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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夏洛特公主与资本家集会

    第132章 夏洛特公主与资本家集会
    “尊敬的马克西米利安大公,您好,欢迎您回到维也纳。”女侍从官阿玛莉亚男爵夫人的脸上毫无表情,像一块冰冷的石雕,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冷冰冰地。
    马克西米利安大公微微皱眉,礼貌地回应道:“嗯。您好,阿玛莉亚男爵夫人。”
    这时,身著丝绸缎面浅蓝色礼服的夏洛特公主优雅地起身,她美丽的脸庞上浮现出欣喜的神色,却又带著一丝克制。“欢迎你回来,亲爱的。”她柔声说道,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仿佛在抑制著想要拥抱丈夫的衝动。
    马克西米利安大公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他不顾宫廷礼仪,大步上前將妻子拥入怀中。“玛丽,我可想死你了。”他低声呢喃,声音中充满了思念,“的里雅斯特的日子著实难熬,但每当想到你,我就有了继续作战的动力。”
    夏洛特公主(全名玛丽·夏洛特·阿梅莉·奥古斯丁·维多利亚·克莱芒蒂娜·莱奥波丁)轻轻拍了拍丈夫宽阔的肩膀。
    短暂的温存过后,两人依依不捨地分开。马克西米利安大公转向阿玛莉亚男爵夫人,眉头微,语气中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尊敬的阿玛莉亚男爵夫人,请问您在这里有何贵干?我已经向母亲大人问安过了。”
    阿玛莉亚男爵夫人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缓缓道来:“我奉索菲大公夫人之命,来看护夏洛特殿下。大公夫人认为,在您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夏洛特殿下似乎有些.:.逾越规矩了。”她的话语中带看隱晦的指责。
    听闻此言,夏洛特公主不自觉地握紧了马克西米利安的手臂,纤细的身躯微微颤抖。马克西米利安察觉到妻子的不安,不动声色地轻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抚。
    马克西米利安大公挺直腰板,提高了儿分音调,努力展现出一位海军总司令应有的威严:“既然我已经回来了,那么您的任务想必也已经完成了吧。”
    阿玛莉亚男爵夫人微微頜首,语气中带著一丝不情愿:“自然,大公殿下,
    夏洛特殿下。我这就告辞了。”她优雅地对大公行了个標准的宫廷礼,隨后转身离开,带走了几位来自霍夫堡皇宫的侍女。
    待房间里只剩下两人,马克西米利安大公轻咳两声,示意所有侍从退下。他转向妻子,神色严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夏洛特公主深吸一口气,將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她承认自己隨波逐流,僱佣了几位小编辑,为马克西米利安大公写了两篇颂扬的文章。
    听完妻子的敘述,马克西米利安大公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脸颊上的细小鬍鬚因愤怒而微微颤动。他在宽敲的客厅里来回步,不时伸出手指指向夏洛特公主,语无伦次地说:“你、你!”
    夏洛特公主抬起头,美丽的眼眸中闪烁著委屈的泪光。她轻声辩解道:“我承认是我做错了。但我又没有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不过是让人夸讚了你几句而已。我怎么也没想到,这竟会惊动帝国情报局。”
    马克西米利安大公此刻真想给她一记大耳刮子,以惩戒她在帝国危机时刻做出如此扰乱后方民心的举动。这简直是在犯罪!难怪大哥会发来一封措辞含糊的电报。
    但作为一个相敬如宾的好丈夫,又想了想自己还用了不少夏洛特公主的嫁妆,生生地止住了这种衝动。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妻子內心里面想要当帝国皇后的想法,她和茜茜一向不和,觉得那个后位应当是她来做。
    这肯定不是她找人写几篇吹捧自己的文章的事情这么简单,应当是大哥和母亲那里將这件事压了下来。
    而且,自己跟维也纳的几个报社老板、银行家关係都挺好的,指不定这帮人也在趁机搞事情。
    想通这些关键线索,马克西米利安大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浊气,
    隨即果断地一甩头,大“走,跟我去霍夫堡皇宫。”
    夏洛特公主微微眉,疑惑地问道:“你才刚到家,我们两个现在就要出发吗?”
    “走啊!別愣著了!”马克西米利安大公突然暴喝起来,往日的儒雅风度荡然无存。
    夏洛特公主脸色骤变,站起身来,神色如霜,冷冷地回击道:“你!你竟然对我大吼大叫!我到底做了什么违反帝国法律的事情吗?还是说,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马克西米利安大公意识到自己失態,连忙道歉:“玛丽,非常抱歉,我太激动了。”他下意识地抓了抓自己头顶的捲髮,又揉了揉微微发红的鼻子,“这件事的確比你想像的要严重得多,你听我解释。”
    大公隨即將自己的推测和盘托出:夏洛特很可能被当作了棋子,背后有人正在暗中策划,意图搅乱维也纳的秩序。
    “而且,你也知道,帝国正在大规模抓捕涉嫌叛国的人。“马克西米利安大公冷静下来,一字一句地说道:“我非常担心,有些平日里与你我交好的人,可能正在做著危害帝国的勾当。更糟糕的是,帝国情报局很可能会认为这些人是受我庇护的。你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係了吗?”
    夏洛特公主若有所思,仔细权衡了一番,最后起身朝自己的衣帽间走去。
    “玛丽,我们该动身了。”马克西米利安大公无奈地催促道。
    夏洛特公主头也不回地说:“稍等,我得换身衣服!”儘管身上这套已经足够优雅,但为了不被茜茜的气场压制,她决定换上一袭月牙白的礼裙,以彰显自己的高贵与优雅。
    维也纳,一座富丽堂皇的巴洛克式建筑前,一辆饰有金雀雕刻的豪华马车稳稳停下。
    从马车上优雅地走下一位中年绅土。他身材中等,略显消瘦,头戴一顶考究的黑色礼帽,身著剪裁得体的黑色燕尾服,手中把玩著一根精致的手杖,举手投足间尽显绅士风范。
    门前站岗的一名身著棕色法兰绒上衣的男子一见来人,立刻快步迎上前去,“您总算来了,克里斯托夫先生。”
    “怎么了?我记得约定的时间还未到吧,邓巴。”克里斯托夫不紧不慢地著步,手杖在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面上有节奏地敲击著,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的到来。
    这位不紧不慢的绅土正是克里斯托夫·拉德,奥地利帝国境內赫赫有名的製业巨头。他凭藉发明了將大块切割成易於管理的均匀块的工艺和相关机械,
    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厂厂主,一跃成为了这个行业的巨无霸。
    “確实如此,克里斯托夫先生。只是其他人都已经到齐了,就只等您了。”邓巴一边在前引路,一边焦急地解释道。
    “听说托德斯科那帮犹太佬又在爭吵不休。据传闻,托德斯科那傢伙在他们的会议上情绪激动,直接站在圆桌上大声宣布,就算其他人不愿意,他也要独自与帝国政府合作。”邓巴压低声音,说著最新情报。
    资本家之间从来就不是铁板一块,但他们往往会形成各自的小圈子。托德斯科、皮茨男爵等人都有自己的势力范围,有些是因为多年的友谊,有些是因为產业链的关联,还有一些则纯粹是因为种族背景,比如维也纳的犹太资本家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这些人聚在一起的自的几乎都是一致的一一发財。
    大多数人並没有像所罗门·罗斯柴尔德那样宏大的抱负,诸如获得帝国货幣的发行权,彻底掌控帝国金融,成为奥地利帝国幕后操纵者或合伙人之类的野心。
    对於大多数资本家来说,他们的目標就是单纯地想发財,赚取更多的金钱。
    为了达到这个自的,他们可以毫不犹豫地在同伴背后捅刀子,散播虚假消息,压榨劳工、僱佣童工,甚至做出种种不齿的勾当。
    总而言之,他们的信条就是赚钱,赚更多的钱,money、money、money。
    在他们眼中,金钱就是衡量一切的標准,是权力的象徵,是实现梦想的阶梯。
    现在,堵在维也纳资本家的面前出现了新的岔路,是遵循政府意志好好合作,还是坚决摔击这种违反经济学的异端行为。
    这里聚集的是古斯塔夫·里特·冯·爱泼斯坦的父亲一一利奥波德·爱泼斯坦男爵一手打造的资本家协会。隨著时光流逝,爱泼斯坦男爵逐渐隱退,现在一般由小古斯塔夫负责维繫协会的事务,扮演著承上启下的角色。
    “奥古斯特那个老狐狸也到了吗?他可是个出了名的迟到大王啊。”克里斯托夫挑眉笑著打趣道,眼中闪烁著狡点的光芒。
    “哪个不长眼的傢伙在背后说老子的坏话?”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门口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只见一个穿著高领衬衫、打著哨领结的中年男子倚在门框上,
    故作恼怒地皱著眉头。他那微微鼓起的肚子暴露了他对美食的偏爱,手指上戴满了镶嵌各色宝石的戒指,仿佛在无声地向世人炫耀:“瞧瞧,老子有钱,老子非常有钱。”
    这位就是奥古斯特·藏,维也纳赫赫有名的报业大亨。
    克里斯托夫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和奥古斯特热情地握了握手,顺势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么急?不像你的风格啊,老朋友。”
    “那是自然,”奥古斯特夸张地翻了个白眼,“整个维也纳就等你这个大忙人了。”
    克里斯托夫跟隨奥古斯特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铺著深红色丝绒桌布的大理石长桌,周围坐满了衣著考究的绅士们。
    他们大多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也有几位头髮白的老者。儘管年事已高,
    但从他们熟练地抽著雪茄、与年轻人激烈辩论的样子来看,精力依旧十分充沛。
    克里斯托夫在右手边落座,房间顿时安静下来,空气中瀰漫著一股凝重的气息。正事即將开始。
    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的纺织业大亨古斯塔夫·里特·冯·爱泼斯坦清了清嗓子,简单说了两句场面话后,便拋出了今天的主题,“诸位,我们要不要与维也纳政府合作?”
    如果单纯地让维也纳政府入股倒还好说,关键是十小时工作制与最低工资標准这两个棘手的问题。更让人头疼的是,从霍夫堡皇宫传来消息,茜茜皇后殿下对童工问题深恶痛绝,说不定后续还会有更多限制。
    首先发言的是坐在左手边首席的弗朗茨·埃格特。这位多瑙河的航运大佬兼採矿业霸主用他那布满老茧的手重重地敲了敲桌子,示意大家看向他。
    埃格特先生紧拳头,用他那沙哑如砂纸摩擦的嗓音开口道:“十小时工作?
    就十个小时?诸位想想,一天一共才二十四个小时啊!这帮子工人从来就只会磨洋工,耍滑头。我们之前平均都是十四个小时左右的工作时间,才勉强有这么点微薄的利润。”
    埃格特先生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灰蓝色眼晴环视了一圈在座的各位,“大家都知道现在的市场竞爭有多么残酷。倒闭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不久前,可怜的加贝尔先生就跳河自尽了。从十四个小时骤减到十个小时,我们搞不好会陷入亏损的深渊啊。”
    他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讽刺:“想想死在河底的加贝尔先生吧,他的户体估计还没被鱼儿啃食乾净呢。”
    埃格特先生的话如一记重锤,击中了在场资本家们的软肋。他们都知道市场竞爭的激烈程度,每天微博的利润有时候被捣乱的工人就给吞掉了。
    当然,加贝尔先生的死,也可能是倾家荡產去压了法国在这场战爭中会获胜。
    他的发言引起了一阵赞同的喧譁,“没错!我们的利润已经低得可怜了。还要养活这帮经常偷懒耍滑的工人,老天在上,上帝明鑑,我竟然还要给他们提供午餐!”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绅士激动地喊道,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愤怒。
    当然,我们需要注意的是,他口中的“午餐”恐怕不过是一碗稀得看不到米粒的清汤,或者是几块发霉的黑麵包罢了。
    “且慢,诸位。”古斯塔夫清了清嗓子,试图平息眾人的情绪,“其实还有另一种可能性。诸位,我们的工人或许是太疲惫了。一天十四个小时的工作,的確可能超出了人体的极限。”
    古斯塔夫皱著眉头,缓缓道出他从皇宫御医那里获得的信息,“也许,让工人工作十个小时反而能提高他们的工作效率。毕竟,精力充沛的工人干活总比疲惫不堪的强。”
    这番话又引发了一阵窃窃私语的討论,会场一时间喻喻作响。
    “可是,这恐怕也不足以弥补我们的损失啊。”一位戴著单片眼镜、举止优雅的中年男子提出质疑,“也许,我们应该团结起来,共同抵制维也纳政府的这种荒谬行为。”
    “抵制?別让我笑掉大牙了,”报业巨头奥古斯特先生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你们知道这段时间有多少体面的绅土丧命了吗?你们晓得又有多少人的工厂被查封、抄家了吗?”
    他的语气渐渐变得凝重:“现在合作,我们还能有点甜头吃。要是被政府的大棒砸下来,我们辛辛苦苦几十年打拼的家业可就都要拱手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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