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我会不择手段的前进
雨之国。暴雨。
黑压压的天幕像是一只大手，带著沉重的压迫，死死的压在这片土地所有人的头上。
而此时，一处街道之上，正有两群人对峙。
周围一片肃杀，居民们全部躲在家中不敢掺和进忍者的事端，但也有胆大的，透过门缝和窗口偷偷的观察著下面的忍者们。
右边的是以雨忍村的领袖铁船为首的中老年为主，他们大部分都在雨忍村具备一定的地位。
左边的则是以山椒鱼半藏为首的年轻人，他们大部分一无所有，只有一腔热血。
而此时，气氛剑拔弩张。
这就是目前的雨忍村。
和还在积蓄矛盾的宇智波相比，雨忍村的矛盾直接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
所有人看向对面的目光都带著杀意与敌意！
廝杀，已经在所难免。
死寂。
良久的死寂。
最后还是铁船站出来打破了这种无声的对峙。
“怎么，见到我连声叔叔都不愿意叫了吗。”
这位步入老年的忍者声音苍老，但目光却很锐利，他盯著山椒鱼半藏旁边的年轻忍者，意味深长的问。
“叔叔。”
铁雨撇嘴，不情不愿的喊了一声。
“铁雨，你们退下吧。”
听到山椒鱼半藏的命令，铁雨看了对方的老人一眼，转身离开了。
隨著他的领头，年轻忍者离开了这里。
“你们也退下吧。”
铁船沉声道。
“可是铁船大人！”
“我说，退下。”
“是！”
场地很快清开，只剩两位忍者在雨幕下对峙。
一个垂垂老矣，一个正值壮年。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毁掉雨之国！”铁船率先开口。
“恰恰相反，並非毁灭，我是在拯救雨之国。”山椒鱼半藏大声反驳：“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吧，铁船大人，我们雨之国的忍者和平民过的是什么样子的日子！”
“无限的廝杀！”
“无限的纷爭！”
“无限的压迫！”
“大国们將我们的土地当做战场缓衝地，在这里肆意发动战爭，这片大地上的忍者，你和我，所有人，全部都被捲入其中！”
山椒鱼半藏愤怒质问：
“是我该死吗？还是我们的忍者，我们的平民该去死？”
“他们为什么要受到这些伤害！他们为什么要遭受这种苦难！”
“所以才更要珍惜和平。”铁船嘆了口气，劝说道：“你根本不明白那些大国到底有多么恐怖，停下来吧，那些大人物不会任由你这么下去的。”
只有直面过那些大国的人才明白他们到底是什么怪物。
一切都是徒劳的。
只有流血和牺牲。
只有死亡和恐惧。
没有意义，也带不来任何改变。
“我只知道，大人物也会流血，会流血就会死。”
山椒鱼半藏语气冰冷：“他们也应该感受和我们一样的痛苦，而不是高高在上的俯视著这片土地。”
“铁船大人，你知道吗，我討厌下雨天，非常討厌。”
“所以，这片笼罩在雨之国之上的阴霾，也该消散了。”
山椒鱼半藏微微抬头，注视这黑压压的压在雨之国头顶的天幕。
雨忍村的忍者们一个又一个的將生命、將未来押在了山椒鱼半藏的身上，他背负著所有人的生命与未来。
所以...
“所以，哪怕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会紧紧抓牢！”
“我会改变雨之国，我会改变这个忍界，我会改变这个世界。”
因为我能。
因为我可以。
因为我是山椒鱼半藏。
我有这样的器量。
我有这样的力量。
我会不断地前进，前进，继续前进。
不择手段，不惜一切。
为了这个目標——谁挡我的路，谁就死！
“话就到这里，如果铁船大人你还是决定要阻止我，那就来试试看吧。”
山椒鱼半藏最后看了眼前这位老忍者一眼，转身就走。
但铁船明白，这是正式宣战了。
之所以今天没有直接动手，是因为山椒鱼半藏不想村子里的忍者出现太多伤亡，他还要积蓄更多的力量。
然后，以最小的代价，一击毙命！
“真是符合你的风格啊，半藏。”
铁船掀起额前被打湿的白髮，他注视著山椒鱼半藏的背影，重复了一遍对方的话：“那么，就来试试看吧。”
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说，还是对山椒鱼半藏。
但可以肯定的是。
下一次见面时。
就是分出来生死的时候。
......
木叶医院。
同一楼层，同一病房，同样的木乃伊头。
三个穿上限定装扮的好兄弟阴著一张脸——虽然看不到，但那个低气压也明显能看出来他们確实心情不怎么样。
“所以还不准备说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对面的宇智波富岳心情更不好。
前几天夜里他还在休息，然后有族人突然衝进来告诉他，有三个宇智波的忍者想不开想自杀，从火影岩上跳下去了。
自杀。
还是从火影岩上跳下去。
这些词组合在一起让宇智波富岳脑子当机了一瞬间，甚至误以为自己在做梦，。
谁家好人閒著没事跳这种东西玩啊，哦是我家的啊，那没事了...没事才怪！
“你不用这么激动，我们没想自杀。”宇智波健强调道。
“我当然知道你们没想自杀，所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智波富岳追问，但看著他们摆明拒绝沟通什么都不说，只能开始点名：“清，你来说。”
宇智波清隨便找了个理由糊弄：“偶遇野猪，没打过。”
“你的意思是说你没打过一只野猪？”
“那野猪太强了。”
宇智波富岳被气笑了，这些人是不是以为自己是白痴的，野猪能打过宇智波一族的精英忍者，他还不如说以后自己以后有了儿子会把自己刀了更有说服力。
但是那可能吗？
没这个可能的。
“水，你也是这意思？”
“......”
宇智波阿水当然知道这理由不靠谱，但现在只能打死不承认了。
毕竟欺负一个小女孩被人逮到一顿暴打，然后还要被逼著从火影岩上跳下去，这实在是太丟脸了。
“健，你呢？”
“你是了解我的，我从不说谎，你看我的眼睛。”
“......”
你都包成木乃伊了我看个屁眼睛！
这些人脑子有病吧！
像自己一样当个正常人难道很难吗？
管理他们真是太心累了。
宇智波富岳突然莫名的有些打退堂鼓，自己真的適合当族长吗？要不还是早点结婚培养自己的孩子吧，说不定能够让宇智波重新焕发生机。
感觉到心累的宇智波富岳不想再和他们继续纠缠，只想赶紧回家喝点小酒放鬆一下。
但走出医院没多久，宇智波富岳的脚步突然停住。
有些炙热的风吹过，街道上是村里人们喧闹的声音。
他抬起头，看向一个拎著刀的忍者——宇智波治野！
竟然在村子里直接拔刀了！
那傢伙，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