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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进攻

    第437章 进攻
    下午两点整,试探性进攻开始了。
    在出发阵地上,奥地利第27步兵团团长弗里德尔中校正用小刀削著一根雪茄,手却有点抖一不是害怕,是兴奋。旁边的普鲁士第55步兵团团长马尔科姆中校则在反覆检查他那把祖传的骑兵刀继承自他曾曾曾祖父,一位驃骑兵中队长。
    “弗里德尔,看来我们要比试一下了。”普鲁士的马尔科姆中校把刀插回刀鞘,“谁先突破法国佬的防线,另一个就请喝酒如何?我知道帕尔希姆有家不错的酒馆,存著几瓶上好的莱茵葡萄酒。”
    “一言为定。”弗里德尔中校放下手中的刀,嘴角一列,握了握对方的手,“不过我更喜欢波希米亚啤酒,希望你也能接受,哈哈哈。”
    正说著,一个普鲁士少尉突然指著奥地利士兵:“马尔科姆中校,您看那边!奥地利士兵怎么回事?他们的背包在滴水!”
    確实,不少奥地利士兵的背包和口袋都在往外渗水,在地上留下一道道水痕。空气中还瀰漫著一股奇怪的酸味。
    “是水壶破了吗?”马尔科姆中校关切地问,“要不要我们支援一些?”
    弗里德尔中校神秘地笑了笑:“不必担心,这是我们的...小准备。”他抬头看了看天空,闭上眼晴感受著风向,“嗯,东南风,正合適。这风真好啊。”
    马尔科姆中校一头雾水,但也没有多问。作为军人,他知道每支部队都有自己的秘密,
    “轰!轰!轰!”
    48门c64野战炮中的24门同时开火,另外24门则保持沉默,一半等待步兵的召唤,一半准备反炮击。炮击开始了,虽然这些78.5毫米口径的火炮威力有限,但密集的弹幕还是在法军阵地上掀起了阵阵烟尘。
    高空中,两个奥地利的观测热气球隨风飘荡,观测员通过旗语向地面炮兵指示弹著点。
    “第一波,上!”
    两个团同时发起进攻。双方都採用的是散兵线战术,奥地利在弗朗茨的干涉下密集队形更早的淘汰了,凡是不同意改革的统统都退休了,散兵线攻击战术实行的更早、更坚决一些,而普鲁士方面自从1866年与丹麦的战爭后,他们就意识到了密集队形的致命性。土兵们分成小组,利用地形掩护交替前进。
    奥地利这边的火力更猛一些,不单单指后方炮兵,还有连排一级的火力支援,弗里德尔中校在进攻前做了周密部署:“记住,每个排的迫击炮组优先打掉敌人的米特拉耶机关炮!观察员留在后方,一旦进攻受阻立即挥动红旗!”
    “明白!”军官们齐声应答。
    进攻开始了。两军土兵如潮水般涌向法军阵地,
    “噠噠噠噠噠——”
    法军的米特拉耶机关炮率先开火。这种25管的机关炮有许多缺点,但子弹永远是致命的,尤其是这种密集的火力,子弹像雨点般扫过战场,激起阵阵尘土。
    “臥倒!”
    听到这个喊声,奥地利的士兵是先扑倒在地的。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人中弹倒下。一个年轻的奥地利士兵刚要站起来继续前进,胸口就绽放出三朵血,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了看,然后重重倒下。
    他的战友想衝过去,却被班长一把拽住:“別去!机枪还在扫射!”
    果然,又一串子弹打在倒下士兵的身边,激起一片尘土。
    “迫击炮组!十点钟方向,两百二十米!”奥地利军士长大喊。
    “膨!!”60毫米迫击炮立即还击。这种轻便的曲射武器是奥地利军队的独门秘技,每个排都配备了三个三人小组。
    第一发炮弹偏了,在机枪阵地前方爆炸。第二发太远,落在了后面。炮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深吸一口气,仔细调整射角。
    “膨!”
    第三发炮弹准確命中了一个米特拉耶机关炮掩体,爆炸声中夹杂著法军的惨叫。机枪哑火了。
    “干得好!继续压制!”连长奥斯特尔上尉趴在弹坑里指挥著。这位三十多岁的职业军官是波希米亚人,枪法出眾,在军中颇有威望。
    但法军的还击同样猛烈。夏塞波步枪的射击声此起彼伏,仿製英国阿姆斯特朗后膛炮的法制1872型9磅炮的炮弹不断在进攻部队中爆炸。
    “轰!”
    一发炮弹正中一个普鲁士班的掩体,五六个士兵被炸上了天。残肢断臂混著泥土四处飞溅,一个士兵的钢盔被炸飞,在空中旋转著,最后重重砸在地上。
    奥地利这边进攻也遭到了阻挡。
    “医护兵!医护兵!”到处都是呼救声。
    一个失去一条腿的士兵还在地上爬行,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奥地利一方的医护兵刚想衝过去,被队友按住,然后就是几发子弹打在掩体上面。
    “该死,伤亡太大了!”奥地利的奥斯特尔连长看到几个趴在坑后面的士兵被炮弹炸翻,立即回头大喊,“挥红旗!请求火力支援!”
    后方的观察员立即挥动起鲜红的信號旗。炮兵指挥官看到信號,马上下令:“第二炮兵群,目標法军战壕!根据热气球修正,三轮急速射!”
    12门预备炮立即加入射击。热气球上的观测员不断用旗语修正弹著点:“左移20米!”
    “近了10米!”
    第一轮还有些偏差,但到了第二轮,炮弹已经准確地落在法军阵地上。第三轮更是精准,几乎每一发都落在战壕里或附近,
    “漂亮!”弗里德尔中校在望远镜里看到法军阵地被炸得烟尘滚滚,不由得讚嘆热气球观测的效果。
    与此同时,普鲁士第55团的处境更加艰难。没有迫击炮支援的他们只能硬著头皮往前冲。
    “保持间隔!利用弹坑!”普鲁士的豪森少校声嘶力竭地指挥著。
    但法军的火力太猛了。子弹打在前方的土坎上,激起的尘土像瀑布一样洒下。一个普鲁士士兵刚探出头,一串子弹就贴著他的头皮飞过,嚇得他赶紧缩回弹坑。
    “少校!第三连已经损失超过四分之一了!”一个满脸血污的上尉爬过来报告。
    “坚持住!继续进攻!命令卡特尔那个傢伙带著人给我从最右侧走,那边火力轻一点,他们是主力,给我撕开这个口子!”
    “是,少校。”
    命令下达了,但是前线的情况越来越糟。普鲁士士兵们虽然勇敢,但血肉之躯在子弹面前太脆弱了,他们缺乏有效的火力掩护。一个班刚衝出掩体,大概几分钟之后就会被前面战壕上发出的子弹打得七零八落。倖存者只能趴在弹坑里,进退两难。
    高地上,第115师师长亚歷山大·霍恩洛厄亲王脸色苍白地看著这一切。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望远镜都有些拿不稳。
    “將军...將军阁下...”他转向第四军团司令拉姆明將军,声音有些发抖,“我们的伤亡..
    伤亡太大了。这只是试探性进攻,是否...是否应该撤退?”
    拉姆明將军放下望远镜,冷冷地看了这位年轻的亲王一眼。他看到奥地利的旗帜已经出现在法军第一道战壕里,而普鲁士人还在一百米外苦苦挣扎。
    “撤退?”拉姆明摇了摇头,语气坚定,“亲王殿下,战机稍纵即逝。弗里德尔中校的部队已经撕开了口子,您的部队也已经距离战壕就几十米了,现在撤退就是前功尽弃。”
    他转向参谋长:“命令禁卫第3师立即增援弗里德尔中校!普鲁士独立旅去支援马尔科姆中校的第55团。第7骑兵旅从两翼迁回,如果遇到敌方骑兵,立即吃掉他们!我可不相信就这个小地方,有多少法国人能阻挡我们。”
    “立即执行命令!”
    “是!”
    拉姆明將军转过身看向霍恩洛厄亲王,“亲王殿下,您要明白,战爭需要的是决断,而不是犹豫,任何战爭都会有伤亡,而我们最终需要的是胜利。”
    他垫著脚,看著霍恩洛厄亲王不忍的样子,他不得不在內心决定要给柏林方面建议这位亲王可以调去后勤部门,他肯定会是个很好的物资管理者。
    回到前线,奥地利的奥斯特尔上尉抓住炮火压制的时机:“就是现在!烟雾弹准备!”
    几个膀大腰圆的士兵从背包里掏出一个个圆球状的物体一一这就是帝国军事科学院最新研製的烟雾弹。
    “所有人戴上湿纱布!快!有眼镜戴眼镜。”奥斯特尔一边喊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浸了醋的纱布捂在脸上,还有一个防风镜。
    “一、二、三,扔!”
    几十个烟雾弹被大力投掷出去,在法军阵地前方爆炸。浓密的白烟迅速扩散开来,夹杂著刺鼻的硫磺味。
    “咳咳...该死的科学家!”一个奥地利士兵边咳嗽边骂道,“拿著那么多经费就研究出这种破玩意?敌我双方都要被呛死了!”
    “就是!”另一个士兵附和,眼泪直流,“这烟比战场上的硝烟还呛人!”
    奥斯特尔虽然也被呛得不轻,但还是骂道:“少废话!等打完仗,我带头写联名信告这帮混蛋!现在一一上刺刀!跟我冲!”
    “进攻!”
    “为了皇帝。”
    然后是一声“乌拉”。
    之后就是,“乌拉!乌拉!乌拉!”
    震天的喊声响起。这是来自加利西亚王国的奥地利士兵將这个口號在奥地利军队里面发扬光大了,弗朗茨在奥撒法战爭亲临前线的时候就听到过这种衝锋號,后面据说在第二次近东战爭时候,
    俄国指挥官还被嚇了一跳,以为自己的部队走错方向了。
    奥地利士兵们吶喊著衝进烟雾中。法军被这突如其来的烟雾弄得措手不及,呛人的气味让他们泪流满面,视线模糊。
    “什么鬼东西!咳咳..:”一个法军中士揉著眼晴,试图看清前方的情况。
    “砰!”
    奥斯特尔上尉的维特利步枪准確命中了他的胸膛。
    “砰!砰!”
    又是两枪,两个刚从战壕里探出头的法军士兵应声倒下。奥斯特尔上尉的枪法確实了得,即使在烟雾中也能准確命中目標。
    战壕的另一段,几个法军士兵围著一挺米特拉耶机关炮组成了防线。但这种1870年代的早期机关枪问题很多一“快!换弹匣!”法军机枪手大喊。
    他的助手手忙脚乱地拔出空弹匣,又插入新的。这个过程足足用了几十秒还没完成,在这期间,机枪完全哑火。
    “该死的破玩意!”机枪手咒骂著。而且米特拉耶机关炮的25根枪管全部朝一个方向,想要转移火力必须转动整个笨重的炮架,这个炮架可不轻,重量约500公斤。
    更要命的是,它是手摇的连续射击后,枪管过热,射击精度大幅下降。而且弹药消耗极快,一个弹匣只能打几十发,然后就要停下来装填。
    奥地利士兵抓住机枪哑火的间隙,一拥而上。尸体虽然在通道前堆积著,但他们踩著战友的尸体继续前进。
    “手榴弹!”一个奥地利军士大喊。
    几颗手榴弹越过尸体飞了过去。爆炸过后,机枪彻底哑火了。
    奥地利士兵如潮水般涌入法军战壕。近距离的肉搏战瞬间爆发。
    一个法军士兵刚从呛人的烟雾中回过神来,一把刺刀就捅进了他的肚子。他惨叫著倒下,肠子流了一地。
    另一边,一个奥地利士兵刚跳进战壕,就被一个法军老兵用枪托狠狠砸中脑袋。头盔凹陷下去,鲜血从耳朵里流出。但他的战友立即用工兵铲劈开了那个法国人的脑袋。
    战壕里到处都是撕杀声、惨叫声、金属碰撞声。鲜血把泥土染成了暗红色,到处都是残肢断臂一个年轻的法军士兵被逼到战壕的死角,绝望地连续开枪。但很快子弹打光了,三个奥地利土兵围了上来..
    “投降!我投降!”他扔掉步枪,举起双手。
    但红了眼的奥地利士兵哪里还管这些,三把刺刀同时刺入他的身体。
    “冲啊!”
    更多的奥地利土兵冲了进去。
    这时,法军的预备队赶到了。一个营的法军从侧翼杀出,试图夺回阵地。
    “敌人增援!准备迎战!该死的团长后续支援呢!”奥斯特尔上尉大喊。
    双方在战壕里展开了更加惨烈的拉锯战。有的地方一米战壕要反覆易手几次,每次都留下几具尸体。
    就在这时,奥地利禁卫第3师赶到了。这支精锐部队一投入战斗,局势立即改观。他们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很快就巩固了占领的阵地。
    “轰隆隆一—”
    地面开始震动。奥地利第7骑兵旅发起了衝锋。
    “法国骑兵!右翼有法国骑兵!”有人大喊。
    果然,一个法军骑兵团试图阻击奥地利骑兵的迁回。两股钢铁洪流在平原上相撞。
    马刀闪光,战马嘶鸣。骑兵们挥舞著马刀互相砍杀,不时有人从马上摔下,被后面的马蹄踏成肉泥。
    一个奥地利驃骑兵军官一刀砍翻一个法国龙骑兵,但立即被另一个法国人刺穿了肩膀。他咬牙拔出手枪,近距离打碎了对方的脑袋。
    但奥地利骑兵人数占优,而且从两翼包抄。很快,法军骑兵就被击溃了。
    看到骑兵从侧翼杀来,法军指挥官知道大势已去。
    “撤退!向第二道防线撤退!”
    法军开始后撤。但这时撤退谈何容易,奥地利骑兵像狼群一样追杀著溃兵。
    马刀劈下,人头滚落。战马践踏,哀豪遍野。平原上到处都是被追杀的法军士兵。
    傍晚时分,战斗终於结束了。奥地利军旗在法军第一道防线上高高飘扬。
    战场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尸体。伤兵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医护兵们忙碌地穿梭在死人堆里,寻找还有救的伤员。
    “弗里德尔,看来这顿酒该我请了。”普鲁士的马尔科姆中校苦笑著走过来。他的军服破烂不堪,脸上还有一道刀伤,显然经歷了惨烈的肉搏战。
    “战爭还没结束呢。”弗里德尔中校谦虚地说,但语气中掩饰不住得意,“不过,您的部下確实英勇。在那种劣势下还能坚持战斗。”
    “但代价太大了。”马尔科姆看著正在清理的战场,“我的团...恐怕要重建了。”
    霍恩洛厄亲王也走了过来,脸色依然苍白:“这种战爭...太可怕了。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屠杀。”
    “这就是战爭,1873年的战爭,殿下。”拉姆明將军面无表情地说,“在13年前我经歷奥撒法战爭的时候,伤亡绝不会这么多,隨著科技的发展,武器越来越致命,哎,相信我以后会更残酷。”
    “但是记住,犹豫和软弱只会导致更大的伤亡。今天如果我们撤退了,明天就要付出双倍的代价来夺回这些阵地。”
    “撤退!向第二道防线撤退!”
    法军开始后撤。但这时撤退谈何容易,奥地利骑兵像狼群一样追杀著溃兵。
    马刀劈下,人头滚落。战马践踏,哀豪遍野。平原上到处都是被追杀的法军士兵。
    傍晚时分,战斗终於结束了。奥地利军旗在法军第一道防线上高高飘扬。
    战场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户体。伤兵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医护兵们忙碌地穿梭在死人堆里,寻找还有救的伤员。
    “弗里德尔,看来这顿酒该我请了。”普鲁士的马尔科姆中校苦笑著走过来。他的军服破烂不堪,脸上还有一道刀伤,显然经歷了惨烈的肉搏战。
    “战爭还没结束呢。”弗里德尔中校谦虚地说,但语气中掩饰不住得意,“不过,您的部下確实英勇。在那种劣势下还能坚持战斗。”
    “但代价太大了。”马尔科姆看著正在清理的战场,“我的团...恐怕要重建了。”
    霍恩洛厄亲王也走了过来,脸色依然苍白:“这种战爭...太可怕了。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屠杀。”
    “这就是战爭,1873年的战爭,殿下。”拉姆明將军面无表情地说,“在14年前我经歷奥撒法战爭的时候,伤亡绝不会这么多,隨著科技的发展,武器越来越致命,哎,相信我以后会更残酷。”
    “但是永远要记住,犹豫和软弱只会导致更大的伤亡。今天如果我们撤退了,明天就要付出双倍的代价来夺回这些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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