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顾先生是想包养我?
他吻技太好,辗转反侧,轻易让秦知意软了身子。秦知意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轻轻闭上眼去迎合他,心跳加快,浑身热热的。
这个吻持续了三分钟……
周围气息曖昧,两人吻得忘情,吻的难捨难分,忘了一切。
突然,顾敬臣想起什么,眼底慌了一下,紧急停了吻势。
她还伤著,他刚才是不是吻疼她了……
顾敬臣脖颈处染上了情动的红,抬手,冰凉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左脸。
上面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掌印,唇角还留有一点点的血渍。
看著很疼很疼……
但此刻,顾敬臣的心更疼,像是被人用力揪著,疼的要发疯。
“疼吗?”
他问她,语气里儘是柔情。
秦知意刚才被他吻的浑身瘫软,整个人掛在他的身上,感受著他身上让人温热安心的气息,有一丝丝的意乱情迷。
“不疼……”
她轻轻摇头,头埋在他的脖颈里,模样实在乖巧,让人止不住的疼惜。
“你带我回房间,好不好?”秦知意伸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摆。
“嗯。”顾敬臣哑著声音,抱著她,转身去到房间。
他上前,將人轻轻放在床上。
“药箱有吗?”
“有,在左边的柜子里。”
顾敬臣走过去,將柜子打开,从里面拿出药箱。
他走回来,打开药箱,找出药膏,用签蘸取轻轻涂抹著女人受伤的唇角。
药膏冰冰凉凉的,碰到伤口火辣辣的疼,秦知意没忍住轻『嘶』了一声。
顾敬臣听见了,指节微微蜷缩,力道又柔了几分。
秦知意没说话,一双白皙纤细的手轻轻抓扯著床单,静静望著他。
他一向凉薄清冷,总是给人一副高高在上,生人勿近的样子。
可是,他现在,真的好温柔好温柔……
曾经,她跟他相恋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的在意过她。
原来,他对她也会有这么柔情的一面,让她產生了一种被深爱的感觉。
要是,他能跟她说一声喜欢,那该有多好啊……
顾敬臣帮她涂好药,坐在她的身侧,將她一把搂在怀里,沉声问,“刚才的那些人是……”
秦知意,“催债的。”
顾敬臣眉间微微蹙起,“你欠別人钱?”
秦知意,“我爸欠的。”
“怎么一开始不告诉我,多少,我来给。”
秦知意水波粼粼的眸子微微一动,看向他,红唇轻掀,“你知道是多少钱吗?万一是笔巨款呢?”
“无论多少,我都给的起。”
秦知意眼尾轻轻一挑,眼底含著一丝动人的笑意,“顾先生,你这话还挺財大气粗的。”
“哪天我要是真落魄了,我就敲个小破碗去顾公馆投靠你好不好呀?”
话落音,顾敬臣单手按住她的柔软后腰,往自己的身前一带,“你现在就可以去!”
“我养你。”
秦知意浓密的睫羽轻轻一颤。
她向来都只能自己靠自己,独立惯了,还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养她』这两个字。
秦知意软软地趴在他的怀里,仰起头,用一双水波瀲灩的眸子望著他,柔柔地笑,“顾先生是想包养我?”
她模样嫵媚乖巧,温声软语,实在勾人的紧。
顾敬臣俯身,高挺的鼻尖轻轻抵著她的,哑声笑,“只要你愿意。”
秦知意抬起一只柔若无骨的手,用指尖轻轻地在他的心口画著小圈,“我可是很娇的,顾先生能养的好吗?”
顾敬臣顿时呼吸一紧,“能。”
“秦小姐要是不信,去顾公馆体验两天?嗯?”
秦知意轻挑眼尾,红唇轻动,笑的明媚,“嗯…我考虑一下。”
顾敬臣侧头,寒凉的唇轻轻含住她的耳垂,眼底带著若有似无的笑意,声音哑的要命,“那秦小姐可要快点,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
他浑身气息太热,带著强烈的攻击性,让人招架不住。
秦知意伸手,將他轻轻给推开,“又痒又热的,离我远点……”
顾敬臣撩起眼皮,懒懒看她,语调玩味,“你不是就喜欢这种调调吗?”
她才不喜欢,明明是他整日都想对她意图不轨。
秦知意不看他,扯开话题,“我还没问,你怎么跑到我家了?”
顾敬臣没吭声,抬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珍珠项炼。
秦知意感到眼熟,好像是她的。
当时在床上,男人吻著她的脖颈觉得碍事,就把项炼解了丟在一边。
她走时也忘了带走。
秦知意伸手接过来,“谢谢。”
其实他可以不用特意送来的,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
但也幸好,他送来了,不然她刚才面对那么多的人,她心里是很怕的。
顾敬臣掐著她的纤细软腰,眼底幽暗了几分,“口头谢?不给我点跑路费?”
秦知意眼尾轻轻一挑,点头,弯唇一笑,“给。”
她说著,打开床边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钢鏰出来,递给他。
“顾先生,给,跑路费。”
一个钢鏰?
她打发要饭的呢?
顾敬臣看著眼里,气笑了。
下一秒,他按著她的腰肢,俯身,直接將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秦知意,我在你心里就值一个钢鏰?”
秦知意没有挣扎,笑了笑,“顾先生是嫌少吗?”
她说著,侧头,从抽屉里又拿出两个钢鏰,“那就再加两个,毕竟顾先生在床上那么卖力,这就当你的辛苦费和技术费了!”
闻言,顾敬臣额角青筋直蹦。
她的意思是,他的辛苦值一个钢鏰,他的技术也只值一个钢鏰了!
加起来两个钢鏰?呵!
顾敬臣脸色一黑,压著怒火,俯身,咬上她脖颈处的一块软肉。
“秦知意,你是在故意惹我?”
秦知意一脸无辜的模样,“我没有啊?你为什么那么生气啊?”
顾敬臣寒凉的唇角溢出一声轻嗤,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直视著她,“秦知意,你先招我的,一会儿可別哭!”
才半个小时后……
秦知意不爭气的哭了,眼底染著大片的红,湿漉漉的,更为撩人。
这男人根本不是人,是畜生!
顾敬臣侧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吐著热气,嗓音低哑性感,“秦小姐,刚才不是挺横的吗?”
“这就哭了?你不太行啊……”
突然,房门外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