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三妃同榻,君恩深重,林黛玉难以承受
第326章 三妃同榻,君恩深重,林黛玉难以承受不多时,晚膳已毕。
一眾后宫嬪妃,也纷纷起身告辞。
毕竟她们今儿逛了大半天,身子已经很是累乏了,都想著回去沐浴一番,然后再好好的睡上一觉。
在一眾妃嬪之中,今儿大受感动,也最为风光的,无疑便是林黛玉了。
林黛玉本来想著,等晚上了,让她的皇帝哥哥,歇在她的瀟湘馆,她要好好的侍奉她的皇帝哥哥,以表达她心里那汹涌澎湃的浓浓爱意。
但是看贾元春那架势,今晚她的皇帝哥哥,定然是要宿在贾元春的主殿了。
不过想想也正常,这大观园本来就是为贾元春而修建的,她住的又是主殿,今儿又是她们这些个后宫嬪妃,入住大观园的第一晚。
不管是於情,还是於理来说,她的皇帝哥哥,似乎都应该宿在主殿这里,陪著贾元春才对。
林黛玉又想著,反正她今儿逛了大半天,也走了大半天,身子已经很是乏累的,估摸著也没什么精神头,伺候她的皇帝哥哥了。
既然如此,那就便宜了贾元春吧!
等明日养足了精神头,她再好好的,伺候她的皇帝哥哥吧!
再说李崇,他看著林黛玉和贾元春,心中颇有些为难。
此时的李崇,有些拿不准,他今晚到底是该留在主殿这里,陪著贾元春,还是应该去瀟湘馆,
陪著林黛玉。
以李崇的本心而论,他是想去瀟湘馆,陪著林黛玉的。
毕竟林黛玉有倒床的习惯,一旦换了睡觉的地方,便整夜整夜的睡不著。
若是不过去陪著林黛玉,他这心里实在是有些不落忍。
可是方才,看见那张极为巨大,又极为精致的床榻,还有床榻两厢那一面面镜子,贾元春不由得双眸含水,眉宇之间也满是春色瀰漫。
很明显,贾元春想让他留在主殿,想让他在那张大榻上,在那些镜子前陪著她。
再说了,贾元春是眾妃之首,今儿又是她们入住大观园的第一夜,於情於理,他似乎都应该在这里陪著贾元春才对。
便在这时,颇有些两难,眉头微皱的李崇,突然灵机一动。
他来至林黛玉身前,挽了她的纤纤细手,温言笑道。
“朕知道你有倒床的习惯,反正你回去瀟湘馆,一个人也睡不著,还不如留在这里,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呢!”
李崇口中所说的热闹热闹,林黛玉並不明白其中深意,她还以为是和元春姐姐玩闹嬉戏。
林黛玉不疑有他,便极为乖巧的点了点头。
见林黛玉点头答应下来,李崇不由得鬆了一口气。
突然,李崇又意识到一个问题。
薛宝釵和林黛玉都是贵妃,若是將林黛玉留在这里,唯独让薛宝釵一个人回去,似乎有冷落薛宝釵之嫌,不是很妥当。
故而李崇想了想,又对薛宝釵笑道。
“反正你的芜苑,这会子也没有收拾妥帖,不如今晚你也歇在这里吧!”
薛宝釵可不是林黛玉这种雏儿,她更不像林黛玉那般单纯,
毕竟她和李崇,在葡萄架下都是嬉戏过的,李崇的那些个肠子,薛宝釵一眼便能瞧出来。
再说了,寢殿之內那张极为巨大的床榻,还有床榻两厢的那么多镜子,具体是做什么用的。
別人不知道,薛宝釵怎么可能不知道。
故而听了李崇这话,薛宝釵不由得大惊失色,登时便面色配红,紧忙解释道。
“陛下,臣妾有孕在身,王君效再三叮瞩了,此时臣妾是万万不能同房的.....
薛宝釵话未说完,李崇便楼著薛宝釵的杨柳细腰,柔声安慰道。
“放心,朕只是想抱抱你,不会做別的,咱们几个一起热闹一番而已,你可別想歪了。”
李崇都这么说了,薛宝釵还能怎么样,只能心情志志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李崇的那些肠子,不仅仅是薛宝釵心知肚明,贾元春也是见识过很多次了。
故而贾元春並不怎么异,她只是眉眼含笑的看著李崇,一脸的期待之色。
贾元春久经战阵,又被李崇调教了那么久,也算是见过不少大世面。
三女同侍一夫,小场面而已,不值一晒!
而除了贾元春和薛宝釵,殿內眾妃之中,薛姨妈,秦可卿,王熙凤,她们也都猜出来,今晚李崇要做什么了。
只见她们一个个羞得面带红霞,纷纷抿嘴偷笑,紧忙告辞离去。
並没有多想的贾迎春,贾探春,贾惜春,李紈,妙玉,平儿,也跟著起身告辞。
唯独史湘云,虽然有些不明所以,却是个最喜欢热闹的性子。
史湘云想著,那张榻大成那样,估摸著睡十几个人,都不觉得挤的慌。
陛下既然说,晚上要在这里热闹热闹,反正床榻这么大,要不也带她一个唄?
故而史湘云並未跟著贾探春等人离去,而是一脸的跃跃欲试之色,轻移莲步,来至李崇身前。
史湘云不明所以,但年纪比她小,却比她还要早熟一些的薛宝琴,却已然猜出了个八九分。
薛宝琴见史湘云走到李崇身前站定,一脸的跃跃欲试,又有些欲言又止。
薛宝琴便知道,这是要坏事啊!
故而不等史湘云开口,早已经羞红了脸颊的薛宝琴,便三两步抢上前来,一把拽住了史湘云的衣袖,一个劲儿的往外面拉。
史湘云一愣,不由得嗔怒道。
“琴儿,你做什么?”
薛宝琴这会儿,简直是尷尬的要死,她面色红,又羞又臊的说道。
“傻子,別说了,快走吧!”
殿內的李崇,贾元春,薛宝釵见状,纷纷面色古怪,彼此相视一眼,便捂著嘴笑了起来。
一时间,殿內便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唯独林黛玉,不明白薛宝琴,为何非要拉著史湘云离去?
林黛玉更不明白的是,她的皇帝哥哥,元春姐姐,宝釵姐姐,为何会纷纷发笑?
而且还笑的那般古怪,那么暖昧?
只是等再过一会儿,林黛玉便会明白,她是有多么的傻,多么的天真了。
一夜无话,等到了第二日,寢殿之內,正对著床榻的那么多镜子,到底是个什么用法。
不仅仅是贾元春和薛宝釵知道了,就连刚刚侍寢没多少日子,在侍寢之时还稍显生疏青涩,並有些力不从心的林黛玉也知道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李崇藉口林黛玉有倒床的习惯,换个地方安歇便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便执意让林黛玉住在贾元春的主殿。
同他和贾元春一起,歇在那张无比巨大,又无比精巧的榻上。
在林黛玉侍寢之时,李崇也顺便在床榻两厢的镜子里,近距离的欣赏著林黛玉那不同角度,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美。
只能说一句,狗皇帝就是会享受。
林黛玉的身子,本来就娇弱不堪,一连五日,夜夜笙歌,林黛玉真的有点消受不了了。
这一日,任凭李崇说的天乱坠,林黛玉说什么也不在贾元春的主殿里住了,说什么也要回她的瀟湘馆去。
哪怕是深闺寂寞,哪怕是夜夜无眠,林黛玉也认了。
没法子,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李崇,嘆了口气,只好送林黛玉回瀟湘馆。
当夜,自从入住大观园以来,林黛玉终於睡了一个好觉,再也不担心,睡著睡著,就会有人来折腾她了。
一连歇了两三日,林黛玉的精神头,这才慢慢缓了过来。
这一日清晨,林黛玉起床之后,整个人都懒懒的,坐在梳妆镜前不住的出神。
她原来只要换个地方睡觉,是肯定要倒床,必然要失眠的。
可是这瀟湘馆,她也是第一次歇在这里,为何这几日睡得那般的好,为何没有失眠呢?
难道说,她爱极了这座瀟湘馆,就连倒床的毛病,在这里也都不存在了吗?
还是说,前几日歇在主殿之时,她的皇帝哥哥索求无度,她是真的累著了吗?
对此,林黛玉想不明白,索性便不再去想。
一番梳洗打扮,用过早膳之后,林黛玉便带著紫鹃去大观园四处游玩。
毕竟这几日,她在贾元春的主殿里,一整天连下榻,出门游玩的工夫都没有。
等她回到瀟湘馆之后,又一连歇了两三日,
今儿好不容易有了点精神头,她可得在大观园里,好好的逛一逛才行呢!
临出门之时,林黛玉还不住的瞩附雪雁道,
“雪雁,把屋子收拾了,选下一扇纱屉,等那大鸚鵡回来,把帘子放下来,拿狮子倚住,烧了香就把香炉罩上,莫要走了烟气儿。”
那只一眼便认出了林黛玉,並会吟诵林黛玉所作诗词的大鸚鵡,林黛玉极其喜爱,故而便不捨得將它关在笼子里,也不捨得让鸚鵡带著脚环,拘在鸚鵡架上。
而是每日里清晨时分,林黛玉便会让雪雁,放那只大鸚鵡出去,任它在大观园里找其他鸟雀们玩耍。
反正这大观园占地极广,也尽够那只鸚鵡玩的了,並不怎么担心它会飞到外面去,或是飞丟了什么的。
等那只鸚鵡玩够了,或是饿了,它自然会飞回瀟湘馆,叫著让雪雁给它餵食。
听到雪雁答应了一声之后,林黛玉又让紫鹃將鸚鵡架摘下来,另掛在月洞窗外的鉤子上。
这样一来,等到她一回来,那只鸚鵡便能一眼瞧见她,便能嘎嘎叫著,说娘娘回来了,雪雁快来掀帘子。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林黛玉这才带著紫鹃出了瀟湘馆。
这一日,林黛玉游览大观园,优哉游哉,颇为愜意。
日暮时分,逛了一整天,又在史湘云的枕霞阁,用过膳食的林黛玉,只觉得身子十分乏累,这才带著紫鹃,迤迤然回到了瀟湘馆。
一进院门,只见满地下竹影参差,苔痕浓淡。
一阵凉风吹过,竹林沙沙作响,更是龙吟细细,凤尾森森。
便在这时,那只大鸚鵡蹲在月洞窗外的鸚鵡架上,果然一眼便瞧见了林黛玉。
鸚鵡果然“嘎嘎嘎”的叫了两声,並从鸚鵡架上扑了下来。
倒是嚇了林黛玉一跳。
林黛玉故作怒道:“作死的畜生,又扇了我一头的灰。”
说著,林黛玉又笑著问道:“在外面玩了大半天,你还知道回来啊?”
这只大鸚鵡,歪著小脑袋看了看林黛玉,又是“嘎嘎”的叫了一声,復又飞回到鸚鵡架上去。
只见它果然又扯著嗓子叫道:“雪雁,快点掀帘子,娘娘回来了。”
见这只鸚鵡如此的乖巧,如此的通人性,林黛玉便止住了脚步,来至月洞窗外的鸚鵡架前,以手扣架,轻声问道。
“你回来,雪雁可给你添了食水不曾?”
鸚鵡又歪著小脑袋看著林黛玉,说道。
“吃了,吃了,是陛下餵的。”
接著,鸚鵡又扑棱著翅膀,“嘎嘎』叫道。
“陛下来了,陛下来了,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黛玉闻言,心里不由得咯瞪一下,前几日战火连连,她的皇帝哥哥,她是真的有点怕了。
说林黛玉怕了李崇,似乎也不大准確。
严格来说应该是,见不著李崇之时,林黛玉会时时想念她的皇帝哥哥。
可是一旦见著了李崇,林黛玉心里又难免会有些害怕。
没法子,她的皇帝哥哥实在是太猛了。
而林黛玉的身子又过於娇弱,夜夜承君恩露,她的真的真的,真的有些吃不消了。
不过这只鸚鵡说的话,林黛玉先是愣了愣,旋即便抿嘴笑了笑,心里並不怎么相信。
毕竟她的皇帝哥哥,那可是大乾天子,一天天日理万机的,哪有工夫到瀟湘馆,来餵这只扁毛畜生呢?
只见林黛玉笑著骂道:“你个畜生,也来嚇我!?皇帝哥哥给你餵食,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林黛玉话音未落,便瞧见一个青年男子,掀开门帘走了出来。
正是她的皇帝哥哥李崇。
只见李崇唇角含笑:“这畜生没有骗你,方才朕的確餵过它。”
说著,李崇来至月洞窗外的鸚鵡架前,来至林黛玉身侧,也以手扣架,喷喷称奇道。
“这畜生极为聪明,朕不过教了它两三遍,它便会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了,要是放在外面,
少不得会被那些个阿奉承之徒,给当作祥瑞一般呈上来。”
便在这时,李崇瞧著林黛玉的面色,似乎有些不大自然。
李崇眉头微皱,便一把揽住了林黛玉的纤纤细腰,柔声问道。
“玉儿,怎么了?见到朕,你不欢喜吗?
林黛玉自从进宫之后,自从和李崇交心之后,自从將李崇视作此生唯一知己之后,但凡她有什么心事,是从来不瞒著李崇的。
而这一次,她自然也不会瞒著李崇。
只见林黛玉依偎在李崇的怀里,伸手抚摸著李崇的胸膛,粉面微红,的说道。
“玉儿看见皇帝哥哥,心里自然是欢喜的,只是,只是.....
说到这里,林黛玉便已经是满面红了,真真是艷若桃李一般。
“只是皇帝哥哥太厉害了,玉儿的身子又过於娇弱了,实在是君恩深重,难以承受.....
李崇闻言,先是一愣,旋即汕汕一笑,心说前几日在贾元春的主殿里,因为那些穿衣镜,因为那些新奇的设施,他確实是过於放纵了。
而林黛玉的身子本就不好,哪里能扛得住他这么旦旦而作,日日征伐?
想至此处,李崇不禁有些心疼,搂著林黛玉的那只臂膀,不由得也加重了几分力气,將林黛玉紧紧的搂在怀中。
好似要將娇弱不堪的林黛玉,嵌入到他的身体里一般。
“前几日,朕的確有些忘情了,竟忘了你的身子.....
说到这里,李崇不无歉意的长嘆了一声。
林黛玉见状,却反过来安慰李崇,说不怪李崇,都怪她的身子不爭气。
林黛玉还用她初次侍寢之时,李崇与她说过的那句话:一回生,二回熟,三回闭著眼晴做,来安慰李崇。
说没事的,等她慢慢习惯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见林黛玉如此的善解人意,李崇心里不觉意动,便一脸坏笑的说道。
“你方才说得极对,这事儿的確怪不到朕的头上,要怪也只能怪朕的瀟湘妃子,你太过美丽,
让朕把持不住。”
林黛玉闻言,不觉羞红了脸颊,便將绝美的脸庞,紧紧的贴在李崇的胸膛上。
二人就这么紧紧的楼著,静静的站在廊下,看著天边的那轮落日,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天色渐渐黯淡了下来,林黛玉这才柔声问道。
“皇帝哥哥,今儿你要歇在这里吗?”
李崇伸手勾起林黛玉那白皙光洁的下巴,笑著问道。
“你想让朕歇在瀟湘馆吗?”
“玉儿自然是愿意的,只是,只是..:::
林黛玉话未说完,李崇便柔声说道。
“朕知道你有倒床的习惯,朕担心你一个人睡不著,特意过来陪你的。”
说著,李崇低头吻了吻林黛玉那光洁白皙的额头,不无宠溺的笑道。
“放心,朕今晚不会做別的,只是想搂著你而已。”
林黛玉首微抬,那双似泣非泣含情目,痴痴地望著李崇。
“皇帝哥哥,你莫要逛我。”
李崇板著脸,一脸严肃的说道:“玉儿,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朕何时谁骗过你?
林黛玉闻言,抿嘴一笑,便不再说什么了。
是啊,她的皇帝哥哥,待她是极好极好的,也从未骗过她。
二人又在廊下楼了一会儿,这才携了手进屋。
是日夜,李崇在瀟湘馆,陪著林黛玉用过晚膳,又陪她读了一会儿书。
李崇又与林黛玉说笑了一番,时间便来到了亥时末,到了该上榻就寢的时候了。
二人便如同往昔一般,同上凤榻,相拥而眠。
似乎风平浪静,无事发生。
紫鹃和雪雁,伺候李崇和林黛玉歇下之后,便去了外间榻上歇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歇在外间的紫鹃睡得正香。
迷迷糊糊之际,好似听见了寢殿里间,林黛玉语带哭腔的说了一句话。
“皇帝哥哥,呜鸣鸣,你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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