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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巴黎 被有组织抢劫的法属义大利

    第453章 巴黎 被有组织抢劫的法属义大利
    法国首相奥利维耶在皇帝的书房里来回步,思考良久后停下脚步:“陛下,让夏尔·布尔巴基上將从前线返回吧,把近卫军带回来。他对您绝对忠诚,而且近卫军的战斗力..:”
    “不行。”拿破崙三世打断了他,端起桌上的热茶轻啜一口。茶杯在他微微颤抖的手中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奥利维耶,你要明白,近卫军在前线的作用无人可以替代。”
    皇帝放下茶杯,目光投向墙上的欧洲地图:“它不仅仅是我的象徵一一当士兵们看到近卫军的鹰旗,就知道皇帝与他们同在。更重要的是,近卫军是我们最精锐的部队。现在佩里戈尔上將15万人被困在梅茨,近卫军正准备作为突击矛头,配合塞尚上將后续部队和佩里戈尔上將被困的的部队打通救援通道。”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更加凝重:“如果我在这个关键时刻把帝国近卫军从前线撤下来,你能想像会发生什么吗?那些已经在苦战的军官们会认为皇帝拋弃了他们。士气一旦崩溃,梅茨就真的没救了。嘶..:”
    突然,拿破崙三世脸色一白,右手捂住腹部,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
    “陛下!”奥利维耶急忙上前扶住皇帝,“您的病又发作了?要不要叫御医?”
    “不碍事,老毛病了。”拿破崙三世摆摆手,努力挺直身体。他深呼吸几次,等疼痛稍微缓解后继续说道:“近卫军绝对不能撤。但你说得对,巴黎需要可靠的部队。让我想想..:”
    他走到地图前,目光在各个军团的標记上游移:“对了,费利克斯·杜埃將军的第七军团。他们在香檳沙隆附近,离巴黎不远。就调他们回来。”
    “,陛下。”首相奥利维耶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杜埃將军的履歷..:他曾经在路易-菲利普治下服役,是奥尔良王朝的老军官。现在正统派和奥尔良派都在蠢蠢欲动,他会不会..:”
    “不。”拿破崙三世坚定地打断了他的担忧,“我了解费利克斯·杜埃。是的,他在奥尔良王朝服役过,但他也在第二共和国忠诚地履行职责。他是一个真正的职业军人,只忠於法兰西,而不是某个王朝。”
    皇帝回到座位上:“给他发电报,就说第七军团在前线作战伤亡惨重,需要返回巴黎地区休整补充。这个理由谁都挑不出毛病一一毕竟他们之前在夺回色当的时候確实损失不小。”
    “行,陛下。您决定就好。”奥利维耶鬆了口气,“事实上,我觉得只要有三到五万忠诚的部队,就完全可以控制住巴黎的局势。第七军团现在还有8到9万人,有他们在,那些共和派的宵小之辈绝对闹不起来。”
    他环顾四周,確认没有其他人在场,然后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说:“陛下,既然第七军团要回来,我想向您匯报一件事。內阁其实已经制定了一个...军事管制巴黎的应急计划。”
    “军事管制?”拿破崙三世的脸色变得很不好,“该死的,那帮议员们会闹翻天的!立法院里那帮人,整天就等著抓我的把柄。一旦实施军管,他们会说我是独裁者,是在破坏宪政..:”
    “陛下,恕我直言,”奥利维耶的表情变得坚硬起来,“虽然我曾经也是议员,深知议会政治的重要性,但是..:”
    他挥了挥拳头,眼中闪过一丝狠色:“现在不是讲究程序正义的时候!这是战爭的关键时刻,
    是帝国生死存亡的时刻。我们不能让一些野心家和煽动者把国內搞乱。”
    “具体来说,”奥利维耶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计划是这样的:一旦巴黎出现大规模骚乱,立即宣布戒严。暂停人身保护令,可以不经审判逮捕可疑人员。关闭所有共和派报纸,禁止五人以上的集会..:”
    “必要时候,”他的声音更低了,“可以把那些带头闹事的人送进监狱,甚至..:”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如果让甘必大和他昔日的共和派同志们听到这番话,一定会感慨万千:曾经高喊自由平等的奥利维耶,在成为首相后竟然变得如此冷酷。果然,背叛者对付昔日同志总是格外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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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破仑三世陷入了沉思。窗外的夕阳正在西沉,把皇帝的影子拉得很长。这会是一步好棋吗?
    “陛下,”奥利维耶见皇帝犹豫,继续劝说道,“想想1848年吧。路易-菲利普就是因为犹豫不决,不敢对暴民开枪,结果丟了王位。卡芬雅克將军镇压六月起义时毫不手软,虽然死了几千人,但保住了秩序。有时候,铁腕是必要的。”
    “让我考虑一下,考虑一下。”拿破崙三世终於开口,显然他也被说动了。膀胱的疼痛和前线的压力让他无法再维持往日的从容。“这样吧,你让陆军部和內政部联合制定一个详细计划。等第七军团返回巴黎后,我们再做最后决定。”
    “明白,陛下。”奥利维耶收起文件,“我会亲自督办此事。鲁埃尔的情报部门会配合,提供可疑人员名单。”
    “还有,”拿破崙三世补充道,“计划要做两套。一套是温和的,只是加强治安;一套是..:
    你说的那种。希望我们永远不需要用到第二套。”
    “我明白了,陛下。”奥利维耶深深鞠躬,“为了帝国,为了法兰西。”
    当首相离开后,拿破崙三世独自坐在逐渐暗下来的书房里。他想起了二十多年前,自己策划政变推翻第二共和国的那个夜晚。那时的他意气风发,坚信自己能给法国带来荣耀,
    而现在,他却要像当年的路易-菲利普一样,担心巴黎街头的暴动。
    “近卫军必须留在前线,”他喃喃自语,“否则梅茨就完了。但巴黎...巴黎也不能乱。”
    皇帝站起身,走到窗前。远处的巴黎在暮色中显得朦朧而不安。那些错综复杂的街道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在密谋推翻他的统治。
    1873年11月18日。都灵,法属义大利总督府。
    八里桥伯爵夏尔·库赞·蒙托邦站在总督府的大理石台阶前,有些恍惚。清晨的薄雾还未完全散去,都灵的钟楼在远处敲响了八下。一个月前,他还坐在二楼的办公室里,和心腹们商討如何彻底镇压义大利人的反抗,如何凭藉这份功劳普升元帅。二十天前,他被一群他口中的“乌合之眾”赶出了这座城市,狼狐地逃往北方。
    而现在,他回来了。
    但这次回归让他感到深深的屈辱一一他不是凭藉自己的军事才能打回来的,而是跟在奥地利人身后,像个跟班一样回到了自己的总督府。
    “哎、哎、哎,都小心著点!”一个奥地利军官正在大声呵斥搬运工,“这可是雅克-路易·
    大卫的画作,价值连城!轻拿轻放!”
    夏尔伯爵看著眼前的景象,心在滴血。一队穿著法军制服的奥地利士兵正在有条不紊地从总督府往外搬东西。那套法国军装显然是临时套上的,袖口都没有扣好,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工作”的效率。
    “把那个青铜烛台也带上,”一个奥地利中尉指挥著,“看这做工,应该是路易十三时期的。
    还有那边的掛毯,小心点,別扯坏了金线!”
    几个士兵正在搬运一幅巨大的油画一一那是大卫描绘拿破崙加冕的复製品,夏尔伯爵特意从巴黎运来装饰总督府的。画框上镶嵌的宝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那个蓝瓶也要带走吗?好像是手册上东方的手艺。”一个士兵问道。
    “当然!”中尉毫不犹豫,“看这釉色,这工艺,至少值一千金克朗。”
    根据维也纳签订的协议,所有缴获的义大利叛军物资都归奥地利所有。而这座总督府,在前不久確实被起义军占领过一一哪怕只有短短几天。
    哎,那可是我从北京的一座园里面带回来的工艺品,小心点!!!夏尔伯爵內心怒骂这些人不识货,什么东西都这么毛手毛脚的。
    “夏尔伯爵,您来得正好。”阿尔布雷希特大公从总督府里走出来,脸上掛著胜利者的微笑,“您看,我们正在帮您清理叛军留下的...,战利品。”
    “大公殿下,”夏尔伯爵咬牙切齿,“这些东西原本就是总督府的財產。”
    “哦?”阿尔布雷希特装作惊讶,“但据我所知,起义军占领这里时,这些都成了他们的革命財產。我们只是在执行协议,没收叛军物资而已。”
    夏尔伯爵哑口无言。他后悔,非常后悔。戎马一生,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他能想像回到巴黎后,那些政敌会如何嘲笑他,堂堂八里桥英雄,却丟了义大利,还要靠奥地利人才能回去。
    都灵之所以没有遭受战火摧残,是因为起义军选择在城外构筑防线。他们在城市外围用石块和木材搭建了简陋的工事,试图阻挡奥地利军队。或许是为了保护这座美丽的城市,或许只是因为他们知道巷战必败无疑。
    1873年11月15日,决定性的战役打响了。起义军其实是个鬆散的联盟,由几十个革命组织拼凑而成,只有名义上的统一指挥。
    战斗的转折点出现在下午三点。一个名叫“復国吧!”的起义军组织突然从西南方向的左翼撤退。他们的领袖巴乔一一实际上是奥地利间谍莱纳尔中尉一一在没有通知友军的情况下,带领部下仓皇撤离。
    “左翼崩溃了!”
    “巴乔跑了!”
    “我们被出卖了!”
    恐慌像瘟疫一样在起义军中蔓延。本就脆弱的防线瞬间土崩瓦解。奥地利的炮火如雨点般落下,起义军只有12门老旧的拿破崙炮,根本无力还击。
    其实,八里桥伯爵早就预料到会有起义,提前把法军的武器库转移到了萨伏伊。起义军原本指望能夺取这些武器,结果扑了个空。
    “殿下,第15骑兵师报告,”一个传令兵骑马奔来,“已经按照名单抓获了237名叛乱分子,
    其中包括12名组织领袖。”
    阿尔布雷希特满意地点头。
    他这次带了两个骑兵师过来,其中一个是专门执行抓捕义大利主义者的任务,虽然奥地利帝国內部主张独立的伦巴第-威尼西亚人已经不多了,但还是有一些,弗朗茨这也是为了再一次摧毁掉义大利民族主义者脊樑,他已经用一个国家把最有影响力的加里波第困在了热那亚,现在这帮人,
    就是中坚力量了。
    而得益於奥地利这些年在这些革命组织里面的臥底,尤其是莱纳尔中尉已经化名巴乔臥底成了一个组织的领袖,名单什么的手到擒来,第15骑兵师就是专门要抓这些人的。
    之后,奥地利军队进入都灵,他並没有像八里桥伯爵夏尔那样预料的展开抢劫,这也是欧洲军队的传统了,毕竟军餉太低,战爭又是卖命的买卖,谁都想多拿点。
    不过,奥地利的部队,经过弗朗茨和前总参谋长赫斯的军改,提高了军,同时还有较为完善的奖惩体系,军纪里面有一条不能抢劫平民,可以有秩序地向富人收取財物。
    平民那里榨不出什么油水,而且影响不好。弗朗茨陛下说过,我们要做文明的军人。所以我们的主要目標是贵族府邸、银行、大商人的宅子。
    位奥地利少尉对自己刚接收到的新兵讲话(ps:虽然弗朗茨没说过这句话...)
    奥地利还有一本被士兵们戏称为抢劫手册的《战时財物徵收指导手册》。里面详细规定了各类財物的估价標准。徵收的財物由军需官统一收购,再按比例分配给士兵。”
    现在,八里桥伯爵夏尔看到的就是奥地利的士兵非常井然有序地从总督府抢劫。
    “夏尔伯爵阁下。夏尔伯爵阁下。”阿尔布雷希特大公的声音把夏尔伯爵从混乱的思维中拉了回来。
    “怎么了?大公殿下。”
    他示意副官递上一份文件和钢笔:“根据我们的协议,被俘的叛乱分子將由法国军事法庭审判。这是处决名单,需要您签字。”
    夏尔伯爵接过文件,扫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名字,足有上千个。他知道签下这份文件意味著什么一一大屠杀。
    “所有人都要...?”
    “当然不是,”阿尔布雷希特说,“只是我们现在抓到的首要分子。其他人可以流放或者做苦役。但这些人,”他指著名单前面的几页,“必须死。他们是义大利统一运动的骨干,留著是祸害。”
    这就是处决文件,法军会对被俘的起义军们展开有计划的屠杀。
    夏尔伯爵的手微微颤抖。
    “我的士兵已经把这些人扔进了都灵的监狱,”大公继续施压,“就等您的命令了。拖得越久,消息越容易泄露。到时候国际舆论.::”
    “我知道了。”夏尔伯爵打断他。他拿起笔,但又放下:“我会命令士兵执行的,就不需要签字了。大公殿下,告辞。”
    他转身就走,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身后传来阿尔布雷希特的冷笑声。
    “让我们的人跟著他,”大公对副官低声吩咐,“確保法国人『认真'执行。另外,安排摄影师,多拍些照片。”
    “是要作为执行证据吗,殿下?”
    “不只是证据,”阿尔布雷希特意味深长地说,“这些照片將来会很有用。如果法国人不听话,这些就是最好的把柄。另外,看看有哪些法国军官可以收买或者威胁,钱或者女人,总有办法的。”
    “是,殿下!”
    接下来的几周,都灵笼罩在恐怖之中。每天清晨,都有囚车驶向刑场。行刑队的枪声此起彼伏,血染红了波河。据不完全统计,在1873年10月到12月的镇压中,共有7.7万名起义者和同情者被杀害。
    许多户体被装上货船,运到利古里亚海拋户餵鱼。热那亚沿海地区的渔民们很长时间都不敢出海一一他们说海水都被染红了,捕上来的鱼肚子里全是人的残肢。
    1873年11月30日深夜,维也纳,霍夫堡皇宫初冬的寒风从多瑙河吹来,带著刺骨的冷意。弗朗茨站在霍夫堡皇宫三楼的阳台上,军大衣的下摆在风中猎猎作响。维也纳的夜空异常清朗,繁星点点,新月如鉤。
    他目光越过沉睡的维也纳,投向遥远的西方。
    “几点了,约翰?”弗朗茨没有回头,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有些飘忽。
    “陛下,晚上11点17分。”老侍从约翰恭敬地回答。
    “11点17分..:”弗朗茨喃喃重复,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著大理石护栏,“巴黎那边应该是10
    点17分。行动应该已经开始了。前线的军队也要快行动了。”
    “该差不多了,该差不多了。”弗朗茨的手搭在护栏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別让我失望啊,尚博尔伯爵、甘必大、梯也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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