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各自的秘密
第99章 各自的秘密“罗兰！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
“你早就看出来是我了是吧！”
“別打了！我没空和你———
“我砍死你！”
..
“哎呦！你不是说不打了吗！”
阿卡姆的地下实验室內，罗兰在被蝙蝠侠锤了个乌眼青之后看著老蝙蝠整个人束在斗篷內那副事不关己的高人样子之后，彻底的恼羞成怒，掏出鱼刀就跟蝙蝠侠打在了一起，
结果又挨了蝙蝠侠一下，那只眼晴也青了。
“你这个面具，应该是你新弄的什么魔法物品。”
看见罗兰出现在这之后，蝙蝠侠没有一点意外，而且做出了极其符合他性格人设的操作，唯一关心的是罗兰新得到了什么魔法物品：“它的效果是什么，把你脸上受到的上反馈在面具上么。”
罗兰捂著眼睛站起身，极其夸张的喊痛，走路也顛顛倒倒的，鬆开手后，面具上的图案確实也如蝙蝠侠所说，幻化成了一副熊猫的样子。
“不玩了，再见！”
起身就走，罗兰刚迈出步子，却被蝙蝠侠伸手按住肩膀：“罗兰，你认识那个人吗。”
“哦？这是又有求於我了，不是打我的时候了？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再见。”
这次，轮到蝙蝠侠转身就走了。
“矣！你不是这个性格啊！”
蝙蝠侠是什么样的人，罗兰也是有所了解的，他总说蝙蝠侠有著极其灵活的道德下限，不是说他做了什么坏事，而是说这个老蝙蝠在有利可得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不会像其他超级英雄那样端著架著，或是耻於谈钱，或是有尊严上的原则。
蝙蝠侠面对反派或者什么人提出的非分要求，能用钱收买他是一点也不在乎，不能用钱收买，只有他自己的时候，他会暴打人家一顿或几顿，直到那人说出他想要的信息，有別人在场的时候，蝙蝠侠会请別人自觉迴避，然后再进行暴打这个步骤。
真的是非常之灵活了。
至於尊严什么的，面子什么的，超级英雄的偶像包袱什么的，只要能救人，只要能达成目的，蝙蝠侠根本不在乎这些东西。
极致、纯粹、冷静、善良、阴暗尖酸刻薄狡诈无情无义无理取闹这些词都可以用在端蝠侠身上。
“如果换做別人，我会求他。但是你，罗兰，你没有下限。”
蝙蝠侠离开时的声音在迴荡：“我就算真的求你，你也会立即撕毁承诺。”
站定不动，蝙蝠侠回头，淡定的用沙哑的嗓音说道：“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被打断脊椎，又是怎么恢復过来的吗。”
反制，蝙蝠侠最擅长的事情之一。
“对！你怎么就好了呢！”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那你怎么好过来的？谁救了你？”
“求我。”
“算我特码求你！你就说吧！”
“天眼会。”
出乎罗兰意料的，老蝙蝠这廝没有半分犹豫，直接就说出了答案。
“天眼会啊—”
“看来，你知道这个机构的存在。”
罗兰当然知道这个组织。前世作为网络十级衝浪选手，罗兰虽然对什么都是一知半解，但是超多的时间投入在网络上，也让罗兰的接受能力和神经粗大了不少，除了一些原则性的问题和个人標准的审美观，罗兰对於网络上各色人物的人设、形象，以及网友们各显神通的抽象艺术形式，【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这种有嘴就说，有键盘就用的新闻传播方式，都有著极强的接受能力。
他很少会去討厌某某人，尤其是类似演员们这种存在身份形象割裂的工作，和纯粹是虚擬形象的戏中角色。
但这个天眼会及其高层之一：阿曼达，它们做到了。
坏有很多种，比如流落街头饿了三天偷人家外卖这种坏，比如自己有钱但就是喜欢偷人外卖这种坏，比如为了钱、名、地位等等去做坏事的坏，比如心灵扭曲，以欣赏他人痛苦为享受的坏还有一种，就是天眼会和阿曼达这种，对內以道德绑架和暴力胁迫为主，对外以牺牲无辜和为了你好为辅，且全程站在道德和法律的制高点，披著善良和道德的外衣，一次次的在出发点是欺骗，过程是伤害，结果是失败的莫比乌斯环中反覆横跳的坏。
对比好人，他们做不成好事，反而既伤害帮助他们的人，又伤害被他们保护的人。对比坏人，他们造成的伤害更大，却不会像坏人那样被审判。
一般二般的反派努力一辈子，也比不上天眼会简单的一次【为了正义】，罗兰是真的真的很难不討厌这帮狗东西。
“我当然知道他们的存在。怎么，他们想招揽你吗。”
蝙蝠侠一听罗兰这么说，就察觉到了罗兰身上的恶意和危险气息，以及毫不掩饰的鄙夷与不屑和厌恶。
“也对，他们招揽你是很正常的。你是正常人类，有钱，有地位，也有影响力，有包括战斗力和科技方面的能力，无论怎么看，你都是天眼会必须爭取的伙伴，呵”
“我没答应。”
“哎呀你早说嘛！明智之选噢！”
罗兰变脸比狗还快，前一秒他脸上的面具上，各种划破伤口、各种滴血、各种挣狞鬼面的图案来回的变换，下一秒就又变成了熊猫。
“听你的意思，你对天眼会很了解的样子。”
“不算了解吧，我——”
“他们现在就在哥谭。”
“这关我什么事？”
“嗯？”
常年以陈述句代替疑问句的蝙蝠侠被罗兰这一句话整出来个带问號的声音，他疑惑的看著罗兰，等待著他的解释。
“天眼会是你们这些人的苦恼，它找也会找你们，像我这种独行的，可能一辈子也不会被它们关注到，所以我说不关我的事啊。”
“可你刚才好像很想————好吧，我明白了。”
很想为民除害，很想路见不平，很想惩奸除恶罗兰根本不会做这些事情。
只要天眼会不惹到他，罗兰就根本当它不存在，只会躲脏东西一样躲著而已。
但天眼会要是惹到他了——
“想什么呢。”
“我在想—”
没有把自己刚才的想法说出来，蝙蝠侠换了一个更应该在此时问出来的问题。
“我想问你，今天的这个敌人，他是谁。”
“嘿嘿嘿—”
罗兰突然笑的很渗人，面具上的图案也变成了地狱小鬼的那种一看就不怀好意的样子。
“他啊，他是这个世界的另一个我，也是“
这个世界的另一个你。”
拍了拍蝙蝠侠的肩膀，罗兰轻声道：“你们还会再见面的，不停的，不停的见面。”
蝙蝠侠沉默片刻，直视著罗兰：“他叫什么名字。”
“joker。”
罗兰的面具上变出一副马戏团小丑的样子，滑稽的做了几个舞台表演的动作：“他说他叫jok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