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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师父,和知微住一起!

    第182章 师父,和知微住一起!
    他推开静室的门。
    只见茅清竹一身青衣素雅,不施粉黛,三千青丝仅用一根碧玉子松松挽起,予人神清骨秀之感。
    她身姿绰约,腰如束素,行走间若弱柳扶风,加之黛眉下暗藏的惶恐,让人观之而心生怜惜。
    陈业自然不例外。
    区区鬼怪?
    终於有机会在不是幼女的雌性面前,展现自己的雄性魅力了。
    只是,没想到茅清竹竟然还怕鬼啊?
    “清竹姐,莫慌。”
    陈业上前一步,他身姿挺拔,面容朗毅沉稳,坦白而言,他的容貌,確实很容易给人安全感,
    “区区鬼怪,何足掛齿?”
    果不其然,茅清竹隱有动容之色,美眸微动:
    “业弟,你不怕吗?可这鬼怪,有些古怪。”
    “有何古怪?”
    陈业眉心微,鬼怪,亦然分为很多类型。
    最常见的便是怨灵,此类鬼怪没有神智,没有躯体,只能说是人世间的一缕执念,完全没有攻击性。
    因而,这类执念是能穿过常规的守护阵法,警如临松谷的护山大阵。
    当然市面上也有专门针对怨灵的法器,比如护身符之流,不过这类怨灵根本没有威胁,就算是练气一层的修土,都能轻而易举將其打散,所以正常修士也不会购置这类护身符。
    当然,护身符这类法器既然存在,自然有其价值。
    哪怕是修真界中,依然有不少人惧怕这类鬼怪一一因为外表很噁心想来茅清竹,正是这种怕鬼的人?
    茅清竹被陈业沉稳的语气所感染,心中也稍微安定了些。
    她点了点头,跟在陈业身后:
    “业弟,你有所不知,方才那哭声,並非寻常,我竟感受不到那鬼物的半分气息。”
    “嗯?”
    陈业闻言,感觉到些许不对劲。
    茅清竹定了定神,继续解释道:“按理说,就算是最弱小的,没有神智的怨灵,其本身,也会散发出独有的阴气与怨念。可此地·除了那若有若无的哭声之外,我竟是什么也感受不到——这—这太不正常了!我好互也是筑基真人,
    神识之力,远胜寻常修士,怎会——怎会连一丝一毫的气息都捕捉不到?”
    完了!
    陈业一惊,合著清竹姐,並不是那种胆小的女修,相反,她是因为寻找不到鬼怪而惊慌。
    以她的修为,都捕捉不了鬼怪的气息,
    那这鬼怪,高低得是筑基期,甚至可能更强!
    莫非...是渡情宗的鬼怪?
    近来三千大山纷爭不断,或许渡情宗便有鬼修来到三千大山,然后在他的阵法內放出鬼怪。
    以此看来,这位鬼修恐怕修为高深莫测,否则怎么能悄无声息,將鬼怪放入护山大阵中?
    不对。
    陈业转而一想,要真是什么大能高手,怎么会只是偷偷嚇嘘人。
    跟小女娃似的.
    等等,小女娃?
    陈业察觉不对,细问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异常?”
    2
    茅清竹眉思索片刻,迟疑道,
    “似乎还有狐狸的叫声—”
    陈业大概明白了,老脸一黑。
    这小女娃,当真是孝顺!
    连自己妈都要嚇一嚇.—
    她目的是什么,陈业都不需要猜!
    无非是见自己和茅清竹走得近,心生醋意,想把自家娘亲嚇走!
    至於为何没被茅清竹察觉,陈业推测,估计还有知微的功劳。
    知微的无垢琉璃体,堪称天底下最逆天的体质,亲和天地,能將自身气息藏於天地之中,如此,也能说明为什么茅清竹察觉不到气息来源。
    这还得了?
    陈业本来打算等日子安稳下来后,找三四个漂亮的小老婆,要是任由小女娃这么作崇下去,別说找老婆,怕是身边连只母的都没有。
    哼,也不知道这女娃调皮的性子,是跟谁学的———
    陈业一番思量后,目光忽然落到身旁的茅清竹身上。
    她的容貌体型与少女无异,长期修行隱居下,怕是心理年龄也大差不差。
    可或许是碍於身世,平时总拿捏著端庄温婉的姿態。
    唯有此时,方能看见些娇憨与柔弱。
    就连那平日里挽得一丝不苟的青丝,也垂下几缕,贴在她那沁著薄汗的额前。
    陈业看看她,心中生起儿分捉弄的心思。
    点头道:“原来如此,以前我便听闻,临松谷內,有一只狐妖精魄,只是它的这缕执念已经快要消散殆尽,故而无法被人察觉。”
    “狐妖精魄?”茅清竹闻言,更是紧张,“那————那该如何是好?
    既然这样,那院子她还怎么住?
    就算知道没威胁,总归是有点心慌。
    况且,她还想多陪陪女儿—
    “清竹姐莫慌,”陈业一脸凝重地说道,“此等精魄,虽无实体,却最喜吸食女子精气。你今夜,怕是不能再独自一人居住了。”
    他说著,又故作为难地沉吟了片刻,这才勉为其难地说道:“也罢。这几天,你便————暂且,在我那院中歇息吧。”
    “啊?!””
    茅清竹彻底懵了,她那张柔婉妍丽的俏脸上,不由红了红,羞愤道“业弟请自重!我已有家室,岂能和你—·和你睡一起。”
    “想什么呢!”
    陈业无语,这茅清竹的脑迴路,堪比青君了。
    他解释道:“当然是和我的徒儿一起歇息,比如————-青君。”
    其实,陈业说是捉弄,另有想法。
    他早看穿了茅清竹那点“近乡情更怯”的小心思。
    他看得出,茅清竹很想去亲近自己的女儿。
    可她又似乎碍於某种原因不敢,或者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分明两人都在临松谷,可她几乎都在她那小院中不敢露面既然如此,那他这个做义弟的,便只好帮她一把了。
    “我—”茅清竹知道自己误会了,心下大羞。
    可当她回味来陈业话中的意思,情不自禁看了眼院中青君的房间。
    要是这样.··.她也是不得不和青君睡一起吧·
    哪怕知晓,男女共住一院有失体统,但她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毕竟,也是无可奈何啊——可,我记得不错的话,青君是和知微睡一起?
    “这有什么问题?这几天,让知微睡我房间就好。”陈业想也没想,直接答道。
    “唔,麻烦业弟了”茅清竹咬了咬红唇,已经开始期待,和青君睡一张床的时候了————
    但,业弟是不是故意帮她的呢?
    她悄悄抬眸望了眼男人,只见男人一脸凝重,想来只是为了应付鬼怪一事,
    这才让她和青君住在一起。
    不过,如此也好。
    这便说明,她心底的小心思没有被人发觉一一太过胆小,胆小到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敢面对。
    好在,青君虎虎的,根本不似自己这般胆小呢。
    茅清竹有些欣慰,更觉得对不起业弟了。
    业弟笨笨的呢.··
    “嗷鸣!鸣!”
    小女娃奶声奶气地哀嚎著,她躲在茅清竹院外的草丛中,一边卖力地哭嚎,
    一边还用手肘捅了捅师姐,
    “师姐师姐,”
    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了不確定的语气,小声地问道,
    “你说—这样,真的嚇人吗?我怎么觉得,茅姨姨她—好像一点都不怕呀?”
    墨发小女孩捏著下巴,沉思著:
    “方才,茅姨姨应该是怕的,她已经嚇得逃出去了。如此一来,茅姨姨就不敢住在临松谷了吧?没想到,青君想的办法,真的有用——”
    “嗯!”
    青君闻言,更是得意,她挺起小胸脯,一脸的小有成就,她用一种只有她与师姐能听到的,充满了骄傲的语气,小声地说道,
    “哼哼!我就说这个办法有用吧!不都说子女像爹娘嘛!那反过来,爹娘像子女也说得通!我最怕鬼怪啦,那茅姨姨应该也怕!又赶走了一个坏女人!!”
    草丛內,忽然沉默了片刻。
    两只女娃面面相,她们脸上都涂著乱七八糟的白粉与锅底灰,如同两只小猫。
    但这个时候,却没有人能笑得出来。
    两张可爱的小脸上,都带著不同程度的忧虑。
    青君唉声嘆气:“可是,师父身边的女人太多了,咱们天天赶,都赶不走呀,就算没了茅姨姨,还有姐姐,秋云姐姐,琼玉姐姐。”
    知微漆黑的眸子也黯了黯,喃喃自语道:“那怎么样,才能一劳永逸呢·——·
    ”
    “一劳永逸——”
    两只女娃同时重复了一声。
    青君危险的眯了眯眼睛,知微奇怪的红了红小脸。
    只是,
    她们心里是如何想的,就没人知道了。
    盖因两只女娃,都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想法,不约而同再次沉默下来。
    唯有趴在青君脑袋上的小狐狸,適才睡醒,迷糊地哎哎叫唤著。
    “算了。”
    最终,还是知微先开了口,她拉了拉师妹那满是草屑的衣袖,轻声道,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哦·——”
    青君有些不情愿地,从草丛里爬了出来。
    两个脸上涂得乱七八糟的小猫,便这样,一前一后地,走在回去的路上。
    她们的心情,都很复杂。
    计划,成功了。
    可她们,却並没有感到半分喜悦,反而—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回到家时,还是半下午。
    只见院门打开,隱隱约约能听见男人的说话声。
    “师父回来了!师父今天回来这么早呀!”
    青君的眼睛,瞬间便亮了起来!她將方才那点不快,尽数拋到了九霄云外,
    欢呼一声,便要朝著那臥房衝去。
    知微亦然有些惊讶,虽然最近师父閒了不少,经常能陪她们。
    但这大白天的,按理说要么在修行,要么在照理灵植呀。
    可当她们推开院门的瞬间,脸上的表情,却不约而同地凝固了。
    门內,她们日思夜想的师父,確实在。
    可他,並非是独自一人。
    只见茅清竹,正安安静静地,坐在她们的床沿边,手中,还拿著一件她们从未见过的、叠得整整齐齐的小衣裳,在灯下,看得认真。
    而她们的师父,则站在一旁,正与她小声地说著什么。
    那画面,温馨、和谐,像极了真正的一家人。
    “师—父?”青君的声音,带著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
    “茅—茅姨姨?”
    陈业和茅清竹闻声,同时回头。
    只见灵个小习头玩的和野习头似的,浑身脏兮兮的,好似在草丛里闹了一只有一张小脸,似乎特意洗过,伶伶净净,嫩嫩。
    陈业沉声道:“你们灵个,去哪里野了?一身的灰,成何体统!还不快去洗漱!”
    他说著,又对那早似石化的茅清竹,温声解释道:
    “清竹姐莫怪,这灵个斗头,平日里野惯了。让你见笑了。”
    茅清竹浅笑,眸光柔和:“小斗头,野一点才正常———“
    要是灵个女娃都规规矩矩的,不苟言笑,茅清竹反而不放心。
    可见到她们能放肆胡闹。
    她便知道,平日里,业弟对这灵个孩子,当真宠溺极了。
    “鸣———”青君捏了捏小拳头,著小嘴,“茅姨姨,你——你怎么在师父的家里呀?要是徐叔叔知道了,会不开心的!”
    “咳!”陈业险些没缓过儿来,这孩子,自从那一,徐家的三公子徐青松上门后,她便知道,自己的名义上的爹爹,就是她口允的徐叔叔秉?
    而且青君可不知道自己是从龙蛋里蹦出来的或许真以为徐不晦是她亲爹呢。
    茅清竹脸上的笑意,更好似破碎开来,她眼神躲闪,一时艺语无伦次:
    “他他不知道,不不不,我只是来拜访”
    她伸出手,想去一仿青君的小脑袋,可手伸到一半,却又垂了下去。
    “青君。”
    茅清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著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討好,
    “我与你——·徐叔叔,並迫伶系。我此番前来,只是—.只是想看看你。”
    “看我?”青君歪著小脑袋,那双乌溜溜的凤眼,警惕地在茅清竹和陈业身上,来回打量,“看我做什么?我跟师父,过得好著呢!”
    她一边说著,一边还像只护食的小兽般,跑到陈业身边,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植行动,来宣示著自己的“主权”。
    陈业只觉得自己的大腿,顿时被一个软软绵绵的蚕宝宝给缠得紧紧的。
    眼见茅清竹投来求救的眼神,陈业仇了摸小女娃的脑袋:
    “青君呀,因为临松谷闹鬼了,这几,你便和茅姨姨一起睡秉。”
    “鸣??”青君呆了呆,其实她不討厌茅姨姨,只是討厌茅姨姨和师父在一起。
    和香香的茅姨姨睡,她乐意至极。
    可这样,不就等於茅姨姨在独属於他们师徒的家允住下了吗!
    青君张了张小嘴,想要拒绝,但看见茅姨姨期盼的眼神,又不忍心直接拒绝。
    於是小声念叨:
    “可是,师姐就没地方住了!总不能让师姐也一起睡秉?师父,你是知道师姐的,师姐不喜欢跟外人接近——”
    墨发小女孩也適时地走到师父腿边,仰著小脸,一脸正色:
    “师父,茅姨姨是徐家家主之妻,岂可同住?並不是知微不喜欢茅姨姨,更不是知微不想要茅姨姨住这。只是此事一旦外传,便容易成为他人针对师父的藉口。”
    她说的严肃迫比,同时,清冷的黑眸认真地看著师父。
    似乎只要师父继续固执下去,下一刻这双漂亮的眼晴允,就会流露出失望至极的眼神。
    “哦?我本是想,青君和茅姨姨睡,再委屈知微,和师父睡一起便好了—
    可你们都这么反对——”陈业嘆l。
    “!?谁—·谁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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