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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小说 > 雪夜活埋后,我夺了假千金凤命 > 第389章 回东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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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回东原

    姬郢从大堂內快步走出,门外守著的姬虞南见状拦住了他:“你去哪?现在镇王府危急关头,被人诬陷,你还真的要吃里扒外……啊!”
    一拳毫不客气地挥在了姬虞南脸上。
    將人打翻在地。
    姬虞南捂著脸不可置信看他:“你敢打我?”
    “老五!”姬雪顏上前阻拦:“自家兄弟姐妹,何必自相残杀?”
    他收起拳,淡淡地瞥了眼二人,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拂袖而去,姬虞南撑著身子站起来,揉著脸,嘴里大骂吃里扒外的东西!
    “够了!”姬雪顏蹙眉瞪了眼姬虞南:“你还嫌不够乱?”
    这次看著姬郢远远离开,姬雪顏心里始终有些不详的预感,折返回去,看见镇王坐在椅子上,一脸灰白。
    “父王?”她上前。
    镇王眼眸一动:“派人去衙门盯著,確保长安跟云和万无一失。”
    姬雪顏点点头,又问;“父王,那兄长的棺木……”
    “儘快调换,將坟给毁了。”
    他绝不能让朝廷的人查验姬瑭的棺木,姬虞南疑惑问:“父王,姬长安何时学会医术了,我听说今日在宫门口,他……”
    话还没说完,对上了镇王阴沉如水的脸色,下意识地闭嘴,镇王眸色里接近警告道:“姬长安是镇王府的人!你不去质疑外头人,窝里横算什么本事?本王派人悉心教养你这么多年,你怎么就学会小家子气?”
    被镇王指著鼻尖骂了一顿,姬虞南虽有不甘心,但还是忍住了,悻悻垂眸。
    “滚出去!”镇王怒喝。
    再给他一次选择,他必定不会再让姬虞南出现在京城,更不可能用免死金牌救他性命。
    姬虞南错愕镇王对他的態度,紧咬著牙愤愤离开。
    姬雪顏见状更不可能给姬虞南求情,面上恭敬道:“父王,儿臣先退下了。”
    两人出了门,姬虞南便开始抱怨:“父王真是越来越糊涂了,寧可扶持姬长安一个卑贱庶子,也不肯放权给我。”
    见他还在执迷不悟,姬雪顏道:“父王已经知道你早在姬长宜那拿到解药,却迟迟扣下不肯交出来。”
    闻言,姬虞南脸色骤白。
    “父王如今还能心平气和地同你说话,已经是极疼爱你了,换做他人,下场绝不会好。”
    姬雪顏也在后悔,为何没有亲自去过问姬长宜,反而信了姬虞南的话,此时门外管家又来稟报:“六公子,陆恆大人亲自在镇王府门口等您过去回话。”
    一听,姬虞南更是慌乱,焦急不安的看向了姬雪顏:“大姐,你可要帮我。”
    那十二个人確实是他找来的诬陷姬郢的。
    姬郢一个野种,凭什么可以占著镇王府的兵权?
    姬雪顏揉著眉心不胜烦躁,又不敢再去找镇王,深吸口气道:“这事儿查到你头上,找两个替死鬼来,一口咬定不知情,他总不会杀了你。”
    抵赖不掉,只能找人顶罪。
    姬虞南立马让贴身两个侍卫去顶罪,带著他们去见陆恆,按照姬雪顏所说,一律推说不知情,都是两个侍卫做的。
    两个侍卫也跪下认罪。
    “属下只是看不惯小王爷一个外人占了属於六公子的身份,这才一时糊涂,属下知错!”
    “属下认罪。”
    陆恆见状,挑眉看向了姬虞南:“姬六公子这是要抵赖不承认了?”
    “陆大人这叫什么话,此事我不知情,是他们用了我的身份办事,不知者不罪。”
    姬虞南不肯承认。
    这个结果陆恆一点儿也不意外,当即让两个侍卫签字画押,收押入监,还不等签字画押,其中一人手握匕首当场自尽,以死谢罪。
    另一人咬破了嘴里的毒,很快断气。
    两人都死在了陆恆面前,陆恆气不过,抬起头看向了姬虞南:“这两位都是六公子的手下,刚才虽认罪,签字画押未成,还请六公子做个见证。”
    於是陆恆硬是拿著两个人的手指签字画押。
    姬虞南眼皮一跳。
    “送去城门口告示榜贴好!”陆恆將两张认罪书递给了身后侍卫。
    侍卫接过起身就要跑却被姬虞南拦住:“站住!此事既已经有认罪了,何必还要大张旗鼓张贴告示,闹得人心惶惶?”
    “照你这么说,那本王的清誉又该谁来还?”
    不远处的马车停下来,帘子挑起露出一张英俊的容貌,姬郢道:“眾目睽睽下污衊本王,自然是要张贴告示,让世人皆知,本王是被冤枉的。”
    陆恆点头:“確实如此。”
    姬虞南咬牙怒懟姬郢:“你不过是仗著父王给你的兵权,才可以在京城肆意妄为,没了兵权,你什么都不是!”
    懒得理会。
    姬郢看向陆恆:“十二人污衊本王通敌叛国的事既然找到了幕后主使者,本王只要余下四人,在公示榜下跪三日,此事本王大度不计较了。陆大人,镇王府潜入牢房杀了八个犯人,还杀了好几个狱卒,此事决不能姑息。”
    说罢,放下帘子,扬长而去。
    姬虞南看著马车远离,一头雾水地看向了陆恆,陆恆才道:“今日有人擅闯牢房,杀了当初指证小王爷的十二人当中的八个人,现场还留下了打斗线索。”
    陆恆晃了晃手上的令牌,上面刻著云纹底下还有个南字,姬虞南瞳孔一缩,惊呼冤枉。
    “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怎会派人潜入牢房杀人?”
    陆恆指了指地上的两具尸首:“这牢房里的十二人可都是六公子手底下的人做的,派人杀人灭口,也只有您才有动机。”
    不知不觉在陆恆的身后已经站了许多百姓,都朝著这边看过来,时不时还会伸出手指指指点点。
    “镇王府好好的一个家全都被他给搅散了,处处陷害小王爷,逼得小王爷在王府都待不下去了。”
    “十几年苦读明明已是风光无限的科举榜眼,却偏偏不知足,拘泥后宅爭斗,唉,真是上不得台面。”
    “和小王爷比差远了。”
    一字一句像是戳心窝子狠狠地扎在了姬虞南的心坎上,他铁青著脸,一言不发。
    “六公子,体面些还是儘快跟本宫走一趟吧,是真是假,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陆恆指了指衙门方向。
    拗不过,姬虞南咬牙抬脚:“陆大人最好能还我一个清白!否则,父王不会善罢甘休的!”
    镇王府的子嗣如今就剩下姬雪顏和受伤休养的姬令在府上,姬雪顏焦急如焚,托人四处打点。
    傍晚
    最先被放回来的是姬云和,姬长安一口咬定当时他也在场,走得比姬云和还要晚。
    因此,姬云和洗脱了嫌疑被放了回来。
    一进门就被姬雪顏给拦住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夫家老小为何早就不在京城了?”
    要不是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她甚至都不知道这事儿,姬雪顏牢牢地掐住了姬云和的手臂:“你为何撤退也不告诉我一声,你可曾將我当成姐妹?”
    姬云和眸光抬起,冷冷地盯著姬雪顏:“这是父王的意思,大姐何不去问问父王,为何在诸多儿女中只能信任我?”
    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为了解药?
    镇王对姬雪顏和姬虞南已经离心了,碍於那层浅薄的父女之情,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姬雪顏咬牙切齿:“我也是被老六给连累了。”
    “老六许诺大姐什么了,长公主身份,还是赐予封地,又或者给你兵权?”
    姬云和长这么大,第一眼就没瞧得起姬虞南,哪怕是同胞弟弟,太自私了。
    他若上位,这帮兄弟姐妹未必得好。
    姬雪顏鬆开了姬云和的手,神色怔怔,姬云和这才进门去找镇王,熬了大半夜。
    次日天不亮镇王病危的消息传出。
    张贴告示再次悬赏名医。
    天亮后,姬云和一身素色,面露憔悴地进宫朝拜太子,恳请太子允许镇王弥留之际,能返回东原。
    此消息一出,满朝文武小部分请求太子同意。
    还有大臣当场拒绝了:“太子,立新君在即,镇王绝不能离开京城。”
    “诸位,能陪父王回去的只有我一人,我的三个兄长,一个姐姐全部留在京城,这是父王临终前唯一的心愿。”姬云和挺直了胸膛:“父王戎马一生,当年和殿下共同击退大庆,又曾一起镇压不轨之臣,共同创造北梁盛世,是北梁功臣,如今他不过是想回去看看,殿下竟也不许了么?”
    不可否认,镇王的功绩。
    镇守东原多少年,保一方平安顺遂。
    镇王能不能回东原的事,在朝堂上吵翻了天,姬云和神色始终淡淡,眼尾的余光只看向太子。
    只要太子鬆口,一切好办。
    姬承庭紧绷著脸凝视姬云和,两人四目相对,片刻后,姬云和败下阵,收回视线。
    “此事孤会酌情商议,晚些时候再做答覆。”
    “殿下,我父王的身子撑不了多久,您不能让父王抱憾离世,这样我也没法跟东原跟隨父王多年的部下交代。”姬云和不肯鬆口:“父王在,东原安,殿下安,北梁安!”
    一句句质问让在场诸臣哑口无言。
    东原是镇王守了几十年的封地,多少心腹未曾带回,他手中至今还有兵权未交,真要闹起来,谁也占不到便宜。
    “镇王真的病得如此严重?”
    “许久前镇王已经病入膏肓,全城的大夫都去探望过,太医院的太医也能作证,这事儿做不了假,要是镇王真的病死在京城,难保不会有人乱传消息,说殿下私扣镇王,引起东原大军不满,得不偿失。”
    “可让镇王离京回东原,岂不是放虎归山?”
    “镇王府的嫡子庶子还有世子,全都在京城,诸位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两派之爭,互不相让。
    朝堂吵了许久,姬云和跪在地上不起身。
    “镇王教子不善,引发诸多事,哪能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其中一位大臣忽然说。
    四周寂静。
    姬云和闻言抬起头看向了说话之人:“子不教父之过,父王已经为此劳心劳神,身子越来越差,难道还要让父王以死谢罪?”
    “王爷若是有心悔改,执意要回东原也不是不行,將兵权交出来,微臣绝无二话!”
    气氛再次安静
    姬云和嗤笑:“此兵权是太祖在世时交给父王的,父王保家卫国,战功累累,凭什么临终之际还要受你们胁迫?”
    “说来说去还是要逃回东原,不肯交权。”
    说话的是兵部尚书,性子执拗,一张嘴就將镇王府得罪了个彻底,姬云和也不慌:“尚书大人的意思是,新帝继位,若是父王不肯交权,就要处死父王,还是要藉口將父王扣留京城?”
    “微臣並无此意。”
    “当年太祖皇帝赐父王免死金牌,赐父王兵权,就连先帝在世也不曾过问
    半个字,待父王恭恭敬敬,我父王戎马一生,岂是你们这些人隨意詆毁的?真当我们东原大军好欺负?”
    姬云和忽然发难,质问的兵部尚书说不出话来,她又看向了姬承庭:“殿下,父王是长辈,当年没有和您爭新帝,立下君子之约,如今镇王府的嫡子一个两个的全都被算计,父王无愧於你。”
    “太子才是储君,镇王不过是个王爷,如何能爭?”大臣说。
    姬云和骤然道:“我父王乃是太祖之子,先帝自己上位都是名不正言不顺,追究起来,究竟谁是谋权篡位还不好说呢!”
    一句话堵得那位大臣面红耳赤,几次低著头要说什么,动了动唇又噎住了。
    这事儿要追究起来,先帝的皇位来得就有猫腻,连同林太后那一辈都要挖出来追究。
    太祖宠爱柳贵妃,又是兵权又是免死金牌,又怎么会將皇位传给了先帝?
    姬云和缓缓站起身,看向了姬承庭:“先帝在世时,父王和先帝井水不犯河水,如今,父王几个子嗣都留在京城,太子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太子殿下想过河拆桥,对镇王府一脉赶尽杀绝?”
    面对质问,姬承庭长眉挑起:“皇叔確实对北梁有功,既是皇叔的心意,孤,准予。”
    “殿下?”诸位大臣急了。
    姬云和情绪有些激动;“太子殿下敢作敢为,不愧是父王当年不顾一切来帮您平定京城內乱,我替父王谢过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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