑而不语。当林震南缓缓展开袈裟时,室內的气氛瞬间凝固。
    只见开篇赫然写著八个触目惊心的大字:“欲练神功,挥刀自宫”。
    林震南夫妇脸色骤变,王夫人更是倒吸一口冷气。林平之如遭雷击,跟跑后退两步,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岳灵珊羞得满面通红,急忙捂住嘴巴,一双杏眼瞪得溜圆。
    唯独陆大有神色如常,饶有兴致地瀏览著袈裟上的內容。
    “原来...这才是辟邪剑法的秘密..:”林震南喃喃自语,声音微微发颤。
    林平之仍沉浸在巨大的衝击中,半响说不出话来。
    他自幼崇拜祖父林远图的威名,却不想那赫赫武功,竟是以如此惨烈的代价换来的。
    “现在你明白,为何你祖上能靠这路剑法威震江湖,而传到你手中却威力大减了吧?”陆大有轻声道,“你想好要怎么处置它了吗?”
    烛光下,林震南的面容阴晴不定。良久,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捧起袈裟,郑重地递向陆大有:“此物...还请陆少侠代为处置。”
    陆大有挑眉:“你確定不留著?”
    “此乃祸根。”林震南坚定地摇头,紧紧握住夫人的手,“我不愿林家为此断子绝孙。”
    陆大有不禁对这位鏢头刮目相看。能在绝世武功面前保持清醒,这份定力著实难得。
    他接过袈裟,毫不犹豫地將它凑近烛火。火苗舔著布料,很快蔓延开来。
    林平之下意识地上前一步,嘴唇蠕动似要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沉默地看著那件承载著林家秘密的袈裟在火光中化为灰烬。
    火光映照在他年轻的脸上,映出一片复杂的神色一一有遗憾,有释然,或许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解脱。
    隨著最后一角袈裟化为飞灰,陆大有心下稍安,
    这部祸乱武林的剑谱,终於在此刻彻底消失。不过他也清楚,江湖上关於辟邪剑法的传说不会就此终结。
    为避免日后麻烦,陆大有特意瞩咐林震南放出风声,只说那辟邪剑谱已到了华山派手中。
    陆大有与岳灵珊在福威鏢局又一连待好几日,一来震那些个邪魔外道,二来等著师傅岳不群的消息。
    直到接到师傅岳不群的传书,两人才收拾北上。
    林震南得知二人要启程,特意备了丰厚的盘缠相赠。那沉甸甸的包袱里,除了足色的纹银,还有几张通兑的银票。
    “两位少侠路上儘管用度,若是不够,沿途我福威鏢局的分號都可支取。”林震南亲自將二人送至城外,又命人牵来两匹上好的青马。
    那马儿毛色油亮,四蹄有力,一看便是难得的良驹。
    陆大有笑著將包袱系在马鞍后,拍了拍鼓鼓囊囊的行囊:“林总鏢头果然豪爽,这一路上確实不用为盘缠发愁了。”
    她悄悄掀开一角,只见里面白的银子在朝阳下闪著光,不由得吐了吐舌头:“这下可好,
    就是天天住最好的客栈,吃最贵的酒菜,也够我们走到衡山了。”
    岳灵珊骑在马上,突然想起那封传信,对著陆大有说道:“爹爹在信里可把你夸上天了。”
    她小嘴微微起,手中马鞭轻轻摇晃,“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爹爹这么夸人呢。”
    “信中还说让我们去衡山匯合,参加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岳灵珊歪著头,眼中满是疑惑,“说来奇怪,刘师叔在衡山派地位尊崇,为何突然要金盆洗手?”
    陆大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笑道:“这个嘛...等到了你就知道了。到时候定有好戏看。”
    “你定是知道什么!”岳灵珊一夹马腹,枣红马紧贴著陆大有的青马並行,“快告诉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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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机不可泄露。”陆大有神秘地眨眨眼,“不如师妹猜上一猜?”
    两人就这样一路说笑,马蹄踏著官道上的尘土,不紧不慢地向衡山方向行去。
    行至响午,天色忽然转阴。先是几滴雨点打在脸上,转眼间便成了绵绵细雨。
    这立夏时节的雨,不似黄梅时节那般缠绵,却也没个停的意思。
    “师兄。”岳灵珊突然指著前方,“那边有个凉亭,我们去避避雨吧。”
    陆大有顺著她手指方向望去,只见官道旁百步开外,一座木製茅草亭子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亭子不大,四根斑驳的木柱撑著茅草顶,隱约可见里面放著几张石凳。
    “也好。“陆大有点头应道。
    二人將马拴在亭外老榕树下,步入亭中。
    但见石凳上积了一层薄灰,显是许久无人来过。陆大有拂袖拭去灰尘,让岳灵珊先坐。
    自己则立於亭边,望著雨中景致出神。
    细密的雨帘中,天地间作一幅水墨长卷。远山如黛,浸在空濛处,只余一抹淡影,似被雨水洗褪了顏色。
    闽江水面浮著千万银针,忽疏忽密,渔舟三两泊在芦苇畔,隨波起伏,如倦鸟敛翅。道旁古榕垂须轻晃,掩著半截残碑,苔痕斑驳,隱约可见前朝题刻。
    此刻如此诗情画意的一幕,陆大有都不禁想要吟诗一首,奈何搜肠刮肚,却想不出半句应景的诗文来。
    正帐然间,忽觉远山轮廓飘忽,倒与华山剑法中的“青山隱隱”这一招暗合,飘忽不定,似有似无,如雾中观山,难辨真形......
    他正沉浸在其中,却有人来此大煞风景。
    只见一僧一道,一头陀一乞巧,再加上一对夫妻,从凉亭外的风雨中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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