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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声名初显(日万day2)

    第154章 声名初显(日万day2)
    “师父——为什么要离开那么久?”
    小女娃低著脑袋,终於慢吞吞地走到陈业大腿前,
    好不容易才和师父师姐生活在一起,怎么又要分开了?
    她著嘴,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半年甚至是几年小青君都要变成大青君了!
    “是是不是青君惹师父生气了?青君以后不和师父顶嘴了,也不偷偷踩师父的脸了·师父,別走好不好?”
    说著,她抱著陈业的腰,仰著小脸,可怜兮兮地看著师父,
    “只要只要师父不走,以后师父想怎么亲青君,就怎么亲!”
    知微亦是默默紧了衣角,她抬起头,那双清冷的黑眸中,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声音沙哑:“师父,若是因为灵石,知微这里还攒了不少—
    “说什么傻话呢。”
    陈业看著两个徒儿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一软,再也绷不住那副严肃的表情。
    他伸出手,一手一个,將两个小丫头都揽入怀中,嘆了口气:“师父何时说过,要丟下你们了?”
    “矣?”
    两个小丫头同时一愣,齐刷刷地抬起小脸,泪眼朦朧地看著他。
    青君吸了吸鼻子,不確定地问道:“师——..—·师父的意思是————”
    “意思就是,”
    陈业颳了刮她的小鼻子,又捏了捏知微的脸蛋,脸上露出了挪偷的笑意,
    “你们两个小拖油瓶,自然是要跟师父一起去桃山坊的。落梨院虽好,可师父不在,
    又怎么能算家呢?”
    “哇一一!”
    这个反转来得太快,青君的小脑袋一时间竟没转过弯来。
    她先是呆呆地看著陈业,隨即反应过来,小嘴一,竟“哇”的一声哭得更凶了,只是这次,却是喜悦的泪水。
    “坏师父!臭师父!就知道嚇唬青君!”
    小丫头一边哭,一边用小拳头捶著陈业的胸膛,將这些天的委屈和担心尽数发泄出来知微也是眼眶一红,她將小脸埋在陈业的另一边肩膀上,无声地落著泪,瘦弱的肩膀微微耸动。
    陈业慌了,不復老神在在。
    他恨不得给他一个嘴巴子。
    叫他嘴贱!
    他没想到,他只是想晚一步再解释,就让两个徒儿哭成这样,连忙手忙脚乱地安慰两个徒儿。
    李秋云见陈业笨拙地安慰两个徒儿,不由得好笑。
    活该!
    这陈叔——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捉弄人!
    现在自食恶果了吧?
    她忽然心中一动,见两个小丫头止住了泪,这才上前,半蹲下身子,也学著陈业的样子,开玩笑似的在青君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
    “好啦好啦,不哭了,秋云姐姐也亲一个。”
    这一下,青君锤师父的动作戛然而止,她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看了看笑意盈盈的李秋云。
    额头被师父和秋云姐姐同时亲了·
    不就等於,师父亲了秋云姐姐?
    小女娃心里莫名其妙地生出一丝丝的醋意,虽然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只是下意识地觉得,师父的亲亲是独属於她的。
    当然,
    这醋意无关男女之事。
    正如小孩会因为父母对其他孩子示好吃醋,妹妹因为哥哥谈了道侣吃醋一个道理。
    只是单纯的占有欲而已。
    李秋云何等聪慧,见青君那小眼神滴溜溜一转,便猜到了七八分。
    她哪里想到自己一个玩笑举动,竟惹得这小醋罈子不快。
    又见陈业表情僵硬,顿时懊恼不已。
    年轻女修顿时有些窘迫,脸颊微红,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一丝害羞。她急中生智,又转身在旁边同样有些发懵的知微脸颊上也香了一口。
    “好了,一人一个,不偏不倚!”她强作镇定,隨即又將矛头转向陈业,伴怒道,“陈叔也是,怎么能偏心呢?亲了青君,怎么不亲知微?这可不行!”
    “啊?”陈业被她这番操作弄得一愣。
    虽然亲亲小孩子的额头和脸蛋是很正常的事情,但知微这丫头一向成熟稳重,性子又冷他要是真亲上去,会不会被当成登徒子?
    可看著李秋云那不容置喙的眼神,以及青君投来的“师父你果然偏心”的控诉目光实际上小女娃想表达师父不准亲。
    陈业一咬牙。
    罢了,都是自己的徒儿!一碗水必须端平!
    知微见陈业朝她走来,那双清亮的眸子带著几分胆怯,小脸一紧,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声音细弱:“知微——知微又不是小孩子———”
    “在师父面前,都是小孩子!”
    陈业不容抗拒地说道,他蹲下身,在知微那微凉却细腻的脸蛋上,轻轻香了一下。
    大女娃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有些彆扭。
    陈业心满意足。
    唉,也是。
    要是不趁著现在亲亲徒儿,等她们长大了,可就没机会了!
    见两个徒儿都安抚好了,陈业这才鬆了口气,他站起身,对她们说道:
    “好了,都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吧。咱们还有两天才去桃山坊,这两天,为师要把手头的贡献点都掉,省的浪费。”
    他决定,立刻去丹霞峰的传功殿,为自己换一门上好的炼丹术。
    陈业与李秋云並肩走在本草峰通往丹霞峰的山道上。
    “我亲青君,你亲青君,”陈业看著身旁脸蛋俏丽,身材曼妙的少女,忍不住开口打趣,“这算不算咳咳—”
    李秋云正想著心事,冷不防被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弄得一愣,待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那张英气的俏脸“”地一下就红透了。
    “陈叔!你——-你胡说什么呢!”她又羞又恼,伸出粉拳在陈业胳膊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
    两人正这般玩闹著,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却自身后传来。
    “李师妹,陈执事,好兴致啊。”
    两人回头,只见赵轻不知何时已跟了上来。
    这可是老熟人了·
    陈业吐槽,李秋云的几大舔狗之一。
    不巧的是,他姑母正是丹霞峰的护法,因而其时常来丹霞峰。
    估计又听说了李秋云回宗,特意来寻她。
    赵轻脸上掛著温和的笑容,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僵硬,眼神更是带著几分难以掩饰的阴沉。
    他看著李秋云和陈业之间那亲昵的举动,只觉得心中妒火中烧。
    什么长辈关係?天底下哪有这样打情骂俏的长辈和晚辈!
    这陈业,果然是个老不羞的老东西!
    “陈执事如今可真是春风得意啊,”
    赵轻的语气看似夸讚,暗含讥讽,
    “不仅得了白师叔的青眼,如今又要远赴桃山坊这等富庶之地。只是不知,陈执事这般费尽心思巴结徐家,强留著人家的血脉在身边,究竟图的是什么?”
    “嘴,听说那血脉虽是徐家血脉,但却是一个野种呢。”
    他这话,已然是將宗门內那些捕风捉影的传言,当面说了出来,其中侮辱之意,毫不掩饰。
    “赵轻!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血口喷人!”李秋云俏脸含煞,当即厉声呵斥。
    陈业却拦住了她,他看著赵轻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他可以不在乎旁人对他的非议,但若是牵扯到他的徒儿,那便触及了他的逆鳞。
    赵轻见陈业脸色阴沉,反而更是得意,他冷笑道:“怎么?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我告诉你,陈业,別以为有白师叔护著你,你就能为所欲为!我赵轻———”
    “赵师兄,
    1
    李秋云听他言语间竟直呼陈业名讳,更是秀眉紧燮,她踏前一步,將陈业护在身后,
    “陈叔乃宗门执事,你这般言语无状,衝撞长辈,就不怕被戒律堂的师叔们知晓吗?”
    “长辈?”
    赵轻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已经忍不了一点了!
    討好这李秋云数年,结果却因为一个灵植夫厉喝自己!
    自己乃內门弟子,屈尊去討好这外门弟子也就算了,没成想这外门弟子竟还踏鼻子上脸。
    赵轻见李秋云竟如此维护陈业,心中妒火更盛,口不择言道:
    “呵,不过一个灵植夫,称得上什么前辈?我劝你还是离他远点!免得被他带累了名声!一个连自己徒弟都要拿来当进身之阶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还有你,李秋云,你当你是什么好人?不就是骑驴找马?装的清纯,指不定想钓哪位真传!”
    “你——-你住口!”李秋云气得浑身发抖,更觉委屈。
    她能怎么办?
    一直对赵轻的接触表示抗拒,但他就是跟苍蝇一样缠著自己“够了。”
    陈业看不下眼,拨开护在身前的李秋云,直视著赵轻,一字一句道:
    “赵轻,我敬你是內门弟子,不与你计较。但你三番两次出言不逊,如今更是公然污我徒儿和秋云清白。今日,我若不给你个教训,倒真让你以为,我陈业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
    赵轻闻言,不怒反笑:“教训我?就凭你?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这灵植执事,除了会摆弄些草草,还有什么本事!宗门之內,禁止死斗,但你我二人斗法台上走一遭,
    你可敢?!”
    “有何不敢?”陈业眼神微眯,一口应下。
    李秋云闻言,俏脸血色全无,连忙拉住陈业的衣袖,急声道:“陈叔,不可!赵轻他他已是练气后期,又得家族真传,和寻常练气后期,不可一概论之!”
    陈业拍了拍她的手背:“无妨,他侮辱你和青君,我身为你们的长辈,岂能坐视不理?”
    “不行!”
    李秋云衰求似地拉住陈业衣袖,
    陈叔不懂得斗法台的內幕,可她懂得!
    一是在斗法上,很难使用见不得人的招式。
    陈叔出身自散修,或许便有不少底牌见不得光。
    二是潜规则。有阵法护住斗法台,可每一峰的斗法台都归属该峰管控。
    若是斗法者与此峰高层相熟,是有机会暗中操控斗法台上的阵法!
    要是陈叔因为斗法,受了重伤,断了道途“呵,要是求饶,到时候我还能饶你三分。”赵轻冷笑看著两人。
    此时,动静已经吸引来不少丹霞峰的弟子。
    当然,丹霞峰的弟子大多沉迷丹道,对外界不甚了解,並不知晓陈业。
    但看热闹可是人类的天性。
    有弟子呦呵道:“怕什么?都是练气后期,你这叔叔年龄又大,还怕打不过年轻后辈吗?”
    说道这里,大多弟子脸上已经有了一丝轻视。
    修真界中,便是要爭!
    一个老前辈,同阶之下,害怕年轻后生,说出去岂不是招人笑话?
    “喷喷喷,有的人越老越胆小。”赵轻只觉心头痛快,尤其见李秋云满脸慌乱,更是大出一口气。
    这贱女人,只知道摆脸色,现在知道急了?
    “我——赵师兄,陈叔只是灵植夫,你怎么好意思和他赌斗?”
    李秋云一咬牙,强行將陈业拉到身后,据理力爭。
    “灵植夫?”
    眾丹霞弟子,看向赵轻的眼神顿时不对劲,
    “嗯?这不是赵护法的子侄吗?竟然欺负药农—”
    他们都是炼丹师,战斗力和灵植夫大差不差,自然將自己代入到陈业的立场。
    只是,碍於赵轻身份,这群弟子虽然愤慨,却不敢多说什么。
    陈业嘆气。
    拉住李秋云皓白的手腕:“放心,一切有我。有些事情,总要有个了断。”
    他隨即转向赵轻,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光斗法未免无趣,不如添些彩头。三十点贡献点,你可敢接?”
    此言一出,周围看热闹的弟子顿时一片譁然。
    “三十点贡献点?我没听错吧?这可是我们外门弟子小半年的月例了!”
    “这陈执事当真是疯了,不仅敢应战,还敢下这么大的赌注!”
    赵轻先是一愣,隨即狂喜,他放声大笑道:“三十点贡献点?哈哈哈!你这老东西,
    是急著给赵某送钱吗?好!我便与你赌了!”
    丹霞峰,斗法台。
    此台以整块的青罡岩筑成,坚硬无比,四周铭刻著防御符文,足以承受练气期修士的全力一击。
    此时,台下已经有不少观战的丹霞峰外门弟子。
    赵轻一身天蓝色內门弟子服饰,手持流焰剑,在几个內门好友的簇拥下,意气风发地走上斗法台。
    他目光轻蔑地扫过台下,最终落在那个静立於台角,一袭青衫的陈业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只是,在看到他身旁满脸关切的貌美少女时,脸色一沉。
    负责监督的戒律堂执事在確认双方赌注后,高声道:“此次斗法,彩头共计六十贡献点,胜者全得!点到为止,不可伤及性命!斗法开始!”
    他话音刚落,赵轻便已迫不及待地出手!
    手中流焰剑喻鸣作响,剑身之上竟腾起一尺多高的赤色火焰,周围的空气都因此变得灼热起来。
    “陈业!今日我便让你知晓,宗门弟子与你这等散修之间,有著不可逾越的鸿沟!”
    他大喝一声,手捏剑诀,那柄流焰剑顿时化作一道火龙,带著炙热的剑气,呼啸著朝陈业扑去!
    陈业却是不闪不避,在那火龙即將临身的剎那,脚下步伐微动,追云步催动到极致,
    身形如同鬼魅般在方寸之间辗转腾挪,轻而易举地避开了火龙的扑击。
    倒不是追云步强,强的是陈业神识。
    他能轻易地捕捉赵轻的法术轨跡!
    “只会躲吗?”
    赵轻见状,更是恼怒。他剑诀再变,火龙咆哮著化作漫天火雨,铺天盖地般朝著陈业笼罩而去!
    陈业终於动了。
    “鏘!”一声清越的剑鸣响彻全场,那柄黑的铁剑骤然出鞘,剑身之上,青光流转!
    他手腕一翻,剑势如潮,只一剑,便將那漫天火雨从中剖开!
    青色剑光余势不减,精准无比地点在了流焰剑的剑身之上。
    “鐺!”
    赵轻只觉一股巨力袭来,虎口剧震,流焰剑竟脱手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当一声掉落在斗法台的边缘。
    一招,仅仅一招,胜负已分!
    台下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赵轻脸色涨红,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志在必得的一击,竟被对方如此轻易地化解甚至还被夺了兵刃。
    “我—·我只是大意了!”
    他不甘心地怒吼一声,竟是赤手空拳,再次朝著陈业冲了过去,拳风之上,亦然带著灼热的灵力!
    “冥顽不灵。”
    陈业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无奈。
    他不再留手,指尖金光大盛!
    “咻咻咻咻咻!”
    要时间,海量的庚金气芒凭空浮现,足有数十道之多!
    这些金芒化作一道金色的风暴,带著无匹的锋锐,瞬间便將赵轻的灼热灵气撕得粉碎一“这不可能?!”赵轻骇然失色,他从未见过有人能將庚金气运用到如此地步!
    他仓促间想要回剑防守,但那金色风暴已然临近,数道金芒穿透他的护身灵光,在他身上留下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恐惧,第一次浮现在赵轻的心头。
    “服了吗?”陈业居高临下地看著他,语气平淡。
    “我不服!”赵轻双目赤红,死死地瞪著陈业,口中元自不乾不净地骂道,“你这老匹夫,定是用了什么妖法!有种不用这魔道妖术,你我再堂堂正正斗过!”
    他目光扫过台下,落在一个面容威严的中年修士身上,那人丹霞峰的赵护法!
    赵护法嘆了口气,手指微不可查地掐了个法诀。
    斗法台四周的符文微不可查一亮,一股无形的灵力瞬间加持在赵轻身上!
    “哈哈哈!老东西,去死吧!”
    赵轻感受到体內暴涨的灵力,脸上露出狞的狂笑,他將所有灵力注入流焰剑中,一道比之前更为庞大的火焰剑气,再次斩向陈业!
    “唉一”
    陈业幽幽嘆了口气,手中铁剑青光暴涨,剑势陡然一变,不再是之前的隨意,而是化作了真正的惊涛骇浪!
    第一斩,青光如虹,轻易便將那火焰剑气从中剖开!
    第二斩,剑势暴涨,摧枯拉朽般击溃了赵轻仓促祭出的护身法器!
    根本不需第三斩,只听“轰”的一声。
    赵轻如遭重击,胸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箏般倒飞出去,一口鲜血喷洒长空,狼狐地摔倒在地,彻底昏死过去。
    全场,一片死寂。
    陈业缓缓收剑,铁剑归鞘。他走到斗法台边缘,看下台下的赵护法:
    “这是不是三擒赵轻?”
    赵护法脸色铁青,看也不看赵轻,甩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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