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傻柱的玩伴
“不行,我去住那间耳房,小舅你住我爸的房间。再说了,我这一个月才回来住一回,搁这閒著也是閒著。”
“你才是何家的主人,说破大天去我也只是你小舅,不姓何。
我若是住在你爸房间里,只怕就有邻居要说閒话了。”
“谁敢嚼舌根子?我揍死他丫的。”
“行了,咱是要好好过日子的,动不动就打架像什么话。
我交代你的事记住了吗?”
何雨柱看祁安態度强硬,也就不再劝,“知道了小舅,我明个就去。”
“嗯,你把这事记心里就行,后天咱们去保定找你爸去。”
祁安又扭头对七七说,“七七,你带著雨水睡柱子以前的屋子好不好?
你看看有什么想添置的就写在纸上。”
祁安说著话,又打了个哈欠。
“小安哥你去休息吧!雨水交给我了。”
小雨水跑了一天,现在跟喝醉了似的,晃晃悠悠的眼皮子也在打架,很明显这是累坏了。
“你先给小雨水洗洗把她哄睡嘍,要是累了就睡觉,要是不累咱们兄妹俩就说会话。”
祁安来到易中海家旁边的耳房,躺下就直接睡著了。
什么心里有事?人呀,真要是瞌睡到一定程度,就是天塌下来也挡不住睡觉。
祁安睡著了,小雨水睡著了。
七七洗漱以后想到祁安一定很累,也躺到了床上。
她也很累,应该说她每天都很累。
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每天早上不但要早起练功,还要干杂活。
有演出的话,一来一回走十几公里可以说是很正常的事。
不挨床还好,一旦躺到床上,也是眨眼功夫就能睡著。
何雨柱刚把需要拆洗的被褥叠好坐到床上,许大茂,贾东旭和杨军直接走进了他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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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军就住在贾家隔壁,今年十九岁,也是轧钢厂的工人。
何家对面同样是两间房,住的正是贾家和杨家。
贾家是孤儿寡母,杨军母亲健在,还有一个瘸了一条腿的父亲。
他父亲平时在街口给人修鞋补鞋,倒也不比工人挣的少。
何雨柱並没有关门,看到他们三人进来,隨口问了一句,“怎么著几位,有事啊!”
许大茂举了举手里的网兜说“这是我跟军哥买的,要不要喝点?”
看到许大茂网兜里是两瓶二锅头,还有一个大纸包,傻柱也有些动心了。
“傻柱,这不好些天没见著了,兄弟们坐坐。”
杨军说著话,看了贾东旭一眼,对许大茂眨了眨眼。
贾东旭有些尷尬,她妈让他过来看看,走到半路许大茂和杨军过来了,他总不能再退回家去吧。
赶紧说道,“我妈让我来看看傻柱吃饭了没?”
“呦,看看吃饭了没,怎么著,贾婶子给傻柱备饭了?”
贾东旭也是节俭的性格。
说的是节俭,不是小气,该的钱人家也不含糊,若不然易中海也看不上他。
这是贾张氏后期对小当说的。
说他们家性格最像贾东旭的是槐,那小气劲儿,谁都別想让他多一分冤枉钱。
这种节俭的性格倒是挺招易忠海喜欢的,因为他也是这种人。
“许大茂,毛长齐了没,就敢跟我叫板。
不就是一顿饭的事吗!只要傻柱开口,我现在就回家给他做去。”
“行了,都声音小点,屋里坐吧!”
何雨柱指著隔壁屋子接著说道,“东旭哥您坐,別跟许达茂一样的,他就是一小屁孩。”
贾东旭脸色好了不少,“你们也知道我家里没什么好东西,我端碗盐豆过来,哥几个也別嫌弃。”说完话,就转身回家了。
许大茂今年才十四岁,这里確实是他年龄最小,也不介意何雨柱的话。
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把纸包打开说,“傻柱,你家来的小姑娘是谁呀?还让他跟雨水睡一屋,也是你家亲戚吗?”
“她是你惹不起的人,我小舅在这屋里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敢过来呀?”
何雨柱面露鄙夷,看到许大茂带过来的只有滷味拼盘,从一个布袋里倒出来一盘生生米说,“家里没生火,凑合吃吧。”
“说说唄傻柱,啥叫惹不起的人,不就是一小姑娘吗?”
许大茂好奇,继续追问。
“我小舅的师妹,许大茂,別说你这样的,就是军哥这样的,打好几个都没问题。”
这就是傻柱瞎猜的,他只听说过十年太极不出门,三年八极打死人。
既然是小舅的师妹,应该也会八极拳,打杨军这样的应该是轻轻鬆鬆吧。
还真是一个敢说,两个敢信。
毕竟八极拳在四九城名声可不小,一拳打死人的事很多人都听说过,传的是有鼻子有眼的。
“傻,柱子,你小舅以后是不是就住你家了?”
贾东旭放下盐豆,第一句话就问出了他来的目的,这也是他师父想知道的。
“对啊,我爸就是让我小舅帮忙照看雨水呢!
不住我家住哪儿啊,你们也知道,我出师还得好几年呢!”
“来来来,满上。
傻柱,以后咱小舅住这儿,咱们院里还不得抖起来。
刘堂那几个坏种再敢来闹事,咱小舅还不得一巴掌给他们抽死。”
许大茂不要脸的话一出口,三人瞬间哑火。
“许大茂,那是我小舅,不是你小舅。
刘堂也没来咱们院里找事,只是你们俩有过节。”
“话可不能这样说,咱们可都是一个院的,老话说就是一条船上的人。
我被人打了,你们脸上有光吗?
对了傻柱,你说我要是想学拳的话,小舅会不会教啊?”
傻柱还没说话,贾东旭不屑说道,“你问柱子会八极拳吗?”
贾东旭默念师傅的忠告,以后不能喊傻柱了,要喊柱子,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別到时候因为一个称呼让人一巴掌打脸上还无话可说。
傻柱很是坦然,摇头说,“不会,我也想学,小舅都没教。
你们知道学武一个月得多少钱吗?”
傻柱拿起酒杯一口乾掉,捏起一个生米放进嘴里,开始卖起了关子。
三人都被勾起了好奇心,同时喝了杯中酒。
许大茂拿起酒瓶开始倒酒,第一个自然是傻柱。
“柱哥,先说说唄!你知道的,我家又不差钱儿。”
这点傻柱还真知道,不是祁安告诉他的,是教他摔跤的老头跟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