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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二章 噩梦显现,收纸钱灰的邪人

    来到码头的妈祖庙。
    积雪都被扫到两边,地上满是各种各样刚放的鞭炮纸。
    同时,还有极其厚重的香火味,从庙里持续涌出,明显庙里是有不少人,当前正虔诚祈求著妈祖娘娘的庇佑。
    前些年的时候。
    他们都已经亲眼见到...林海恩从赊刀人给乡亲的刀具中,揪出了几十只的可怖恶鬼。
    虽然这些鬼祟都已被超度,林海恩也专门说了...这赌局由於赊刀人最初便有所隱瞒,还在刀具里藏著恶鬼,应该是不作数了。
    但这些乡亲,其实心中依旧是有些不確定和惊恐慌乱。
    毕竟,那些藏在刀中的鬼祟,他们看的是无比清楚,当初也已经立下特殊的赌局了,跟这件事染上关係了。
    心中唯一能得到的安慰便是,其实有很大的可能,贏下这特殊的赌局。
    这么多年来,闽地都没有再次下雪,或许不会像赊刀人所说的那般,会出现积雪足够一指厚,树枝结著冰棱的特殊情况。
    只要在三年內,不出现这种特殊的天象。
    那赌局自然是赊刀人输了,他们也无需再因此担忧,心理负担过重。
    甚至,已经有不少乡亲,都把这件事,这个赌局给忘记了。
    因为,在前两年的寒冬腊月里,虽然有过几天的低温天气,也出现过霜冻的天气,但离下雪还差的很远。
    可今年的天气,真当是万般的怪。
    温度持续下降了好几天,而且昨天太阳落下后,竟直接落下了飘雪,持续的下了一整晚。
    而当落雪的那一刻,就算先前如何的不在意,却也下意识的记起...当初立下的赌局,以及那邪人要的香火之物。
    如此情况,让原本稍稍放鬆点的乡亲们,无疑是又害怕担忧起来。
    见过赊刀人藏在刀具里的恶鬼,知道他是不安好心的邪人,也知那所谓的发誓没有用后。
    所以他们是更加確定...如果真按照此前赌局,要把一些香灰、纸钱灰和鞭炮纸给那种邪人的话,多半是要出大事啊。
    像当初的张四弟,直接因这种诡事身死,都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
    此刻。
    就在林海恩准备走进妈祖庙时。
    挺著个啤酒肚的王肉荣,嘴里叼著一根香菸,手里还捏著打火机,一脸忧愁的走出,明显是出来透一口气的。
    刚把打火机拿起,打算点燃嘴里香菸的时候。
    余光一瞥便猛然注意到...当前正走来的林海恩,以及身旁的林永安。
    稍稍愣了一下。
    便立刻把打火机塞回口袋,还把原本叼著的香菸夹到耳后,脸上露出一抹惊讶,开口道。
    “海恩,你真回来了啊?”
    “刚刚有乡亲说,好像看到你在妈祖娘娘的庙前走过,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便没有出庙看一眼。”
    “如果早知道你回来了,我们便早点去请你过来了啊。”
    很明显。
    刚刚在妈祖娘娘庙里的村民,虽然隱约看到了林海恩经过,但潜意识都觉得自己看错了。
    因为,自从跟著寧法师潜心修道开始,林海恩真当是极少回村,一年或许都回不来一次。
    所以,眾多乡亲都以为林海恩没回来,又因心中害怕,只能来到妈祖娘娘庙里祈福,希望能让心中安定一些。
    刚刚王肉荣说的话语。
    无疑也表明了,他確实也是像罗铁林说的那般,因赊刀人一事才来到这庙里祈福。
    而並没有跟那赊刀人立下赌局的他,无疑是为了自家大儿子才来。
    林海恩轻轻点了点头,露出一抹淡笑回答道。
    “是的,荣伯伯。”
    “我也是今早才回来,刚回家就听到几位长辈说著,有不少的乡亲一大早就来到妈祖奶奶庙里祈福。”
    “在家中稍微收拾下,我就想著赶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如果没猜错的话,乡亲们这么著急的感慨,应该就是为了两年前的赊刀人那件事吧?”
    “毕竟,昨晚突然就下雪了,而且这雪下的还不算小。”
    “誒,是啊。”王肉荣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满脸皆是凝重之色,朝著天空看了一眼道。
    “海恩,你说今年这天气怪不怪。”
    “咱们闽地本就靠海,一直以来天气都热得很,就我长这么大,也就在几十年前见过一次下雪,那次也只下没半会就停了。”
    “可昨晚,这雪是从天黑下到了天亮啊。”
    “虽然雪不算大,但起码也是在地上积了一层,现在都没彻底化掉,那些树枝也结起了冰棱。”
    “最重要的是...现在天气一点没变好,温度还是这么低,看起来是一副今晚又要下雪的模样。”
    “当初,咱们村里的乡亲,还有阿阳这个k驴(傻子)。”
    “不就是觉得,咱们这里不会下雪,就算是难得下了一次雪,也不可能下那么大的想法,才跟那赊刀人打赌的不是。”
    “结果现在,原本看起来不可能的事情,就发生在眼前,让咱们的这些乡亲怎么不害怕啊。”
    “虽然你之前都专门说了,赊刀人的赌局已经不作数了,但乡亲的心中还是忐忑,这赌输了就要拿出家里的香灰、纸钱灰和鞭炮纸了。”
    “所以,有不少人看到昨晚下雪,整夜翻来覆去的睡不著,就算好不容易睡著了,也会半途被做噩梦嚇醒。”
    “其实,远不止是跟赊刀人打赌的那些乡亲,就连我这种没见过赊刀人,更是没有打过赌的人,都会因为担心家里人睡不著。”
    “这不,一大早就来到这妈祖娘娘庙里,想著祈福保个平安。”
    这番话。
    林海恩並不意外,跟他先前心中所想的差不多。
    就是因为突然下雪,让这些乡亲记起了当初跟赊刀人的赌局,又想到那把封著恶鬼的刀具,才越想越害怕。
    最后来到庙里,期望妈祖奶奶能保佑他们的平安。
    想到这里。
    林海恩便也不再犹豫什么,一边继续朝著妈祖庙里走去,一边也是郑重的开口道。
    “荣伯伯,我先进庙里给妈祖奶奶上炷香,待会再处理这件事。”
    “虽然在我看来,这赊刀人的赌局早就不做数了,是他隱瞒在先,自然也不会引起什么问题。”
    “但既然有不少的乡亲,昨天又莫名做了什么噩梦,那还是要多看两眼,多仔细的问几件事才行。”
    王肉荣也没有再说什么,跟著林海恩便走进了庙里。
    刚进庙里。
    林海恩一眼便看到了...整个白玉妈祖像的下方空地,跪著眾多的岭胜村乡亲。
    这些人手中都拿著三炷香,对著妈祖娘们的神像,不断祈求个不停,隱隱约约还能听到,这些乡亲说的话语。
    “错了。”
    “饶过他们。”
    “再也不敢了。”
    “......”
    听到这些祈求话语,林海恩没有半点意外。
    王肉荣见到眾多乡亲都快把地面跪满了,连忙大声喝道。
    “乡亲们,快点让一让,都先起来別跪了。”
    “海恩今天刚好回来了,你们快点把位置让出来,让他先给妈祖娘娘上三炷香,然后再看下赊刀人那件事啊。”
    这突然的喊声,让正跪著眾多乡亲都愣了下,连忙朝著身后看去。
    见到站在王肉荣身旁,竟好像半点都不怕冷,身上只穿著单薄道袍的林海恩,连忙不约而同的站起,將白玉妈祖像正前面的位置让出。
    脸上始终紧绷的表情,也终於是稍微舒缓了点,纷纷开口道。
    “太好了,海恩回来了。”
    “妈祖娘娘保佑,真是妈祖娘娘保佑,让海恩来救我们了啊。”
    “先前我没看错,就是海恩回来了啊,我就说...刚刚怎么有人在庙外看了眼,又忽然转身走了。”
    “海恩现在的本事大,之前都帮我们把刀里的恶鬼揪出来了,这次肯定也没问题的。”
    “都怪我们,其实这件事也是都怪我们啊,要不是当初我们贪心,拿了赊刀人的刀具,现在也不用这么担心。”
    “誒,莫说这件事了,当初就是被鬼迷心窍了,现在想想只是一把菜刀罢了,何必要跟那些人立赌约,之前都快把这件事忘了,昨晚又莫名其妙的下起雪,真是让人又记起来了。”
    “......”
    这些乡亲们都在旁边小声的说著。
    言语中满是后悔,以及害怕,但也有一抹暗暗的庆幸,今天突然回村的林海恩,让他们无疑是鬆了口气。
    林海恩並没有回应这些乡亲,也没有多说半点有关於赊刀人的事。
    只是上前两步,走到白玉妈祖像前,看著林母笑著点了点头道。
    “奶奶,我回来了。”
    林母满脸皆是慈祥笑容,也不问林海恩今天回来干嘛,只是递出三支黄香,温声道。
    “回来好,回家看看好啊。”
    “来,给妈祖娘娘上三炷香,告诉祂,你来看祂了。”
    林海恩接过林母递出的黄香,放到专门用来点香的烛台引燃。
    將点燃的三炷香放在额前,林海恩跪在蒲团上,轻声念叨著。
    “妈祖奶奶,孙儿来看您了。”
    “但这次说不了悄悄话,孙儿还有事情要办,等下次再来和您聊聊天,带上一袋您喜欢吃的果。”
    说完。
    林海恩对著白玉妈祖像重重的拜了三拜,便將这三炷香插到神像前的香炉里。
    在將黄香插进香炉时,林海恩便特意看了眼,发现里面除了有一堆的香头外,还有不少正在燃著的黄香。
    香炉里的黄香燃的速度相差无几,也没有出现哪炷香中途熄灭的情况。
    这无疑是个好徵兆,说明妈祖奶奶还愿意接受这些乡亲的香火,事情和因果就算有,也定没有所想的那般大。
    上完香后。
    林海恩便看向正站在两旁的眾多乡亲,不容置疑的开口道。
    “都来庙外吧。”
    “別在庙里聊这些件事,以免扰了妈祖奶奶的清静。”
    这句话,让在场的乡亲们都不由得愣了下,隨即连忙点头道。
    “是,是,海恩说的对,咱们赶紧出去,別扰了妈祖娘娘。”
    “咱们一大早就来这里了,妈祖娘娘多半也不耐烦了,都出去说吧。”
    “......”
    原本都堆在妈祖庙里的乡亲,在林海恩的示意下,立刻都走到了庙外。
    看到乡亲们都出来后,林海恩便轻轻点了点头,开口道。
    “大致的事情,我刚刚便听荣伯伯说过了。”
    “你们就先大致说下,昨晚做的梦是什么情况,关於赊刀人和打赌的那件事。”
    才刚说完。
    那也挺著个小啤酒肚,身材都有几分自家老爹模样的王阳阳,便是立刻回答道。
    “海恩,这梦我也不知道咋说。”
    “就是昨晚看到飘雪之后,我就想到了当初打赌的那件事,怎都睡不著,闭上眼就是这件事。”
    “最后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就梦到了,当初被封在那砍骨刀里的恶鬼,朝著大口啃来,好像是在要我的命,还在嘶吼说著...让我输了赌局,就要交出家里的香火。”
    王阳阳说完后。
    站在旁边的一位老妇,则是立刻接上话头,带著几分慌乱道。
    “海恩啊,我不一样,我和阳阳这娃子做的梦不一样。”
    “但我也是怎么都睡不著,后面半梦半醒间,梦到了...打赌输掉家里的香火后,一家人就跟当初的张四弟一样,死的悽惨啊。”
    “还有我,海恩,我做的噩梦也不一样,帮我看看吧。”另外一位乡亲立刻接过话,开始讲述起来。
    但也不只是他,刚刚在庙里的每一位乡亲,眼里都有惊惧之色,更是都想著讲述昨晚的梦。
    最关键的是...每个人做的梦都不一相同,跟之前的诡船一事,明显是有些区別。
    ......
    此刻。
    就在这些乡亲,爭著讲述自己所做的,有关於赊刀人一事的梦时。
    一位身材瘦削,穿著黑衣的中年男人,肩扛著扁担,走进了岭胜村里。
    一边走著,一边似乎又在寻找著什么,一路来到王肉荣的家楼下,才开始大声吆喝起来。
    “收香火咯,收纸灰,收香灰,收鞭炮纸。”
    “大雪將至,乡亲们卖点香火好取暖过活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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