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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维拉的审判,曼督斯的预言(求月票求追读~)

    “维林诺对汝等关闭!蒙福之地不再有汝等立足之处!”
    “归途断绝!大海將拒绝汝等的航船,天空將遮蔽汝等的路径!任何企图返回者,將被永恆阻隔於迷雾之外,永世徘徊於绝望的海域!”
    “费艾诺及其子!汝等亲手洒下亲族之血,玷污了阿门洲的神圣!汝等之血,亦必將同样流淌!汝等所选择的土地,將承载汝等的尸骨,直至时间的尽头!”
    “汝等所流的每一滴血,都將以血来偿还!当汝等离开阿门洲的那一刻起,汝等的灵魂便已迷失!汝等將在吾殿堂之外永恆徘徊,永世不得安息!直至世界重塑!”
    “汝等將永为誓言所奴役!费艾诺之誓,將成为缠绕汝等灵魂的毒蛇,直至將汝等彻底吞噬,將汝等引向毁灭的深渊!”
    “汝等之希望,终將化为泡影!汝等千辛万苦在中土建立的一切,必將崩塌、化为尘埃!”
    曼督斯的宣告如同冰冷的铁锤,重重砸在了艾尔达瑞安的心上,那沉重而充满宿命感的预言在空气中迴荡,久久不散。
    同时也传到了正流亡在海上的所有诺多族精灵耳边。
    维拉之禁令关闭了归途,曼督斯的诅咒则描绘出一幅绝望的未来图景。
    艾尔达瑞安紧握著刚刚更名的“裁誓”剑,剑柄上传来的温热此刻也无法驱散那浸入骨髓的寒意。
    他环顾四周,曾经骄傲的诺多精灵们,脸上写满了恐惧、茫然和深深的悔恨。
    维拉之禁令断绝了退路,曼督斯的诅咒则像一条无形的锁链,缠绕住每一个流亡者的灵魂。
    费艾诺必须付出代价!
    艾尔达瑞安在心中再次坚定了誓言,曼威的认可和维拉对无辜者的承诺是他此刻唯一的支撑。
    但他知道,前方的道路,已经被曼督斯描绘得无比黑暗。
    ——————————————
    与此同时,在贝烈盖尔海(belegaer)翻涌的墨蓝色波涛之上,费艾诺的船队正劈波斩浪,驶向那未知而黑暗的中土大陆。
    初,离开维林诺时那种被誓言点燃的、不顾一切的狂热衝动,在经歷了澳阔瀧迪(alqualond?)那场血腥屠杀的震撼,以及漫长航程中无休止的疲惫之后,已经在许多诺多精灵的心中冷却了下来。
    他们开始感到害怕,感到迷茫。
    曼督斯那穿透时空、直接在每一个流亡诺多灵魂深处响起的宣告,更是如同冰水浇头,让他们瞬间清醒,也坠入了更深的恐惧深渊。
    预言如同无形的枷锁,勒得他们喘不过气。诅咒的阴影笼罩在每一艘白船上空。
    芬国昐站在最大一艘船的船头,海风吹乱了他黑色的长髮。
    然而,再猛烈的海风,也吹不散他紧锁的眉头,吹不散那压在他心头的巨大忧虑和痛苦。
    他的身后,聚集著大批追隨他的族人,数量远超费艾诺的嫡系。
    他们的脸上没有征服的渴望,看不到半点征服新大陆的渴望和兴奋。
    只有对未来的迷茫和对维拉判决的恐惧。
    “兄长!”芬国昐的声音在海风中显得有些嘶哑,却带著不容置疑的沉重。
    “你听到了!那是曼督斯的声音!维拉的禁令,命运的诅咒!我们…我们真的要继续走下去吗?这代价…太沉重了!澳阔瀧迪的血还未乾涸,难道我们还要背负这可怕的诅咒,走向更深的黑暗?”
    他转过身,面对著神情各异的眾多族人,提高了声音,充满了悲愴与恳求:“族人们!回头吧!趁还未走远!去向维拉祈求宽恕!我们…我们並非所有人都参与了那场杀戮!我们不能让誓言和疯狂,拖拽著整个诺多族坠入万劫不復的深渊!维拉是仁慈的,只要我们诚心懺悔,或许…”
    芬国昐的话像一颗火星掉进了乾草堆,瞬间点燃了很多人心底那几乎熄灭的希望,还有那巨大的、几乎將他们淹没的悔恨。
    人群中响起一片赞同的低语和啜泣声。
    “说得对!我们只是跟著王子们走,没杀人啊!”
    “为什么要替费艾诺的疯狂承受整个种族的诅咒?”
    “回去!必须回去!趁还来得及!”
    是啊,他们只是追隨王子,並非屠戮的刽子手!为什么要为费艾诺的疯狂承担整个族群的诅咒?
    回头!必须回头!
    然而,这动摇和求生的渴望,在费艾诺眼中,却成了最可耻的背叛和最懦弱的退缩。
    “住口,芬国昐!”
    费艾诺猛地从船舱中大步走出,他的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苍白,眼窝深陷,但那双眼睛却燃烧著更加疯狂、更加执拗的火焰,仿佛誓言本身已化为实体在他体內燃烧。
    他死死盯著芬国昐,声音尖锐得如同刮过金属:
    “懦夫!你们这些懦夫!维拉的禁令?曼督斯的诅咒?那又如何!”他猛地张开双臂,指向那无垠的、被黑暗笼罩的东方。
    “我们脚下的路,是血与火铺就的!是我们用行动撕开的!维拉?他们若真有能力,又怎会让魔苟斯毁掉双树?他们只会龟缩在维林诺,用所谓的禁令和诅咒来惩罚敢於抗爭的我们!”
    他逼近芬国昐,唾沫几乎喷到对方脸上:
    “你害怕了?你后悔了?你想带著这群软骨头回去摇尾乞怜?晚了!澳阔瀧迪的血已经流了!我们所有人,都站在了维拉的对立面!回去?回去等著被审判,被囚禁,像狗一样祈求那虚无縹緲的宽恕吗?不!绝不!”
    费艾诺的声音如同受伤野兽的咆哮,在甲板上迴荡:“我们的誓言高於一切!宝钻必须夺回!魔苟斯必须血债血偿!任何阻挡在这条路上的人,无论是帖勒瑞,还是…我们自己的同胞,”
    他的目光如刀般扫过芬国昐和他身后那些动摇的族人,带著毫不掩饰的冰冷和猜忌:“都將被碾碎!曼督斯说我们会被誓言奴役?那就让它奴役吧!至少,我们是向著光明的方向前进!而不是像懦夫一样退缩回黑暗!”
    他不再看芬国昐,猛地转身,对著自己忠诚的儿子们和核心亲卫——凯勒巩、库茹芬,以及一队眼神同样狂热的战士——厉声下令,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绝:
    “立刻!去准备!芬国昐和他的人…他们不能留下!他们的动摇会摧毁我们的决心,他们的懦弱会引来追兵,他们…甚至可能成为告密者,將我们的行踪和计划泄露给维拉!维拉虽然说不株连,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利用芬国昐这群懦夫?我们不能冒这个险!必须…立刻解决这个隱患!”
    “父亲…”
    凯勒巩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立刻被费艾诺那近乎燃烧的目光压了下去。
    “没有可是!为了誓言!为了诺多的未来!”费艾诺的声音如同冰锥。
    “执行命令!在他们察觉之前,立刻行动!让这些动摇者…永远留在阿门洲之外的海域吧!这里,就是他们的终点!”
    库茹芬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手按上了剑柄。
    凯勒巩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周围的亲卫们无声地散开,手都悄然摸向了武器,冰冷的目光锁定了芬国昐的船只和那些尚在悲泣、动摇的族人。
    背叛的阴云,在维拉的诅咒尚未真正降临之前,已然在诺多流亡者內部,酝酿起一场新的、更加残酷的风暴。
    费艾诺心中的黑暗,在曼督斯预言的催化下,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吞噬著残存的理智和亲情。
    就在费艾诺暗中策划著名针对同族的阴谋时,就在芬国昐还在试图凝聚族人回头的希望时,那来自命运本身的、无可辩驳的最终判决,降临了。
    並非在维林诺的殿堂,也並非在某个凡俗的战场。
    它降临在所有流亡诺多精灵的灵魂深处,降临在他们航行的这片海域之上。
    天空,那本就因远离双树而显得稀疏的星辰,骤然黯淡下去,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黑纱彻底遮蔽。
    一股冰冷、沉重、蕴含著无尽死亡与宿命气息的威压,如同实质的海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瞬间淹没了每一艘船,每一个精灵。
    空气仿佛凝固了,连海浪的咆哮声都诡异地沉寂下来。
    所有诺多精灵,无论他们身处哪条船,无论他们属於哪个派系,无论他们在爭吵还是哭泣,都瞬间僵立在原地,心臟仿佛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攥紧。
    一个身影,一个巨大、模糊、仿佛由最深沉的黑夜和亘古不变的岩石构成的身影,出现在所有船只前方的海天交界处。祂並非实体,更像是一个投射在灵魂和现实夹缝中的恐怖意象。祂没有清晰的面容,只有无尽的黑暗和一双仿佛能洞穿灵魂、映照出无尽死亡归宿的眼眸。
    曼督斯!
    掌管命运与死亡的维拉,亲自现身!
    祂没有开口,但那威严、冰冷、毫无情感波动,却又带著穿透灵魂的可怕力量的声音,直接在每一个诺多精灵的脑海深处轰鸣,如同命运的丧钟被敲响:
    “聆听吧,背叛者诺多!
    汝等已洒下亲族之血,玷污阿门洲圣洁无瑕之地!汝等之血,必將以血偿还!此罪,无可赦免!
    维林诺之门,已对汝等永久关闭!大海將拒绝汝等之舟,天空將阻挡汝等之翼,大地將遗忘汝等之足跡!阿门洲之外的土地將成为汝等之囚笼,直至世界终结!
    此乃维拉之禁令!
    汝等所立之毒誓,將成为吞噬汝等的枷锁!汝等將被誓言奴役,被誓言毁灭!汝等所追寻之希望,终將化为泡影!汝等所建立之王国,终將归於尘土!
    亲族残杀之阴影,將如跗骨之蛆,永隨汝等!汝等將被所有精灵之族疏远、唾弃,在孤独与猜忌中走向末路!
    汝等已被排除在蒙福之地外!维林诺之光,汝等永世不得再见!汝等之灵魂,將永远徘徊於吾殿堂之外,不得安寧,永无归所!
    中土之重,世界之尘,將更快地磨损汝等之肉体,疲惫將深入骨髓,光辉將加速褪色!此乃背离本源之代价!
    此乃曼督斯之预言!此乃汝等之命运!无可更改!无可逃避!”
    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铁钉,狠狠钉入诺多精灵的灵魂深处。
    维拉之禁令关闭了归途,曼督斯的五大预言则如同五条冰冷的锁链,將他们牢牢捆缚,拖向那早已被诅咒標记的、黑暗而绝望的未来。
    预言宣告完毕,那巨大的曼督斯虚影如同烟雾般消散。遮蔽星辰的黑幕褪去,海浪的咆哮声重新灌入耳中。
    但一切,都已不同了。
    绝望,彻底的、冰寒刺骨的绝望,取代了之前所有的恐惧、悔恨和动摇。
    芬国昐踉蹌一步,脸色惨白如纸,他知道,回头的路,彻底断了。
    维拉亲自宣判了他们的流放,曼督斯预言了他们的毁灭。
    而在费艾诺的船上,这位诺多至高王在最初的巨大衝击后,眼中那疯狂的火焰反而燃烧得更加炽烈,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听到了吗?我的儿子们!”他的声音嘶哑而高亢,带著一种病態的亢奋。
    “维拉拋弃了我们!命运诅咒了我们!但我们还有誓言!还有仇恨!还有力量!我们只能向前!用剑和血,杀出一条属於诺多的生路!让这诅咒,让这预言,都见鬼去吧!只有强者,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他猛地抽出腰间的长剑,指向东方那片被诅咒笼罩的黑暗大陆,对著所有惊魂未定的族人和自己的亲卫咆哮道:
    “目標不变!前进!为了宝钻!为了復仇!为了诺多的未来!任何阻挡者,杀无赦!”
    他的目光,冰冷地扫过芬国昐船队的方向,杀意,再无掩饰。
    海风呜咽,仿佛在为这支背负著血罪与诅咒、又在內部酝酿著新一轮背叛的流亡船队,奏响悲愴的輓歌。
    艾尔达瑞安在遥远的阿门洲海岸,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冰冷刺骨的绝望和疯狂,腰间的“裁誓”剑,发出一声低沉的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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