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你就这么喜欢我鸡巴操你?(粗口H,不吃
舒心忧被他直白的话弄得一愣。颜辞趁她愣住,把她推到湖的深处,湖中央有一块直角型的石头正对着瀑布口,石头上方有水流如溪流一样倾泻而下,颜辞把她背抵在石背上。
水流经过她的背落入湖中,水深才到两人的腰处,颜辞两手向两边一撕轻薄湿透的雪纺衫片刻间就化成两块碎片被他丢弃,飘在湖面。
“神经病你疯了,这是野外,你是不分场合就发情的公狗吗?”舒心忧双手遮挡春光乍泄,大声呵斥。
舒心忧用脚尝试踢他,可是水中水的密度很大,还没碰到他就被他的腿一压卸掉力道,整个下半身一动不能,她又急又气,奈何两人力气相差实在太大。
颜辞低头压在她的唇上,男人刺刺的胡茬刮着她的脸,舌头灵活地挑开她的牙齿伸进嘴里,夺取她的空气,一只手撩起裙子滑到她的双腿之间。
她下意识赶紧抓住颜辞的手,可并无法阻止那只手在腿间游走、剐蹭她的内裤。
把她吻得五迷三道后,松开已经被吻得红肿的唇,一脸嘲弄地说:“野外你更喜欢吧?骚穴都湿了,怎么,没试过?”
舒心忧如果不是这个处境,她一定要把颜辞给灭了再抛尸山中,这一刻她脑海中甚至已经浮现了数十种谋杀手段。
“湿你个大西瓜,湖水难道是干的?”意识到自己在劫难逃、手脚反抗不了,舒心忧只能过过嘴瘾怒视颜辞。
“是么,那我看看湿了没有。”他隔着内裤用力揉搓一会,就拉下内裤,手指拨弄耻毛。
舒心忧浑身一颤,忍耐着不敢喘息,因为轻喘更能引发男人的欲望,娇嫩的花瓣在揉搓中渐渐充血。
突然,颜辞插入一根手指,缓缓抽动,可花穴中干涩非常,手指抽动都有些艰难。
“看来没说谎,奖励你吃我的大鸡巴。”他三下两下就把皮带解开,拉开拉链掏出肉棒,对着舒心忧的洞口磨蹭几下,找到缝隙便使力狠狠插了进去,没有润滑的花穴就这么撞开,逼得她眼泪瞬间滚落。
颜辞对此毫无感觉,如蛮牛一般只顾着发泄自己欲望。
“你……啊,禽兽……”
“我是禽兽你就是欠操的骚货,好爽,骚穴真热,一吃你奶头就夹我。”颜辞解开她的文胸在胸前又啃又咬。
雪白的奶子被他吸得红痕遍布。
该死的,这骚货的穴怎么这么舒服,骚奶子也又大又软,是他以前没碰过女人没有对比吧。
他竟然觉得操这骚穴爽得头皮发麻,甚至想天天都把鸡巴插在里面,再揉肿这对勾人的奶子。
操!
想到他竟然觉得她的味道让他上瘾,颜辞气愤得操得更加用力。
“操烂你的骚穴,这么会夹男人鸡巴做什么,操松你……让你以后腿都合不拢……”
在男人粗暴的冲撞中,除了痛感之外还有一丝快感慢慢升起,淫水慢慢流出。
“恩……啊……不……”舒心忧极力忍着,控制着自己的动情,她好恨,为什么男人和女人身体构造不一样,恨她被强迫也会身不由己地染上情欲。
每一次抽插,湿润的花穴就带给颜辞无法形容的快感,理性早已经完全消失。“刚刚还装得那么宁死不屈,现在被我操得爽得浪叫了?骚货,你就这么喜欢我的鸡巴操你?离了鸡巴活不了?”
“我被啪爽和被弄痛的叫是不一样的,你个发情的疯狗是五感丧失么。”舒心忧还在嘴硬,可她抵抗的意志越来越薄弱,逐渐觉得自己抵抗不住了。
尽管耻辱和愤怒在提醒着她不能那么堕落。
可是身体的快感在一波一波冲击她的脑海,疼和舒适纠缠在一起让她哆嗦。
颜辞的话刺激到她了也想在点破她。
每次都抗拒着不肯屈服,可结果呢还不是仍然在男人身下媚态尽显,反抗有用么?其实一点用没有,反倒显得矫情做作欲拒还迎了。
“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噢,好爽,还真是不浪都可惜了,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
双腿根部在男人坚挺的压迫进犯下能鲜明地感受到他的粗大坚硬灼热,舒心忧绝望地鄙视自己淫水不争气的渗出,背抵着湖中的石头,让她想起了网络上的那句——“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她体验到了什么叫待宰的羔羊了,干脆放弃了抵抗迎合着。
颜辞直着腰腹部发力努力开垦,窄紧的肉穴收缩有致的包裹着他凶狠插入的肉棒,迎合接触产生的声音和慌乱的喘息呻吟声,都被瀑布的水声遮盖。
“好重,不行了。”
舒心忧被欲望包围什么都顾不了,一句句呻吟从她的小嘴吐出,使得颜辞越发兴奋,身体动作也越来越快。
“装什么,骚穴不就是喜欢这么重么,爽死你了吧,干死你个骚货,看你以后还勾引谁,敢不敢对谁都袒胸露乳。”
强烈的动作挑逗的语言很快让舒心忧淹没在欲海中,也顾不得是在什么地方了,胸前的玉兔也因为身体的扭动随之摇摆。
“啊……要坏了!”穴肉一松一紧地吸吮着颜辞的龟头,迎合他的抽插,灼热的淫水不停地浇在龟头上,女人脸上骚入骨头的神情让颜辞更加兴奋,肉棒也更凶猛地在花穴中进出。
“骚穴还痒不痒?喜欢我干你么?”
“呜呜呜……”
女人的脸上露出欢愉又痛苦的矛盾神情,龟头不停地触碰花芯带着莫大的充实感,女人触电一般只能张着嘴,全身激烈颤抖不停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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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场。
项丞左一早接到颜辞电话,说剧本写完了,他正好出差G省,就顺便过来看看情况。
制片人一般很少到剧组,钱的预算开支都是执行制片负责。
但中间环节很多,分到道具组外联包括演员的食住花销,这些都是被吃得最多的地方。
很多剧组里的经费都是在这些地方被黑吃拿回扣的,一部中等投资的戏如果拍摄几个月,中间被“黑”的资金少则几十万元,多则上百万元,以防做假账所以制片来巡视也是无可厚非。
大BOSS来审视,工作人员无不认真忙起手头工作,项丞左走了一圈片场都不见颜辞,打他电话也不接。
选角导演正给两三个群演说她们的角色,项丞左走过去问道:“颜辞呢?”
选角导演环顾四周一圈,转头问摆弄摄像头的摄影师。
“导演?刚还在这里啊,小莫,你看到颜导了么?”
“哦,颜导刚去后山了,已经好一会了,这边还有问题刚想要找他呢,项总您稍等,我现在去找他。”
摄影师按下关机键,准备收拾收拾去找颜辞。
项丞左喊住了他。
“不用了,你忙,我去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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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辞视力不错,远远就看到一道人影朝这边走来,瞧着像是项丞左。
他换了一个姿势,把舒心忧换到石头的另一面,高大的身影像一座大山,把她藏在身前,自己则背对着项丞左的方向。
电话打了几个都没有通,项丞左四处张望,这才看到颜辞站在湖中的背影。
他没多想,迈开步子走过去。
颜辞作恶地在舒心忧耳边说:“有人来了,你说有人看到我在操你会怎么样呢?会不会也插一脚进来,一起操你?”
话虽这么说,可从舒心忧被他压着,背对着项丞左就知道其实内心对别人观赏还行,至于掺和这个事没有兴趣,只是纯粹想吓唬她。
果不其然,颜辞这话一出吓得舒心忧一个激灵,紧紧揪着他的衣服,瑟缩在他怀中,身体变僵、花穴急剧收缩,冰凉的水、温热的花穴是两重感觉。
“不要不要……求你了快住手。”
颜辞开始忍耐不住,快速地抽插。
水声咕叽咕叽地响着,耻骨相撞的拍打声此起彼伏,可惜只能模糊听到一点,几乎都被瀑布的声音盖过了。
花穴里的媚肉也在有旁观者的情况下紧张到痉挛般的收缩,好像要从颜辞的肉棒榨出精液。
“别人看到就抖成这样,是兴奋,还是害怕,这么看来是被我鸡巴操爽了,之后不想再吃其他男人鸡巴了吧?”
颜辞被绞得差点丢盔弃甲,大呼了好几口气把舒心忧的胸挤压成各种形状,以缓解要释放的冲动。
“呜呜呜……啊……”舒心忧大脑空白,除了呜咽和呻吟已经说不出其他的话。
项丞左已经走近,也看到了颜辞身前还有一个女人,被他圈在怀里。
他不惊讶也不避讳,以为是颜辞是和哪个演员在偷食,干脆侧过身靠在树上按着手机刷新闻,等他们完事。
项丞左靠在树上时,舒心忧就看到了他,她手指甲死死地陷进颜辞的肩头,紧张得花穴收缩越发紧。
“操,骚穴放松,你要夹死我,还是想要我内射给你灌精?”龟头重重戳在柔软的花芯,却没法操进子宫口,这让他很是不爽。
舒心忧咬着唇连轻呼都不敢发出了。
“不说话?看来我猜对了。”
颜辞的肉棒在花穴里跳动,脸仰起粗喘着大腿绷得笔直,五分钟后忍不住精关大开,一股火热强劲的精液自龟头狂喷而出射在花心里,“嗯……要射了……不是喜欢榨精被内射吗?把骚穴给我夹紧,别把老子精液漏出来……”
发泄完过后,还停留在她体内几秒这才抽出。
颜辞无所谓地转身,也不顾及舒心忧的窘迫处境,边穿好衣服边往岸上走去。
舒心忧瘫软地靠在石头上,没了男人的遮挡,她的目光迎上项丞左的眼睛,又急忙避开。
她此刻狼狈不堪,脸色如同白纸,但还力图保持着平静,双手护住赤裸的胸口,将自己浸在水里,静待他们的离去。
“你怎么有空过来了。”颜辞系着皮带,浑身湿漉漉的却没有在意,十分泰然自若地问项丞左。
对于被看到和女人打野这件事,一点也没有不自然。
项丞左视线越过颜辞看清了湖里女人的真面目,毒蛇一样犀利的眼睛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错愕,但转瞬即逝。
淡淡说道:“我从片场过来,摄影师说要找你。”
“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