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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玄幻小说 > 逍遥之巅:开局成就逍遥公子 > 第35章 去帮林寡妇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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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去帮林寡妇干活

    空气中瀰漫著一种压抑又微妙的气氛,每一个路过的人似乎都带著某种期待,或是好奇的眼神在观察著他的反应。
    每个人的身体內仿佛都蕴藏著或多或少对於八卦故事的兴趣因子,而许安家庭的变故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磁石,吸引著周围所有人的好奇心和议论。
    他们不再仅仅满足於简单的交流,而是开始兴高采烈地投入到这件事情之中,就像是自己也成为了故事的一部分。
    从最初的窃窃私语到后来的大声討论,这股討论的热潮几乎將整个村子都笼罩住了。
    话题很快从日常琐事转向了更加敏感的主题——比如为什么许安一家会选择分家,这其中是否有著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这场非正式“审讯”中,王氏站在许杨氏的一旁,低垂著眼帘,身体微微蜷缩著,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减少存在感,希望能被忽略过去。
    儘管已经尽全力保持沉默了,但是外界传来的嘈杂声还是让她心里感到一阵阵不適。
    另一边,即便是听力稍差的许杨氏,也开始逐渐捕捉到了四周人们说话的內容。
    特別是当某些不怀好意的言辞如锋利的刀片般划过耳畔时,更是让她难以忍耐。
    “怎么啦?难道说我家的事情,轮得到你们这些閒人在这里评头论足了吗?”
    突然间响起的声音犹如平地惊雷,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说我欺负我儿子和媳妇儿,可有哪个人亲眼见到了呢?让他做点家务活就成问题了?那是不是你家的孩子都不干活,天天在家里享受著清閒生活啊?更別提那个荒唐绝伦的说法,说是我害死了我的儿媳,谁看到是我给她下的药了?她不过是那天去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掉进池塘里才会生病离世的,而且这一切可是经过了仵作亲自验查过的!”
    许杨氏颤抖著声音反驳道,语气中满是愤怒与无奈。
    许杨氏之所以那么理直气壮,还是因为儿媳妇当初过世时,她娘家兄弟是真的来跟许周闹腾过一次的。
    那时,整个村庄几乎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纷爭所惊动,村民们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由於气愤於许周对许杨氏的愚孝,而许李氏又任由婆婆欺压,娘家的人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他们原本就对许周这个妹夫心存不满,再加上这次的事情,更是让他们愤怒不已。
    恨铁不成钢之下,他们平时很少跟许周来往,甚至连许李氏这个姊妹都变得鲜少见面。
    距离他们上一次见到许李氏,已经隔了三四个月之久,期间只有一些零星的书信往来。
    他们根本无法相信,在这段时间內,年轻的许李氏竟然就会得了急症病逝。
    怀疑与猜测像毒蛇一般缠绕在他们心头,他们怀疑是有人——当然这个人只能是许杨氏——苛待了她,才会导致她突然死去。
    这种怀疑让他们无法释怀,非得要求许周请仵作过来查清她的死因,才允许將她下葬。
    这不仅仅是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和家族的声誉,更是为了给许李氏一个交代。
    根据他们涿郡这一带的习俗,娘家兄弟在这种事上有绝对的权利阻止,一度搞得许杨氏都不敢隨便撒泼。
    那种无力感和无奈交织在一起,让平日里总是颐指气使的许杨氏,脸上罕见地露出了一些畏惧和不安。
    县里的仵作被请过来检查了她的尸体,確认她確实是因为病症严重才会死去。
    儘管大家心中都明白,许李氏长期受到精神压力和身体劳累,这些因素无疑加剧了她的病情,但最终还是不得不承认,並非许杨氏亲手杀了她。
    面对这样的结果,许李氏的娘家兄弟也只能无可奈何地选择让她早日入土为安。
    他们的心情复杂而又沉重,既有对自己姐妹早逝的悲痛,也有对於现实无情的无力感。
    隨著一抔黄土渐渐掩埋了许李氏的身体,那份深深的遗憾与不舍,仿佛也被一同埋进了坟墓之中。
    因为这件事情,他们彻底惹恼了许杨氏。
    她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她当著所有人的面放下了狠话:
    从今以后,不允许许周和许安兄妹与他们的舅舅再有任何的往来。
    这是那段时间他们日子过得如此煎熬的主要原因之一。
    每次许杨氏想起自己曾经受到的那种屈辱和压迫,她的心情就会变得极度恶劣,对於许安兄妹的態度也会隨之急转直下。
    无论是言语上的责骂还是身体上的体罚,她都毫不留情,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缓解內心的愤懣之情。
    “你们这帮閒散人,整天没事儿就爱瞎打听別人家里的事,也不怕將来死了下拔舌地狱?!”
    许杨氏愤怒地指向几位刚才还在兴高采烈谈论邻里是非的女人,语气中带著明显的讽刺。
    “自己家里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没解决好,反而还有閒心替別人操心,先把自己的家事管好吧!”
    她的声音在院子里迴荡,尖锐而又冷酷。
    然后,她开始点名批判:
    “二勇家的那个婆娘,你男人今天是不是又跑到柳家村去帮那个林寡妇干活儿去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接著转向另一位女子,“元生家的大妹子,我听说前不久镇上赌坊派人抄了你家,把你家值钱的东西洗劫一空了吧?现在家里还有没有足够的粮食让一家人撑过这个冬天?如果缺粮的话,赶紧想办法解决,別等到最后连吃饭都成问题。”
    她又看向最后一人,“至於你,文力的妻子,还记得你娘家兄弟欠下的那些钱吗?到现在他有没有还清?可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啊,文力在外辛苦劳作只为养活这个家,你在家也要好好照顾好財物,別让不法之人占了便宜,更別让自己老公再额外受累了!”
    许杨氏这一番严厉的斥责,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尷尬极了,每个人的脸色都不由自主地暗淡了下来。
    她们低著头,互相看了一眼,似乎都在想著如何儘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环境。
    “你这个婆娘,怎么满口胡言乱语的?”
    那人涨红了脸,瞪著眼睛质问道。
    他的话中带著一股愤怒和羞愧交织的情绪。
    被她当眾戳穿了真相的几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脸颊因为怒气而憋得通红,仿佛隨时都要爆发出来一样。
    但他们毕竟都是些有点脸面的人,在这样一个大喜的日子,在別人的场子上闹起来实在是不好看。
    更何况,他们心里也清楚,是自己先犯了错,理亏的也是自己这一方,因此只能小声地嘟囔了几句以泄愤,不敢再大声反驳。
    “哼……你、你也太能瞎编了吧……”其中一人低声抱怨道,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
    “哟呵?我瞎编了?”
    那婆娘毫不示弱地回击,双臂交叉放在胸前,目光如炬直视著这几人,“你们可以在这里信口开河,难道我就不能揭揭你们的老底了?今天我哪句话说错了?难道不是你家那位亲戚欠了一屁股债,跑到我家门口苦苦哀求借点钱周转。
    还是不是你家小子偷偷摸摸地去討好那个女人,想要攀高枝啊?!”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她的声音已经提高了许多,尖锐刺耳,在周围一片安静的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兀。
    周围的宾客们纷纷停下交谈的动作,侧目注视著这边发生的小插曲。
    而她所指的对象此刻则更显尷尬与难堪,头都快埋到胸膛里去了,完全失去了刚才那咄咄逼人的气势。
    骂人不揭短,这是常理。
    可许杨氏偏偏瞅准了这一点,在她们的心口上划刀子,让这几个妇人是又羞又怒,面红耳赤,仿佛心中燃起一团熊熊烈火,恨不得立即衝上去,將许杨氏那张还在胡言乱语的嘴撕烂才好。
    她们的眼神如同利刃,带著难以压抑的愤恨,似乎每一个动作都饱含著即將爆发的情绪。
    本来她们议论许安家里的事,並非出於真正的站队之心,说了许杨氏坏话也不是真心实意地为许安抱打不平,只不过是在閒聊时,习惯性地以一种高姿態评判別人的生活罢了,没料到这一回竟然触动了雷区,激起了许杨氏的报復之心。
    没想到这次竟捅了马蜂窝,引来了意想不到的激烈回应。
    但是即便如此,几位妇人也绝不会轻言放弃。
    如果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以后自己还怎么在街坊四邻里昂首挺胸做人?!这种面子和尊严问题绝对不容有失。
    於是场面愈髮胶著,每个人都不愿意先退一步。
    这会儿,还算宽敞的厅堂里已经混乱不堪。
    许周和尚算镇定的王氏被夹在爭吵的人群当中,左右奔忙,几乎是拼尽全力才勉强维持住秩序,却仍感觉力不从心,眼看就要失控。
    “各位婶子,真是对不住了。”
    眼看著事情真的要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许安无奈之下只能硬著头皮上前,试图缓和现场剑拔弩张的气氛,“今天毕竟是铁犁叔大喜的日子啊,咱们无论如何也要给他一点脸面,有什么矛盾能不能暂且放一放呢?等新娘子进门之后再说吧。”
    他儘量温和却又不失坚决地说,同时努力將几近失控的眾人分开,试图为这场风波画上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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